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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江山又亡了[重生]——琴扶苏

时间:2021-09-14 16:01:48  作者:琴扶苏
  千年后,帝都皇室于紫观山建虚极门,广纳九州英才。
  虚极门弟子分寒门与权贵两派,井水不犯河水,但有两个人除外。
  叶安歌,末流寒门,入门不为修炼,只爱做两件事,一是睡觉,二是招惹雁门侯府二公子岳怀笙,入门三天就创造了害二公子跌一跤、弄脏二公子的作业、告发二公子违纪等壮举。
  岳怀笙,顶级纨绔,入门不为修炼,平生只爱做两件事,一是打架,二是撩遍天下美人,入门三天后,岳二公子咬牙切齿地得出一个结论,有些美人在撩之前就得打一顿。
  这两人梁子是注定结下了,且有结一辈子的迹象。
  某夜,月黑风高,不好好睡觉的两人林间相遇。
  相顾无言中,叶安歌惊慌藏起头上一对银白色的角,岳怀笙心虚收起四散的充沛灵力。
  岳怀笙嘲讽:“呦,你不是人啊,头上还长角。”
  叶安歌促狭:“呦,你不是筑基期弱鸡啊,还是个元婴巅峰期大佬。”
  被对方发现了不可言说的巨大秘密后,第二日一同出现的两人——
  岳怀笙揽着叶安歌的腰:“安安,你这个衣服太破了,二公子给你买新的。”
  叶安歌搭着岳怀笙的肩:“二公子,这几个人说你坏话,我帮你揍他们。”
  众人:???
  “你不在的时候,我学会了世人口中的‘喜欢’是什么。
  他们问我是否喜欢过什么人,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
  而后日日想,夜夜想,想了一千年。”
  ——我跋涉过千年时光,只为等你醒来。
  重逢时,沧海终变桑田,亡魂终得安息,你捡来的小白龙已经长大。
  p.s.
  1、修真境界设定: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飞升,其实所有背景都是自由发挥。
  2、攻重生,第二卷 是前世。 
  3、会有一对副cp。
  5、九州地理设定参照《禹贡九州图》。
  6、蠢作者练文笔练节奏,希望大家看得开心(鞠躬)
 
 
第158章 大婚番外(1)
  “去乐州成亲!”
  “去南谷!”
  “我说了乐州就是乐州!”
  “那先去南谷!”
  坐在一旁的何小满和宋青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一时不知道该先跟谁说话,但看谢如琢气得脸都涨红了, 何小满还是走过去倒了杯水,道:“陛下别动气,这事好好商量,怎么就吵起来了?”
  谢如琢拉住何小满,委屈地撇撇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平时说着喜欢你, 都听你的话,等到要成亲了就不爱你了。”
  何小满:“……”
  “没有的事。”他也很是无奈,拍拍谢如琢的背,“沈侯爷怎么可能会不喜欢陛下?”
  “那他为什么不愿意去乐州成亲?”说着谢如琢又横了一眼沈辞,哼一声,“在坪都成亲确实不行, 太显眼了, 不知道要被人说成什么样, 但乐州行宫现在没几个人,他为什么不答应?”
  这年是隆兴十一年,大虞四方平定, 战事已歇, 沈辞跟着谢如琢回了京,而后谢如琢就每日蠢蠢欲动着要与他成亲,一天要提八百回, 听得何小满与宋青来都耳朵生茧了, 也劝他快答应了吧。
  两人前世没有办过婚礼,这一世也跌跌撞撞地走了有十余年,也确实该给彼此一场大婚, 即使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需要这样的仪式来维系。
  决定下这件事后,谢如琢立马就又有了久违的孩子气,那股新鲜劲三天都过不去,拉着沈辞和其他知情人详细地说,认真地说,不放过婚礼的每一点细节。
  兴致勃勃考虑了这么多,随后谢如琢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他和沈辞在大婚地点这件事上产生了极大的分歧,且无法说服对方。
  两年前,沈辞去沧州的时候,顺便在七月万寿节时带着谢如琢一同回了趟南谷,这年纪还没有成家的打算,就算沈澈和叶莘湄再随他的便也是要问上几句的,眼见自己和谢如琢的事都瞒了有十年了,沈辞干脆就趁这机会说了。
  沈澈竟然并没多少惊讶之意,早好几年前他就看出来这两个人不对劲了,还亲眼见过两个人抱在一起呢,这哪是一对君臣该有的样子,君臣情深也不是这么个情深法,这么多年沈辞年年把皇帝往自己家里拐,也是怎么看怎么有问题,只不过两人谁也没有多说,他自然也给两人留面子不问。
  但叶莘湄却是着实震惊了许久,也怪她心肠太软,这些年是当真把谢如琢当一个需要长辈疼爱的小辈看,觉得谢如琢愿意来家里玩是真的想体悟一下亲情的关爱,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过,现在告诉她,沈辞早和谢如琢互明心意,人家是把自己媳妇儿往家里带,这让她一时半会脑子怎么拐过弯来?
  看沈澈和叶莘湄都不说话了,往常最疼爱自己的叶莘湄还眼神呆滞,神色尴尬,谢如琢心里一揪,饭也不吃了,像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地站起来,着急地去看沈辞。
  他最怕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不是没想过不会得到认可和祝福,但他不想自己在意的长辈会因此而难过,沈澈和叶莘湄吃了很多苦才抚养沈辞长大,也许他们也是盼望过沈辞娶妻生子,与他们共享天伦之乐的,可是现在却被他打破了幻想,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坏人,不仅骗了他们这么久,还妄图得到他们的怜爱,心中满是负罪感。
  沈辞安抚地捏捏他的手,对他摇摇头,无声说了句“没事”,而后起身跪到地上,道:“其实清璩早就想告诉你们了,是我一直没说,怕你们接受不了,心里难受。但现在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不想再瞒着你们。师父师娘,你们从前同我说,要找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不要像我娘一样,所遇非人,一辈子都没开心过。”他看了眼谢如琢,一字一句道,“清璩就是我真心喜欢的人,喜欢了很多很多年,可能比我自己想象得都要早,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就算聚少离多,可是只要心里想起他,我就还是会心生欢喜。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其他人了,也不会娶别人的。我不会强求你们接受,但我也不想你们难过,你们要是生气,打我骂我都行,别气坏了身子。”
  谢如琢低着头去拉了拉叶莘湄的袖子,小时候他感觉柳燕儿生气时,他都是这样试图讨母亲欢心,小心翼翼地低声道:“婶婶,对不起,你别生气。”
  “阿湄?”沈澈以为叶莘湄是真的没办法接受,揽过她拍了拍肩,“唉,你这样想,都这么大人了,他喜欢什么人,我们还能替他决定不成?他们偏要在一起,我们还能强行拆散吗?”
  叶莘湄自然不是真的接受不了,说实话对于沈辞的婚事,她和沈澈这么多年从没在意过,一来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把自己当做沈辞的父母,无权替沈辞主持终身大事,他们对沈辞的感觉更像是有一个孩子与自己作伴,孩子自己喜欢什么他们不会去干涉,二来沈辞从小就很明事理,比别的孩子成熟得早,虽然总是忍不住冲动,但对自己做的事都知道意味着什么,他们从不担心,也不会多加阻挠。
  “我生什么气?”叶莘湄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眼眶有些湿润,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先捏了捏谢如琢的脸,又去扶沈辞,“你自己都说了,你与清璩在一起每天都很开心,那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有时候也会想过要不要给你相看个姑娘,但想着你要是不喜欢,一辈子都不开心,我们也只会更加难过,不如让你自己去选个喜欢的,找不到大不了就一直不娶。我前面只是没有想到你和清璩早就……唉,你们也是,瞒着我们这么多年……”
  沈辞早猜到沈澈和叶莘湄会接受,但还是心中酸涩,他的师父师娘真是世上最好最善良的父母,说了句“谢谢师父师娘”,又跪下去磕了三个头,只不过没磕完叶莘湄就重新扶住了他,说道:“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赶快吃饭,清璩喜欢吃鱼,这道红烧桂鱼我烧了很久呢,不给我吃完我真生气了。”
  谢如琢蹭过去拉住叶莘湄的手,乖巧地笑起来,低声道:“叔叔婶婶,我会和雁留一起孝顺你们一辈子的,过几年我就不当皇帝了,我和雁留要去江南,到时候把你们一起接去江南,给你们养老。”
  沈澈惊了一下:“不、不当皇帝了?你认真的?”
  “认真的。”谢如琢重新坐回桌前去,“我早就和雁留说好了,等太子可以有能力独当一面,我们就去江南。我不喜欢当皇帝,他也不喜欢在京城做官,为什么不去过潇洒日子?”
  沈澈没想到两人不仅早就凑一块去了,还都商量好要一起溜走了,无言以对,但看叶莘湄没想这么多,反而挺高兴,道:“也好,阿湄嫁给我之后再没回过江南,我也想着以后带她回江南去。”
  把话都说开之后,叶莘湄反而瞧着比之前更开心了,一个劲给谢如琢夹菜,隔了会又低声对沈澈道:“我们是不是还赚了?以后皇帝也是我们半个儿子了。”
  “啊,可不是……”沈澈无奈,前面还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这会又想到这上面去了,“皇帝以后还给你养老呢。”
  谢如琢偷笑一声,在桌上勾了下沈辞的手指。
  沈澈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旋即又想到一个问题,感觉不太适合在这时候问,但想想两人都好了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道:“你们两个在床上……”
  叶莘湄被噎了一下,低头剧烈咳了起来,沈澈话说一半只好去给她顺气,顺道还收获了她狠狠一个瞪眼。
  沈辞看谢如琢表情还挺淡然,也觉得既然都告诉师父师娘了,这种事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斟酌着词句道:“师父是指……床上的……位置?”
  此话一出,谢如琢也被噎住了,低头咳了数声,一张脸涨得通红,他天真地以为沈澈只是想问他们有没有做过而已!
  沈澈也咳了一声,道:“是这个意思。”
  沈辞不明白这件事有什么好疑问的,不是明摆着的吗,他跟着咳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道:“师父觉得陛下像是有力气上了我的人吗?”
  沈澈:“……”
  叶莘湄:“……”
  谢如琢:“……”
  桌下,谢如琢重重踩了沈辞一脚,给他那双云锦白靴印上一个黑脚印,从耳朵到脖颈红了个彻底,恨不得埋进白米饭里。
  沈辞挠挠头,想着自己也没说错啊,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嘛!
  不知该说什么的沈澈只能暗自对沈辞比了个大拇指,真是出息了啊,不仅是跟皇帝好了这么多年,事实上还是睡了皇帝这么多年,连皇帝都敢拐,不服不行。
  叶莘湄又是好一阵咳嗽,顺了半晌的气才顺匀了,在心底叹道:得亏皇帝看得上沈辞,就这不会说话的样子,也确实没哪个姑娘能看上他的。
  闹了这一出,四人都不想说话了,安静地开始吃饭,谢如琢从尴尬和羞赧中缓过来后,又恢复如初,故技重施勾了下沈辞的手指,睇了他一眼,无声提醒他之前路上说起过的事。
  “师父师娘,我和清璩打算还是要办婚事。”沈辞明白了过来,有点不好意思,硬着头皮说,“就……几个熟悉的人一起吃个饭。”
  “这自然是要的。”叶莘湄也缓了过来,闻言忙点头,“你们打算去哪办?”
  那会战事还未歇,谢如琢也没仔细想过,很淡定地回答:“不急,我们可以慢慢商量。”
  在他心里,这种事沈辞肯定会顺着他的,然而没想到万事俱备,却偏偏在这事上久久未定。
  时隔几年,谢如琢就是十分后悔,早知道当初应该拉着师父师娘先答应下来去乐州办,就不会受这种委屈,这般想着,他又哼了一声,道:“不去乐州我就不成亲了!”
  宋青来吓了一跳,站起来道:“不至于不至于,这事好好商量就是了,怎么就把话说到这地步了?”
  沈辞向来对谢如琢言听计从,这次他也不是非要和谢如琢唱反调,闻言坐到谢如琢身边去,拉了下谢如琢的手,但又被挣开了,他叹了口气,又重新拉起来,道:“我没有故意惹你不高兴,只是你现在不管怎么说还是一国之君,去哪里都是万众瞩目,就算去乐州也会有人盯着你的踪迹,我不想让这件本来应该是开开心心的事,最后惹出一堆麻烦来。”
  “我有办法封闭消息。”谢如琢当然也没有真的跟沈辞生气,心里也猜到沈辞不愿意的原因,这人总是这样,处处先为他着想,把他放在第一位,生怕他会在自己眼皮底下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我们又不摆大阵仗,掩人耳目一下不难的。”
  宋青来听明白了两人的纠结,道:“眼下战事刚定,陛下在京中还是有许多事的,不如……再等几年?”
  他心道:反正你们俩老夫老妻了,也不在乎这几年吧?
  “不行!”谢如琢立马反驳,“不能等了,已经快十年了,还要再等多久?”
  之前沈辞去海门他大病一场时,他就知道自己还是会害怕前世的事,非要快点成亲也是给自己一个安慰,沈辞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点头道:“陛下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
  谢如琢在之前其实想过要不要把两人的事昭告天下,但沈辞就是不同意,最后何小满、杜若、宋青阁等一众知情人也都不同意,奉劝他还是不要说得好。
  虽然他们走到今天不容易,昭告天下也能不留遗憾,但谢如琢的身份摆在那里,不得不考虑背后更多复杂的事。
  眼下大虞是安定了,但也正是刚刚安定,更不能胡来,大虞好不容易夺回坪都,平定四方,洗刷了先帝时的屈辱,这些年战乱丢失的民心也该一一找回来,而这注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成的事,容不得大意。
  谢如琢的一言一行都被天下人看在眼里,千疮百孔的大虞太需要一个励精图治,重开盛世的皇帝了,这样一个皇帝最好不要有任何污点,和自己最信任的臣子谈情说爱这种有悖伦常的事更是不能昭告天下。
  最后谢如琢还是没有把这事说出来,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他们俩也确实不在意这个,都是活过一世的人了,这一世能月圆花好就已满足,不在乎到底有多少愿意接受他们,祝福他们,只要两个人能好好在一起过一辈子就是最完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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