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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A天天靠亲我续命(GL百合)——李秋琅

时间:2021-09-28 10:49:20  作者:李秋琅
  钱侍郎为了性命和前程,哪敢再随便带人回来,更何况此事本就难做,真真假假实在太难判断,又因是暗中进行,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公开寻觅,便更是增添了不少难度。
  实在令人忧愁烦恼。
  也就是在这样的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有人推举了一位徐姓的仙师,这仙师单名一个一字,年龄不大,却常年云游各地,为百姓做了太多太多。
  关键是他很准啊!
  钱侍郎原本也不相信,直到又听那人列举了许多例子,比如某地突现七彩祥云,引当地百姓频频驻足观看,接连认为此乃祥兆,个个面露喜色。
  只有这位偶然行至此处的徐仙师一脸担忧的摇了摇头,表示这并非祥兆,而是预示着近来少有降雨,众人应当提前做好应对准备。
  这话若要是旁人说的百姓一定全当他在胡言乱语,可从徐仙师口中说出来,那便定是有些道理,连忙提前储好了水,结果未来一月当真如他所说半滴雨都未曾落下。
  还比如某地的杜鹃花竟怪异的在深秋之时接连开放,当地人见状顿时吓坏了,认为这是什么不详之意,恰逢有个婴儿于那晚出生,便都愚昧的将其污蔑为妖童。
  最终父母与当地居民争执不下,耗费许多时间和银钱特意请来徐仙师,想叫他为之评判。
  “之后呢?”钱侍郎问,明显也被这一桩桩事迹吸引住了,话里带着求知。
  “要说不愧是徐仙师。”那人道,抬手竖起大拇指来,“只一眼便断定此处近来一定多雨,气候也变化多端,这乃是龙王的警告,证明尔等平日行善太少,每每供奉时心也不诚,因此便借由杜鹃花之名将此事告知众人。”
  竟然还能揣测龙王的想法?!
  钱侍郎越听越玄乎,却也渐渐相信起来,当即命手下务必寻到这位仙师,哪怕耗费再多银钱也值得。
  简直忙的不亦乐乎。
  可再反观林墨然和秦语辞这里,之清闲程度,简直与钱侍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近日天气越发冷了。
  林墨然从国子监回到长乐宫内,这一路分明也算不得远,却还是觉得寒气入体,身上冷的发慌。
  “音音。”她道,抬眼见秦语辞正坐在案边看书,便快步寻了过去,飞快钻进她的怀里,“抱抱!”
  她这一拥上来,果真有一阵凉气自身前汹涌开来。
  秦语辞不慎被她冰了一下,却毫无半点嫌弃之意,反而敞开自己的外袍直接将人裹进怀里,眼底笑意温和:“这样好些了么?”
  “好多了。”林墨然应声点头,哪里愿意离开这样温暖的怀抱,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同人分享起今日国子监内的趣事。
  譬如韩玥和柳汐又拌了嘴,譬如今日午膳有何新鲜菜式,又譬如今日骑射时因天气太冷,有个同窗竟假借生病不愿参加,可到底因为演技低劣,终归还是被博士发现了。
  “之后呢?”秦语辞笑起来,柔声接她的话。
  “再之后他就被罚抄诗文百遍了。”林墨然说,有些同情却又忍不住想笑,“真的很惨。”
  “确实。”秦语辞点头表示赞同,继续道,“今日可还发生了什么趣事?”
  “倒也没有了。”林墨然应声摇摇头,嘴上暂时安静下来,但掩在外袍下的手却又开始动作,就这样顺着秦语辞的脖颈攀上去,讨好般的抱住。
  再之后杏眼一弯仰起头来看她:“但我还有事。”
  “音音,今日天气这么冷,不如我们煮些元宵吃吧?”
  原是馋这口了。
  “自是好的。”秦语辞笑笑,就势垂下头来轻吻她的鼻尖,参透那句“我们”的意思,想来然然是想吃自己亲手煮的元宵,便随之引人站起身来。
  稍作收整,二人便抬脚离开寝宫,一同前往小厨房,开口叫里面忙碌的宫人取来材料,之后便令他们全部退了出去,将屋子彻底空了出来。
  眼下,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古时想吃元宵可不比现在方便,再加上如今并非什么特殊节日,并未有现成的,因此一切都要现做。
  听起来着实有些麻烦,但若真正静下心来着手完成,便愈发感觉乐在其中,尤其还是同恋人一起制作。
  林墨然跟随着秦语辞的指导,开开心心的与她一块制作元宵,与此同时也一边忙碌一边同她聊起近来发生的事情,这其中也有提到徐仙师的事。
  那位赫赫有名的徐仙师,实则正是秦语辞安排的,这人说是仙师,但真正身份只是个医术颇为精湛的大夫,虽也知晓一些玄学之说,但终归只是些皮毛,哪里称得上所谓仙师名号。
  这一切不过是秦语辞暗中示意的结果,她年少时曾为了帮皇帝做事接连前前后后去往过太多地方,自然也见过各种各样的奇闻异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有时听起来实在颇为骇人,但只要仔细思虑便都能寻到缘由,并不像旁人口中说的那般可怖。
  “音音果然十分博学。”林墨然应声点头,一边垂眸认真包着元宵一边认真赞美,“竟然什么都知道,实在……”
  话未说完,突然秦语辞凑了上来,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
  眼下二人不是在寝殿,而是在稍稍没那么隐秘的小厨房里,林墨然被她吓了一跳,脸颊顿时就红了,明明只普通一个吻,竟觉得心底蕴起了万千波澜。
  沉默半晌连忙道:“音音做什么?”
  “无事,只是想亲亲然然罢了。”秦语辞笑笑,开口回答她的问题,“许是然然方才夸赞我的模样实在令人心动,这才叫我难免失了分寸。”
  “更何况也算是验证了然然方才说的话。”她这般说着,继而又凑近了些,就这样在烛火的映射下直视林墨然的眼睛,笑的好看又温和。
  道:“我不光知晓那些异象究竟如何形成,也知晓然然的脸颊为何染上了红霞朵朵。”
  “想来,应是为了心悦之人才红的。”
 
 
第九十四章 
  一个亲亲外加一顿热腾腾的元宵, 当真令人感到愉悦又快乐。
  自打秦语辞对外宣称自己卧病后,面上鲜少再过问朝政,基本日日都待在长乐宫内, 林墨然每每结束一整天的课业,一回到寝宫就能见到她的身影。
  夜还很长,能做的事情总是特别多, 弹琴、赏月、作画、对弈, 哪怕只待在一起沉默不语的做着各自的事, 也从不枯燥乏味。
  只要同恋人待在一起, 无时无刻不觉愉悦快乐。
  更何况……随着时间的流逝, 林墨然各方面的技艺已经越来越出色, 尤其下棋,不光在国子监内连胜数局并无敌手,就连同秦语辞对弈起来也总是差点就要赢过她。
  “音音总是让我。”林墨然道,嘴上这般说着, 手下却毫不留情, 步步紧逼。
  “是然然厉害。”秦语辞应声笑笑,垂眸静观棋局,稍作调整便瞬间扭转局势, 将林墨然再一次困入险境之中。
  如此场面,着实出乎林墨然的预料, 叫她险些便要输了。
  林墨然顿了顿,这次顿时不再言语,再次落子时俨然谨慎了十分, 这几日她在国子监内一连同人下了数局, 学到了不少技巧和章法, 只要静下心来细细考量, 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但……终究还是棋差一着。
  眼前的人像是早已看穿她的想法一般,在她落子的下一秒便紧跟着落下一子,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至此这场对弈也终于分出了胜负。
  终究还是秦语辞赢了。
  “啊!”林墨然见状顿时泄了气,低头研究了半天棋盘,这才发现原来早在棋局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秦语辞便已经为她设置好了陷阱。
  这之后的每一步,看似是随着林墨然的意识在下,却分明已经受到了秦语辞的影响,步步皆在她的掌控之中。
  不愧是音音。
  林墨然顿了顿,觉得输给秦语辞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沉默半晌竟还勾唇轻笑起来,启唇问她:“音音师从何处,为何技艺如此高超?”
  “并未拜过师。”秦语辞应声道,顺着她的话勾唇回答,“只是看过些书罢了。”
  竟然还是自学成才。
  林墨然眨眨眼,随之杏眼一弯乖巧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今晚实在输的太多,干脆耍赖提前结束了棋局,两人起身收拾了案上的棋子,这之后稍作休整便接连合衣躺到了床上。
  林墨然还想着棋局上的事,一时有些难以入睡,小嘴再次叭叭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的道了句:“我什么时候才能赢过音音呀?”
  “就快了。”秦语辞笑笑,抬手将她揽在怀里,“然然天资聪颖,只要再过些时日,赢过我不是问题。”
  “更何况然然当真颇为厉害,接连打遍国子监上下未逢敌手,如此棋艺,恐朝堂之上都鲜有人能与你抗衡。”
  也太会夸了。
  林墨然一时间被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十分期待那样的画面,沉默半晌竟还顺势问了句:“若我输了呢?”
  “那我便替然然赢回来。”秦语辞笑笑,随之启唇回应了她的问题。
  这便是了,她向来是无条件的爱着自己,宠溺着自己的。
  林墨然听了她的话顿觉心头一暖,抬手抱紧眼前的人,轻轻拍拍她的后背以作安抚道:“音音真好,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嘴上这般说,可心里却分明还有一句话未曾吐出口。
  我又怎么愿意总是麻烦你呢。
  她笑笑,这样在心中偷偷下定决心。
  就当是为了音音,无论是何等惊险的棋局,我都会赢给你看的。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复日。
  国子监今日依旧要上课,林墨然吃过早饭便前往学堂,而秦语辞却也并未闲着,自然也有要事要做。
  如今徐一徐仙师的名号已经打了出去,可若真的叫他完全取得皇帝的信任,能将一切事务放心交付于他,只这些自然是不够的。
  还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叫皇帝认为他颇具能力的理由。
  这便就是她之所以假装卧病的另一个原因了。
  “夕雪。”秦语辞道,开口将夕雪唤进内室,“一切皆已准备好了么?”
  “回公主的话。”夕雪应声点头,恭敬接下她的话,“已经准备完毕了。”
  “那便好。”秦语辞笑笑,抬手随意挽起鬓边的发丝,并未像平日那般精心装扮,只简单画了下眉,伪装成一副卧病许久懒于梳妆的模样。
  轻声道:“且等着吧。”
  “……”
  与此同时,百里外的一座无名村落中。
  钱侍郎好不容易寻到了徐仙师如今的住所,谁知敲开大门后并未见到徐仙师的影子,反倒只见到一门童前来应门。
  “请问徐一徐仙师可是居于此处?”钱侍郎道,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又将手里拎着的礼物一并交予他手中,“鄙人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找徐仙师商量,还请小兄弟行个方便前去传个话。”
  “这便不巧了。”那门童听闻此言顿时面露难色,“您到底来晚一步,我家仙师于昨晚外出行事了。”
  “出去了?”钱侍郎应声一顿,想起皇帝辱骂他的模样,顿时紧张起来,忙问,“仙师可交代了何时才会归来?”
  “这就不知了。”门童抱歉一笑,“仙师此行只说要入京,除此之外并未再告知我们太多细节。”
  入京。
  钱侍郎闻言一顿,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头脑,未能猜到那人的身份,便继续道:“小兄弟,可否透露一下来者是何身份,亦或作何打扮,怎样阵势?”
  话音一落,门童的眼神顿时狐疑起来。
  “啊,你别误会。”钱侍郎见状顿时同他打了个哈哈,“我也是奉我家老爷之命前来,原先共有两拨人,只是来时遇险不慎分开了,至今尚未明确他们的动向。”
  “因此我便猜测是不是他们提前来了,还望小兄弟行个好,稍稍透露一下便可,好叫我心里有个考量。”
  这话说的倒也真情实感,钱侍郎平日装惯了,向来善做这种纯良模样,门童一时被他蛊惑,沉默半晌随之道:“来者行色匆匆,想必定是十分着急的样子,并未表露太多,我只注意到他们的车马较为华贵,不像一般的有钱人家。”
  “自然。”那门童笑笑,“他们给的报酬也极多,应是……”
  “小牧!”未等门童将话说完,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之后便见一个稍大些的女孩迈步走来,朝钱侍郎等人行过了礼,之后便道,“眼下我们还有事,不能同几位闲聊太多,既然如今仙师不在,各位还是请回吧。”
  语毕,直接将小牧拽了回去,似乎并不想再透露分毫的样子。
  着实诡异可疑。
  钱侍郎顿了顿,结合那门童所说的话与他们的态度,稍作思索脑内竟有个人影渐渐浮现出来,此村落地势颇为陡峭,想来即便徐仙师已经离去,也应并未走远,便连忙叫人骑上快马分头去寻。
  “是。”手下应声道,继而又问,“若是寻到了应当如何?”
  “悄悄跟着。”钱侍郎道,若来者真是那位派来的人,他又哪里惹得起,只得暂时记下来禀报圣上商量。
  想来……恐又要挨一顿骂了才是。
  钱侍郎这边愁着,另一边,徐一已经行了大半。
  他坐在秦语辞备好的马车里,极为低调的穿行在林中,像是特意要谨慎前行隐瞒去向,而马车内,不光坐了他一人,还有为了保他安全乔装打扮的阿双。
  两人一路无话,直至行到此时,阿双这才终于开了口,道:“身后有人跟着。”
  “是何人?”徐一问,“可是殿下说的那位。”
  “听阵势不像过路的。”阿双应声答,语气压的很轻,“人不少,骑的也是快马,自一炷香之前便已经跟在我们的马车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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