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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大周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古代架空)——阖为非

时间:2021-09-11 10:48:02  作者:阖为非
  既然连太傅都不担心,那席中的人也就更加无所谓。不过这始终是别人的家事,不少人见这势头,便有了想要借机离开的想法。
  “温兄,既然府中还有事要料理,那我便先走一步。”最先开口的是右相大人。他与温太傅从前还未入朝时便是同窗,理念相近,故而许多年来情谊还算深厚,此时见众人都不曾开口,便算是顺势推了一把。
  温太傅见他开口,这才慢悠悠的放下手中还未饮尽的茶饮,抬起头来,态度十分亲近:“维安今日肯赏脸来参加我孙儿这婚筵我便是感激不尽了,此番是我招待不周,还望维安不要放在心上。”
  维安是右相的字,从前为读书时的同窗都是这么叫他。只是后来年纪大了,脑子就有些糊涂了,那些老大人们多是以官位相称,也就渐渐不再有人喊他表字了。如今骤然从对方嘴里听见,一时还有些愣神。
  怔愣了片刻后,眉眼间沟壑纵横,已然面皮发纵的右相深深笑起来,朝着首位上的老同窗摆了摆手,随即脚步轻快的转过身。
  “此番的确是以泽你招待不周。若是日后有机会,可是须得备上些好东西,否则下次我可不会再来了。”
  以泽,是温太傅的表字。
  略有些佝偻的背影伴着与年纪不相称的爽朗大笑远去,只留下留在席间面面相觑的众人。
  他们几时见过这般性情的右相大人,一时间竟傻傻愣在了席间。
  少顷,像是才回过神来似的,一个接一个的起身朝着住座上的的老太傅请辞,找的借口也是千奇百怪,不过老太傅也不会深究,只是客套一番便叫了外边候着的下人领着人离开了。
  不过小半刻钟,原本还有些拥挤的筵席中只零星留下了几个人影,却不是宾客,而是太傅府中的下人见来客都已经离去,便被安排着开始整理有些许凌乱的桌案。
  “大人,是否需要奴才搀着您……”一个下人眼尖的瞥见主子转了个身,似乎想要往后院去,急忙撇下手中的事务上前。
  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可不放心大人就这么独自一人到公子那里去。
  老太傅摆摆手,神情还算平静:“不用了,我不过是自己回院子罢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没脆弱到这个地步,走两步路还需要特意找人给我照看着。你自己去忙自己的吧。若是阿远那小子来找我,便让他到我的院子来找我,我有事同他说。”
  “是,大人。”
  下人不放心的看了老大人一眼,还是听话的退到了一旁,看着他杵着拐着慢慢的踱到了前往住处的小道上。
  唉,也不知大人受不受得住。分明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哪知道竟会出这样的变故。
  而这厢,“被掳走”后又再次折回来的顾瑾之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温如归的院子,果然在院门口看见了正盯着院子中的的野草发呆的新郎官。
  他脚踩在房檐上,正想着要不要飞身下去吓唬对方一下,院子里的人却一下子抬起头来,视线精准的对上了他所在的那一片阴影:“在上面站着作甚?”
  顾瑾之神色一讪,只好一步跃了下来,落在温行远身前。不过他仍旧有些疑惑,眼神里也透出几分浅浅的不解来。见对方抬眸看过来,便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我说你怎么每次都能发现我?今日白日时在外面也就罢了,怎的如今这么暗的天色你也能一眼瞧见?”
  温行远面色坦然,反问他:“谁说我看见你了?我不过是下意识地觉得那一处不太对罢了。若是你硬要说的话,就当是你我心有灵犀?”
  他说着,眸中神色在隔夜中显得有些暗沉,对顾瑾之莫名的就是在其中读出了几分认真的意味:“就当作,无论你在何处,我都能第一时间发现你。然后,找到你。”
  听他这般说,顾瑾之脸皮一扯,唇角上挑,面上露出一抹笑来,说出口的话又开始不正经起来:“既如此,阿远日后可得日日看着我。”
  温行远闻言似是十分莫名的看了他一眼,眼也不眨的许下了承诺:“我自会处处看着你。毕竟你今日刚同我拜了堂,又对着列祖列宗上了一炷香,就算是他们不认也得认了。”
  顾瑾之见他说起这样的话来也是面不改色、一脸正经的模样,有些压抑不住的笑了两声。随即发现自己这样在对方眼中应该是有些不正常了,这才堪堪收住了笑意,又忍不住调笑了两句:“我说阿远呐,你列祖列宗若是直到他们温家的独苗找了我这么个男人,怕是在天之灵都忍不住想要将我给碎尸万段。”
  温行远闻言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你今日同我拜了堂,成了亲。已是名正言顺的的夫……”妻。
  他一时顿住了,想要说什么,却又被眼前的难题给挡住了——他从未考虑过,他同顾子瑜如今这般关系,若是日后闹起来,谁才是占主动权的那一个。
  按理说,他二人都是男人,按照平常人家中夫妻的办法是行不通的。寻常夫妻二人都会各自有所分工,一主内一主外,将家中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可他与顾子瑜,如今可是……双双主外?
  顾瑾之见他果真在认真思考两人之间的关系,再也忍不住地捧腹大笑起来,剧烈的胸腔欺负合着着发颤的尾音,整个人连带着气息都有几分喘不匀。
  “哈哈哈哈哈……我说,阿远……你怎么会这般好玩……还真是……真是和从前在太学时一样的脾气啊……”
  只要是被一个问题难住了,温行远便会一直抓住这个问题不放,直到找到正确的答案。从前在太学时,有好几位先生一度被他这个脾气弄得同痛不欲生。每日要卡着时辰踏进学堂,上完每日的课程便急匆匆的逃走,在讲课期间不会看温行远一眼。
  连离开时听见对方叫住自己的声音也当作没听见。若是余光瞥见这个十分固执的学生追了出来,真恨不得□□骑了一匹马,脚步硬生生要跑出残影来。
  温行远这位小神童当时在太学时的威慑力可见一斑。
  不过先生们的行为也算是情有可原。毕竟,哪位教授《尚书》《孟子》《中庸》的先生会知道,为何院中的树无花也能结果呢?
  反正顾瑾之是不知道。
  不过许多先生从前教书时还是很喜欢这位名冠郢都的温小公子的。因为当时的温行远完全就是先生们脑海里刻出来的好学生的模样:勤奋好学,认真肯问,在课堂上也不吝于向先生们提出自己的疑惑,进而举一反三,得到属于自己的见解。
  除了偶尔会问出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便再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当然,在他们眼里,好学生温行远会有这些问题也多半是跟着那位不学无术的瑾王爷厮混,进而学了些稀奇古怪的理论,才会扰得他们不得安宁。身为伴读,自然是不能干涉皇子殿下的决定的。
  这样看来,罪魁祸首,还是瑾王爷。
  顾瑾之想也知道当时那些老先生们为何每次一见到他便吹胡子瞪眼的,或许其中一小部分确实时因为恨铁不成钢,但绝大部分原因都是觉得他带坏了温行远这个好苗子。
  不过,要是被那些先生知道如今温行远与他混在了一起,怕是要痛心疾首,恨不得当初没有教过他这个小兔崽子了。
  这般想着,顾瑾之面上的笑容越发大了,到最后几乎是收不住了。整个人笑得前仰后合,连腰也直不起来。
  直到身前的温行远见他像是笑够了,这才缓缓开口,声色与以往并无什么不同:“既然你开心够了,那也该同我说说,你过些日子要去做些什么了吧。赶着今日与我拜堂,不惜毁坏了名声,不就是因为时间来不及了吗?”
  顾瑾之的笑声戛然而止,原本有些急促的呼吸也骤然缓和了下来,面色有些沉凝。
 
 
第49章 入洞房
  顾瑾之缓缓直起身,脊背的弧度有些紧绷,原本上挑的唇角也慢慢被抚平,眼底是如同极夜一般的深黑。他的面上并不是惊异,而是带有几分早就猜到而对方终于戳破的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神情。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顾瑾之轻声开口。原本鲜红的喜袍像是要融进身后无边的夜色里,暗暗沉沉就像是如今他的神色。
  他微微低下头,手中的抓着的盖头被他握紧又放松,松开又握紧,原本细软丝滑的绢布在他的手中变成了满是褶皱的模样。半晌后他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向视线仍旧半分不离的落在他身上的温行远,神色无奈:“我说阿远啊,有些时候也许假装迟钝一些会比较好。”
  温行远不以为然:“同你相处,我向来是按着心意行事。再说你如今已然与我是这般紧密的关系,若是你有心事我却无法察觉,那日后若是你有攸关性命的事情瞒着我,我岂不是连知晓的机会也没有。”
  顾瑾之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似乎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这样一个性子,算是有话说话。可在外的时候,又总是端着一副面孔,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样看来,也能算是两人之间特殊的相处模式吧。
  “既如此,你为何不早来问我?看你的样子,分明就不是今日才想到的,怎的就憋到了现在?”顾瑾之问他。
  温行远听他这么问,少见的有些脸红,嘴唇上下翕动,似乎是想要解释,但又像是有些说不出口一般,犹豫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不是今日日子特殊吗,我就想看看你会如何做……”
  他在这之前见顾子瑜一副胸有成竹似乎早有把握的模样,一边想着对方会如何做,一边又想着要是今日出了变故对方会怎么做。心中像是有爪子在挠似的,好奇极了,也就将质问的事一推再推,推到了今日。
  顾瑾之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一身红色喜袍发冠高束,显得丰神俊逸的青年,心底发软:“那你可有想过,若是我方才顺势跟着顾白晟那小子走了,便不再折回来,一去不回了怎么办?那你憋在心底的疑问,岂不是再也闻不出来了?”
  温行远闻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十分理所当然的回道:“你不会无声无息就离开,我知道。”
  顾瑾之简直要被他这理所当然的态度逗笑了:“你就这么肯定,我一定会回来?嗯,温大人?”
  温行远见他已不再紧张,也不打算接着再跟他绕弯子。那双在周遭的红色景致中显出几分清亮的眸子动也不动的盯着他:“你这不是回来了吗?既然打定心思要来告别,想必也是做好了向我坦白的打算。”
  “现在有得是时间,瑾王爷您可以慢慢说。”到最后,他甚至带上了私下相处时许久不曾用过的敬称,想必是对顾瑾之瞒着他心中也有气。
  但他神色还是和缓的,甚至在旁人看来面上是如沐春风的笑意,眼中透出的也是难以掩饰的温和之意。但只有顾瑾之清楚,温行远现在的心情绝对算不上美妙。
  若是他现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日后便别想再在外面同温大人亲热了。
  虽说从前也过的是和尚的日子,如今两人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在尝过各中滋味之后,想要让他真的清心寡欲,还是太过这莫来。
  顾瑾之本着少说少错,说多错多的心态,简洁明了的概括:“最近北境有人不□□分,皇兄分不开神,便想让我去看看。”
  温行远敏锐的察觉到他保留的那一部分:“是谁不安分?”
  他思索了一瞬,北境虽说是大周边陲,虽说四季更迭,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严冬。再往北便是一些草原上的游牧民族,而侧方便是一直以来都与大周处于对立的梁晋。作为军事要塞,北境向来是由大周最为善战的军队驻守着。虽说北境地苦,但是由于陛下登基后,十分体恤民情,对于北境的军士们亦是大加犒赏,连带着北境的百姓也渐渐富足了起来。
  虽说如今相较于其他富饶之地的百姓生活来说仍旧相对贫苦,但是绝不至于到衣食不足的地步。而至于北境的那一支军队,就更谈不上安不安分了。
  他们从前是那个人的直属,保卫大周,如染血银.枪攻无不克;如今及时那个人不再是他们的统帅,但军中仍旧保留着属于他的职位。
  北野骑从前是周家直属,在上一任统帅卸任后便是陛下的直属。北野骑历任统帅都忠于大周,要说有异心是绝无可能的。
  那么,不安分的,便也就只有——外族。
  温行远皱眉思索了片刻,将近些日子的经历串联起来。最后一锤定音:“是离族?”
  顾瑾之也知道他心思玲珑,对于许多事情的直觉简直准确到可怕,但也没料到他竟然这么一下子便猜出来答案来。
  “为何不会是同青州一般,是百姓动乱?北境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温行远:“青州动乱原本就是因为州府自己搞的鬼,身后也有离族的影子。若不是我在最后关头中了那‘梦平生’,或许还能抓出一些线索来。不过……”
  他猛一停顿,骤然想起来,似乎自他中“梦平生”起便没有人去探寻他究竟是何时中的药,就连他自己也不曾关注过是何时沾上的。那时是毫无缘由的便倒下了,便是青州最好的大夫也束手无策,再加上当时陛下的催促,顾子瑜只得将青州的事草草收尾,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郢都。
  顾子瑜或许是关心则乱,在他好后便不曾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回想起来,他沾上这东西的时间似乎也难以论断,但是真要说的话,似乎是——
  在顾子瑜被假的刘青绊住脚步,而自己为了因对方上钩便假意被抓。虽说早早便借着顾子瑜的手布置好了一切,只等着幕后黑手落网,但是他中途却是实实在在的昏迷了一段时间,意识陷入了黑暗,在醒来时见到了便是早已埋伏好的顾子瑜的人手干净利落的解决了。
  对手简直潦草得有些敷衍,就连早已准备好的人手也只是堪堪用上了一半。
  ——那一半里或许还有一半是最后收拾时用上的。
  他与顾子瑜因着被幕后之人摆了一道而气愤,却未曾想过这样儿戏一般的行动为何要大张旗鼓地只抓他一个人,害浪费了刘青训练了多年的替身,只是为了这样草草摆他们一道?
  “那幕后之人抓我是为了给我下‘梦平生’?”温行远眉头微微皱起,神色满是不解。
  “可是,为什么?”
  是想要他的性命?若是最后没有皇后娘娘出手,或许他如今确实是早已丢了性命,死得个不明不白了。可是他的性命又有什么重要的,须得浪费众多人力物力只是为了给他下一样这样的药?那些见血封喉、一击毙命的毒药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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