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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三界执手(玄幻灵异)——狸明杀机

时间:2021-10-02 10:04:34  作者:狸明杀机
  那天他躲在屋子里不敢面对它的尸体,哭了好久,但无论他流多少眼泪猫都不会回来了,它被永远埋葬在了后山。
  从此凌先开始刻意和其他人保持距离,也包括最疼爱他的父母,疏离是他最后的保护。
  毕竟对于其他人来说,将感情投注到一个生来就注定会死亡的人身上,过于残忍了。
  这样就算他22岁真的死了,父母也不会太难过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来到这里后,辰砂发现,所有人都想抢他老婆
 
 
第23章 良辰夜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啊……”父亲叹了口气,反倒有些释然了。
  母亲在一旁小声啜泣,说不出话来,他轻轻拍着妻子的背,最后索性将她揽进自己怀中。
  这些年来神婆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在心口,如影随形,如果能少一个人痛苦那就少一个人吧,于是他们选择隐瞒。
  如今想来这些年凌先又何尝好过呢,恐怕承受的比他们还要多。
  “我什么病没得过,现在不也好好的吗?”凌先眨了眨眼笑了起来,似乎真的不在意。
  “哈哈,也是,毕竟是我的儿子嘛。”父亲也笑了起来。
  但他们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那个预言到底会不会应验。
  神婆既然叫神婆,自然不是白叫的,至少这些年来她口中的话无一例外全部应验了。
  母亲似乎是缓过来了,擦掉眼泪,起身上楼说要打扫房间,除了二楼的房间,阁楼还有一间卧室从未使用过。
  那是他们给小先准备的新房,今日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月亮早已高高挂起,那两人也在院子里吹了大半晚凉风。
  凌母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他们叫了回来,给三个小辈分配房间。
  朱郁毫无疑问住进了唯一的客房。
  凌先本想拉着辰砂直接去自己的卧室,却被母亲拦住了,神秘兮兮地把他俩拉上了阁楼,临关门时的表情竟然有几分欣慰。
  这里不似鬼域里那间,全是喜庆的红色,一看就是婚房。
  阁楼上的家具、被褥选色都是淡淡的,在暖黄灯光的映照下,又显得很温馨。
  如果说鬼域那间是象征新婚的热烈,那这间屋子便有一种在一起二三十年的恬静感。
  许是习惯了辰砂的幼稚表现,凌先也没太避讳,当着他的面就换起了衣服。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早就乏了,只想早些歇息。
  而此时在他身后,辰砂坐在松软的床上,盯着他挺秀的脊背线条,喉结不自觉滚动了几下。
  今夜之后,凌先心中无形的芥蒂忽然就消失了。
  因为就算表现得再决绝些,父母还是会为他的事难过抑或是喜悦,这些命中注定的羁绊是逃不掉的。
  第二天一大早凌先一行人就出去了,凌家镇并不小,未见全貌还是不能轻易下结论。
  快到新年了,趁着孩子们不在,凌母决定把屋子好好打扫一遍。
  清扫到阁楼时,忽然想起这个床单虽然一直没用过但也铺了好久了,不如一起换下来洗洗吧。
  拽掉床单,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好像原本是放在枕头下的。
  凌母上前捡了起来,居然是一本秘戏图,她立刻像被烫到般又塞回了枕头下。
  辰砂和朱郁保持着大概一臂远的距离,一前一后走着,全程没有任何交流,完全就像两个陌生人。
  至于凌先,他并不在这里。
  “婆婆,您在吗?”推开有些朽坏的篱笆门,凌先走进了有些荒败的院落。
  院中的杂草已经有膝盖那么高了,似乎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
  叫了几声没有人应,他绕着院子走了一圈也没见到想找的人。
  四处打量之际他的视线忽然顿住了,院子后边的小溪旁,有人正坐在歇脚石上。
  撑着篱笆利落地翻了过去,老旧的篱笆不堪重负般发出一声惨叫,最终还是没有断裂。
  凌先轻手轻脚靠近了那人,似乎怕打扰到她,靠近一看果然是他要找的人。
  神婆睁开眼睛,扫了来人一眼:“你命数将尽,没什么好算的。”
  说完便再次闭上眼睛,继续打起坐来。
  凌先轻笑一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刀,在指间随意转了几圈便掷了出去,钉到了神婆身后的树上,几片枯叶落了下来。
  他一个跨步上前拉近了和神婆的距离,倾过身子去拔那把刀,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发问:“你确定?”
  语气听上去很是愉悦,然后他又退了回去。
  神婆忽然睁开眼睛,神色有些愠怒:“天机不可泄露!”
  凌先似乎没有听到,手指轻轻抚过刀刃,鲜红的血顺着刀刃流下,滴在半融的雪上。
  他舔了舔流血的手指,语气淡然:“死人当然不会泄露任何东西。”
  “镇子里的事你知道吧?”积雪在他的脚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随着他一点点靠近,神婆的脸色难看起来。
  凌先不再动作,站在那里等着答复,压迫感却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置之死地,方有一线转机。”
  最终还是神婆先撑不住,败下阵来。
  似乎对答案不满意,凌先面无表情凑了过来,几乎就要贴上去了,他抬起手,伸向神婆……
  “你!我只能透露这么多!”神婆的语气焦急起来。
  凌先从神婆头顶拿下一片落叶,随手扔掉,他淡淡笑了起来,看起来十分乖巧:“多谢婆婆!”
  朱郁向镇民道过谢,准备去下一家。
  镇子里还是有些正常镇民的,但这些人几乎不出家门,就像凌先父母那样。
  “你的手怎么了?”
  询问镇民的事辰砂也帮不上忙,只好坐在墙头上百无聊赖等着朱郁出来。
  忽然一个人翻了上来,他下意识拉住那人,拽过来才发现原来是凌先,视线扫到他的手上,上面居然有一道长长的口子,还沾了些脏东西。
  朱郁一出来便见到辰砂拉着凌先坐在井边,正在给他洗手。
  夕阳照过来,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朱郁觉得自己好像无形中又被喂了口狗粮。
  早上出来后凌先便说有事要离开一会,没想到这么久才回来。
  “你们觉不觉得,时间的流速变快了?”凌先看着被包扎得歪歪斜斜的手,突然笑了起来,其他两人听到这话却皆是一愣。
  辰砂因为太无聊可能感觉并不明显,朱郁却是终于觉出哪里不对,他才走了没几户人家天就黑了。
  而且除了早饭他们再没吃过任何东西,现在却并不觉得饿。
  “没记错的话我们是元旦后的第二天来的,但是后天就是除夕了。”凌先拍了拍灰,走了过来。
  进入这里之后时间几乎是以二倍速在流逝,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接下来的两天,三人加快速度把小镇摸了个遍。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一时又陷入了僵局。而这些天幕后之人也没有其他动作,似乎就此消失了。
  唯一的变化大概是凌先和朱郁的关系快速升温,他们似乎真的很聊得来,这些天凌先和辰砂在一起的时间都变少了。
  一切在除夕那天迎来了转机,或者说小镇忽然恢复了正常。
  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之中,街上忙碌的身影多了起来,镇民看起来也没什么异常,就像过去的每一个除夕那样,除了依旧无法离开小镇以及加速流逝的时间。
  “你有什么想法吗?”朱郁将切好的土豆丝递给凌先,看着它们被倒入锅中翻炒有些出神。
  “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今天不会有事。”土豆丝逐渐露出金黄的色泽,凌先关了火,准备装盘。
  今天是除夕夜,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忙,就连朱郁都跑去帮厨了,除了辰砂。
  无他,他是真的插不上手。
  刚刚想帮岳父杀鸡,大概是用力过猛了,那鸡竟然直接被震碎了,鸡毛、骨头渣和肉就这么混到了一起。
  岳父站在一旁抬起手好像是想要鼓掌叫好,然后又想起这不是杂技讪讪放下手。
  心虚的鬼王离开事故现场,在屋里无所事事晃悠着,却无意间瞄到了令他极其不爽的一幕。
  夫人和那个臭道士在厨房配合十分默契,朱郁不知说了什么,凌先被他逗笑了,轻轻推了他一把,朱郁也笑了起来,看起来很是亲密。
  一晃就到了晚上,二老在院子里搭起桌子,很久没过过这么热闹的年了。
  实际上鬼域的新年也很少这么热闹,小鬼们都各回各家了,鬼王府通常只有嬷嬷和他作伴。但想到满满一桌菜都是凌先和朱郁做的,他的兴致忽然就减了大半。
  席间,凌母拿出了自家酿的米酒,满满两大坛。
  “来,都尝尝!”母亲笑呵呵地拿出酒杯,给每人都斟了一杯。
  虽然说是酒,但酸酸甜甜的又别具一番风味,众人都不由多喝了几杯,酒量不太好的面上已经泛起了红。
  两位老人家回屋里看春晚了,剩一众小辈在外面边聊边吃。
  辰砂抱过酒坛,将桌上的空盘子摞到了两侧,摇摇晃晃拿出一个空酒杯,往桌子上一拍,本来在聊天的另外两个人停了下来,向这边看过来。
  “你,敢和我比酒吗?”辰砂指着桌子对面的朱郁发问,说完便率先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后又倒满一杯,用力一推酒杯滑到了朱郁面前。
  朱郁:?
  朱郁莫名其妙接过杯子,他已经有些醉了,但是鬼王邀请他也不好拒绝,便拿起酒杯灌了下去,然后在辰砂的眼神示意下,又将杯子推了回去。
  拿回杯子,辰砂又往里倒酒,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凌先离得近,听清他在说什么后反倒有些哭笑不得,他说:“谁赢了,小先就是谁的。”
  说完又饮下一杯酒,然后再给朱郁倒一杯。
  正好无聊,凌先就看他们两个如此推杯换盏,可米酒的度数并不输白酒,几个回合下来朱郁先支撑不住了,倒在了桌子上。
  接着辰砂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含糊道:“是我赢了!”然后也倒了下去。
  凌先拎起酒坛掂了掂,已经空了。
  总不能去麻烦父母,这残局还得自己收拾。收拾好碗筷,然后回来看着这两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他叹了口气决定先把朱郁扶回去。
  等他回来把辰砂也捞回去,简直要累散架了,没想到这俩人这么沉,以后肯定不和他们一起去喝酒,凌先在心里暗暗记下来。
  把辰砂的鞋子和外衣脱掉,囫囵塞到被里,自己也躺下了。
  借着酒劲他很快就迷糊起来,恍惚间忽然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好烫,下意识想扒拉开,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动。
  凌先睁开眼睛,发现辰砂正趴在自己身上,一错不错看着自己,像一只大型犬。
  “你先送他不送我。”辰砂小声抱怨着,湿热的气息扑打到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米酒香。
  凌先看着他这样有些无措,下意识就把手搭到了他背上,想要拍拍他。
  忽然辰砂扑到了他的肩上,在颈窝处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似乎不太满意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你……”凌先刚吐出一个字,粗重的吻就怼了上来,接着他的衣服被轻柔地挑开,动作太过温柔反倒挠得他心口痒痒的。
  他想要挣扎,却被封印在这个急切的吻中,动弹不得。
  粗重的喘息声在浓重的夜色中交缠放大,辰砂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急,在凝脂般的肌肤上缓慢游走,感受他的每一次颤栗,滑过小腹然后一路向下。
  新年钟声响起的时候,窗外绽开无数烟花,映亮了彼此眼中的倒影。
  “新年快乐!”辰砂揽着凌先的腰,又用力顶了一下。
  “新…年快…乐…”凌先轻轻皱了下眉,伸手环住辰砂的脖子,仰头咬住他的下唇,在含糊的唇齿间吐出一句支离破碎的祝福。
  夜空中的烟花渐渐熄灭,屋内重归黑暗,两人陷落在又一个吻中。
  作者有话要说:
  辰砂他是魂魄状态,他俩大概就是那种灵魂层面的交流(狗头)
 
 
第24章 守护神
  “过年好。”
  凌先打着哈欠从阁楼上下来了,今日似乎起得晚了些,大家都在楼下吃上早饭了。
  经过朱郁身旁,他瞥到凌先衣领附近可疑的红痕,嘴里的粥差点喷了出去。
  凌先若无其事拉开椅子坐下,听到呛咳声侧头问他:“怎么了?”
  朱郁摆摆手,表示没事,脸却呛红了。
  “谁知道呢,许是吃急了吧。”辰砂在一旁幽幽插嘴,凌先却莫名听出了火药味,看来自己这是捡了个千年大醋缸回来啊。
  抖掉外衣上的雪,朱郁这才进门来。想着过年走亲戚的人多,好套话,他便出去走了一圈。
  屋子里浮着淡淡的香灰味,离开前肯定没有,朱郁不免皱起了眉头。
  听到门响,凌先转过头来询问情况:“外面……”
  “他们…又变回来了。”
  除夕一过,那些镇民又恢复了先前的异常,也不知道那人打的什么算盘。
  正想询问哪来的香灰味,东边那间屋子的门开了,凌母走了出来,这间屋子之前一直都是紧闭的,来这后还是第一次打开。
  虽然屋里光线很暗,朱郁还是看到了里面的神像和供台,估计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朱郁递给凌先一个眼神,询问那间屋子的状况。
  “哦,那个啊,是凌家镇的守护神,我生病后母亲就时常供奉……”正解释着,忽然有什么东西在脑内一闪而过。
  凌先站了起来,走向那个屋子,朱郁也跟了上来。
  屋内并没有多余的陈设,神像和供台靠墙摆放,香烛还未燃尽,地上还有一个用来下跪的蒲垫。神像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
  凌先绕着神像转了一圈,忽然走到门口按下开关,屋内的灯大概是许久不用了,闪了几下才亮了起来。
  这一亮朱郁也发现了问题,神像竟然通体泛着黑光,不像是漆上去的,更像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在忽闪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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