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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A天天靠亲我续命(GL百合)——李秋琅

时间:2021-09-28 10:49:20  作者:李秋琅
  要说还真像是那么回事,虽说没有十分像,却也占了三分,勾勒出了秦语辞万分之一的美貌。
  得到表扬的林墨然十分开心,找小贩换了个大荷包,开开心心捧在手心里,继而便凑过去看秦语辞的。
  随之……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画的那么快了。
  这人竟然画了个鹌鹑!
  林墨然傻了,震惊无比的看向秦语辞,在听到她说“墨然赢了”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让自己。
  虽说让的方式着实有点损。
  “这位小姐,您画的这个它,它也不是个人啊……”就连小贩都看懵了,抬手搔搔头,看看秦语辞也看看林墨然,没看懂二人的情。趣,只能作罢。
  但态度却很坚决,虽说画的好,但实在不适合摆在一堆人像里,到底还是没给荷包。
  听的林墨然莫名想笑。
  这会儿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表演就要开始了,二人没再耽搁太久,转身离开摊位,一路南行。
  考虑到秦语辞身为堂堂长公主,竟然被一个侍女比过去了,怕她心里不舒服,林墨然想了想,到底还是悄悄把荷包递了过去。
  眨巴眨巴眼,很真诚的道了句:“公主,这个送给你。”
  话音一落,秦语辞随之垂眸,在看到她手心上的荷包时不由得轻轻笑了笑:“墨然这是何意,担心本宫没有得到荷包,心生不悦?”
  猜的真准。
  林墨然闻言笑笑,杏眼一弯搪塞过去,道只是觉得这个颜色比较适合公主罢了,虽说简陋些,但到底也是她的一番心意。
  其实倒也不必。
  “无妨。”语毕,秦语辞随之摇了摇头,“这是墨然赢来的荷包,自然只属于你,本宫岂可强行夺取。”
  “再者,我也已经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奖励。”
  啊?
  这话听的林墨然有些懵,抬眼看看秦语辞,十分好奇的道了句:“是什么?”
  这次秦语辞并未言语,而是轻轻摆了下手。
  一直跟着二人的仆从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将一个纸卷示意给林墨然看,哗啦一下打开,竟然就是林墨然方才画的那副像。
  前不久小贩才兴高采烈挂上架子的画,就这么出现在了秦语辞的手里。
  像是……变戏法一样。
  偏偏眼前的人还真的勾起抹笑,犹如昨夜一般,启唇轻声问她:“好看吗?”
  没等她回应,秦语辞便继续道:“当是十分好看的,比墨然手中的荷包甚至还要好看上千万倍。”
  “这便是本宫的奖励。”
  “对我而言,墨然的画……要远比荷包更有吸引力。”
 
 
第三十一章 
  没想到秦语辞竟然又将那幅画买了回来。
  林墨然震惊一时, 耳根随之无意识的红了红,抬眸看向秦语辞的脸,很小声的问了句:“公主买它做什么……”
  “若是喜欢, 我再画一幅给您便是, 何必花费金银。”
  话音一落,秦语辞随之摇了摇头,朱唇轻启,缓声道:“因为值得。”
  声音很轻,融进周身的喧闹里, 并不那么清晰,林墨然一时没听清, 再想开口问问的时候, 却突然听到天边响起了啪的一声。
  抬眸看去,不知何时竟然放起了烟花。
  如今快到年关, 一年中最值得庆祝的日子, 无论是名门望族还是市井乡民,每家每户都在忙着筹备, 买食材, 做新衣, 挂红灯……大昭没有宵禁,入夜后依旧热闹, 卖糖人的, 写字画的,演杂耍的, 无论何种皆叫人心生愉悦。
  包括这一簇簇在天边盛开的烟火。
  宫中什么都好, 可就是缺乏了一种叫人心安的烟火气, 看到的都是金碧辉煌, 接触的全是王权显贵,时间一长,难免会忘了还有另一种存在。
  直至现在。
  “公主您看。”林墨然着实开心,不自觉的抬手抓住秦语辞的衣角摇了摇,眼底倒映着烟火璀璨的光芒,“多好看呀!”
  “嗯。”话音一落,秦语辞也跟着一块抬起了头。
  才抬起,便听身边的人又道:“传闻对着烟花许愿,效果十分显著呢。”
  对着烟花许愿,这又是个她从未听过的说法。
  秦语辞微微勾起唇角,转头看向林墨然的侧脸:“真的?”
  “真的。”林墨然点头应和,眼眸弯弯,笑颜甜甜,“如此良机,公主何不试试?”
  “也好。”秦语辞轻声道,当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在心底默默许了什么愿望。
  半晌,林墨然侧眸看了过来:“公主许的什么?”
  “国泰民安。”话音一落,便听身边的人启唇这般说。
  这还真叫林墨然哽了一下。
  她本以为秦语辞会许些身体康健之类的心愿,却不想原来是自己格局小了,顿了顿,连忙点头夸赞道:“公主真棒,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墨然呢?”秦语辞应声问,“你又许了怎样的愿望。”
  这就有点难以开口了……
  林墨然轻咳一声,总不能说自己许的愿望一半都跟吃的有关,沉默半晌有些尴尬的轻声吐出几个字:“和公主一样。”
  语毕,秦语辞好似早就看穿了她一般,眼底的笑意顿时更深了几分。
  随之又道:“其实本宫还有另外一个愿望。”
  林墨然忙问:“是什么呀?”
  秦语辞勾唇轻笑:“本宫希望河山不朽,希望父皇母后身体康健,希望长乐宫中的每一个人都能幸福快乐,包括夕雪,包括朝云……”
  “自然,更包括墨然。”
  用的不是也,而是更。
  林墨然闻言一顿,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随之重新转过头来,借着清风明月看向秦语辞的侧脸。
  好一会儿才认真开了口,依旧重复刚才的话:“墨然和公主一样。”
  “但还有一点。”她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摆弄几下颈边的发丝,声音夹杂在周身的喧闹声里,听起来有些不尽真实。
  可却还是被秦语辞敏锐的捕捉到了——
  是句:“我希望公主也要永远健康喜乐。”
  “岁岁平安。”
  “……”
  烟火放完,戏法表演总算开始。
  这家班子在遥城非常出名,每月都会在此地表演一次,但每次却又总有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新花样,实在叫人欲罢不能难以忘怀。
  所以每每开始,围观的人总是很多。
  跟随二人同行的仆从一早便交了些银钱占了个好位置,正中间,前面一个人都没有,视野非常开阔。
  这不禁让林墨然感叹有钱真好,开开心心的等待片刻,戏法随之开始。
  这还是林墨然第一次看古时的戏法表演,原以为比不上现代,如今看来却着实别有一番洞天。
  线灰悬钱,剑丹豆还,仙人摘豆,空穴来酒……虽说都是些小把戏,但胜在精巧,配合周围渲染气氛的锣鼓声,更是引人入胜。
  现场的气氛果真十分热烈,叫好声不绝于耳,后来师傅许是看大家意犹未尽,甚至还另外表演了些吞剑吐火的绝活。
  属实过瘾。
  林墨然尽兴而归,就连回到客栈的时候还在回味,稍没注意便又被秦语辞引到了她的房间里去。
  直至秦语辞将门关好,甚至连门闩都一并带上的时候,她才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愣了愣,忙问:“公主?”
  话音一落,秦语辞随之抬眼看向她,语气十分淡然的道了句:“天色已晚,该休息了。”
  林墨然应声道:“但公主……墨然有自己的房间。”
  “在外留宿,并不像在宫中那般安全。”秦语辞平和道,眉尖轻轻上挑,“本宫担心墨然遭遇危险。”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可毕竟不少人跟着,若是被人看到了,实在不好意思。
  林墨然闻言有些迟疑,启唇才要说话,便又听秦语辞补充了一句:“再者墨然不是想知道此次出行的目的么。”
  “说来话长,你若不留下来,本宫如何说与你听。”
  如果将话术比作下棋,刚才那招是走马,而这一下便是将军。
  林墨然被她说的一时无言,再者秦语辞的话没错,自己确实好奇,稍作犹豫随之点头应承下来。
  小二一早备好了水,两人稍作收整便依次上了床,客栈的床不如秦语辞寝宫里的大,一人睡十分充裕,但两人却又有些拥挤。
  只能肩贴着肩,手挨着手的,稍稍转头便能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气息。
  林墨然一时有些恍惚,不由得连忙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平定了心神,安静听秦语辞讲话。
  原来这次出行竟然还涉及到了朝堂之上的事。
  若详细些,还要从先帝那辈说起。
  先帝是个文武双全,杀伐果断之人,当时天下很乱,众多国家纷争不休,百姓贫困潦倒,若不是先帝志勇过人平定了战乱,一举创立大昭,这苦日子也不知究竟要何时才能到头。
  那时的先帝可谓是所有人心目中的英雄,这不光归功于他建立了大昭,更因为他确实为百姓设身处地的做了很多。
  只可惜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加上被一些奸人所惑,年老的先帝愈发敏感,不光不理朝政,成天沉醉于酒池肉林,甚至还妄想着练什么长生不老丹。
  直到后来皇帝上位,一切这才慢慢开始有所好转。
  但始终是不够的,昔日的问题并不能一朝得以解决,再加上如今西北战事吃紧,内忧外患之下,皇帝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原来在看似安逸的生活下,竟还藏着这些事情。
  林墨然闻言顿时忧心,下意识的开口轻声询问:“那这该如何是好……”
  “还是有办法的。”话音一落,秦语辞轻轻笑了笑,抬手抚过她的指尖,意为安抚,“墨然可听说过赵中元赵老?”
  赵中元,这名字确实有些耳熟。
  林墨然这些日子以来被秦语辞指导着看了不少书,总觉得这名字似是在何处见过,仔细想来好像是在一本诗集中。
  “那确是出自赵老之手。”待她将这个猜测说出来时,果然得到了秦语辞的赞扬,“墨然记得很清楚,赵老在诗词上的造诣非常深厚。”
  “但诗人只是他其中的一个身份。”秦语辞随之道,“而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前朝的左相。”
  语毕,林墨然顿时被震惊到了。
  怪不得初读那本诗集时她便觉得内容浪漫且深刻,颇具内涵,原来竟出自这样一位名家之手,饶是还未见到赵老本人,便已经对他肃然起敬。
  稍作感慨,这才试探般的道了句:“所以公主此次前来,是、是应了圣上之命,特来请回赵老?”
  不愧是她的墨然。
  秦语辞笑笑,应声轻轻点了点头:“赵老博古通今,超群绝伦,又向来以博爱宽厚之心示人,在朝中的威望很高,只可惜后来因为一些事不得不告老还乡,从此不问朝事。”
  “父皇本无意打扰,只是现如今这般局面实在分身乏术,若赵老能够回归朝堂,一切定能有极大的改善。”
  话说的是没错,但这终究只是美好的愿望,究竟能否如愿还尚未得知。
  许是察觉到了身边之人的担心,秦语辞随之低声道:“墨然不用忧心,本宫既然来了,便还是几成把握在的。”
  “只是……”她开口,似是要说些什么。
  但没等说,却突然听闻耳边突然响起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响动,很轻,掺杂在窗外传来的喧闹声中,并不太过清晰,只有听力极佳的人才能察觉。
  “嘘。”秦语辞发觉了这个异样的声音,随之应声迅速起身,抬手将林墨然拉过来护在怀里,月光洒进房间,映在幔帐上,勾勒出周边物体的轮廓。
  而渐渐的,上面却又突然多了一道虚影,似是人形,又状如鬼怪,林墨然一惊,下意识的想要提醒秦语辞,却不想她竟然比自己反应还要快上数分。
  顷刻之间,有把袖剑出现在了她的手里,用力一掷,锋利的短剑顿时脱手而出,飞速刺穿幔帐,无比准确的嵌在了那抹虚影上。
  却分明避开了要害,击中的是来人的左腹,引得那人顿时吃痛,低吼一声想要出手,却被门口剧烈的撞门声打断,回眸,一众应声而来的仆从出现在了眼前。
  眼下已经错过了行刺的最好时机。
  来者咬牙低骂一句,不想再做纠缠,顺着来时的路跳窗逃跑。
  为首的那名仆从随之道:“快追!”
  “不必。”只是还没等动,便被秦语辞出言打断了。
  虽说刚刚经历过一场行刺,但秦语辞却一如往日,脸上没有丝毫惊慌的模样,就连语气也依旧沉稳端庄:“任他去吧。”
  众人不解:“公主?”
  “此次事关重大,低调为好,若非不得已之时断不该暴露身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道,坐在幔帐内同几人说话,温热的气息扑在林墨然的颈间,“亲手杀掉刺客实为下策。”
  “再者……”说到这她顿了顿,随之轻笑道,“行刺失败,甚至还这般没用的受了伤,你以为他回去就能活?”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
  几人出宫时并未声张,来时一直行的小路,衣着打扮也十分低调,别说夕雪和朝云,就连林墨然也是直到方才才知晓此次前行的目的。
  饶是这样,却还是遭遇了危险,若说碰巧实在有些解释不通。
  只能是一点——
  这件事的背后恐怕站着个身份并不一般的幕后黑手,不光知晓她们此次前来的目的,甚至……还设法想要阻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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