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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看淡红尘怎么办(近代现代)——柠檬汁不酸

时间:2021-09-15 10:50:48  作者:柠檬汁不酸
  那二十来个人早晨六点开始闹,华初尧顶着一脑门官司起床,先去了一趟付奕铎房间,找了耳塞给他护好了才到客厅应付这一群人。
  他们大部分人都熬了一个通宵,只有今天要开车的囫囵睡了几个小时。
  华初尧表示佩服。
  还好他们也不需要用早餐,直接要离开赶路,华初尧怀着“日了狗”的心情微笑着帮他们传行李,简单检查了房间,损坏没有,就是一片狼藉,啤酒的易拉罐,还有瓜子壳,他忍着脾气送走他们,转身回去准备睡回笼觉。
  到了门前又担忧付奕铎,轻声进屋,窗外已经朦朦亮起,他下巴抵着被子,睡得很沉,华初尧看到他的睡颜便挪不动脚,蹲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决定偷偷摸摸缩进他的被窝。
  刚刚起床他就穿了一件短袖,一通忙活没觉得冷,但此时钻进他的被窝瞬间觉得暖和了。暖意和困意一齐席卷上来,他打从一开始也没其他想法,便很快睡过去。
  呼吸声逐渐均匀,他身旁那个应该熟睡的人却睁了眼。
  付奕铎缓缓摘了被胡乱塞进来的耳塞,顺势往床沿撤了一点儿,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不少。
  他睡眠本就不如华初尧,能把华初尧吵醒,他也逃不过,只是犯了懒不想起,特别是在听见华初尧来开了他的门之后。
  华初尧第一反应是给他耳塞还让他挺感动,但一想到自从华初尧来到这儿,他似乎就没睡过好觉就只能暗暗苦笑。
  这样的状态他勉强解释为:欢乐和痛苦是守恒的。
  他稍稍往上挪了挪身体,让头靠在床头板上,能看见大窗户外逐渐变亮的天空,他想他得努力接受华初尧和他睡一张床,于是将一只手塞进了华初尧的手心,之后便呆呆望着窗外,直至天光大亮。
  华初尧睁眼前会习惯性地先伸展腿,不论熟睡时是什么姿势,他都会将两条腿使劲伸直然后再弯曲,这是他无意识的举动,付奕铎没给他说过,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察觉到他要醒了,付奕铎赶紧滑下去躺下,然后靠近他闭上眼。
  没几秒他就感觉到温热的唇贴在了脸上,随后耳边传来很小声的一句:“早安一小朵。”
  华初尧已经很满足了,怕他有过激反应又偷摸地下床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离开了他的房间。
  付奕铎摸着脸笑了笑,因为今天要去画室,没过一会儿装作一无所知起了床。
  他见到华初尧的第一眼,冲他懒懒道:“早安小花。”
  作者有话说:
  爱是双向奔赴!
  ————
  啊~今天有点卡文,都挂请假条啦,后来还是写了一丢丢,有点少,但我更新啦~(昂首挺胸,划掉,也不知道在骄傲什么)
 
19 世界
  ◎华初尧将他从前热爱过的世界都快递送来了◎
  付奕铎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了华初尧的电话,他说他刚好来镇上了,就顺便接他回去,付奕铎看了眼自己停在路边的车,沉吟一会儿说:“我们都开了车,你接我是怎么个接法?”
  华初尧卡了下壳,想到从前去哪儿都想自己去接的付奕铎,对比此时有些心梗,“明天开始你走路去画室。”
  “神经病。”付奕铎把电话给他挂了。
  连“拜拜”都没说,华初尧感觉要怄死了。他开着车转悠到画室附近,见付奕铎的皮卡还在,便锁了车门溜达达进了画室。
  罗小布在一楼刷某短视频app,听见门响下意识抬头:“欢迎光临!啊,是你呀!”
  “恩,付老师呢?”
  “楼上。”
  “好,我去找他。”
  “别。”罗小布叫住他,“付老师在画画,他说他今天要补一幅画给这儿填上。”
  罗小布指了指展架上空出的一个位置,这是他们之前拿走的画留出来的空挡。
  “付老师画画不喜欢有人打扰,你要不先坐一会儿,他画好就下来了。”罗小布让出位置,“现在算自己人,可以到这后边来坐。”
  华初尧听到“自己人”三字挑了下眉,“没事,我有特权,可以看他画画。”
  华初尧带着炫耀上了楼,罗小布探头看他,又好奇又酸,那眼睛恨不得跟着上去,但他怕付老师生气,不敢上二楼。
  纯黑的底色铺满画布,画布底端是一片深墨绿的草丛。画才开始没多久,华初尧还没看过他画全篇重色的画,站得稍远一些不打扰他。
  然而付奕铎现在像是装了鉴“华”雷达,他一进屋,付奕铎不用看就能察觉是他,因为会下意识想要靠近那个气息。
  “你要过来就过来。”付奕铎没抬头,继续叠涂油彩。
  华初尧轻笑,“我动作已经够轻了。”
  “嗯。”
  一室安静,阳光西斜,白色颜料在画布上洒出星星点点,画终于完成。
  铺满星光的空旷夜空占据了画面的绝大部分,最底下有一顶小小的帐篷,帐篷内是能映亮周遭的唯一光。
  没有影子投射出来,但他和华初尧就在里面。
  付奕铎看着画笑了笑,在右上角签上名——花一朵[小花]
  他其实很久都没签“花一朵”了,楼下他画的那些都只有一朵[小花],那是他的画签,但是“花一朵”三个字最近只出现在给夏荔那幅画上和这里。
  那幅画是因为在【花一朵】民宿画的,为了给客人留一个信息,而这一个,是真的指小花和一朵。
  “这幅画带回去吧,不想留在这里。”华初尧说。
  付奕铎目不转睛看着画,他想”花一朵“的意义华初尧是明白的。
  “先放楼下吧,标个天价,等我再画一幅就带走。”付奕铎开始收拾画具。
  华初尧立马道:“要画我有呀,你跟我下楼。”
  “恩?”
  华初尧没多说,直接上手拉住手腕带着他小跑下楼出门。
  站到了车后备箱前,付奕铎嫌弃一扫,“都二十五六的人了,跑什么。”
  “二十五六怎么了?!”华初尧打开后备箱,“这岁数叫年轻!懂不懂。”
  后备箱有个大纸箱,上边的快递信息还没撕。
  付奕铎帮着华初尧撕胶带,问:“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算吧,也许也不是惊喜,就是想给你的礼物,虽然可能不是很新鲜,但总归有意义。”
  “什么东西还不新鲜?”
  付奕铎刚说完,箱子已经打开,里面每一幅单独包装好的画呈现在他面前,有的是卷起来的,有的裱了画框,还有一摞速写本。
  付奕铎喉结一滚,喉间像是被蒸气烫到失了声。
  这一箱是华初尧想把这些东西扔掉而收起来的,然而一幅一幅攒进纸箱顿时舍不得了,其中大部分都是他陪着画的,最终他找了收纳包装给整理好收在一起。
  决定做画墙的时候华初尧就想到了这一箱子画,每一幅画的背后是付奕铎某天某刻的心情,或许能让付奕铎有所感触。
  事实证明他对了。
  他看见付奕铎眼里噙满泪,眼眶通红,哽咽得无法出声。
  华初尧将一些有故事有意义的画翻上来,一点点讲起他们的曾经。
  时光匆匆,却也会流连于美好而不舍离去,在那些充满希望和爱的瞬间镌刻下深刻的一笔,永远抹不掉。
  “还有这个……你看我特地去裱起来的。”华初尧对着一幅未完成的画说,“当时你画到这个地方,我没忍住逗你,之后还是你把我叫回房的,然后那一晚我们做了……”
  付奕铎抬手捂住他的嘴,将未出口的“三次”堵在了手心里。
  那天会放纵跟画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就是华初尧这笨蛋在球场上被观战的付奕铎撩了一下,想假正经装不在意,结果没到睡觉的点就缴械投降溃不成军。
  付奕铎擦掉滑下的眼泪笑起来,“闭嘴。”
  看到他笑了,华初尧松了一口气,继续逗他说:“要不把这幅画放画室,或者放咱们店里的画墙上,还一定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付奕铎瞪他,“自己拿回去放你房间最显眼的位置。”
  “遵命!”
  后来华初尧还真就说到做到,在未来的无数日子里,这幅画都跟着他走,甚至出差都带着,放在酒店床对面,睡前醒来都能看见的位置,付奕铎又气又无奈。
  这都是后话。
  现在的气氛对于华初尧来说有点难捱,如果是正常剧情,他们应该迫不及待回去然后激烈地做几次,但他明明身体热得难受也不敢轻举妄动。
  连小手都不敢牵,只能等付奕铎慢慢消化这剧烈的情绪。虽然是好的情绪,但对于付奕铎来说,太过浓烈炽热,一不小心转成负面的,他们俩都受不住。
  华初尧只能不停说着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然而付奕铎压根没在听,他的心脏跳得很快,有点像心动的感觉。
  他调整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打断华初尧的话,“小花,你相信愿望都能成真吗?”
  以前他不爱做这种事,就连生日也是敷衍闭下眼,许一个天天开心之类的愿望。
  他从小有一个认知就是父母离婚谁都不要他,只有外公要他,他不能惹外公生气,于是他从来没有求什么的想法,给他他才收下,没有就罢了。
  没有索取的习惯,自然也不会许愿。
  或许这两天受夏荔夫妻的影响,他昨晚极尽虔诚地许了两个愿望。
  他希望热爱这个世界。
  他希望他和小花能回到从前。
  华初尧将他从前热爱过的世界都快递送来了,他怎么能不感动。他的世界里除了华初尧就是这些画,现在都在眼前。
  这——是他的第一个愿望。
  “小花,要抱。”
  “好,抱抱。”
  华初尧立刻将他拥入怀里,手指插进发间,轻轻揉着安抚浑身轻颤的朵朵。
  这样的战栗不清楚是亲密导致病发还是只是他因为此事的激动,但华初尧能感觉到付奕铎抱他很用力。
  “我在呢,我的小朋友,在呢。”
  -
  大街上虽谈不上人来人往,也是商铺密布,两人大庭广众下不好意思黏糊太久。分开之后华初尧去给他买了水,等平复好心情,两人才挑了两三幅看得过去的画带回了画室,随后将刚刚才画好的《花一朵》小心翼翼捧回了山上。
  接下来空闲的时间他们都用在了处理画墙和酿果酒上,所有的新设计总共花了一个月才完成。
  木工闫师傅上门三次,繁杂的事都堆在了这三次里完成,就是这般华初尧的手还是磨出两个水泡,抓着机会在付奕铎面前叫苦撒娇。
  两人的相处愈发自然,在那天早上华初尧偷偷上了付奕铎的床之后,几乎每天他都如法炮制挨着付奕铎睡,从一开始分睡床两边,到后来隔着“楚河汉界”牵着手睡。
  华初尧当自己聪明,用对了方法靠近付小朵,但其实付奕铎每晚都知道。
  所有的纵容都是付奕铎在用尽全力和有病的自己抗争。
  一个月来天气暖和不少,这一区域的旅游也呈现回暖的趋势,来民宿住宿的游客也多了一些。不过大部分都像那二十多人一样,晚间到店,第二天中午甚至一早便离去,来去匆忙未曾留下能配得上一壶酒的故事。
  所以过去这么久画墙上除了夏荔夫妻外,剩下的人像画都是华初尧。
  当然他也尝试过画身边的其他人,比如四婶儿,比如罗小布,却都以失败告终。尽管模特本人都觉得不错,付奕铎却不甚满意,便没有上墙。
  又一天下午,付奕铎在院子里画华初尧,有一辆车直直开进院子。
  “恩?平台上没有今晚的订单呀?”华初尧老板当得越发熟练。
  车上下来一家三口,付奕铎半眯起眼,有点眼熟,如果他没记错的人的话,画墙上应该会多一幅客人的画了。
  “你好,今晚还有房间吗?一间三人间就好,我们要住三到五天。”
  作者有话说:
  大家都是夜猫子~抓住一只,两只,三只!耶!
  明天请一天假,为了调个休,明天得加班,上个通班!晚安!
 
📖 第三卷 情·绪 📖
  
 
20 病发
  ◎老子不稀罕钱,人生很多东西比钱来得重要◎
  这一家三口都姓林,夫妻名字还同音不同字,一个叫林淼,一个叫林苗,儿子叫林淮,据说是在淮河边上出生的,音同邻淮。
  听名字也知道他们是有趣的一家子。
  付奕铎之所以对他们眼熟是因为去年他们也来住过一周,聊得还算愉快。这一家很讲究缘分,正因为此,今年他们又来了。
  办理好入住,三人上楼去收拾行李,华初尧便凑过来问:“什么情况?”
  “就你看到的情况。”付奕铎重新拿好速写本继续手上的画。
  勾勒几笔他慢慢说起去年的事来。
  这对夫妻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有“相同”的名字,有一致的三观,喜欢一同出游,话题多,聊天风趣幽默。
  他们算是有信仰的吧,付奕铎认为。因为去年在这里的一周他们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珍惜缘分。
  付奕铎不喜欢对他人的行为妄下结论,正如他一直不愿画人物一样。然而此时在华初尧面前娓娓道来那些事的时候,忍不住将自己的不认同带进了话里:“缘分是该珍惜,但不是做某些事的理由。”
  他说完抬头看了眼客人窗户的方向,那是在楼的另一边,付奕铎偷偷吐了下舌。他们在院子里说话楼上房间应该听不见,这样的环境让付奕铎有种背后说人坏话的感觉。
  “在他们之间,珍惜缘分四个字就像万能药,能解决一切矛盾。”付奕铎小声说,“人与人之间总有矛盾,哪会一直和和气气的,又不是点头之交的陌生人。”
  “那如果是相敬如宾呢?”华初尧点了下他的鼻尖,“相敬如宾这个词总有出处,就代表有这样的情况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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