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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三界执手(玄幻灵异)——狸明杀机

时间:2021-10-02 10:04:34  作者:狸明杀机
  新婚第一夜,新娘子想跑怎么办?当然是抓回来!
  鬼域之主回忆了一下,自己平时是怎么处理不听话的小鬼的……
  凌先坐在地上揉头,没想到鬼域之主这浓眉大眼的竟是个黑心的!
  黑暗中有人气势汹汹走了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手伸向了他,握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
  他抓挠那只手,想要挣脱,还是被拖了回去,鬼域之主将他摔到床上,还不忘恶狠狠地补上一句:“老实点!”
  撞击使凌先弓起了身子,他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滚到了里侧。
  帐幔被撩起,那人爬上床,扯了扯他身上的被子,凌先死死扯住另一边,两人谁也不让谁,就这么僵持着,大有就这么扯到天亮的架势。被子先招架不住了,发出轻微的开裂声。
  “这是我的。”鬼域之主似是抢得不耐烦了,直接开口要。
  凌先一个没反应过来,手上力道松了,被子被鬼域之主拽了过去,抖开,盖好,还不忘抹了抹被子上的褶皱。
  然后,就没了下文。
  呃,这就完了?凌先又掐了一下自己。
  他辗转反侧了一会,还偷瞄了鬼域之主几眼,这人好像真睡了。他觉得自己刚才不该问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应该直接问问这人几岁。
  夜里还是有点凉的,虽然不太情愿,凌先还是往那边凑了凑,扯过被子一角盖在自己身上,顺便揍了鬼域之主两拳。
  鬼域之主被砸得哼哼起来,说起了梦话:“嬷嬷…骗人,夫人一点也不乖……”他咂巴了两下嘴,又翻了个身。
  凌先:“……”
  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但是这里似乎有某种可以让人安睡的奇异力量。
  凌先和鬼域之主在一张床上,相安无事睡了一夜。
  阳光斜斜洒了进来,经过玻璃的折射,落在凌先脸上。长长的眼睫不安地翕动了几下,然后,他醒了过来。
  熟悉的天花板和房间,是学校寝室没错。还好是梦,可算摆脱那个什么鬼域之主了。
  要是醒来还在那个布满红色的房间里,他可能会哭。
  一抬手,身上穿的不是喜服,没什么异常。就是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耳朵了,抬手一摸,好像是个耳坠,下面还有流苏…
  凌先:!
  他立马弹起,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
  凌先:“……”
  那个什么鬼域之主扇子上的流苏坠为什么会在他耳朵上!拽了两下,没拽下来…而且他的耳朵上也没有耳洞。
  这东西,好像长在他耳朵上了……
  不仅这玩意长他耳朵上了,那什么鬼域之主好像也跟出来了,凌先甚至能听见他的声音。
  “早上好。”鬼域之主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耳坠里传出来。
  听起来心情不错,可凌先心情糟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的性格会有一点点特殊,和他幼时的经历有关,具体的之后的剧情会讲到
 
 
第4章 定情信物
  难得没有早课,凌先也心情颇好地睡了个懒觉。
  可总有人想要破坏他的好心情。
  这人似乎是觉得在耳坠里打招呼很没诚意,一缕黑烟慢慢悠悠从耳坠里飘出来,变成了鬼域之主的样子。
  凌先:“……”
  “这里不是鬼域。”凌先朝鬼域之主挑了挑眉。
  要是鬼可以随便在人间游荡,大概满大街都是阿飘了。很显然这不可能,至少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生物。
  “唔,别人看不见的。”这人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微微抱着胸把玩那把扇子,眼睛却是看着凌先的。
  只有我能看见?也就是说,声音大抵也只有我能听见?凌先暗自思衬着。
  他又扫了一眼面前这只红衣厉鬼,那副表情,真的很欠揍。目光落到那把晃来晃去的扇子上,发现了一个更令人不爽的事实,扇子上的流苏坠还好端端系着,和他耳朵上的貌似是一对。
  就好像是,定情信物。
  凌先颇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又觉得这头发很碍事,一抓手腕发现小黑皮筋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他的银针。
  昨晚不是梦?莫非他真的去了鬼域……
  凌先又仔细照了照镜子,脖子上并没有指印。平时磕了碰了都要青紫好几天,昨晚被那样掐过不可能没有痕迹。那么…进入鬼域的并不是他的肉身。
  生魂离体,这鬼域之主倒是好大的权力
  这银针是经过凌先改良的防身利器。有一段时间他沉迷针灸,日日研究走针点穴,然后突发奇想将银针做成了武器。但做成后几乎没用过,反而变成了造型奇特的装饰品。
  算了,有空再补做几个好了。
  见凌先一直盯着手腕看,鬼域之主拉过他的手腕细细端详,古怪的手环,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凸起的小孔,里面插着银色短棒。可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一根根针,只不过针头缩了进去。
  有趣的物件。不过现在上面只剩零星几根针了。
  “你这东西做起来很费劲吧。”鬼域之主终于肯放下他的手了。
  凌先:“……”
  不知这鬼又在闹哪出,眼前的鬼影突然消失了,耳坠里也不再传出任何声音。
  凌先也懒得管这人去哪了,伸了个懒腰去洗漱了。
  民俗学专业的学生比较少,而且都是穿插在其他专业的寝室里住。同寝不同课,就像今天,凌先没有早课,室友却早早起床去上课了。
  之前也有学生不满这种寝室分配方案,向学校抗议。但是被校方和系里的老师坚决驳回了。
  要是让这帮神棍凑在一起,几栋宿舍楼都不够折腾的。
  现在还有几个空房间没人住,地上绘着不祥的阵法,却怎样也擦不掉。偶尔还会从里面传出诡异的声响,就好像在诱哄人进去一样……
  本以为可以清净了,凌先拿出一本泛黄的破旧小书,轻轻翻阅起来,似乎稍一用力书页就会碎掉。
  里面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了,他费力辨认着,不想错过任何有可能延续他生命的内容。
  抬手摸了摸耳坠,触感是温热的。生者与亡者订立冥婚,生者是会被打上标记的,用以警告其他鬼物——此人有主了。
  是昨天晚上吗?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不过,也未必是坏事。
  还没翻几页,屋内的安静就被打破了。
  “夫人?”尾调上扬,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听就知道是谁。
  凌先“啪”地一声合上书,也不管它有多么易碎了,等着声音的主人现身。
  几秒后,他的身旁多了一道鬼影,红衣,长发,执扇。
  这鬼影刚想开口,就对上了凌先那双好看的眼睛,他在笑,桃花眼也微微弯起。但那双眼睛里并没有笑意,有的只是森冷杀意。
  唔,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不过这样的眼神并不会吓到鬼域之主,反倒激起了他的一丝兴味。
  这个病弱的人类似乎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纯良,剥开这张温和的皮囊,里面是吃人的猛兽也说不定呢。
  鬼域之主适时把另一只手递到凌先面前,缓缓张开五指,掌心是一把——银针。
  凌先眼底的寒意褪去些,这人消失又出现居然是去给他找银针了。
  银针倒是好用,可用了再想捡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几乎就是一次性的,所以凌先平时才不用它。
  “那,谢了。”凌先有些不自在地一把抓过他手里的银针,一一插了回去,一根不少。
  做鬼大概很闲,至少鬼域之主很闲。
  凌先去食堂买早饭,鬼域之主跟着;凌先去操场晨跑,鬼域之主跟着;凌先去图书馆查资料,鬼域之主跟着;凌先去浴室洗澡,鬼域之主……被赶了出来。
  “唔,你是道士?”
  “对,专门捉鬼那种。”多了流苏耳坠后,凌先愈发像神棍了。
  该去上课了,凌先自顾自抓起书就走了。
  小径上人来人往,顺着的,逆着的,一个个从他身旁经过。明明是很热闹的场景,他独自穿梭在人群中,却清清冷冷的。
  “你,没有朋友吗?”
  凌先的脚步顿了顿,这人欠不欠啊。
  “哦,知道了。”他还先委屈上了。
  凌先:“……”
  推开门,原本喧哗的教室安静了几秒,又再次吵闹起来。
  “嘿,养蛊的,把你手里的盒子给我看看!”女孩兴致冲冲,作势要抢旁边男子怀里的东西,她手臂上的蛇“嘶嘶”吐着信子,好像是饿了。
  那男子脸上抹着彩绘,带着几分病态,低声咒骂了两句,护着怀里的盒子闪身到一旁。
  “借过。”身披兜袍的男人骑着一只小兽,慢慢晃了过去。经过凌先身侧,那小兽转过头来,冲他呲了呲牙。男人一摸它的头,便又收回獠牙恢复乖顺的模样。
  凌先穿过长长的过道,准备去前排,一道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哟,大弟子来了啊。”那人抱胸睨着凌先,语气里是掩不住的讥讽。
  凌先抬眸,漫不经心看了对方一眼,想要抬脚继续走。那人又往这边偏了偏身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驯蛇女拉了拉巫蛊师的衣服,小声说:“快看,萧杨又找凌先茬了!”女孩臂上的蛇支着个脑袋,和女孩一齐探头往这边看。
  教室里其他人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但似乎并没有人打算上来当和事佬。
  江城最有势力的门派的三弟子,和教授最看好的学生,吃饱了撑的才要去掺和他们的事。
  鬼域之主立在一旁,看着那个叫萧杨的道士,怎么看怎么不爽:“啧,真是长了张欠揍的脸。”
  凌先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起来。嗯,都挺欠揍的。
  怎么说凌先也算半个鬼域的人,决计不能让旁人欺负了去。
  仗着别人看不见他,鬼域之主上去一拳把萧杨揍翻了,还在人家胸口上碾了两脚。
  其他人只看到萧杨茬没找成,自己先摔了一跤,正扑腾着呢。这人能耐没多大,唯独没白瞎了他那名字——张扬的很。大家倒是很乐于看他出丑。
  见大家都看他,萧杨便涨红了脸,冲凌先叫嚷着:“你,你等着!“
  “嗯,我等着。”凌先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教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凌先独自坐在前排,其他人在后方嬉笑打闹着,仿佛彼此并不存在。
  鬼域之主施施然坐到凌先旁边,撑头看着他:“我错了,你不是道士。”他们才是。
  凌先也不理他,就静静坐在那。
  在这群人当中,他确实是特殊的。民俗学是江城大学唯一一个不依据分数录取的专业,这些学生都是靠着家族手谕进来的。
  他们要么是道观弟子,要么是巫蛊传人,要么是部落祭司……
  只有凌先,他靠着一张嘴被录取了。当时他找到老教授,希望教授推荐他入学,这是除了手谕外唯一被认可的录取方式。
  “你为什么想学民俗学?”
  “我想活下去。”
  教授笑了:“你这么想来,那你一定知道我们这个专业最基本的准则。”
  凌先抿了抿唇,似是不大愿意说出这几个字:“…命数天定。”
  教授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没错,那些有手谕的人,来到这里就是他们的命数。而你……”
  “我命由我不由天。”凌先说这话的语气并没有什么起伏,就好像在说吃饭喝水这样的平常事一样。
  但是这话,也只有凌先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就好像这话是经由他口诞生的一样。
  老教授愣住了,趁着这个空当,凌先又把那封推荐信往他面前推了推。
  “哈哈哈,你这人,有趣,有趣!”教授突然大笑起来,大笔一挥,在推荐信尾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
  一个更格格不入的老头走了进来,穿着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衣服,顶着几根稀疏的白发。他狠狠敲了两下黑板,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敲击声将凌先从回忆中拉了出来,脑海中的身影与眼前的人重合了。
  老教授待他一直很好,会认真指导他的作业,没事还会塞给他几本古籍让他回去琢磨,就好像在培养接班人一样。
  系里其他人对此颇有微词,对凌先不冷不热的。这倒正和他意,省得刻意和这群人保持距离了,前排也成了他的专属座位。
  教授瞄了一眼凌先旁边的位子,目光定在那里不动了。
  鬼域之主也饶有兴致地转过头来盯着这位教授看。
  有意思,好像被发现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鬼域之主替老婆出气了!
  可他似乎并没有开窍
 
 
第5章 狗狼时
  教授顿了顿,移开目光,扫视了一圈教室,低头翻开课本:“开始上课!”
  下面响起了沙沙翻页声,书与笔记一同摊开在桌子上。刚刚还嘻笑打闹不正经的这群人,立马严肃认真起来。
  说是民俗学,实际上多是在研究古籍。虽然留存下来的书变得越来越晦涩了,但这群人依旧对能参透其中一二而着迷不已。
  不过现在科学大兴,民俗学也有了很大变革,虽然依旧信奉此道,但对古籍的讲授也加入了科学的解释,不再一昧地只相信书本所言了。
  教授虽然老,却是革新派的先锋,自从他来了之后这个专业有了很大改观。
  “……死后魂升于天,魄入于地,唯三尸游走,名之曰‘鬼’。四时八节企其祭祀,祭祀既不精,即为祸患,万病竞作,伐人性命……”
  教授念着自己整理的课本上的字,声音不大,教室却是极静的,没人敢发出声音打扰他。
  “一派胡言!”鬼域之主暴躁地拍着桌子,发现凌先在看他,讪讪停手了。假模假样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正襟危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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