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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总是被强制爱(古代架空)——以为凉意

时间:2021-09-26 11:58:44  作者:以为凉意
  呼洐曜一笑眸色深深看向柏长溪:“孤如何信你,你们真的是诚心相助?”按照他的想法,殷国应该希望匈奴和梁国两败俱伤才对,怎么会来帮匈奴。
  柏长溪沉吟:“大王,可知道梁国的那个武安侯?”
  听柏长溪提到萧长林,呼洐曜冷哼一声:“那个杀神孤怎么会不知道!”
  梁国的武安侯打战善用骑兵,战风凌厉,所到之处杀光烧光抢光,竟和匈奴的作战方式相似,无半点敦厚仁德之风,是呼洐曜的心头大患。
  柏长溪脑海里整理了之前在梁国打探到的消息慢慢道来。
  “梁国一直以来饱受夺嫡之苦,两年前因为失利的太子逼宫事败就剩一个对王位虎视眈眈的三皇子,但如今武安侯被认回宗室……”
  本来就该结束的夺嫡之争又如火如荼起来。
  “前太子死后本来应该轮到三皇子,梁帝一直不立三皇子为太子,给了武安侯许多兵,用武安侯牵制三皇子。”梁帝虽老但依旧雄心勃勃,帝王心术玩得很好,不肯退位。
  “之前那梁帝欲嫁四公主为梁国阏氏的儿子,而四公主正是三皇子同母的姊妹。三皇子一直对四公主远嫁匈奴的事心中很是不平……”那时匈奴的老单于还没死匈奴还算团结三皇子不能反对,现在右贤王带着七万匈奴骑兵投靠梁国,匈奴分裂。
  “三皇子护妹心切,不顾那右贤王会不会心寒竟然拒绝了这桩婚事……”三皇子不但拒绝了,埋伏在梁国的作细对柏长溪讲梁国的宫廷正孕育着更大的风暴,宫变一触即发。
  柏长溪敏锐的发现梁国即将赴匈奴的前车之鉴:“我大殷欲同匈奴攻打梁国!”
  呼洐曜听着柏长溪的蛊惑之语竟然还真的有些心动,柏长溪觉得匈奴合作是在与虎谋皮,但呼洐曜何尝不是在打量殷国有几分真心诚意。
  柏长溪含笑,眼眸中暗光流转:“不知大单于意下如何?”
  这不经意露出的笑容蛊惑得呼洐曜一时间竟有种于虚空中盛开满目锦绣繁花的错觉。
  心动不已的呼洐曜嘴唇一勾:“孤又不是蠢人,不过比起楼兰王的头颅为信物,孤觉得联姻更好。”
  联姻,大单于要娶殷国的公主,柏长溪一愣。
  呼洐曜一见柏长溪蹙眉有些懵的表情心里更痒痒,想起之前压着柏长溪尽情操弄的场景竟然浑身发热,忍不住挨近柏长溪轻佻道:“孤看柏君就很好,愿娶为孤的阏氏。”
  “你!”柏长溪涨红了脸后退几步,躲避呼洐曜气息的侵蚀。
  他心中其实是恨极了这个呼洐曜,但呼洐曜是匈奴的新单于,也将是殷国的盟友。
  柏长溪努力平复心情冷淡道:“我是男儿身,大单于莫要开玩笑!”
  见柏长溪强忍着怒火而羞怒不已的样子,呼洐曜反倒更想欺负他,他欺身而上将柏长溪压在案几上。
  “那又怎么样,孤喜爱你,你成孤的阏氏就像当年的梁国阏氏在父王身边一样,在孤的身边为殷国争权夺利。”
  眼神都变了的柏长溪想抬手扇他一巴掌但还是强忍下来,垂睫道:“我现在是殷使,大单于应该知道欺辱使者会发生什么?”
  这话说得呼洐曜一愣想到什么似的松开柏长溪。
  呼吸有些错乱的柏长溪起身连忙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襟,心脏扑通扑通跳,他是有些后怕担心呼洐曜淫虫上脑什么也不顾。
  呼洐曜看着柏长溪有些泛红的脸:“孤心中是很开心,你能过来见孤。”
  “但又一想,一个淡仇的人难免是一个寡恩的人。”
  呼洐曜好奇不已:“孤真的对殷国的国君太好奇,他究竟做了什么能让你如此忠心耿耿,不计得失?”
  淡仇?这大单于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不知道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吗?现在是报不了仇,又不代表以后不报复。
  思绪万千的柏长溪冷冷淡淡:“我出身卑微,所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
  殷国的朝廷可没有寒门的一席之地,所有的官员都是士族出身,他凭卑微之身位列其中,虽然位极人臣,但是个孤臣,所有的一切都在陛下手中,随时可以被收回,他可以顷刻间一无所有。
  “能为陛下效犬马之劳,是我的福分”
  呼洐曜嫉妒不已:“可他不顾你安危,他只是在利用你。”
  从来都是主动踏入纷争的柏长溪摇了摇头:“哪怕是利用,我也心甘情愿。”
  陛下于他,自然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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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他轻声道:“捉到你了……”
  柏长溪杀完楼兰王就跑到匈奴单于王帐把楼兰王的头颅献给单于,以此为信物与其结盟。
  从匈奴王帐出来后,骑在马上的齐伯贤侧身问旁边的柏长溪:“为什么单于的脸色如此之差?”他有些担忧,单于是不是心里还是不愿意和大殷联盟。
  梁国出了个武安侯杀得草原上都天昏地暗,匈奴怕是牵制不住梁国了。一旦让梁国统一整个北方,南方的殷国也不免陷入战火有亡国之危。
  柏长溪眼角眉梢都是冷淡之色:“因为他有所求而不得……”以阏氏身份娶他,这呼洐曜脑子是有毛病吧,给单于位子说不定他还考虑考虑。
  齐伯贤心中困惑但见柏长溪的脸色冷淡倒也不再追问。
  呼洐曜回赠了一件白鹿的皮毛给陛下,柏长溪想着他如今是梁国的眼中钉肉中刺,回殷国路上必定不太平,深思熟虑之下托齐伯贤带着皮毛先回国,自己再绕路回去。
  见齐伯贤接过白鹿皮毛走了,柏长溪才不紧不慢带着剩余的使者们偷渡混进梁国边境的一座军镇内。
  自柏长溪在西域杀了楼兰王,大梁满天下的捉捕柏长溪欲杀之而后快。
  进来之前柏长溪已经将自己的乌发挽成秀丽的发髻,又修眉、敷粉、点唇,再在脸颊眼尾施以浓淡胭脂,并用指尖沾了脂粉慢慢涂抹照着镜子将眼皮上一点朱砂痣掩上,又将身上男式的衣袍换成女子的两色襦裙。
  望着镜子里自己眼尾撩人的薄红,柏长溪厌恶不已,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穿女子衣服,第一次穿还是那放诞无礼的临川王在他少年时欺辱他曾强逼他穿过女子的衣服。
  其他的使者们都也是头一次见这样的柏长溪,经常按捺不住偷偷地看,柏长溪知道也不好责怪他们只能心里生闷气。
  马车行驶在小镇的街道上,这镇附近不远处就是梁国在北方边境最大的军营——黑山大营。
  所以这处小镇平日里就很是热闹,每逢将士们休沐的日子小镇上更是人挤人,将士在军营里过得清苦,就指望放假休沐时到这小镇上松快松快。
  柏长溪也没料到刚进这座小镇就撞上黑山大营里梁国将士休沐的日子。
  马车堵在拥挤的街道上进退两难,柏长溪心里不免烦躁起来,这马车外来来往往的将士们可都是自己的敌人。
  不知何时,起风了,清风卷起马车上长长的帘子纷飞,柏长溪插在发髻里的珠钗上垂着的流苏在风中轻轻摇曳。
  柏长溪手疾眼快立马按住帘子,但不少将士都看见马车里有位乌发雪肤的佳人,惊鸿一瞥,纷纷上前。
  见许多敌国的将士都堵在马车周围,驾车的使者都傻眼了有些焦急大喊道:“郎君们快散开,让马车过去!”
  车里的柏长溪也慌了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膝上垂下的裙子,偏不巧马车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你们都挤在这里堵着人家的马车做什么?!还不散开!”
  这声音熟悉得更是让柏长溪慌得不行。
  有人回答道:“大王,车里有个长得好看的女子,吾等都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子。”
  骑在马上的翟耀很不耐烦:“都散开,想女人了就去女闾解决,在大街上堵着良家子是想被军法处置吗?!”
  黑山大营现在的主帅是武安侯,而与梁国结盟的他带着匈奴部族在黑山大营附近的地盘安营扎寨。这次来小镇也是无聊了出来看看,没想到在街道上被武安侯的兵堵住了路。
  这话音落下没等柏长溪松一口气,梁国将士们都哀求道:“我等再看一眼就好了!”
  这让翟耀好奇了,他干脆下马走到马车前,推开那不知好歹企图阻拦的车夫一手撩起马车的帘子。
  一张动人心魄的脸便撞入视线,见那人目光闪烁有些慌张的样子,翟耀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就想笑,然后他就真的笑了。
  他轻声道:“捉到你了……”
 
 
第三十九章 从前种种譬如从前死,一切又都回到起点,他想着重新开始。
  梁国边境黑山大营附近军镇的一座富人院落室内。
  “你当初怎么没一箭射死他?!”
  萧长林崩溃的看着翟耀将睡得昏昏沉沉的柏长溪摆成卧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而柏长溪从衣领露出细而长的脖颈上都是细密的吻痕,意识到柏长溪这幅样子会发生什么的萧长林感觉自己的眼睛被伤到了。
  “我听我的兵说看见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强抢良家子,我以为你走出来了,没想到你带回来的竟然是他。”
  翟耀摇了摇头温情脉脉的眼神像是陷进去似的落在柏长溪的脸上。
  “我决定原谅他了……”从前种种譬如从前死,一切又都回到起点,他想着重新开始。
  翟耀怀里饱受摧残的柏长溪似乎梦见一些不好的事蹙着眉头,虚弱不堪。
  他那艷丽又颓靡的样子连已经成婚的萧长林都不敢直视,心里倒也隐约明白过来翟耀为什么喜欢柏长溪。
  萧长林谆谆告诫:“他可不是一朵娇弱的花,他是天下最锋利的一柄剑。”这柄剑杀梁国使者,杀单于,杀楼兰王,杀得整个北方都兵荒马乱,况且那柄剑还握在殷帝手中。
  翟耀指腹摩挲着柏长溪眼睑上有些失色的朱砂痣面上满是爱怜:“我想把他藏起来……”
  翟耀一捉到柏长溪就把他关进这处戒备森严的院落里,每日强行灌给柏长溪喝一些令人神智不清浑身无力的药水。
  萧长林被翟耀的话噎个半死:“你疯了吗?你玩了都几天了还没玩够?!还想玩一辈子吗?”
  他也觉得翟耀所作之事并不像话,柏长溪虽然是敌人固然可恨,但萧长林敬佩柏长溪才智无双,捉到柏长溪会想着如何让柏长溪臣服于他,为他所用。
  而翟耀呢,却耽于美色将一个大好男儿喂那种药囚禁起来充当脔宠,萧长林也知道翟耀很喜欢柏长溪,却不能够理解翟耀为什么会那么喜欢。
  萧长林无奈道:“你跟我说他是我母妃的哥哥谢公的子嗣,但是你别忘了他也是你父亲妹妹王夫人的子嗣,我本来想让他加入我们共举大事,重振王谢两家门楣……”翟耀的确是长乐公主在王家怀上的,因为她来匈奴时肚子不显怀。很少人有人知道,而就算知道的老单于太喜欢长乐了,所以后来爱屋及乌给了翟耀银顶鹰冠。
  一想到大梁王谢两家的子嗣流入殷国成为对付梁国的利器,萧长林想想心里都呕得要死。
  “大梁实在亏待他太多,也不知道他这些年经历过什么样的折磨,如今你这么折辱他,你觉得他还有心思回来了吗?”
  不能理解翟耀的做法,萧长林都让翟耀气死了。
  翟耀抱怀里的柏长溪更紧了失魂落魄道:“我知道他不会离开那个殷国国君,也不会喜欢我,我只能用这种法子留住他,不管他愿不愿意,哪怕他恨我,我都不在乎,我只要看着他我就开心,我就什么都愿意做。”
  这话说得其实挺卑微的,让萧长林都忍不住可怜翟耀。
  他又实在厌烦翟耀和柏长溪这种病态的相处模式,摔门回黑山大营了。
  翟耀恶劣得很,有时候没有喂柏长溪喝药而是把他关在书房里陪自己办公,看着他抑郁的样子来了兴致的翟耀就把他压在案几上强/暴他,动作粗暴得令柏长溪哭出声来,还逼得柏长溪说出自己永远不会离开他这样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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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怕是要笑死我,上章评论我看了笑得打滚 o(*≧▽≦)ツ ~ ┴┴。
  再盘点一下我们的主角,母亲取幼名“玉”,父亲姓谢,他本名应该是谢玉,但一般没人会叫他谢玉,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而殷帝赐姓柏给他,他立足在殷的姓名是柏玉,二十而冠,亲师赐字“长溪”,他又可以是柏长溪。
  他朋友长辈可以喊他的字“长溪”
  喜欢他的人可以喊他“柏郎”
  下属或者同事就唤他“柏君”,也可以在姓后面加官职爵位“柏令君”
 
 
第四十章 他甚至是无辜的,他只是莫名其妙的被自己大爱一场。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离开我。”翟耀双手抚摸着柏长溪光裸的背有些怅然。
  伏在翟耀怀里神色恹恹的柏长溪冷淡道:“我不但会离开你,以后还会想办法会杀了你。”
  翟耀埋柏长溪身体里粗长的勃物又狠狠顶撞起来。
  听着柏长溪抑制不住发出苦闷的喘息声和细微的呜咽,翟耀表情才缓和下来他低头温情的亲了亲柏长溪的脸颊:“你总是不听话。”
  敏感处被蛮力顶撞的柏长溪,身体不停地颤抖,润白如玉的肌肤上逼出一层薄薄的汗,染上如桃花汁水似的薄粉,一眼看去仿佛泛着诱人的光晕。
  翟耀壮硕结实的身体紧紧贴着柏长溪,翟耀有些享受地看着怀里身体不住颤抖的柏长溪神情脆弱无助的样子。
  他在柏长溪耳边亲昵而甜蜜道:“你的身体热得要把我融化了……”
  柏长溪被逼到极致的无力感折磨得泪水从眼角溢出,翟耀便伸出舌头舔舐将泪水卷走,就像蛇一样。
  “不……轻些……饶了我……”
  翟耀就是喜欢听他这样不堪云雨的哀求,愈发性起将柏长溪推倒在床榻上承受自己的挞伐。
  被侵犯的柏长溪大腿根都在发抖,他的腰肢软得像蛇一样被翟耀用手狠狠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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