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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尊与大师兄(玄幻灵异)——喬北斗

时间:2021-09-18 08:18:50  作者:喬北斗
  阳清远只是倒在了正脊上,看了看撞进怀里来的无砚,便厚着脸皮揽住了无砚,令无砚害臊。无砚懊悔道:“我真不该出手拉你一把……”
  阳清远刚要启唇,感到有冰凉的水珠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到脸上,用手背擦了擦脸,反而越擦越多,忙说道:“怎么?这是下雨了?”
  无砚亦有感觉到落下来的水滴,脱口:“快些回去,过一会儿就要下大了!”话落,两人相互搀扶着爬起来,匆匆踩着正脊往回走。
  无砚先往上跳,成功踩中了护栏边沿,再跳入二楼的廊道。阳清远亦用此方法,尾随着回到廊道,再度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瞧了瞧屋檐外的大雨,时不时划破夜空的闪电,听了听震慑双耳的雷鸣,阳清远启唇:“这场雨大概要下很久,你就别回去了,今晚在这里睡?”
  无砚闻言,竟然平静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嗯’,令阳清远感到很意外,但同时心里亦十分欣喜,夜风徐徐往他二人身上吹拂,凉意一股接着一股扑在他二人身上,无砚忙转身迈步,走入房中,阳清远也忙紧跟着进入,顺手关上门扉。
  次日清早,青鸾城内的金云楼的屋顶上,落下了一只小雀,随即又来一只,又来了好几只,在屋瓦之间欢喜地跳跃,每一只都相继发出清脆的叫声。
  黄延睁开双目醒了过来,撑起上半身瞧了瞧身侧,此刻寝榻上只有他一人,朱炎风已不在寝榻上。他立刻下榻更衣,顾不上长发披肩,只披上一件披风衫子在双肩便打开门扉,冲出了寝房,冲到廊道的护栏前,往楼下瞧了一瞧,便瞧见朱炎风的身影,才肯松一口气。
  朱炎风抬起头,也瞧见了立在上方护栏前的黄延,便催道:“快些更衣洗脸!”
  黄延笑了一笑,立刻返回寝房,在屏风后边穿上衣袍,系上腰带,洗脸漱口以后,从梳妆台的锦盒里取出一把桃木梳。
  两人一起离开金云楼,朱炎风替黄延暂时背着小包袱,上京这一趟,黄延只像往常一样带了折扇,没有带上青山明鉴。
  走在去膳堂的路上,黄延忽然启唇:“大师兄竟然起得比我早,我以为你半夜跑回了紫烟斋。”
  朱炎风回道:“昨晚不知不觉地在金云楼睡着了,原本睡得好好的,我听到了鸟叫声,便醒了,想着今早要送你到船坞,不敢多睡片刻。”
  黄延理所当然道:“我睡觉的地方,一向比较舒适,躺下便能安枕入睡。”
  朱炎风感叹:“若不是从小习武修道,恐怕要赖在延儿的寝榻一整日也起不来了。”
  到了膳堂,黄延要了一小纸袋的乳油馒头,以及一杯淮山红豆浆,朱炎风也跟着要了一杯淮山红豆浆,喝完了以后,两人便立刻离开膳堂,前往青鸾城外的船坞。
  黄延打开纸袋的封口,然后递给身侧的朱炎风,馒头的香气扑进了鼻尖,朱炎风侧头,愣了一愣。黄延大方道:“师兄拿一个吧。”
  朱炎风推辞道:“这是你的干粮,我若是吃了,你怎么办?”
  黄延二话不说,便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如同孩童拳头般大小的浅紫馒头,塞到朱炎风的嘴边,朱炎风没有办法,只得咬了一口馒头,拿着馒头吃起来。
  黄延说:“刚才,你我都只喝了一杯淮山红豆浆,这东西撑不了多久,所以我要了这么多五谷馒头,可以一边走一边吃。”
  朱炎风从纸袋里拿出一个馒头,递到黄延面前,关心道:“延儿也吃一个?”
  黄延微笑着,要求道:“你喂我。”
  朱炎风便如他所愿,大方地送到他嘴边,让他轻咬一口温热软糯的香馒头,喂了一口又一口,喂光了一整个馒头。
  到了船坞,两人同时停步,侧身面对面,朱炎风卸下肩膀上的包袱,替黄延挂在了肩头,然后对他说:“早点回来,别在平京待太久。”
  黄延笑道:“我感觉我们的位置换过来了,以前是我这样等你,今日换你等我了。”想了一想,补充:“金陵阁开门以后,记得替我写出勤账,你我的印章都放在正屋里的桌上。”
  朱炎风答应道:“我回去便马上去写。”
  黄延回头看了看海船,瞧见海船挂起了青鸾城的旗帜,便拉紧了包袱,只道:“我启程了!”随即迈步走向一艘海船,通过跳板,登上了海船。
  朱炎风没有马上就走,一直看着那艘海船缓缓驶出了船坞,几盏茶以后,直至海船行远了,才肯离开船坞。
  雁归岛上,慕容山庄内,无砚照例第一个睁开眼,照例第一瞬间感到身上很重,只因有过几次经历,不去瞧也心知肚明这种很重的感觉是因何而起、从哪里来,平静地侧头瞧了瞧睡在旁边的阳清远,只叫道:“天亮了,该起来了。”
  阳清远的手动了一动,但只是将无砚搂得更紧,双眼仍闭着,微微启唇:“好冷。那场雨,让我觉得好冷……”
  无砚抬起一只手,抚在阳清远的额头,没有感知风邪与火邪的迹象,只道:“你把手和脚移开,我把被子给你。”
  阳清远要求道:“抱紧我,寒气入了我身子。”
  无砚立刻别过脸,只问道:“你以前习武之时没有泡过寒泉吗?一夜风雨也受不了?”
  阳清远睁开双眼:“寒泉?淅雨台可没有这种东西。”
  无砚提醒道:“再不起来,我们可都没有早饭可以吃了!”
  阳清远这才觉得自己饿了,而且饿得难受,便收回了手和脚,无砚立刻起身,立刻下榻,穿上了交领袍与广袖衫子,也不管身后的阳清远如何,自己先下楼。
  过了吃早饭的时辰,无砚拎着一只椭圆形的篮子缓缓穿过林间的石阶径道,篮子底的前半部分放着几只盖碗和一只茶壶,后半部分蜷缩着一只猫,而猫眯着眼半睡半醒,不愿从篮子底出来。
  到了瀑布溪流的岸边,无砚停步,远远瞧见一个蔚蓝身影在瀑布湍流间舞动,利刃的雪亮光芒在他手中闪烁,双脚灵敏地踩过横在湍流中的几块石头,三千青丝随风飞扬却不曾遮盖眼前,很是潇洒英俊的模样儿。
  只当阳清远停下练剑,回头的刹那才发觉无砚立在不远处,忙快步回到岸边,捡起剑鞘,将利刃送回鞘中,又至无砚的面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无砚直白地答道:“雁归岛上能习武练剑的地方只有几个。”
  阳清远追问:“那你如何确定我会在这里?”
  无砚再度直言:“我以前也常来这里习武,想着过来碰碰运气。”
  阳清远浅笑道:“你运气不错。”目光随之落在无砚手中那一只篮子:“又是吃的喝的,又是猫,你这篮子可真是什么都有,都是给我的吗?”
  无砚连忙解释道:“猫不能给你!”
  阳清远笑道:“那你还带它一起来?”
  无砚只好道:“在我把吃的喝的放进篮子之前,黑黑自己跳进篮子霸占好了位置……”
  阳清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猫头,不由道:“这只猫居然还有点小聪明。”
  无砚瞧了瞧天色,劝道:“快别逗猫了,整个雁归岛只有你还没有吃早饭。”
  阳清远从无砚手中接过篮子,便干脆地迈步,径直走到离瀑布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坐上湍流旁的一块光滑的大石上,将篮子也搁置在大石上,随手取出一只盖碗,揭开盖子瞧了瞧——碗底里是一个拳头般大的燕麦红糖馒头,以及三个翡翠薄皮烧麦。
  他先拿出烧麦,轻咬一口,咀嚼之间忍不住道:“很好吃,可惜只带了三个给我。”
  无砚靠坐在石块边沿,回道:“现下在雁归岛,只有一个女人可以每天早上吃五六个叉烧馅的烧麦,以后大部分的肉也让她吃去。”
  阳清远惊奇:“你家里哪个女人要吃这么多?”
  无砚答道:“我娘要生弟弟妹妹。”
  阳清远凑近,戏谑道:“是怜惜你太孤单,还是不打算让你传承子嗣?”
  无砚二话不说便举起拳头,阳清远早已学精明了,说话之前早已做好准备,眼疾手快地拦下他的拳头,并说道:“不许打我脸,我也是要靠脸混饭吃的。”
  无砚脱口:“好好吃你的早饭!”不甘愿地垂下了拳头。
 
第58章
  ◎砍掉一段碎碎念◎
  阳清远吃完东西,便拎起茶壶,举得很高,又抬高下巴,将茶水准确地注入自己的口中,第一口茶水用来漱口,第二口茶水用来润喉,随之放回篮子。
  无砚问道:“你什么时候告诉我,那天晚上遇到命案凶手的事?”
  阳清远狡猾而干脆道:“你哪天晚上过来找我,我就什么时候说。”
  无砚极度不满,回头瞥了瞥身后的阳清远:“你又想叫我暖你的被窝?!慕容世家的寝榻你睡得不踏实吗?”
  阳清远再度凑到无砚的耳边,浅笑道:“有你睡在我身侧,会令我睡得更踏实。”
  眼前这个男子,善于油嘴滑舌,时不时用言语调侃撩人,令人脸红心跳,无砚立刻拎起篮子,转身便走,不愿再搭理。
  阳清远见状,忙脱口:“生气了?你这个人怎么动不动就生气?”随之跃下大石,带上长剑,尾随无砚的步伐。
  只是刚到了日上三竿的时辰,但深邃的洞穴里仍是如同夜晚一般的漆黑,一只灯笼无声地穿过潮湿的径道,两双脚生怕滑倒而小心翼翼地往前移步。提灯之人披着斗篷遮住了脸面,分不清是男是女,尾随在身后的是一名佩戴金色抹额的高大青年。
  快到洞穴的出口,提灯之人从衣襟里掏出一条厚布条,递给身后的青年:“你第一次离开这里,主人交代,出去的时候须戴上这个,蒙住双眼,以防强光夺去你双眼之光明。”
  那名青年立刻接过布条,蒙住了自己的双眼,随即尾随着提灯之人继续往前行,离开了洞穴,登上了一辆奢华的马车,在车中坐稳了才扯下布条,问提灯引路之人:“尊主还有什么交代?”
  提灯引路之人答道:“主人命我送你到云岫顶。主人说,等你到了云岫顶,自然会知道自己的任务。”
  马车飞快地穿行在茂密的林间,车轮无情地辗压铺满地面的枯叶枯枝与掉落的花朵,欲冲出这层绿林,奔往另一个山头。到了午前,已经不知道翻越了多少山头,经过了多少山路,马车飞奔向前,犹如不会停止一般,又飞奔上一座长满枫树与银杏树的高峰,当山顶近在咫尺,巨大的雪白古堡就屹立在眼界之中,马车飞奔入了这座古堡。
  两人只刚从马车里出来,便迎来三个带着刀剑的弟子,拱手着对这两人说道:“尊主等待二位多时了,命我等前来领路!”
  提灯之人只道:“带我们去复命吧!”便与那三人一起登上石阶,沿着径道快步往前走,那名高大青年亦紧紧跟随,不敢慢下一步,与他们快步前往一座瑰丽庞大的屋舍。
  轻轻推开门扉,提灯之人便携那名青年步入屋中,穿过铺设了华丽地毯的又长又宽的通道,至高高的石阶前才停下,十二层石阶之上乃是一个高台,摆设着一张绣着黑龙与白云的华贵屏风,而前方摆着一张宽大的扶手椅,椅子上又垫着一枚刺绣丝绸坐垫。
  此时这张扶手椅上正坐着一个身穿着白虎流云纹的暗红圆领袍的男子,狐裘斗篷披在双肩,静静地单手撑腮,翘着二郎腿,另一只手握着一只盛着半杯白葡萄酒的银质高脚杯,此人正是云岫顶尊主——伏连雷。
  即便是见到了主人,提灯之人仍是没有揭下斗篷的兜帽,就这样恭敬地向扶手椅上的伏连雷捧手行礼:“主人!已经按主人的吩咐,把人带来了云岫顶!”
  伏连雷抿了一口杯中的白葡萄酒以后才瞅了瞅石阶下方的人影,那名青年连忙向他恭敬地拱手:“见过尊主!多谢尊主让鄙人重归人间!”
  神色自若地轻晃了一回杯中的美酒,伏连雷启唇:“本座说过,你即便是在本座面前自称‘我’,本座亦准许。”
  那名青年问道:“尊主有何任务要交于我?”
  伏连雷不多费唇舌,只从衣襟里掏出一封信函,大方地投掷出去,那名青年快速地接住了,晓得任务就写在这封信函里,便好生收好,向伏连雷拱手:“我定当不会辜负尊主!”
  伏连雷只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浅笑,随即忽然问道:“听说你有一个弟弟?”
  那名青年答道:“是。我已经十几年没有回去了,很想知道弟弟过得如何,有没有被薛慕华欺负。”
  伏连雷只道:“你现在还不能回去,薛慕华若是知道你已得势,定然会从中干涉,破坏本座的计划。不过,时机到了,本座定然会让你与你弟弟重逢。”
  那名青年再度拱手:“听从尊主之令。”
  伏连雷道:“本座已在云岫顶安排了你的居所,你先去休息吧。”
  那名青年拱手告退,转身便走,并为伏连雷关上门扉。
  伏连雷对那名提灯之人道:“本座也没算看走眼,阳清名只要用复仇之事利诱着就绝对会尽心尽力地卖命,是个不错的下属。”
  提灯之人答道:“主人不要忘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淅雨台有三十六家分舵,难保以后他不会拉拢这些势力对付云岫顶!”
  伏连雷笑道:“你以为本座不会想到这一点?当年医治他的脉络时,早已留下了破绽,即便他在寒热池练就了刀枪不入功,仍保不住这个破绽,而这个破绽的所在之处,只有本座最清楚。”
  提灯之人不由道:“主人英明。”
  忽然门扉打开,一名身着华贵的丝绸衣裙、披着鹤羽织造的广袖披风的妇人,带着几名丫鬟进到屋中。伏连雷见了她,便奇道:“是什么事让你亲自走这一趟?”
  裳烟华回话道:“扎月不见了,你有没有看到扎月?”
  伏连雷无奈地回答:“本座怎么可能有空看管那个贪玩的闺女。一定又跑到附近的郡国去玩了,你让雪恨去找吧。”
  裳烟华答应了一声‘嗯’,便转身离开。
  海上,一艘挂着青鸾城旗帜的海船逆风而行,迎面吹来的海风减慢了船行的速度,到了黄昏,海船才刚抵达葛云郡国的一个大船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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