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1-09-17 10:28:42  作者:柳不断
  他踏出院门外,抬头望了眼星幕沉沉的夜空,一语不发地向玉墟后殿走去,如先前的数百次一样推开了殿门。
  云殊华窝在床榻深处,还处在浓浓的睡梦中:有时他病症犯了,无从纾.解,能做的事只有睡觉。
  失去意识之时,任何痛感皆会消失。
  梦中的他恍惚间感到自己被人轻轻抱起,紧接着,冰凉湿润的触感便贴在了唇边。
  云殊华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他怔愣地看着数日未见的师尊,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直到唇角处的痛感袭来,才逐渐有了实感。
  他回来了,就在自己面前。
  云殊华双手攀住景梵的肩,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却知道自己迫切需要被他拥有。
  不论是快意还是疼痛,只要是景梵给的都好。
  他抱紧景梵,迷恋地埋在他的怀中,回应着他的热情。
  感受到怀中人的主动,男人的动作稍滞了滞,旋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与他更加热烈的纠.缠起来。
  这夜,玉墟后殿的烛火长燃不息,云殊华的意识也一直处在虚幻的快.感之中。
  第二日天明时,他又在明亮的大殿中睁开了双眼。
  身上传来莫名难言的紧缚之感。
  云殊华扶着额头坐起,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已穿好了衣服,从里到外,干干净净一件不落。
  身体也是干爽舒适的感觉,并未有任何不适。
  ……是师尊换的吗?
  云殊华撩开帐幔静悄悄下了床,忽然感觉双腿的滞涩沉重感也消失不见了。
  像是意识到什么,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哪里还有什么金质的锁链项圈。
  “醒了?”
  一道低磁的嗓音唤起他的注意。
  云殊华猛地顺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景梵正站在天音石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数日不见,云殊华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他眼睛眨也不眨地向景梵走去,久未开口的说话的声带透出几分嘶哑。
  “师尊,衣,衣裳。”
  景梵颔首,淡声道:“嗯,是我为你换上的。”
  “那,锁链是怎么回事,”云殊华问道,“徒儿可以恢复自由了吗?”
  “不错,”景梵双手负在身后,向前越过云殊华,伸手主动拉着他,推开了后殿的大门。
  门外的景色映入云殊华的眼底,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便听见身侧的男人开了口。
  “从今天起,你自由了。”
  这个陌生的词忽然刺痛了云殊华双眼。
  他偏过头,怔道:“什,什么意思?”
  景梵没有答话,带着他越过前殿,离开玉墟,抵达山门。
  两道身着甲胄的道修领着一匹马车前来,一旁站着的是惊鹤与风鹤,远远瞧去,他们皆垂着头,云殊华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已经有很久没有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云殊华贪婪地嗅了两口,不敢轻举妄动。
  “带他上去。”
  景梵幽幽一声令下,那两名道修提剑上前,对云殊华沉声说了句抱歉,便拉着他拽上了马车。
  “师尊这是何意?”云殊华挣扎起来,长期隐匿在不见天日的双瞳泛着清澈的浅棕色,其中盈满了不可置信,“师尊,你不要我了吗?”
  “是啊。”
  景梵迈开修长的腿,缓缓走到马车前,笑意敛起:“从今日你,你我断绝师徒关系。”
  “什么?”云殊华脸色苍白,他不顾旁人在场,飞扑着要跳下马车,“为什么,徒儿听话得很,并未忤逆师尊的意思。”
  他一边说,一边往下挣扎。
  “师尊不在的日子里,徒儿从没见过风鹤与惊鹤,每日都在等你回来,也从未与玉逍宫的人有过来往。”
  “师尊,求你了,别赶我走,我会乖乖听话的。”
  那两名道修拦住云殊华疯狂的动作,却不敢出声阻止。
  景梵对少年的祈求视若无睹,他微微侧目瞧了风鹤一眼,后者会意,取出一袋锦囊置在云殊华面前。
  云殊华终于撕破乖巧的外表,一把将锦囊扫在地上,扬声道:“景梵!你休想与我断绝关系,我若死了,便是地狱最难缠的恶鬼,这辈子你都休想摆脱我!”
  景梵静静地看着他崩溃的表情,波澜不惊道:“逃出清坞山,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不,不是,”云殊华红着眼睛否认,“我那时只是想……”
  “——不论如何,”景梵打断道,“你还是会逃,如若不将你锁起来好好看着,你会永远想飞出去,再也不回来。”
  “现在你如愿了,以后我不会在你身上分出半点心神。”
  景梵抬起手,拂去云殊华脸上的泪,旋即一个手刀将他劈晕。
  看着少年歪倒在一侧,他后撤几步,冷声道:“将他带下山,越远越好。”
  景梵转身拂袖而去,逐渐消失在众人面前。
  两名副将连同惊鹤将云殊华扶入车厢中,一盏茶时间过后,那辆马车便低调地抄小路下了山。
  这一昏睡便是大半天。
  云殊华隐约感到马车猛地停下来,少顷,车厢外便传来兵器相接的声音。
  “云殊华就在车中,杀了这两名副将,我们将他带回玉逍宫!”
  “就凭你们,也想动手劫人?”
  砍杀声,怒吼声,不绝于耳。
  云殊华顾不得想身在何处,他悄悄撩起窗帘一角,望见不少魔修正执剑从四面八方赶来。
  他放下帘子,略定了定,口中念出法诀,将许久未召出的摘星紧紧握在手里。
  “以后,只有你与我相依为命了。”
  云殊华爱怜地摸了摸弓箭,二话不说掀起帘子便冲了出去。
  只见马车中飞出一道灵活的身影,手起箭飞,百发百中。
  “云公子,快回马车中,这里危险!”
  云殊华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加入战局,迅速将靠近的魔修射杀在脚下。
  三人与玉逍宫的人马缠斗了一番时间,眼见敌人越来越多,那两名副将已无生还的可能。
  云殊华早就做好被掳回玉逍宫的准备,他心中清楚,傅徇的人马不敢伤他,可景梵身边那两名手下不同。既然是战士,就该守卫在沙场,万不可在此丧命。
  既然是景梵的手下,就要好好活着,不能出事。
  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劲冲贯在他体内,那很久不曾使用过的法力也如源头活水一般在体内迅速活络起来。
  恰在这时,天边出现一道矫捷的黑影,手中持短刀,飞在虚空中结出一道莲花法印护住三人。
  他的斩杀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四人默契配合,转瞬间便占据优势,逼退了魔修。
  借着月光,云殊华看清来人的长相,面上一喜,快步上前握住那人的肩。
  摘星掉在地上,闪着细碎的凝光。
  “惊鹤,是师尊唤你来接我的吗?他是不是反悔了?”
  惊鹤面露难色,叹了口气,无声挣开云殊华:“仙尊大人只叫我护送你一路前行,以防被玉逍宫的人劫走,其余并未多说。”
  “你骗人,他一定想要我回去,不想让我落在傅徇的手上,”云殊华攥住衣衫下摆,“否则师尊怎会派你前来保护我?”
  “……殊华,”惊鹤艰难开口道,“他已经,不是你师尊了。”
  “仙尊大人料到傅徇会派人在途中劫车,故而命我与两位副将沿途保护。”
  “他不想左右你的选择,也尊重你选择的权利,是以不想让傅徇对你用强。”
  “既然此劫已解,我们也不必再继续送下去了,前方路怎么走,殊华自己做决定吧。”
  少年陷入沉默。
  “殊华,如今你是魔界一心想寻到的对象,又是五域众矢之的,身份特殊,不宜抛头露面,”惊鹤蹙眉道,“作为朋友,我想劝你去寻一处平安的地方,安安静静挺过这次劫难。”
  “……那你说,清坞山为何就不肯收留我呢?”
  云殊华抬起下巴,怒视着他:“你说啊!”
  “清坞乃百家必争之地,你到底在想什么?”惊鹤闭了闭眼,“我还是那句话,此关键环节,望你理解仙尊的心意,也不要让他难做,你们两人都平平安安的不要出事,好吗?”
  夏夜浓稠,暖风融融,却叫人肝肠寸断。
  少年从地上拾起自己的武器,沉声道:“我知道了。”
  “后面的路我自己走,感谢各位的保护。”
  他对着三人重重拜了大礼,转身沿着山路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第92章 暗度陈仓
  看着少年远去的身影,两名副将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我们……还要继续追上去吗?”
  惊鹤静默地看着视线里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抬头对着夜空长舒一口气。
  “殊华他自己会想明白一切的,我们走吧。”
  本是同路人,却在此刻一分为二,各自向南北奔去。
  云殊华沿着山路走到山脚处的溪谷旁,直到一处开阔的溪水岸前,便再也支撑不住,疲累地瘫倒在铺满鹅卵石的沙地上。
  他睁开眼,上方即是浩瀚的夜空,无数的星星点缀在银河附近,忽亮忽暗。
  在这样无垠的广袤天地中,人只是沧海里极其微弱的细尘。那些来往匆忙、争权夺利的人不过是古往今来的数千年时间长河中的几朵浪花,与深邃永恒的宇宙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云殊华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繁星夜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似,是从那个乌云笼罩的暴雨夜,后来景梵将他关进玉墟后殿,他便失去了仰望的自由。
  如今自己恢复了自由身,是不是也算一种因祸得福?
  思及此,云殊华微微勾起唇,嘲讽地露出笑意。
  笑着笑着,他又抹了把脸,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云殊华,你可真是没出息。
  为什么还是每时每刻地想起他啊。
  这个言而无信的坏人,不是说要将他永远困在玉墟殿,困住他一辈子的吗?为什么要食言,为什么要反悔,为什么两个人明明在心里做好一起纠缠到死的准备,临到危难关头他又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云殊华闭上眼,自言自语地嗫嚅道:“别以为我会感谢你……你这个懦夫。”
  骂了一句,他又觉得不过瘾,一骨碌从地上坐起来,抓起身边所有的砾石扔到潺潺流动的溪水中,边砸边泄愤似的喊了起来。
  “景梵!你这个胆小鬼,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吗?为什么,为什么又要将我赶走!”
  “你想自己一个人留在清坞守山,就是从来没有把我当过你门下的徒弟!”
  云殊华睁大眼睛,抬头望了眼天,泪水还是顺着眼角流下来。
  他确信自己是不爱哭的人,可凡事与景梵有了牵扯,都能叫他掉下几滴眼泪。
  有时候他也很讨厌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为什么总是长不大,为什么,为什么连惊鹤都有资格留下来与他一起并肩作战,自己却要被迫断绝关系。
  这些问题他在心里问了无数次,也无数次地确认了答案,可尽管这答案明晃晃地摆在那,他还是想亲口问一问景梵,也想听景梵亲自告诉他。
  静谧的溪谷传来夏蝉窸窸窣窣的鸣叫,少年喊累了,喊乏了,终于慢慢站了起来。
  “对不起。”
  不知怎地,他忽然道了个歉。
  良久,云殊华擦干净眼泪,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对着那条小溪说话。
  “我知道……你舍不得,”他哽咽着,强逼着自己断断续续说完,“可是我要去。”
  “我要继续南行,回到玉逍宫,完成我该为你做的事。”
  云殊华双手握在胸前,对着朗朗夜空许愿:“上天啊,或许我和景梵本就是两个不懂爱的人,可能分开是最好的选择。”
  “希望这一场战事过去,我们有机会再见。”
  说完,他揉了揉酸疼的腿,拿起自己的摘星,踏上了不知通往何方的路。
  在这同一片星辉之下,清坞山玉墟殿内有人彻夜不眠地处理军务。
  赶走云殊华,这是景梵在百忙中抽空做出的决定,是以近期的战役刚结束,他便即刻赶了回来。
  人一走,山上的景色仿佛也跟着他去了大半,失掉往日的鲜活。
  景梵方看完一份军令,修长的手指夹着微薄的纸页,送到案上燃烧的火舌中。
  他静静地看着晃动的火苗,待到最后一寸宣纸变成丝缕消散的黑烟,便收回视线,缓缓站起。
  没来由的,今夜的他思绪有些散乱,想事情总是出神。
  景梵迈出大殿,抬头看了眼天,这才知道此时已过夜半。
  “……仙尊大人。”
  身后的风鹤端着小案追出殿来,其上放着一叠信,一碗清茶。
  “这是沈仙宗命人从北地送来的信函,今夜天色已晚,仙尊大人不若明日再看?”
  “不必。”景梵的眸光掠过茶盏,落到信上,从中择了一封。
  这是沈棠离的亲笔,其中写着卫惝由于兵力损耗过快,扬言要其他四域战事停歇,仙魔两界在东域决一死战。
  从南域飞鸽传书而来的战况却与此提议大相径庭,傅徇发兵攻占南方数城,不甘中止。
  景梵翻了两封便道:“明日起修书一封告知魔界,若是想自寻死路,那便清坞山上相见。”
  说罢,他随手将这两封信丢了回去,视线转移,瞄到某个从未见过的信封。
  样式与其他的不同,落款写着惊鹤。
  景梵从中将其拈起,淡声问:“这是何时的信?”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