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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替身穿书后,成了白月光(穿越重生)——焚梦煮酒

时间:2021-09-14 14:44:53  作者:焚梦煮酒
  顾让看了看周围其他同学:“喊!喊得再大声点,让路过的都听见。”
  邹磊不以为意:“听到怎么了,都是成年人,再说柳予安也不在了,没人瞪你。”
  听到柳予安的名字,顾让愣了一下,他好久没有想起这个人了。
  不过邹磊刚刚的话,他听得有点别扭,什么叫柳予安不在了:“他怎么了?”
 
43、……
  ◎连对他好,也要小心翼翼◎
  邹磊瞥他一眼,反问起他来:“柳予安的事,你不知道?”
  “我知道,故意考你的。”
  邹磊嗤了声:“看吧,我就说你知道,那还问我。”
  顾让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他,很怀疑他脑子里装的都是水:“你……我说的反话你听不出来?”
  邹磊卡壳,他还不乐意了:“你表情那么正经,我以为你认真的。”
  顾让气得想翻白眼:“那我下次说话前先和你骚一会儿?”
  “别别!开玩笑的,我打不过学弟。”邹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说正经的,柳予安家里做生意的你知道不?”说完还停下等着顾让回答。
  从上大学开始,原身整整追柳予安三年,柳家门槛都快让他踩平了,他能不知道?
  “你丫别废话,说重点!磨磨唧唧的。”
  邹磊也是个贱皮子,被骂一句,说起事儿来就顺畅多了:“听我爸说,他家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被整得挺惨的,现在他爸和他哥都进局子了。
  他爸之前可能预感到家里要出事,给他办了休学,年前把人送到国外,估计轻易不会回来了。”
  “知道了。”顾让应了声,没再和他继续聊下去,默默回想原剧情有关柳予安家里的情况。
  原身虽然霸占柳予安,但并没有虐待过他,甚至对他很好,对他家公司也处处扶持。
  后来他和裴铭联手搞垮顾氏后,柳家生意更是风生水起。
  但是现在怎么就突然破产了?
  越想越觉得离谱,拿出手机想搜一搜有关的消息,可是一无所获。
  转眼到了中午,顾让收到裴铭的消息:
  ——哥,对不起,我有急事去公司了,晚上不能和你一起出去了。
  顾让舒了口气,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失落,回了个二哈的死亡凝视表情包。
  他现在每天都很忙,好不容易今晚腾出空来,现在又泡汤了。
  兴致恹恹地回到家,看了会书,他又开始犯困。
  其实说犯困也太贴切,而是累。
  头实在晕,将书丢一边儿,躺沙发上打算睡一会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裴铭随手按亮了客厅的灯。
  乍起的光亮吵醒了顾让,他伸手挡在额头上遮住刺眼的灯光。
  “哥,怎么睡这儿了?”他脱掉外套,屈膝半跪在沙发旁。
  睡得时间有点久,顾让看他时眼神还是懵的,半天才缓过神儿来:“你刚回来,几点了?”
  裴铭看了看表:“九点多了。”
  顾让撑着胳膊坐起来,刚睡醒的原因,头还是有点晕:“九点?你吃晚饭了么?”
  “刚刚和叶明琛一起去见了个客户,吃过了,你呢?”
  “还没,我睡得有点久。”
  裴铭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触了触他的脸,愧疚和心疼那么明显:“哥,对不起我……”
  顾让这功夫睡意已经完全消了,也反手捏了捏他的脸:“以后对不起的事少做点,我饿了,帮我点吃的。”
  裴铭领了圣旨似的,半刻都没敢耽搁:“选我们今晚订的那家餐厅吧,他们家有外送。”
  “行。”顾让起身,想去厕所。
  摁着裴铭肩膀站起,忽然眼前一片黑,又重重地摔了回去,有那么几秒钟,他意识都是空白的。
  裴铭伸手捞住他胳膊,又急又慌地叫他:“哥!你怎么了?”
  缓了几秒钟,顾让视线才恢复:“没吃晚饭,低血糖。”
  裴铭像个摔坏了玩具的孩子,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无措,心里急却不敢在顾让面前表现出来,耐着性子哄他:“哥,明天我们去……”
  顾让拍了拍他肩膀,打断了他的话:“点餐。”
  再次起身,顾让没有任何不适,推门进了洗手间。
  就着冷水,泼了几把脸,抬头对着镜子。
  邹磊说的对,他这个假期的确瘦了一些,将身子向前探几分,左右转头,镜子里的倒影和他做着一样的动作。
  食指抿了抿下眼睑上的青痕,自言自语,语调老气横秋:“年轻人少熬夜,早睡早起多锻炼。”
  说完又换了副轻快地口吻,认真点头:“老先生,你的话我都记住了。”
  话音落,自己没绷住对着镜子笑,嫌弃地骂了句:“智障。”
  从洗手间出来,裴铭正在阳台上给脏衣服分类,打算一会洗了。
  自从和他住在一起,顾让称得上十指不沾阳春水,所有家务,他碰都不许碰。
  “哥,我切了水果,你先吃点,外卖很快就到”
  餐桌上放着一个切好的果盘,裴铭细心的将小叉子备好。
  睡得太久,顾让不想再坐着,端着水果来到阳台边,一边看着裴铭给衣服分类分颜色,一边闲聊:“今天我在图书馆门口遇到了邹磊,他和我说,柳予安休学去国外了。”
  裴铭抓衣服的手臂僵了一下,但很很快恢复正常,轻声应了句。
  顾让插起一块芒果送到他嘴边:“吃一块,啊。”
  裴铭张嘴将芒果接住,随手把浅颜色的衣服放进滚筒里,打算先洗。
  顾让没有离开,而是靠在阳台的侧墙上,目光一直留在他脸上:“你不好奇原因吗?”
  “什么?”
  顾让又重复了一遍:“你不好奇柳予安为什么突然休学去国外吗?”
  裴铭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和他对视,表情出奇的平静,甚至称得上冷漠:“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哦。”顾让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顾让安安静静地吃他的水果。
  裴铭认真地洗他的衣服。
  水果吃到一半,外卖送到。
  裴铭将餐盒一一打开,摆在餐桌上,顺带把筷子也都摆好,才叫他:“哥,吃饭。”
  顾让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你不吃点吗?”
  本打算走开的裴铭又退了回来,坐在他对面:“我陪你。”
  这家餐厅的味道很不错,很和顾让的口味。
  裴铭坐在他对面,默默地注视着他,好像有话要说。
  但顾让并没有去问,而是一直在专心吃饭。
  这种微妙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上床睡觉,顾让腿上盖着被子,捧着手机玩游戏。
  裴铭洗漱完,掀开被子躺在了他身旁,时不时地看他一眼,又默默收回目光。
  顾让接连玩了两局游戏,他还兀自纠结着。
  终于等不了了,顾让按熄手机屏幕,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睡觉了。”
  他清晰地感觉到裴铭僵了一下,随即一只手轻轻试探着伸过来,揽在他腰上,连带着整个身子也向自己靠过来。
  “说。”顾让拨了拨裴铭的耳垂,软软的,手感不错,又捻指捏了捏。
  裴铭将头枕在他肚子上,半晌才开口:“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
  裴铭的耳垂被他捻的泛红,顾让恶趣味地屈指轻轻弹了下:“那让我猜猜你想说什么。
  你以为我因为柳予安的事和你生气了?”
  裴铭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是怕你生气,也怕你多想。”
  他突然起身,俩手撑着床,翻身将顾让禁锢在身下,黑泠泠的双眼望着顾让:“柳予安的事,我不仅知道,还是我……在背后推了一把。
  叶明琛不仅拉拢了我,他和柳予安合作的更早,年前叶明琛住院那段时间,我给他送文件时,偶然知道他们俩联手,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想拉顾氏下水,所以我就反推了柳家一把,把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交给了公安。”
  顾让伸手拨开他挡在额前的碎发:“为什么觉得我会生气?”
  听到他问,裴铭眼中的凌厉被委屈取代:“因为你追了他三年,我……怕你不忍心。”
  “我现在爱的人是你。”顾让回答的很坚定。
  裴铭又望了他好久:“哥,我这么对他,不是出于嫉妒。虽然想起你曾经那么喜欢他,我心里确实吃醋,但他安分地离开你,我不会去招惹他。
  这次全是因为他想对你不利,我才这么做的,我只是想守着你,护着属于你的一切,不是想占有你,更不会把控属于你的东西,你不要多想,好么?”
  这样的裴铭让顾让心疼,连对自己好,也要小心翼翼。
  “我没有多想。”顾让勾住裴铭的脖颈,将他拉进自己,闭上眼睛吻住他柔软的唇瓣。
  感受到裴铭的不安与委屈被其他情绪取代,顾让才离开他的唇瓣:“我比你想象的更加信任你。”
  从那晚以后,柳予安这个人连带着他的名字,没再出现过顾让的生活里。
  时间过得不紧不慢,却又闪神而逝。
  转眼已经到了盛夏,也到了顾让毕业的日子。
  毕业典礼结束,邹磊一直等在校门口。
  见到顾让出来,笑呵呵地迎上去,搭住他肩膀:“让哥,终于毕业了!”别人如何邹磊不清楚,反正这四年,他过得不太自在,每次考试他都心惊胆战。
  顾让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向校门。
  满打满算,他在这里时间还不到一年,没有邹磊那么深的感概。
  邹磊捏了捏他的肩膀:“走吧,他们在赏宴阁定了包厢。”
  其实大学同学们已经各奔东西,这顿饭既是重聚也是分离,过了今天,有些人可能真的这辈子都不会再见。
  顾让被邹磊拉着上车,路上邹磊一边开车一边絮叨:“再过几天就你生日,今年订哪庆祝?礼物我都选好了,要通知谁你告诉我就成,我给他们打电话。”
 
第四十四章
  ◎这个夏天,真TM可怕。◎
  顾让坐在副驾时拿着手机打字,给裴铭发消息,通知他今晚自己要参加同学聚会。
  消息发出去,他将手机收起,回答刚刚邹磊的问题:“今年生日我打算和裴铭两个人过。”
  邹磊重重地叹了口气,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简直是重色轻友的代言人,自从有了裴铭,我现在连和你过生日都不配了。”
  “那天我准备……”信息提示音打断了顾让的话,是裴铭回复的消息:
  ——你最近身体总是不舒服,少喝酒,结束了通知我,我去接你。
  顾让笑了笑,打字回复:
  ——知道了,我尽量少喝,结束了提前通知你。
  “啧啧啧,两人天天粘一起,不腻么?”还是单身狗的邹磊,言语间全是柠檬的味道。
  “看路,别分神。”
  他们订的饭店并不远,开车十几分钟的路程。
  邹磊将车停稳,解开安全带:“走吧,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顾让推开车门,准备下车,腿伸出车外刚刚起身,还没来得及站稳,突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睁开眼,浓烈的消毒水味儿已经让他猜到自己是在医院。
  顾夫妇和裴铭齐齐围在他的病床边,三人皆是一脸忧虑疲惫。
  尤其是裴铭,憔悴的仿佛生病的人是他一样。
  顾让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刚刚一动,边牵扯到他身上的连接线。
  鼻子上挂着的氧气管刺的鼻子发痒,手指还带着心电监护器。
  身上连着的这些东西,让他记忆迅速回拢,仿佛又回到上辈子临死之前,神情也跟着变得僵冷。
  裴铭看出他躺着不舒服,揽着他的肩膀,将他扶起,贴心地在他后边塞上枕头,让他坐的舒服一些:“哥,你现在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顾让顺手扯了扯身上的不知道什么仪器的连接线,动了动唇瓣,嗓子干哑得仿佛刚刚被砂纸打磨过:“我……病得这么重?!”
  顾太太显然是狠狠地哭过,两只眼睛还是肿的,眼圈的湿意还没退下去。
  回身躲进顾逢年的怀里,颤抖着肩膀又哭了出来。
  顾逢年看着顾让,目光中没有了以往的不满,只剩自责与疲惫。
  夫妻二人的反应,看的顾让心跳一滞,这……这不是相当于用行动告诉自己,没得好病么?自己这是要死了?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他看过自己的人设。
  跪舔纠缠主角受,爱而不得,将其强占,羞辱陷害主角攻,最后被二人联手搞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精神失常,病死街头。
  他为了避免自己的悲惨结局,已经和柳予安划清界限,从未纠缠。
  他和裴铭更是从未结仇结怨,甚至走到了一起,他早就已经计划好,在自己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和他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难道无论他如何努力,还是和上辈子一样,斗不过书中的几行文字,还是逃不掉病死的结局,一切终究还是一场空?
  顾让将目光从顾夫妇身上收回,落在裴铭身上。
  自己如果最终还是病死了,那他怎么办?
  自己究竟是爱他,还是自私地耽误了他?
  病房里静的可怕而压抑,只剩下顾太太时不时的啜泣声。
  顾让努力回忆关于原身病情的内容,顾氏破产后,原身精神失常,被送进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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