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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拉德反应(近代现代)——黯淡炉灰

时间:2021-09-22 10:10:33  作者:黯淡炉灰
  塞维尔进屋后便脱下了口罩和兜帽,露出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和浮着靛青的眼角,柔软的巧克力色鬈发散落在白皙的后颈上。
  他小心翼翼地坐上铁床松垮垮的弹簧垫,感到两腿间被粗暴摩擦过的地方还有些疼痛,只好尴尬地重新站起来。他无事可做,于是偷偷瞅埃尔温在做什么——埃尔温进屋后便反手锁上了房门,然后将半人高的琴盒放倒在地板上,仿佛丝毫不在意地板上残留的体液、血液和油污的痕迹。
  “埃尔温?”塞维尔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他们自从通过收费站后便再也没有交流过,埃尔温只是在下车时一言不发地把口罩丢给他。要不是塞维尔一路上都在观察街边人们的打扮,也不会明白埃尔温想要他用口罩和兜帽遮住自己的脑袋。
  埃尔温肯定听见了他的声音,因为他那只瘦削的手臂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扯开了琴盒的拉链。塞维尔听见拉链发出的嘶啦声,然后看见埃尔温从琴盒里取出一只漆黑的复合弓来,和几只箭矢、一把手枪一同随意搁在床沿。
  塞维尔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哪知道埃尔温依旧没有起身,反而将两指卡进琴盒的缝隙里,往上轻轻一掀,便有一声清脆的“咔吧”声从盒内传来。
  “……这是什么?”塞维尔脑袋的有些发懵,嗅到一股浓烈的、纸纤维烧焦的味道。
  埃尔温没有回答他,手掌覆在琴盒隔板揭开后的地方——一垛垛码得整整齐齐的美钞堆垒在隔板下的暗箱里,防伪标签在晦暗的光线下浮动着虚幻的荧光。而位于中间位置的那叠钞票上有着一串清晰的弹痕,塞维尔闻到的那股刺鼻焦味正从里面弥漫出来。
  塞维尔愣了愣,顿时想起收费站里的情形——有人朝着琴盒开了枪,滚烫的子弹和焦灼的火药一定凿穿了隔层,然后在干燥的钞票堆里闷闷地燃烧,像白血病人骨髓里隐秘而疯狂增殖的细胞。
  都是他害的,塞维尔想,这么多钱都被埃尔温特意藏在暗箱里,他一定很重视它们吧?
  毕竟,毕竟埃尔温从来没有想到过会遇到他,所以,埃尔温才会只准备了一人份的过路费和一人份的旅馆房间。
  而他呢?他本来就有愧于埃尔温,现在又惹来了这么多麻烦。琴盒里的这叠美钞多半是埃尔温的“游戏奖励”,或者——或者他要拿这笔钱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因为塞维尔的出现,他计划好的一切都被搞砸了。
  就算埃尔温不说,但他一定还在生气吧?塞维尔胡思乱想着,同时又感到委屈——他是被掳去参加那场游戏的,如果没有发生这场意外,他现在多半已经在朋友们的晚安声中躺进了柔软的被窝,刚喝过的一小杯蜜桃酒还暖呼呼地热着肚子,神经在酒精和多巴胺的催化下软绵绵地放松,压根不会和断绝了三年联系的埃尔温待在同一间旅馆里,沉默不语,又满腹心事。
  “啪!”
  就在塞维尔暗自思索的时候,埃尔温猛地盖上琴盒,遍布尘埃的地面被这样突然的动作震起一小片扬尘。
  塞维尔的心脏也跟着抖了抖,轻声说:“……埃尔温,如果钞票损坏不严重的话……可以拿去银行试试能不能换。”
  埃尔温这才转过脸来,那对冷淡的眼睛也缓慢盯住了塞维尔的脸庞,眼瞳深处像有一簇阴郁又滚热的火苗在烧。但他脸上的神情极其平静,浅金色的睫毛在颧骨上落下小片扇形的阴翳,让塞维尔莫名联想到了面无表情的尸骸,不禁僵住了脊背。
  “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他终于开口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的语气很严厉,差点让塞维尔原地跳起来,“我和我的朋友在清除夜刚开始的时候就被他们从公寓里抓了出来……然后关进了地牢里。”
  埃尔温皱起眉来,深深地看了塞维尔一眼,想说什么又最终没有开口。反倒是塞维尔憋了会儿气,悄悄地说:“埃尔温,你为什么会参加那个……游戏?”
  Alpha低着头,将琴盒的拉链重新拉紧,好半天才回答:“为了钱。”
  “……为了钱?”
  塞维尔下意识地重复他的话语,脑子里有些没转过弯来——埃尔温是在开玩笑吗?他怎么可能缺钱呢?迪特里希家备受瞩目的长子怎么可能缺钱呢?
  没等他在脑子里闷闷地想个明白,埃尔温倏地站起身来,语气冷得像是能结冰:“你连跟我有关的新闻都不愿意看吗?”
  “……什么?”塞维尔瞪大了眼睛,突然觉得腺体像灼烧似的疼痛起来——埃尔温其实说得没错,他只要看见“迪特里希”这个单词就会绕道走,“……所以,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跟你有关系吗?”埃尔温的口吻漠然到没有感情。
  的确,他们的关系早在三年前就断了。塞维尔垂着脑袋没有说话,余光瞥见埃尔温动了动,坐在了铁床靠窗的一侧,恰好与塞维尔隔开了整张床的距离,脊背微微弯曲着,结实的、肌肉紧实的宽肩窄腰背对着他,嗓音在排气扇的嗡嗡呼气声中显得沉闷而没有情绪:“明天一早,麻烦你自己离开这里。”
  塞维尔的呼吸哽在喉管里,最终凝固成一声低哑的回应:“……好。”
  他没有问标记该怎么办,埃尔温也没有提。但这也不奇怪,塞维尔想,在那种情况下,埃尔温除了标记他别无选择,也或许根本不想和他这样言而无信的人继续有任何瓜葛。所以他应该识趣一点,不要把一切都闹得太难看,最好在清除夜过后就随便找个医院去除标记,不给埃尔温、也不给自己添麻烦。
  他的手指绞紧了衣袖,背对着埃尔温在床铺另一侧坐下,呼吸细弱得几近无声。倾斜的灯影将埃尔温的影子拉得好长,沿着床底蔓延到了他的脚边,像黑漆漆的蛇群或者深渊的眼睛,在凝滞的、沉重的空气里悉悉索索地扭动。
  他们没再说话,一切言语好像都是无力且多余的。但有某种情绪在塞维尔的胸膛里随着这影子一同酝酿着、低鸣着,引得他的胸腔轻微颤动,难受得像是有一把剔骨的刀顺着肋骨的纹理斜插进躯干,搅出一壶晃荡着的血肉来。
  ……他还记得埃尔温日记里写的“喜欢”。
  【作者有话说】:
  我也不知道这篇文算不算破镜重圆,毕竟原本好像也没有镜(挠头
 
Chapter.9 疼痛
  【预警】:车,轻微言语羞辱
  * * * * * *
  他们最终背靠着背挤在那张窄小的铁床上。
  塞维尔的脊背紧靠着埃尔温的肩胛,受惊过度的神经本应该彻底松懈下来,此时却无法入睡,只因为埃尔温的信息素太浓郁炙热,顺着两人偎贴着的那一小块皮肤一点点渗透过来,沿着脊骨往下滑落,一直溜到尾椎和臀瓣的缝隙中去。
  塞维尔这才想起自己疏漏了一件重要的事——他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强制发情的药物。一旦放松下来,那份流淌在血液与筋脉中的躁动便重新袭卷而来,在身体深处撩起隐秘的火焰。
  他试图忍耐,并拢着双腿悄悄地蹭被褥冒出棉絮的粗糙截面,把闷热的哼声憋在喉咙里,像极了被堵住嘴的人质发出的小声哀鸣。但自从被标记后,夹腿和磨阴茎并没有以前那么管用了,从臀缝里漏出的热液染湿了他的腿根,Omega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挥发出来,在空气中旋转飘荡。
  “呜……”他忍不住轻声呢喃,自己也搞不清楚希望被对方听见,还是单纯地想用Alpha的名字来浇灭血脉内涌动的暗火,“埃尔温……”
  与他拱起的背脊紧贴着的那寸皮肤微微动了动,隆起的肩胛骨磕碰到了他瘦削的脊骨——埃尔温显然还醒着,用一声轻飘飘的、含糊低沉的鼻音来回应他。
  “……我又发情了,”塞维尔发出呜咽声,“是、是因为之前被注射的药……”
  他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躯体僵硬起来,然后是亘久的沉默。这沉默如此漫长,以至于低靡而持续的情热熬煮着他的头脑,让他的意识软成一滩糊状物。直到他差点要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屁股里去,好想象着Alpha裤子里鼓鼓囊囊的阴茎自慰,埃尔温才从被褥间低哑地问:“格兰尼,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我……我……”塞维尔顿时感觉到窘迫和难以言喻的羞愧。
  他太贪得无厌了。埃尔温不计前嫌地救了他,等到明天一早,他们俩就该分道扬镳。可他是个麻烦精,在地牢里交媾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举措,现在的他却还想要继续用Alpha的阴茎来满足自己无法控制的欲望。
  但是……他低喘着,感觉到雾气模糊了视线,连大脑都犯起迷糊来。
  就这一次。他跟自己说,就这一晚。
  “我、我想……”他拼命想着合适的措辞,急得眼睛都要像下面那样淌出水来,“我想骑你的……”他顿住了,费劲地硬着头皮说下去,“你的……阴茎。”
  埃尔温仍然侧着身子,无动于衷地背对着他。塞维尔登时鼻子一酸,觉得现在的埃尔温像个冷酷无情的恶魔。
  但催情剂真的太折磨人了,像是有蚂蚁在细细密密地啃噬他的腿、舔他流水的阴茎、吮吸他埋藏在腹腔里的生殖腔,逼着他夹着腿憋着潮喷的欲望。他简直毫无办法,两条腿在被子下乱动,怎么都不能遏制住体内的贪欲,终于忍不住翻过身去,偷偷够埃尔温的腰。
  不知为什么,埃尔温没有阻止他,任由他将发抖的手掌探进裤子里,然后摸到了满手的滚烫。塞维尔几乎是在触碰到那根阴茎的瞬间便哆嗦起来,随后听见埃尔温低沉而压抑的哼声——Alpha表面装得那样淡然,实际上早就勃起了,又大又烫的性器在他的掌心里勃勃跳动,一只手差点握不住。
  “天呐……”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嗓音因为羞耻和害怕发着颤——他还记得几个小时前埃尔温是怎样插入他的,那很疼,又很舒服。这根强健的阴茎曾经撑开他身体里最紧致隐私的地方,一点点熨平了柔腻的肠道,再直直捅进生殖腔里,将他灌满。
  这样的回想让他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小扇子般的眼睫疯狂颤抖,想要松手却又怎么都松不开,最后又被埃尔温死死钳住手腕,哪儿都去不了。
  “……看来父亲说得没错,你勾引了他,还想要勾引我,”埃尔温翻过身来,用那冰冷的蓝眼睛打量他,活像打量一个陌生人,“还有哪个Omega会像你这样淫荡又不知廉耻呢?”
  塞维尔的脑袋有些发懵,但很快意识到这句话里蕴含的羞辱意味,委屈又愧疚,眼角泛起泪花:“我没有……”
  偏偏埃尔温已经不是那个体贴又细心的少年了。三年后的他强势又残忍,骨子里仿佛透露着上流人士的凉薄,朝塞维尔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冷硬:“来,骑我。”
  塞维尔没动弹,被他圈住的那截手腕还在发抖。
  “你不是想骑我吗?”埃尔温的嗓音里染上了不耐烦,浓烈的肉豆蔻信息素逐渐弥散开来,像细小的藤鞭般猛地鞭笞在塞维尔的身上,让他浑身颤栗,不住呜咽着。
  他最终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埃尔温的身躯,然后颤巍巍地解开裤头,两腿岔开,将内裤一同推到膝盖,半跪着坐在Alpha胯间。
  埃尔温硬梆梆的阴茎蹭在他的臀缝间,与穴里流出来的体液摩擦,发出滑腻又粘稠的、淫邪又静谧的声音。塞维尔用哆嗦的手指去扶青年的性器,冠状头便沿着臀瓣狭窄的缝隙往深处滑,缓慢地挤进Omega羞答答漏水的肉穴里——
  他的动作极慢,紧绷的腿根泛着殷红和湿漉漉的水痕,嫩红的肉穴刚艰难地吞咽进一小截阴茎,就已经累得腰眼发酸,每往下吃一点都要停下来喘会儿气。
  这太难堪了。他浑浑噩噩地想,埃尔温还在看着他,看他颤抖着、像宁愿撑坏肚子也要吃东西的蠢蛇那样执著地含这根阴茎——埃尔温在想什么呢?几个小时前把他按在血迹斑斑的手术台上做爱的那个埃尔温又在想什么呢?他们想的会是同样的事情吗?比如笑他是个不知廉耻的Omega?
  但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从来都不想这样做。
  他一想到自己在药物的驱使下做出这样的勾当,就再也忍不住,垂着头呜呜地哭出声来。湿热的液体溢出眼眶,沾湿了他的脸庞和散乱的鬈发,看起来狼狈又伤心。
  “格兰尼老师……”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却能听见埃尔温低哑的嗓音,“你哭什么呢?”
  青年的声音里好像流露出了奇怪的、半是宠溺半是无奈的情绪。塞维尔的手臂撑着他结实的胸膛,不禁微微颤了颤,以为埃尔温良心发现,哪知道埃尔温话锋一转:“是太舒服了吗?我还没有全部进去呢。”
  下一秒,埃尔温猛地扣住他的髋骨,手掌覆住腰臀衔接处那道纤瘦的弧度,然后用力下压——
  “……啊啊!”塞维尔失声尖叫。Alpha全部的阴茎突然顶进了肠道最深处,逼着敏感的嫩肉痉挛着挤出汁液。霎时有灭顶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他哭喘着瘫软进埃尔温怀里,浑身乱颤,大腿内侧和小腹不住地抽搐,绵软的阴茎也耷拉着喷出一小股白精来。
  埃尔温粗长的阴茎硬生生撞在了生殖腔紧闭的瓣膜上,力道强劲得像是要把那涨鼓鼓的肉壶撞坏。再狠狠几个抽插,便有几股热液从腔口的罅缝中倏地涌出来,淅淅沥沥地喷溅在硕大的龟头上,刺激得埃尔温喉间挤出一声狠戾的低喘。
  “难怪你不能当我的老师,”他说,“老师怎么会是你这样的呢?”
  他一只手抓住了塞维尔的臀瓣,浑圆的臀肉像细软的棉花般自指间溢出,另一只手则握住了Omega脆弱的脖颈,虎口卡紧后颈,然后低下头去撕咬残留着齿痕的腺体,把涨红的腺体咬出血来。塞维尔被他咬疼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哭得直打嗝,随着每一下操干颠簸一下,柔软的鬈发蹭着埃尔温的肩膀,痒得难受,也痒得难过,仿佛能一路痒到心口里去。
  “这几年来……你过得很好吧?”埃尔温的手指如此用力,以至于要在塞维尔的后颈、腰腹与肉臀上掐出淤青来,“我听说你已经快要大学毕业了,塞维尔?这些年来你都学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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