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将军悔不当初[重生]——丘可乐

时间:2021-09-22 09:00:41  作者:丘可乐
  她放缓脚步,打算原路返回。
  谁知那女子已然察觉有人进来,背对着她开口,声音如泉水清澈,柔嫩而慵懒:“柯壹,给我捏捏肩。”
  萧启本就缓慢的动作霎时僵住:怎么办?
  若是转身离开,这女子听到脚步声,心生疑惑看过来,必定暴露无遗。自己一副男子打扮,那可是毁人家清白,要负责的。
  自己这个样子负什么责?!
  若是开口回应,她定会发现声音不对,也不行。
  那么,只能……
  萧启目光在四周转了一圈,捡了个用来铺路的小小鹅卵石,拿食、中二指夹了,打算把她打晕再说。
  萧启刚摆开架势准备动手,那美妙声音再度响起,吓得她石头掉在了地上。
  “磨蹭什么?怎么还没过来?”说话间,似乎还有转过身来看看的架势。
  萧启冷汗直冒,再捡个石头也来不及了,她三步并作两步,快步上前,先混过这关再说!
  她数次捏拳又松开,手在毛巾上狠狠擦了两下,擦干了手汗,终于轻轻搭在女子肩上。
  与自己多年在战场上练出来的紧致肌肉不同,女子皮肤柔软的好似刚出生的婴儿,她借着光线看去,竟看不到丝毫毛孔,自己这双手握兵器的糙手真像是委屈了她。
  等等,手?
  晚了!
  女子后知后觉的感到触感不对,猛地转身,就看见了眼前的还戴着面具的男子,保持着双手搭在自己肩上的姿势。
  萧启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没敢看她,听到水声反应过来,心说这是什么狗运气,这要是闹的人尽皆知自己可是要对她负责的啊!
  她身体前倾阻止了女子的尖叫,手捂在人家口鼻处,还有心思想:好软的唇。
  呜呜呜呜……女子挣扎的声音被她尽数遮掩,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吓得狠了。
  这眼睛有点眼熟啊……不过萧启没时间去想在哪见过这双眼睛。
  萧启给自己打了个气,尽量放柔声音:“姑娘,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走错房间了,你别担心我这就走。”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现在将你松开,你可千万别叫啊”
  女子一脸惊恐望着她,思索片刻,点点头。
  萧启手拿开的一瞬,女子的尖叫声冲破天际:“啊!!!”
  下一刻,有人破门而入,全是着劲装的女子。
  一群娘子军。
  萧启才看见这女子的真容,怪不得方才觉得眼熟呢,这不是小公主闵于安吗?
  完了完了,要凉要凉,所以我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打晕?莫非自己脑子也坏了吗?
  她来不及想公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何守卫都在外面还会让自己进来,她只知道,再不跑路自己狗头不保。
  萧启望向闵于安,有心说几句,张了张嘴,又闭上。
  说什么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她信了才有鬼!
  ***
  护卫们可没空管她的心理活动,个个手持长剑,剑光飞舞,把她的退路挡了个严严实实。
  萧启忙着抵挡众人攻势,又不敢真打伤了她们,束手束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揍人的姑娘们可就没那么多讲究了,长剑毫不客气刺过来,萧启躲闪之余还得注意不能伤着她们。
  她潜意识里不想伤到闵于安的人。
  然后就被一女子手里的药粉撒了满脸。
  公主的护卫怎么还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噗~咳咳!”萧启压根没想到她们还有这等手段,不幸中招。
  她吐出嘴里的粉末,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可还是有些被她吸入体内。
  奇怪的是这不是什么辣椒粉之类的东西,她并未有任何辛辣刺激的不适感。
  征战多年,什么厉害的敌人没见过,居然被一包药粉给暗算了!
  马失前蹄。
  萧启恼羞成怒,狠狠心,手里的动作用了些力道,很快把众人夺了兵器打倒在地。
  脚步在墙上一蹬,翻身而出。
  倒地的众人却并没有慌着追逐,她们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下衣襟,朝着公主躬身行礼。
  护卫队里,领头之人拿了外袍给闵于安披上,对着水里的她单膝下跪:“臣柯壹救驾来迟,往公主恕罪!”
  闵于安似乎还在惊吓之中没缓过神来,虚弱的点点头,说不出一句话。
  听着里头的动静,萧启半刻不敢停留,跑到外间取了衣物胡乱裹在身上,跳上房梁飞快遁去……
  慌不择路的她没能看见,身后一脸受惊之色的闵于安,眼里有丝狡黠的光闪过。
  闵于安在柯壹的服侍下穿好衣裙,问她:“都安排好了?”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复,她微微一笑,吩咐道:“走吧。”
  跑吧,跑吧。
  将军,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你又能跑多远呢?
  ***
  出了这等事,萧启没那个精力去管暖阁里的其他同僚,只闷头往栖身的客栈跑,在各建筑之间飞快跳动。
  可她刚行到一半,身体里的无力感浮现上来,腿脚越来越软,好似她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
  奇怪。
  未免中途跌下来摔死,她勉强支撑着跳落地面,改用跑着回去。
  汗流涔涔而下,身体里无处不在的徐虚弱感将她淹没,眼皮越来越重、身体好似生了锈,萧启再支撑不住,无力跌倒,她试图抵抗这种感觉,却是徒劳。
  眼闭上的前一瞬,似乎看到一双黄色的绣花鞋。
  闵于安在众护卫的簇拥下走到萧启面前,后者已经无力瘫倒。
  她勾唇轻笑:哈,逮到你了。
  她蹲下身,手从躺着那人的脸颊上划过,揭开她紧系的面具。
  面具无力垂落,闵于安轻抚过萧启脸侧的伤疤,凹凸不平的手感让她蹙起眉头,又很快舒展。
  受苦了,我的将军。
  不过,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闵于安双手打横将她抱起,送进柯伍牵过来的马车上,自己也掀起裙角坐了进去。
  她放下帘子,吩咐道:“走吧,回宫。”
  不过,将军抱起来怎么会是软软的触感?还那般轻巧?
  她找教习师傅习练了两年的武艺,竟半点派不上用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将军抱起。
  马车轻轻晃动,外头柯伍一肚子疑问,只敢无声问柯壹:怎么个情况啊?
  柯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多问,问就是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先发制人,下药抓人一条龙服务,你值得拥有
  将军:飞来横祸→→,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第15章 秘密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外头车轮滚动、马蹄踏响,里边空间敞阔,不是寻常马车里的长凳,取而代之的,铺了个软软的床榻。
  昏迷躺着的人灰头土脸,为了跑路匆匆裹上的衣裳凌乱,腰带也系的歪歪扭扭,白色的粉末还残留在她脸颊发梢,足以用“狼狈”二字形容。
  跪坐一旁的华衣少女目光贪婪眼也不眨的盯着那神志不清的人。
  这场景若叫老学究看见了定要哀叹一声世风日下。
  闵于安紧紧握着萧启的手。
  与她养尊处优手如柔荑不同,那手因为握了太多兵器磨出老茧显得粗糙些,手背呈健康的小麦色,其上星星点点散落着细小伤疤,颜色深浅不一,新旧伤疤皆有。
  闵于安心疼的一一拂过伤疤,她想到方才这手从自己肩上划过,轻盈的力道在皮肤上晕开,忍不住脸上一热。
  跪坐的少女低俯下/身,脸贴上那人的手,发出一声悠悠的喟叹。
  没有人比她更能明白萧启的本事,这人武艺超凡,还天生巨力,前世以弱冠之年就能成为北境统帅,无人不服。
  她精心培养的手下都不够格在萧启手下走一轮的,就不要提抓住他了。
  以常规方法逮不到,那就只能智取。
  她命人寻了最好的蒙汗药,再三确定对身体并无伤害,用够了十足的剂量,就为了此刻。
  至于他为何会/阴差阳错的闯入她泡的暖池,自然都是计划好的。
  她步步为营。
  事先让暗卫收买了店小二,明里暗里向萧启等人灌输“不去暖池枉来京城”的观点,从他性情活泼爱玩的同僚入手,竭力推荐那家名叫暖阁的温泉,果不其然,他被带到了暖阁。
  她虽不知为何将军从不让人近身,却也不妨碍她利用这一点。
  暖阁是她的产业,掌柜自然事事听从于她。
  安排了最僻静的那一间,屏退了左右,暗卫隐匿于周遭的房间,屏气凝息,就等着——瓮中捉鳖。
  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她做了两手计划。
  若是将军想要打晕她逃走,暗卫就会放出迷烟。
  等他醒来,孤男寡女同处一间,小厮察觉不对,掌柜的闻讯赶来,便是萧启有再大的本事也百口莫辩。
  轻薄公主的名头压下来,他不娶也得娶。
  若是他想要蒙混过关,就像是方才发生的一样,被赶来的护卫拿蒙汗药暗算。
  中了药,量他也跑不了多远,只能被她带回到皇宫。
  她先发制人,将军如何反抗都是徒劳。
  鱼儿,终于上钩。
  ***
  “这都是你逼我的,将军。”闵于安悠悠开口,声音微不可闻,仿佛只是自言自语,“我等的太久了。”
  久到我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我不能赌,也不敢赌。
  自嫁给辽人,她日日煎熬,再单纯的女儿家,也得懂些心计了。
  大邺重文轻武,但辽以实力为尊,所有的一些都可以用最原始的方式的解决,想要就去抢——这是她学到的唯一真理。
  她耐着性子韬光养晦,熬啊熬,熬到她亲爱的哥哥踏平了辽,亲手斩了她夫君的头颅。
  昔年疼爱她的太子哥哥,脸上长年挂着的儒雅可亲不复存在。
  皇权加身的他面色阴鹜,一脸不善,即便是自己的同胞妹妹也不假辞色。
  皇帝冷冷丢下一句:“既然辽已被灭,你就回宫继续做你的公主吧。”
  闵于安没有听从。
  这个人不再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俨然成了另一个暴君,她不需要施舍。
  她一生无子,没了别的牵挂,倒也是自在。
  就这么徒步走啊走,走到了当初那座边境城池。
  她衣衫褴褛,顾不得打理自己,抓了个人急急地问:“萧将军可还在此处?”
  那人避之不及,暗道一声晦气。听她发问,一脸莫名:“什么萧将军?哪有什么萧将军?”
  她如遭雷劈,语无伦次:“就是武威将军萧启啊,怎么会没有呢,他一定在这里的呀……”
  路人恍然大悟:“啊,你说他啊,真是少年英才啊,啧啧啧,可惜命不好,英年早逝,好多年前就死了。”
  闵于安颓然松开抓着路人的手。
  路人还在絮絮叨叨:“你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这都不知道?想当初……”
  闵于安没再去听他如何啰嗦,她跌落在地,双目无神——将军他,死了?
  昔日的北境脊梁,成了今日的一座孤坟。
  造化弄人。
  ***
  闵于安喃喃道:“我等的太久了啊,将军……”
  几日后的大宴至关重要,众多武将一齐赴宴,皇帝会在宴后宣布众人比武。
  对,俗套的比武招亲。
  她确信将军的能力不输给任何人分毫,却只怕他不肯尽力,她不能打包票说将军愿意娶她。
  万一将军不喜欢她呢?
  谁也不愿意同一个陌生人成亲,即便她贵为公主,求娶之人如过江之鲤,无数人盼着娶了公主做驸马一步登天。
  可闵于安知道,萧启不是贪慕虚荣之人。
  将军并无功利之心,也不慕荣华富贵,他似乎永远都是淡淡的,情绪没有起伏,只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能有些许温和。
  他不是前世的将军了,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公主,对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垂钓之人,并不能保证,每一条被饵料吸引而来的鱼儿,都愿意咬钩。
  所以,闵于安只能偷偷将那条鱼儿网在笼子里,埋在水下好生将养着,到了起钩前,再把鱼儿挂上钩。
  至于鱼儿愿不愿意,她不管,先抓住再说。她有很多方法,让鱼儿心甘情愿被她勾引,只是需要时间。
  被吸引后咬钩,和咬钩之后再吸引,没什么区别。
  眼下不过是换了个顺序罢了。
  你就快要属于我了,将军……
  ***
  马车里是暂时封闭的环境,梦寐以求了许多年的人就在眼前。
  尽管是昏迷状态,不能予以回应,闵于安还是欣喜若狂。
  她伸手去摸那人的脸颊,温热、滑腻的肌肤,活人的温度,不是她最后一眼看见的孤坟和冰冷的墓碑。
  将军他,就这样躺在她面前啊,是活的……
  素手划过眉间、眉峰,沿着微凸的疤痕,渐渐下滑,到那微开阖的薄唇。
  浅粉色的唇瓣有点干燥泛白,中间裂开一条缝,散发着无声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闵于安松开颜色深了不少的薄唇,满意点点头,果不其然,很甜呢。
  要不是怕他醒来察觉到异样,才不会就这么算了,定要尝个够本才行。
  她提茶壶倒了点温热的水到手帕上,濡/湿之后叠了叠,打算给萧启擦擦逃跑时沾上的灰尘。
  闵于安想到将军难得的狼狈之色,落荒而逃的样子真是有趣的紧呢。
  湿热的帕子划过方才碰过的部位,继续向下,沿着精致的下颌线,划至颈侧,指尖甚至都能触到他血脉的搏动。
  她看了看刺眼的高耸衣领,还是决定解开,虽已入秋,这么高的衣领就不嫌勒的慌?
  马车里温暖如旧,穿这么多就不合适了,闷得汗都出来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