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艺巧也察觉自己失态了,尴尬一笑,“对不起啊,不是,你穿身上的内裤怎么会被偷了呢?”
她的一番疑问直接把大家给哄笑了。
文景的脸不知道事被气红的还是害羞红的,他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什么我内裤,我新买的,新买的。”
“哦哦哦。”苏艺巧恍然大悟点头,随后又嫌弃道:“你没事把新买的内裤放在班上干嘛?”
文景翻一白眼,现在是讨论他新内裤为什么放在班上的问题吗?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还是老实回答了:“这不是给忘记了。”
苏艺巧直接往他后脑勺一拍,“白眼再翻我就帮你戳瞎不要用了。”
文景:“.....”
最后就算是站在讲台上质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在吃午饭的时候,小团体聚在一桌子上唠嗑。
“不是,这人是不是变态啊?偷我作业本偷我排名表,现在还偷我新内裤?”文景气的都无语了。
易听南憋着笑说:“该不会是你留的风情债吧?”
“有可能有可能。”苏艺巧十分同意易听南这句话,两个人还默契的伸手拍击掌。
“去去去。”文景没好气地超他俩挥挥手,又说:“每次分手我不是大鱼大肉的请?我还贴钱给了分手费呢。”
“可惜班上没监控。”丁雪卉无奈地耸肩,要是有监控的话,她还能帮忙去查一下问题所在。
她这话却引起了易听南的一个想法,“机器监控不行,我们可以人控啊。”
“什么意思?”文景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其他人都对视了一眼也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在一旁默默吃饭的程斯博突然开口了,“班里没人的情况可以躲起来看看有没有谁下手,顺便来个人赃并获。”
“bingo.”易听南打了个响指。
这个方法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比较费人。
“但是早操我们可没办法请假。”梁昊东有些为难,毕竟每次除了教导主任以外,还有班主任会点名哪些学生没到,这个抓的是比较严格的。
“问题是,如果我们都躲不了,那也就是说对方也没办法利用早操的时间作案。”苏艺巧分析了一下说道。
“哦哦哦对哦。”梁昊东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会这么笨呢?他们要是没办法用早操的时间去蹲点,那说明对方也没办法啊。
“那就剩下体育课和晚自习结束了。”文景说道,剩下两点要蹲的话也很容易了。
程斯博头疼地捏了捏鼻梁,把筷子放下,无奈地说:“班上没人的时间并不只有体育课和晚自习后,还有早上和午餐晚餐的吃饭时间,甚至在人少不注意的时候也可以作案。”
几个人瞬间变得恹了,这要蹲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吃饭时间还好说,大不了随便买个面包顶一顶,但对于早上谁能起个大早特意来看谁第一个到班上?平时睡觉的时间都不够。
文景仰头大喊:“特么到底是谁?”
“从长计议吧,反正大家都留个心眼,看看谁总是往文景那个方向转就行了。”苏艺巧觉得再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也说不出个结果来,还不如守株待兔呢。
“你们好。”一道声音把他们的话题给扼住了。
几个人同时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就见黄冰真笑着站在他们桌子旁边,日系的短发,非常有厚度的黑框眼镜,单眼皮,嘴唇稍微有些厚,脸因为肉肉的显得圆润,但也很可爱。
“你好。”苏艺巧对她挥挥手。
“我可以坐这吗?”黄冰真问道。
苏艺巧又看向在座的每个人,见大家没什么拒绝的意思,才点头示意她可以坐。
第一百三十章 太见外了
“谢谢。”黄冰真听到她同意后脸上就笑开了花,在梁昊东旁边的空位坐下,而对面是苏艺巧。
突然间来了一个不了解的人,再加上之前大家传言说孤僻什么的,又在讨论文景东西被偷的事情,都不再好继续说下去了。
黄冰真放下饭盘后又对着他们每个人喊了各自的名字,随后说:“我没记错吧?”
“没有,挺厉害的。”文景虽然有些意外她能够在这段时间内记住,又是在没接触的情况下,挺不容易的。
黄冰真笑得更开心了,脸上带着些许红晕,“没有没有,就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顺便学习学习。”
她这一说大家都恍然大悟明白了,毕竟全年级第一二都在他们这里,其他人的成绩也都不差。
“放心,让学神和副班带我们飞。”梁昊东吃的满嘴都是食物,拍拍胸脯自信的不行。
“问过学神和副班了吗?问过我了吗?”易听南听他说完直接往他后脑勺呼了一掌。
梁昊东摸了摸那完全没有任何痛觉,不痛不痒的后脑勺,委屈地说:“不是,学神和副班的事,干嘛要问你啊?”
他心直口快,话没经过大脑就直接说了出来,也不想想对于未知情的他们来说,找程斯博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经过他这个做同桌的了。
可能是觉得隐瞒了他们而不好意思,他讪讪地默默鼻子,说:“怎么说我也是学神同桌啊。”
梁昊东腹诽同桌就得问过你了?谁家同桌这么拽呢?但他不敢说出来,怕被怼,面对易听南他可怂了。
文景听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直到对视到程斯博的目光,他才低下头猛吃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吃饭不能太快的。”黄冰真吃了没几口就看的文景这狼吞虎咽的模样,忍不住说道。
“不用管他,他就那样。”苏艺巧无所谓地摆摆手,对这个场景见怪不怪。
“这都关注到他啦?”梁昊东有些惊讶,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一个在头一个在尾,这都能观察到?要是他,吃都来不及还去管谁吃的快慢。
“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啊,就知道吃。”文景气的把纸巾直接丢在他身上,梁昊东傻憨憨一笑接过,还说了句谢了。
“你们大家,还挺好玩的。”黄冰真的眼神里透露出羡慕,又带着一丝丝的难过。
程斯博和易听南几个男生互相看了一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人家女生这句话。
苏艺巧这边倒是好说多了,她伸手跨过桌子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带着你。”
“真的啊?”听到这句承诺,黄冰真的眼睛瞬间放着光,好似一个长期生长在暗无天日的小花终于有了阳光的滋润。
“当然。”
一顿饭解决不了文景的麻烦,却收获了一个小伙伴,苏艺巧也觉得挺值,不过关于田蜜芽的事情,她只字不提,哪怕是黄冰真有的时候会聊起一班的班长之类的话题,她也只是草草敷衍了事。
直到黄冰真后来一句话直接把苏艺巧给惹怒了,那天黄冰真说想和苏艺巧一起学习,就搬了张椅子坐在她对面,真题写着写着就突然开启了话题。
“我在二班的时候听说田蜜芽和文景是情侣?”黄冰真咬着笔盖试探道。
苏艺巧瞬间蹙眉,连正写得起劲的习题都没了继续写的心情,“你听谁说的?”
她其实很不喜欢绯闻这个东西,尤其是她知道大家都是好朋友,目前也没有要发展的意向,要是有,那就另当别论,要是没有,最好别造谣。
黄冰真捏着手里的笔,小声地说:“就二班大家传来传去的,还说他俩只是地下.....”
一个情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苏艺巧一掌拍在桌子上的声响吓住了。
课间留在班上的同学们也都噤声看向他们。
苏艺巧眼神认真到不能再认真地看着她:“冰真,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造谣,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不要下结论,miya和文景是好朋友,和我们亦是。”
“对不起,我也只是听说。”黄冰真带着歉意说道。
“总之不要再散播了。”苏艺巧脸色依旧很不好。
人田蜜芽还在医院里与病魔战斗,学校这边却还要谣传她和谁怎么样怎么样,苏艺巧一听就来气。
“是是是,我记得了。”黄冰真眼角带着笑意说道。
这个小插曲的谣言就这么过去了,但还是堵不住其他碎嘴子的同学,不过但凡被他们听到,就会被怒怼,总而言之就是不能坐视不管。
有一天易听南因为苏艺巧最近和新同学走得很近,又见新同学脸上经常带着笑容,把苏艺巧拉到自己的座位这边来,问:“学委,你不是说黄冰真孤僻不爱与人接触吗?”
说着他又朝黄冰真那个方向抬了抬下巴,她正在和路过的文景聊的异常投机,笑得见牙不见脸的,又说:“这哪像是孤僻的人?”
苏艺巧也很疑惑,她耸耸肩,说:“我也不知道,当初在二班,的确是独来独往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不一样了。”
易听南还想在说什么,程斯博就朝他桌子敲了敲,语气冰冷的像是一个机器人,说:“习题做完没?”
易听南现在满心的好奇,哪还有空管习题的时候,看都不看程斯博说:“等下,等我八卦完。”
程斯博直接把目光转向苏艺巧,苏艺巧收到指令后也很懂事的退下,“你还是好好做习题吧。”
“没趣。”易听南瞬间焉吧了,这不上不下的好奇心都得不到释放,又对着他对象撒泼,站起来双臂直接抱住对方的脖子,威胁地有头有脸的,说:“居然打扰我的好奇心,说,认不认错?认不认?”
程斯博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给自己买包辣条,不冷不淡地伸出两个手指,说:“习题增加两倍。”
易听南立马放开他,陪笑讨好地给他按摩肩膀,说:“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
程斯博回头高贵地看了他一眼,“我们有不见外的时候吗?”
气的易听南直接往他肩膀推了一下,炸呼呼地坐在位置上,胡言乱语地说:“白疼你了。”
程斯博扑出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儿子,玩笑也没玩的太过,他把易听南拉过来抱在怀里把毛柔顺了,说:“一体需要见外二字吗?”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易听南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他结结巴巴地说:“早,早点这么说,不就好了。”
程斯博低下头轻笑,热气喷洒进他耳朵里,让他泛起了丝丝痒意和电流传满全身的酥麻感。
他又想起一件事,躺在程斯博怀里舒服的蹭了蹭才说:“对了,文景那件事你有想法吗?”
说起这件事,倒是让人挺头疼,程斯博把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说:“难搞。”
易听南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心里更加笃定在饭堂说的那句话,“我看就是风流债。”
想想文景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而且他们出去玩也从来没想着带上对方一起,可能这次玩的时间和下次玩的时间,都对不上同一个人了。
这很难不想象成是情债,简直是太有可能了。
程斯博捏了捏他的耳尖,说:“不好定夺,总而言之多留个心眼准没错。”
“那你怎么看新同学?”易听南倒是有些好奇了。
而程斯博听到这话就也有摸不着头脑了,“新同学需要我怎么看吗?”
“当然。”易听南从他怀里坐起来,看着他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在二班明明大家都在说她孤僻,现在到一班了简直是换了个人似的。”
这一点他是很耿耿于怀的,如果单凭现在二班的人传出来的,他可能不会去相信,毕竟连田蜜芽和文景这种平时都不私下出门的人都能给传出谣言,但问题是待过二班的苏艺巧,也说了她孤僻不爱与人相处,这他就不得不相信了。
“你想怀疑什么?”程斯博也不多说其他废话,直接进入了主题。
不管黄冰真在二班怎么样,毕竟他们没有见过也没有相处过,难保对方不会是故意或者真的像易听南猜想的是不是别有目的,但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去决定一个人怎么样的话,的确是很不公平的事情。
易听南上半身突然凑近他,挑了下眉,说:“她不会看上你了吧?为了你终于考进了一班?”
他已经忍不住在脑补一出痴情人为了心爱的人,努力奋斗要和他并肩走上考场再上同一所大学的励志故事。
程斯博气的直接把他的头推开,连这个问题都懒得回答了,转半个身子又继续看漫画,在易听南准备多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见程斯博说:“再多说就四倍。”
易听南倒吸一口气,就算是做了对象,也不忘要拿习题折磨他啊,简直是魔鬼,但他又不敢对这个魔鬼做什么,只好把一系列疑虑都吞进肚子里保存着下次拿出来。
转过身子拿起笔就开始委委屈屈地写习题,这个世界上有对象的估计都没有他这么倒霉吧。
第一百三十一章 花开的声音
“卧槽卧槽。”梁昊东手里拿着一张纸,从教室外面飞奔进来,肥胖的身躯站在易听南的桌子旁边,欣喜若狂地握住他的手臂让他站起来,激动地说:“听南,我女神要来了,我女神啊,我终于要见到她了。”
“啥?”易听南被他这一出搞得都懵了,“你女神?来这?”
“对啊。”梁昊东开心地在原地手舞足蹈,恨不得去广播站嗷叫几句。
“你女神不就是那个,林什么...”文景一时想不起来卡壳了一下,又拍拍脑袋说:“林怀蕾?”
梁昊东点头如小鸡啄米,又把手里的海报拎正面朝他们,指了指说:“看,宣传海报,总不能造假吧?她居然要来我们这里。”
“等等。”文景被他的语言组织也给说懵了,“是要来我们城市,还是学校?”
“学校啊。”梁昊东把海报放在他的桌子上,又说:“听说是她有部新剧,要来我们学校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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