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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师有话说(近代现代)——我有虎牙

时间:2021-09-17 10:35:53  作者:我有虎牙
  严问峰的舌头伸进了阴唇,配合那根已经被浸湿了的白色丝带,快速挑动那粒充血的阴蒂。
  程隽云失神地浪叫,大腿颤抖,大泡淫水喷涌而出。严问峰吸允得啧啧作响,舌头不停向穴里戳刺。
  被舔喷了。
  高潮后等待他的却是更可怕的空虚,程隽云难耐地扭腰,“啊啊,别、别舔了呜呜……”
  “小骚逼水这么多,刚好给我解解渴。”严问峰叼着阴唇轻轻啃咬,激得程隽云的娇喘更加甜腻高昂。
  淫水喷涌,沾湿了白色丝袜,丝袜变得透明,泛着淫靡的光泽。严问峰从程隽云腿间起身,双手抹上腿根处沾湿的丝袜,摁压片刻,抓紧滑腻的布料用力一扯,“嘶啦”一声,丝袜被撕裂,纤细的胯部细带狠狠抽打了一下敏感的骚穴,程隽云呜咽一声,又喷出一点淫液。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条丝袜要做的这么薄了。
  原来根本就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啊。
  胯部被撕裂,腿上的丝袜还完好,严问峰把程隽云抱起来,舔上冷落多时的奶子,另一只手将胯间巨物释放出来,对准湿透了的小穴猛插进去。
  面对面坐在怀里的姿势让肉棍进的又深又猛,程隽云塌着腰抱着严问峰的头嗯嗯啊啊地娇喘,严问峰大手托着他两半屁股,一边搓揉一边向上抛,狠狠地操干他。
  程隽云的玉茎摩擦在严问峰的坚硬的腹肌上,肉穴被大力操干、次次顶到骚心,玉茎不一会儿就射了,两个人想贴的小腹满是泥泞。
  床垫被严问峰疯狂的动作摇的吱呀响个不停,安全套硬硬的包装盒被震到程隽云脚边。
  拿了套又不用!
  程隽云被操得喘气都困难,感受着巨物在体内肆无忌惮地顶弄冲撞,烫得像烙铁,直要把他顶到云端上去。程隽云的手伸到严问峰背上,脱力地抓他,短短的指甲并不能留下什么印记,只能让严问峰更兴奋,玩弄乳头的舌头更加灵活。
  “啊,嗯,胸都要,嗯嗯啊,被你弄大了……我怎么出去见人……”程隽云凑在他耳边,带着哭腔小声嗫嚅。
  听得严问峰血不归经,契在骚穴里的肉棍一跳,差点交代了。
  男人狠狠扇了肥屁股一巴掌,小穴紧缩一下,肉棒顶弄的速度更快更狠:“那我就把你捆在床上天天操你,骚逼一直含我的鸡巴,把你奶子揉大,流骚奶汁给我喝。”
  “呜呜,不要……”
  “小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老公一天不干你你就发骚,浪得没边儿。”
  “呜啊啊,嗯啊,哈嗯,我,我不是小骚货……”
  这话实在没什么参考价值,在严问峰身下,程隽云骚浪的像个天生的淫娃荡妇,骚逼热情地吃着雄伟的肉棒,流出潺潺淫水。
  不知道被操干了多久,程隽云抱着他的力气都要没有了,突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越近越深,带着跳动的韵律,这是要出精了。
  “哈啊啊,别射在里面……”
  严问峰充耳不闻,沉浸在冲刺中,遵循本能越插越深,操开了宫口反复碾压。
  程隽云高亢地尖叫,推着严问峰的肩:“嗯啊啊!哈啊!真的,真的不要射在里面了!”
  “呜呜,你留在你面,我肚子好难受……”
  这是真的,今天白天他肚子都不舒服,一阵阵的疼,大概是昨晚含了一晚上精的缘故。
  严问峰想说射在子宫里不会肚子疼,拗不过程隽云哭哭啼啼的哀求,他偏过头用力吻住那张殷红的小嘴,肉棒狠狠撞了两下,猛地抽出来,龟头弹了弹,浓精激射在程隽云身上,浓浓的白浊喷在粉色的皮肤上,两团肉乳上都溅到了一些。
  严问峰松开他,伸手刮下他胸上的精液,送到程隽云嘴边,点在他被吸的红肿的嘴唇上。
  程隽云乖乖伸出舌头,细细舔干净。
  严问峰看得又要硬了,狠狠掐了一把骚奶子,“还说不是骚货,勾男人的本事好得很。”
  程隽云委屈,明明是严问峰做弄的人,他不过从善如流罢了。
 
 
第18章 两份孤单
  干柴遇烈火,二人胡天胡地又缠绵了许久,严问峰一边用肉棒鞭挞程隽云可怜兮兮的菊穴,一边下流地指奸高潮了好几次的骚逼。
  前后夹击的猛烈快感让程隽云觉得自己怕是真的要被操死了,玉茎已经射的一滴不剩,趴在床上像被玩坏的娃娃,跟着猛烈摇晃的床垫被颠得不知今夕何夕。
  “老公,不要了……哇啊,嗯……”
  “呜呜,要,要尿了……”
  “好啊,尿出来吧。”严问峰咬着程隽云的后颈,犬牙摩擦着细腻的皮肤,像猛兽要吞食猎物。
  程隽云哭着说:“呜呜呜,不行,家里没有,呜啊!干净的床单了……”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方面因为性事的刺激,一方面因为突然脆弱的内心,程隽云委屈地哭起来,不是之前被做狠了的抽噎啜泣,眼泪断了线一样的往下掉。
  “……”
  “呜呜呜呜……”
  严问峰听程隽云哭得直抽抽,无奈地抽出手来拍程隽云的背给人顺气,一边在他体内停下冲撞,一边兜住他的小屁股,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往浴室走:“好好好,我们去浴室,不尿在床上。”
  程隽云羞得要死,埋首在严问峰颈间,走动时那肉棍跟着动作不紧不慢一下一下顶在深处,进得仿佛更深了。终于熬到了浴室,严问峰抱着他站在淋浴间里,打开淋浴,冷水哗啦啦洒下来,严问峰面对着浴室的墙,把他好好地护在怀里,困在自己胸膛和冰凉的墙面之间,不让他被冷水溅到,下身又开始有力地顶弄,囊袋不停撞击阴唇,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狭窄的淋浴间里形成了立体循环的音效,程隽云被操的淫叫连连,又要攀上巅峰。
  “哈啊!老公!老公!啊啊啊!”
  玉茎猛地一抖,淡黄色的透明液体稀稀拉拉喷出来,程隽云哭得更凶了,失禁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要把他折磨死。
  肉穴猛地收紧,严问峰本就差临门一脚,抵着紧缩的软肉撞了几下,松了精关。
  程隽云被内射的热烫精液激得战栗,骚逼又吐了一口淫液。
  严问峰发出满足的喂叹,奖励地在程隽云白花花的胸脯上嘬了一口,增加了一个红印子。
  “小骚货真棒。”
  程隽云大脑短暂的宕机,只知道不停喘气儿。严问峰试了一下水温,确定水已经变热,抱着程隽云移到淋浴底下。抽出爽完了的肉刃,精液从后穴流出,他伸手进去抠挖清洁,中间他又硬了一次,程隽云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做,咬着嘴唇无助地哭,严老大只能抱着他轻轻地哄,夹着程隽云两条腿,肉棍塞在大腿中间抽插,不知道过了多久,都把滑腻的大腿根搓红了,严问峰才又闷哼一声射得程隽云腿间一塌糊涂。
  等严问峰把软瘫成一块快要融化的软糖的程老师擦干了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程隽云大脑才缓缓清晰。
  严问峰躺在他边上一把把他搂进怀里,大手自然无比地捏上他的胸乳,男人色情地抚摸,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嘴上与他闲聊:“晚上吃什么的?”
  “……面条。”
  他过生日那天买了不少挂面,本来以为可以吃一段时间,没想到最近天天吃面,还多了一个人来消耗,一大包挂面都要见底。
  “吃面条干什么?为什么不点外卖?”
  程隽云那句“浪费钱”到了嘴巴边上又拐了弯:“外卖好油腻。”
  “之前给你点的那个杭帮菜,不喜欢吗?”严问峰半睁开眼看着躺在怀里的小人,唇红齿白,面色红润,一看就是被好好滋润过。
  他那点工资,只能说勉强让自己吃饱喝足,哪点的了那种高档外卖。程隽云不愿意说自己舍不得点那么贵的,搞得好像是被包养的情人在向金主哭穷一样。
  “味道一般吧,我还是喜欢自己做饭吃。”
  严问峰想想也是,他特地让赵隋吩咐人买了一袋子各色食材带过来,白天他不在,也不放心程隽云随便给别人开门,让他自己按照喜欢的口味做饭也行。
  “明天中午把那个牛排煎了,再炖个鸡汤补补。”严问峰调笑着说:“一滴精十滴血,我再买点红枣回来给你。”
  程隽云照着严问峰胸口打了一拳,想了想问他:“哪个牛排?”
  “盒子上不是贴了吗?”
  “哎呀,我没细看。”程隽云当时精虫上脑,光顾着遐想严问峰的腹肌了,一股脑把几盒子肉全给冻在了冷冻室里,根本没看是什么肉,牛排和整鸡都不能冷冻,不然就糟蹋了,程隽云急得想起床去看看,被严问峰摁回被窝里。
  严问峰掀开被子下床,“你还有力气动?”
  程隽云红了脸,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悄悄看他。严问峰不习惯穿睡衣,一身精壮的蜜色肌肉在灯光下显得十足诱惑,背上的几道伤口都结痂了,隐隐可见几道旧疤痕,第三根肋骨靠近中间脊柱的地方还有一行英文的纹身,在伤口附近,显得不太扎眼。
  光线太昏暗,没等程隽云细看,严问峰侧着身子转过头来:“你要对我说什么?”
  程隽云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男人脸上暧昧的笑容,突然觉得心跳加速,好像要从他胸膛里跳脱出来,看着严问峰翘起的嘴角,程隽云也忍不住笑了,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眉眼弯弯,双颊飘着两片红霞。
  “老公,帮我去看看。”
  程隽云几缕头发还没完全干,湿漉漉的搭在他额头上,本就张了一张幼态的娃娃脸,现在缩在被子里笑得一脸娇憨,看起来根本不像快三十岁的男人,像个水灵灵的高中生。
  严问峰哼笑一声撇过头去,站起来往卧室外面走。他怕他再看下去,程老师明天真的会起不来床。
  程隽云躺在被窝里,听着严问峰打开冰箱冷冻室,抽出抽屉拿取东西发出的声音,怦怦怦的心跳声越来越明显。
  哎呀,都怪严问峰,长得太帅了。
  面对那张脸,很难不心跳加速啊。
  程隽云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脸上像是要着火了一样。
  没一会儿严问峰踩着不合脚的拖鞋“啪嗒啪嗒”回来,程隽云感觉到身边的床垫猛地一陷,他咕噜一下滚进男人温热的怀里,严问峰把他脸上的被子拉下来:“不怕闷死?”
  程隽云说:“你背上的纹身是什么?”
  “你看到了?”严问峰挑挑眉,伸手关了床头灯,室内陷入一片温柔的黑暗,他闭上眼睛躺下,搂着程隽云,伸手又摸上酥胸,“上学的时候纹的,一句英文,挺幼稚。”
  果然是黑社会啊,虽然没有左青龙右白虎,但纹身还是要有的。
  程隽云乖乖被他吃豆腐,这两天他都习惯了严问峰喜欢摸他胸睡觉的怪癖,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着的还是那个低调的纹身:“什么句子?”
  他头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到男人低声说话时胸腔微微的震动。严问峰的声音低沉,温柔缱绻。
  “Fear can hold you prisoner
  hope can set you free.”
  (怯懦禁锢灵魂,希望使人自由。——《肖申克的救赎》)
 
 
第19章 这也怪我
  早上程隽云朦朦胧胧中,被床垫弹簧的吱呀声弄醒了。他迷蒙着睁眼,揉揉眼睛,严问峰正背对着他穿衬衫,感觉到身后人动了一下,严问峰回头:“吵醒你了?”
  程隽云摇摇头,身上没力气,还想赖会儿床。
  他听见男人站起身,扣皮带的声音。
  严问峰心里想的是,这破床垫又小又硬,睡得不舒服,一翻身还老有嘎吱声,赶紧给换了。
  “你起这么早?”
  外面天还黑着,程隽云猜应该是六点多钟。
  严问峰点点头,今天是严老爹的葬礼,他必须去。
  “你好好睡吧。”严问峰穿好衣服出去洗漱,片刻后出了门。
  听着院子里老旧的金属防盗门轻轻合上,程隽云闭着眼却睡不着,没一会儿就起床了。
  严老爹的身后事有他忠心的弟兄们操办,吴叔知道严问峰和严老爹不亲近,很识趣地没有多话,只让严问峰来参加葬礼。
  这天早上飘了点小雨,严老爹的墓地选在了墓园偏僻的一脚,严夫人二十多年前就被葬在这。
  十几个黑衣人,有的年轻,有的年老,站在墓碑前的青草地上,吴叔抱着严老爹的骨灰盒,他的副手给他撑着伞。
  严问峰站在不远处抽烟,赵隋替他打伞,黑色的大伞撑在阴郁的天和严问峰之间。
  他看着墓碑上他母亲的照片,严问峰长相肖母,他看着黑白的照片,有一些熟悉,更多的是陌生,那女子笑得阳光灿烂,很难想象二十三年前,她会抛下不到一岁的儿子,用割腕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严老爹墓碑上用的照片是他年轻时候的,仔细看来不难发现,他薄唇寡情,严问峰的下半张脸与他像了个九分。
  严问峰一根接着一个根的抽烟。
  他二十四岁,父母都已经离世,举目无亲,成了真正无家可归的天地孤鸿。
  比悲伤更多的是一些迷茫。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没有父母缘分的,母亲早逝,父亲与他聚少离多,可以说是陌生。其实他早就释怀了,一直都当自己是一个独行侠,了无牵挂。只是当严老爹的墓穴合上,吴叔带着一众主事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叩首,初冬墓园里清晨的细雨被风吹着斜打在他手背,他心中一块地方忽然塌陷。
  他爹走了,他真的没有家了。
  上午从墓园出来,雨已经停了,隐隐有要出太阳的趋势。赵隋知道严问峰心情不好,直到上车才问他:“老大现在去哪?”
  严问峰坐在后排,手上的烟燃尽后被扔出窗外。
  半晌,他说:“找个卖家居的店。”
  赵隋应下,发动车子。
  一路沉默到了一家奢侈品家居店,下车的时候严问峰已经整理好情绪。店员们眼尖地看出来严问峰一身高档低调的手工西装,腕表也是百万级别,接待态度十分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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