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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1-09-17 10:28:42  作者:柳不断
  风鹤抬头看去,待瞧见信函上的字迹,脸色一白。
  这封信竟然这么久都没拆?
  景梵察言观色,修长的手指慢慢撕开封口,道:“这里面是什么?惊鹤为何要修书给边境?”
  “这是约莫三月前,惊鹤写给沈仙宗的求助信,仙宗大人怕是以为这封信是写给您的,便没有读,”风鹤深深地将头垂了下去,心跳加快,“这其中……这其中写的是殊华的病情。”
  听到这个名字,景梵的动作顿了顿,随即面色冷沉下来。
  “什么病情?”
  “……属下也不知,”风鹤捏着案边的把手,指节泛白,瞧上去颇为紧张,“殊华,他好像生病了。”
  景梵不再言语,利落地展开信,一字一句读完了通篇。
  风鹤埋着头,不敢看他的反应。
  殿外寂静了很久,很久。
  景梵死死盯着信纸上的字眼,呼吸渐急促起来:“头疼欲裂……鼻衄血流不止……为何这件事,我一点不知?”
  茶杯“哐当”一声清脆落地,打湿飘散在地上的书信。
  风鹤跪在地上,伏首道:“是属下的错,属下以为仙尊与沈仙宗会看到这封信的,后来便也没有多问,求仙尊责罚。”
  景梵睨着他,身形晃了晃,半晌说不出话来。
  曾有不止一次,床榻上的少年哭着求饶时说自己头痛,可那时他是怎样待他的?
  那些暧.昧鲜活的片段如烟花一般在景梵脑海中炸开,他闭上眼,看到的全是云殊华苍白而委屈的样子。
  已经那么痛苦了,是如何做到接着去讨好他、顺着他的意,任他为所欲为的?
  景梵双目失神地攥紧手里的信,沙哑开口道:“你们不说,他也倔强,便一直这样瞒着我,对不对?”
  风鹤难受地咬着牙,颤声回应:“请,仙尊责罚。”
  景梵拽着他的领口,怒红着眼质问:“责罚你又有何用?”
  责罚了风鹤,谁又来责罚他自己?
  领口的力道一松,风鹤便跌坐在地上,他重新板正脸,挺直背脊:“殊华的病情,属下并未亲眼所见,造成疏忽确实该死,那日惊鹤瞧见了殊华发病的整个过程,仙尊大人若是想了解,不妨将惊鹤唤过来。”
  景梵闭眸,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出去,现在立刻将他唤来。”
  “是。”
  风鹤迅速收拾好地上的狼藉,转身快步退下。
  回想起过去两人在玉墟后殿的点点滴滴,景梵的心像被什么钝质器物狠狠砸过,一下又一下,叫人呼吸困难,五感渐失。
  他想迫切地从哪里寻出带有云殊华气息的物件,紧紧攥在手里,便如同他真正在自己身边一般。
  可是茫然地想了许久,这才发现云殊华从不曾在他这里留下过什么。
  他的到来本就是一次偶然,如今也像关不住的鸟儿一样飞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景梵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曾经被卫惝用刀狠力割开过,后来在仙魔大战的战场上,也被无数不具名的魔修用剑刺入过。
  可从没有一次,像今夜这么痛,这么让人难以忍受。
  少顷,身后传来衣料委地的声音。
  景梵漠然地转过身,只见惊鹤跪在地上,深深地叩首。
  “仙尊大人,不知您想问什么,惊鹤一定知无不言。”
  “离开清坞后,你们可将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惊鹤沉思了一会,小声道:“殊华醒来后,同属下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其间玉逍宫的人曾有过突袭,已被属下与两名副将全数斩杀。”
  景梵松开手中捏着的信纸,那页纸轻飘飘的,像一片落叶舒展在惊鹤面前。
  “将这上面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详细地讲出来。”
  惊鹤伸手拿起信纸,辨认出自己的字迹,面上露出哀伤的神色:“属下不敢欺瞒,殊华身上的确带着病。”
  “可属下与风鹤皆未听说过这种病症,便只好修书送往北地,希望您与沈仙宗看见了可以解决。”
  “殊华发病时,身体虚弱无力,面色苍白,看上去非常痛苦。”
  “那天属下在星筑看见他伏在镜湖旁,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第93章 怒极反笑
  天清日朗。
  南域崎城,玉逍宫门大开,门徒衣衫齐整地一同下跪,叩迎傅徇。
  江澍晚身着织有玉逍图腾的墨绿色长衫,瞧上去英姿飒爽,气宇轩昂。他当着众人的面,乖顺地走到马车下,沉声道:“恭迎主上回宫。”
  偌大的玉逍宫,除却傅徇与心腹之外,少有人知江澍晚是他的儿子,是以在众人面前,江澍晚仍以主上两字称呼傅徇。
  车帘撩开,傅徇手持玉笛下了车,边向里走边问道:“殊华这几日如何,药可有按时服下?”
  “这几日公子在屋中好好养伤,不曾出过殿门,属下一直嘱咐公子用药。”
  “嗯,”傅徇随意应了一声,“从磬苍山抓来那几名试药的弟子可有何不适之症?”
  “暂未发现。”
  傅徇唇角勾起,又道:“殊华在吃的药撑不了多长时间,在那之前不可将他回来的事走漏风声,尤其是在卫惝面前,嘴巴严点,知道了吗?”
  江澍晚颔首:“属下马上吩咐,令阖宫上下对外保密。”
  傅徇这才满意。
  两人走到合极殿外,傅徇停下来,不屑地偏过头,淡声开口:“你可以退下了。”
  “……”江澍晚面无表情地道,“遵命。”
  “等等。”
  傅徇回过身来,思忖道:“你,现在去将殿外的那些暗卫把准备好的人带过来。”
  准备好的……人?
  江澍晚愣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傅徇的打算。
  “主上,殊华他大病未愈,如何能……”
  “如何能什么──何时轮到你来质问了?”傅徇眯起眼睛,“现在就去。”
  江澍晚双拳紧握,似乎心有不甘,但终于还是咬着牙退下了。
  合极殿外便只剩傅徇一人。
  他缓慢地推开殿门,用极轻极淡的语气唤了声:“殊华,舅舅来看你了。”
  殿内纱幔重重,无人响应。
  傅徇并不着急,他晃着手中的玉笛,慢条斯理地道:“近日擎苍山数座城池失守,他们已是黔驴技穷、走投无路,大抵是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了。依现在的局势看,用不了几日,整个南域都将是玉逍宫的天下。”
  “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
  “先前曾经答应过你,届时攻上清坞山,会留你师尊一命,想来你也不会在乎了吧。”
  “景梵他狠心将你抛下,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吱呀”一声,云殊华的屋门被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傅徇的表情凝滞一瞬。
  他慢慢转过头,用危险的语气说道:“殊华……你人去哪了呢?”
  无非就是这座大殿,不论他去到哪里,最后都能被找到。
  但若是去了那处暖阁……
  傅徇手中的玉笛感应到主人的杀气,轻微地颤动起来。
  男人把玩着手上的玉器,径直向暖阁的方向走去。
  怎么给忘了,云殊华这小子知道暖阁中的玄机。
  当初不就是误入暖阁,才发现了他与江澍晚的秘密么?
  傅徇走到门外,手指弯曲成节在门扉前作出敲门的手势,却在距离毫末处停了下来。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想了一会儿,旋即一把将门狠狠推开。
  两扇木门触墙反弹,发出巨响。
  傅徇跃入门内,冷沉着脸打量着室内。
  这里仍旧是一处书房的样子,字画安静地挂在墙上,书案正对着檀木的博古架。
  不在?
  傅徇一步步踏了进来,手上的玉笛化作几道流动的青光缠绕在手腕上,不过片刻,便化成一柄利剑。
  凶煞的魔气缭绕在男人周身,墙上的字画也因此有所晃动。
  “舅舅。”
  这时,一道清澈的嗓音在傅徇身后响起。
  傅徇手中的剑顷刻消失,待他转过身,面上又是另一副样子。
  “舅舅这是在做什么?”
  云殊华身披一件石青色绣竹外袍,正在不远处疑惑地看着他。
  “原来殊华在这,真让舅舅好找,”傅徇走上前来,俯下身细细打量着他的脸色,“还未将病养好,为何在这殿中胡乱走动啊?”
  云殊华躲开他探上来的手,垂眸道:“舅舅,病人也是要见阳光的,总不能一辈子让我躺在床上养病吧。”
  “这些日子舅舅不在,我就在殿中四处走走,权当散步了。”
  “哦,”傅徇点点头,“既然是散步,殊华应当没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吧。”
  “如果舅舅说的是您身后那座暖阁,”云殊华坦然道,“那我确实没去过,合极殿内,哪些地方该去,哪些地方不该去,我还是知道的。”
  傅徇盯着他的神色瞧了半天,这才打消心中的疑虑。
  他慢慢地拍了拍云殊华的肩,笑道:“果然懂事。今日舅舅除了来探望你,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顺便给殊华送点礼。”
  “真的吗?”
  云殊华努力装出惊喜的样子:“不知是什么好消息,舅舅直言便是。”
  “擎苍山马上便要一举攻下,明日殊华随舅舅赶往禺城,我们要亲眼见证,五域中最为富庶的宝地,一点点被魔界占领。”
  云殊华心下一惊,面不改色地开口说:“擎苍山虽不是五域中兵力最强盛的那一个,却也不容小觑,舅舅这么快便能将其收入囊中,这当中是否有诈?”
  “殊华还未真正参战,自然不知擎苍山如今是什么状况,”傅徇冷笑一声,眼中盈满了鄙夷,“那沈棠离挑中的代域主不过是个行兵打仗的废物,谋略、战术没有一样说得过去,输,也是必然的。”
  云殊华心思微沉。
  斋青禾……他不过是个刚上任的年轻人,阅历不深,如何能和傅徇这样的老狐狸玩阴谋。
  只希望他们能再拖一段时间,尽量拖到五域仙盟的救援。
  傅徇像是并未发现云殊华正在出神,他帮着少年拢了拢披着的外衣,道:“你是玉逍宫未来的主人,也是下一任东域域主,战场上的事还是早接触为宜。这些日子,殊华就跟在舅舅身边学一学兵法,如何?”
  “舅舅的意思是,未来会让我做玉逍宫的主人?”
  “殊华难道不愿意?”傅徇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发顶,“放心,舅舅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谁若是胆敢质疑你,舅舅便将他杀了,给你赔罪。”
  “可我并不是舅舅所出,按照亲疏远近……应当是我的表哥澍晚才对。”云殊华露出怅然若失的神色。
  “况且,舅舅对澍晚那么严厉,不就是在把他当成下一任玉逍宫的主人来培养了么?”
  本以为傅徇会给个解释,谁知他却嗤笑道:“江澍晚自然是没有殊华重要,他只是你的一块垫脚石,这一生的使命──就是为你而死。”
  为你而死。
  云殊华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傅徇话中的深意莫非是想说,江澍晚的性命和自己有关?
  可是他两人并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何故有此一说?
  云殊华蹙眉思索着,总觉得傅徇对他隐瞒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来,殊华,舅舅的礼还没送出去。”
  傅徇牵着云殊华的手臂来到正殿之上,将他按坐在那最尊贵的位置。
  “舅舅,这──”云殊华说着便要起身。
  “先别急。”
  傅徇微微一笑,对着敞开的殿门外朗声说:“来人,将她们带上来。”
  只见两队黑衣暗卫快步走进殿中,在两侧列站。
  一个个婀娜娉婷、环肥燕瘦的美人含羞带怯地鱼贯而入,一齐娇声下拜。
  “拜见主上,拜见小公子。”
  云殊华脸色苍白,只觉得太阳穴又开始阵痛。
  他一看到眼前的景象,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卫惝曾在他面前上演过的荒.淫.靡乐,胃里翻滚起来,止不住地犯恶心。
  云殊华深呼吸几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忍耐道:“舅舅这是何意?”
  一旁的傅徇观察着他的脸色,扬声开口:“殊华,你已年十七,这婚事却还未定下来,既然你的父母已经故去,做舅舅的定要帮你一把。”
  云殊华怒从心起,在傅徇看不见的地方捏紧袖摆。
  “舅舅明知道我喜欢谁,为何还要这么做?”
  “从前那都是胡闹,”傅徇冷冷打断,“殊华,舅舅绝对不允许你沾染龙阳之好,景梵更是不可以!”
  “座下这些女子,各个家世清白,容貌姣好,殊华随心挑个满意的便是。”
  “若是都不满意,明日我们赶到禺城,会有更多世家女任你挑,”傅徇毋庸置疑道,“至于这些,暂且收用,做你的通房,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舅舅!”云殊华怒极反笑,“你这是要逼我了?”
  “是。”
  傅徇盯着他:“你必须结婚生子,我需要你为傅家开枝散叶,最起码,留下一个孩子。”
  “我不会生!”云殊华站起身反驳道,“既然想要子嗣,为何舅舅不再娶?江澍晚归根到底也是傅家的人,你为何不让他去娶妻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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