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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饲养一只小僵尸(玄幻灵异)——安知雀

时间:2021-10-04 09:54:21  作者:安知雀
  伏临长大嘴巴,出神地呐呐道:“那座山,不就是封印桃不知的地方吗?”
  贺寒舟也发现了,因为那座山的山顶上有一座特别的信号塔,很容易就能认出来。
  伏临这才发现,两座山原来是遥遥相望,中间的那一片较矮的山坡连在一起,就像是一条潜伏在地面的巨蛇。
  伏临回想到桃不知墓穴的情况,再对比这里的地势,蓦然瞪大眼睛,眼底诧异不浅:“毒蛇阵?”
  贺寒舟蹙眉:“什么意思?”
  “我之前跟你说过,这条山脉像条巨蛇,桃不知的墓穴是蛇尾,那这里就是蛇头,看来这是高人精心布下的毒蛇阵。”伏临克制着震惊的情绪,目光警惕地巡视四周,“我没猜错的话,江与槐的墓穴就在这里。”
  之前的种种线索让人心生疑惑,如今这埋藏了几百年的谜底即将揭晓,贺寒舟的心头却产生了一丝少见的怯意,像是即将要面对难以接受的事实。
  伏临用罗盘在附近转了一圈,很快发现了一个通往底下的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一天,仿佛藏着可怕的东西。贺寒舟有种江与槐就藏在里面的直觉,于是打开警用照明,率先走在前面。
  顺着一条斑驳的台阶往下走,他们很快发现这里面是个古老的墓穴,石壁上画着各种道家的符号,不一会儿,就能看到里面闪烁的火光。
  两人走到底下,发现这墓穴比想象中还要大,主穴的边上还有几个石门,伏临根据上面的符咒猜到这里就是封印江与槐和十二只僵尸的地方,墙壁上挂着一盏燃着的油灯,却没有发现人影。
  “人呢?”
  正当两人奇怪的时候,旁边传来一声冷笑,接着江与槐带着江陌现身了,他依旧是衣冠楚楚,姿态一派施施然,不显丝毫慌乱。
  贺寒舟转过身,死死地盯着他,咬着牙吐出三个字:“江与槐。”
  “好久不见。”江与槐笑了笑,从容不迫地打招呼,而江陌依旧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警惕的眼神像一只护住的狼崽。
  伏临不想跟他客套,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血玉呢?你想要什么?”
  江与槐见他那么干脆,也不绕弯子,随手拧开旁边的机关,随着石门的打开,一条通道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通道的尽头依旧是一个墓穴,透过火光隐隐能看到一口棺材,旁边伫着一块画着符咒的大石头,地上还散落着几副白骨,看着森然可怖。
  伏临看到那块石头后恍然大悟,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十方锁魂阵的主灵!怪不着小桃花的墓里少了一块主灵,原来放在这里。”
  “看来你还有点见识。”江与槐冷嗤一声,目光转向贺寒舟,指着曾经封印自己的棺材说:“我们的交易很简单,我的棺材里面有一块黑色的魂器,只要你进去帮我拿出来,我就把剩下的血玉给你。”
  贺寒舟没来得及考虑,伏临就急忙打断,“不可以!这是十方锁魂阵,活人进去会被里面血灵吞噬。”
  说着,他又指着墓穴里面的白骨,目光凛然地盯着江与槐,“我没猜错的话,地上那些白骨就是你扔进去的活人,他们都没能走出来。”
  “伏道长果然有两把刷子。”既然被戳破了,江与槐也不打算伪装,直接透露出自己的目的:“没错,这些人都是进去帮我取魂器的,不过命不好,不小心被血灵误伤了而已。”
  贺寒舟早猜到这趟交易不容易,他眼神阴沉地看向地上的白骨,压制着愤怒的情绪,半咬着牙道:“血玉呢?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耍诈?”
  “血玉我自然藏到别处,不然你们硬抢怎么办?”江与槐迎上贺寒舟目光,似笑非笑道:“再说了,你有得选吗?我猜小桃要等不及了吧。”
  “你们一定很好奇,他为什么突然会变得嗜血,还记得上次你们向小陌要血的事吗?他给你们的……是我的血。”
  “狗日的!”伏临没想到这人这么阴毒,一时间愤怒难忍,抽出法鞭就甩过去。
  “主人!”江与槐还没反应过来,江陌就及时地挡在他面前,替他挨下了一鞭,白皙的手臂顺便出现一条血痕。
  “小陌。”江与槐一手搂主受伤的江陌,神情瞬间变得阴寒,“你们可以不答应,但是以后你们就没机会了,在月圆之夜过后,桃不知要是没能集齐三魂,就会彻底变成一个只会吸血的怪物。”
  贺寒舟死死攥紧拳头,毫不犹豫地下了决定:“我答应你。”
  伏临赶忙阻止:“寒舟,你可想清楚,这是要命的事。”
  “别说了,既然我上次冲撞血灵没事,说不定这次也能出来。”贺寒舟安抚要伏临后,把自己的配.枪交给他,就像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总要有一个人会守着背后。
  伏临接过沉甸甸的配.枪,眼眶因为隐忍而发红,他知道贺寒舟心意已决,多说已无用,只能掏出几张符纸,交到他手里说:“你进去的时候把它们贴在身上,能挡住血灵的一部分攻击。”
  江与槐幽幽地出声:“放心,贺警官是天煞孤星,天都不愿意收你,更何况区区一个血灵,我相信你能把我的魂器带出来。”
  伏临眼神锋利地扫过去,“闭嘴,老子早晚收了你。”
  “别忘了你的承诺。”贺寒舟对上江与槐的目光,便不再犹豫,攥着几张符纸就走进了通道里。
  他还没走两步,身后的石门突然关上了,旁边的石壁上震落一层灰尘,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贺寒舟打着照明灯,把几张符纸贴在自己身上,眼神警惕地留意着四周,一步一步向那口棺材靠近。
  墓穴里寂静得可怕,只有贺寒舟自己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像踩到心头上,让人绷紧了神经。
  他很快走到了棺材那里,那块传说中藏着主灵的石头就静静躺在一旁,没有任何异常。贺寒舟等待片刻,正想推开棺材的盖子,不料主灵突然亮起,一团血红的东西从石头里冲出来,向贺寒舟扑面而来。
  贺寒舟反应迅速,侧身躲过它的攻击,不料那团东西突然分化成无数的血灵,在四面八方袭来,将他团团围在中间。
  贺寒舟躲闪不得,身上的符纸被冲破,眼前染上一片血红,恍然之间,他似乎走进了一个奇怪的幻境里。
 
 
第84章 前世
  天尧二十三年春,大乾的邻国兴兵来犯,敌军由北而下,来势汹汹,短短几月,侵占大乾数座城池,宏元帝命贺玄为镇北将军,率领三军出征。
  同年冬天,贺玄率领三万骑兵奇袭凛城,击退敌军,并率军长驱北上,收复数座城池,最后于大乾边境处斩杀敌军大将单於,至此收复了北部疆土。
  今日是镇北大将军凯旋回归的日子,按大乾律例,皇帝会派出一位品德兼修的皇室子弟带领文武百官出城门迎接,这次担当此重任的正是靖安侯府的小侯爷。
  辰时未及,天色阴灰,晨阳未出,临安城外两旁的道路上早已站满熙熙攘攘的百姓,尽是出来迎接凯旋的将士们。
  将近午时,众人都翘首以盼的眺望着远方,不多时从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片刻后,一人策着马逆光归来,身后万千铁蹄紧紧跟随,人群中稍稍涌动了起来。
  那黑甲白缨镇北将军在城门外三丈外勒住了疆绳,右手抬起,身后的铁蹄立时驻足。
  礼乐齐鸣,金鼓三响。小侯爷身穿皇帝特赐的蟒案朝服,金冠灿然,率百官从城门走出,若是有心人能仔细一瞧,便能看出小侯爷的脚步带着微微的颤抖。
  贺玄独自驰马向前,在一丈外翻身下马,除盔,按剑,迈着沉稳的步子往前走,目光落到小侯爷身上时,如墨般的眸子里翻腾着某种难以言明的情绪。
  礼官将皇上亲赐的圣酒交到小侯爷手里,小侯爷双手托着圣酒,在众人期待又激动的目光下,一步一步走向镇北将军。
  不料在距离他三步远时,膝盖一软,啪的一声,连人带酒摔倒在地上。
  一瞬间全场哗然,贺玄眼疾手快地将小侯爷扶起,面对他委屈又怨恨的目光时,极力压抑着心头的情愫,在文武百官惊骇的眼神下,特意抬高声调。
  “这杯圣酒敬天,佑我大乾国泰民安,多谢小侯爷代劳。”
  小侯爷满是羞愧,此时又发作不得,只得忍着性子,与贺玄一块进了城。
  副将戈湛看着两人携手并进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
  镇北将军的亲卫们都知道,昨晚在城外一百里驻军时,小侯爷就只身策马前来,悄悄潜入了将军大营,一整晚烛光轻晃,被翻.红浪,低吟的爱语让人听得脸红耳赤。
  直到天色蒙蒙亮,将军大营才消停下来,没过多久,将军亲自护送小侯爷回城,之后掐着时间点又折返军营。
  在城门口发生的小插曲,将军大度不计较,别人自然也不敢多嘴,皇帝知道了也只是斥责小侯爷几句,没有多加惩罚。
  当天晚上,皇帝在宫里设下庆功宴,犒劳凯旋归来的将士们,镇北将军屡立战功,自然要大肆封赏,众人都忙着举杯恭喜贺玄,只有小侯爷躲在角落里,时不时投去幽怨的眼神。
  贺玄偶尔投来眼神,碰上躲闪的目光时,嘴角便牵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晚宴结束后,小侯爷不想跟别人客套,甩开袖子就离开宴厅,侯府的马车正停在宫门处,马夫看到他出来后连忙掀开帘子。
  小侯爷坐到车厢里,一脸不悦地吩咐道:“回府。”
  马夫恭敬地应了一声,正想甩开缰绳,不料被一人冲过来拦下,他连忙勒住缰绳,让马收住了前蹄。
  小侯爷心情本就不爽,突然被颠了一下,正要张嘴责骂,就看到帘子被人掀起,高大的身影将他笼罩在其中,稍微一晃神间,自己便落入了温暖的怀抱里。
  鼻间席卷起熟悉的气息,小侯爷想到今日的事情就委屈,一边控诉一边伸手推搡着:“你个狗东西,害小爷在全城百姓面前丢了脸,还有脸来见我。”
  贺玄将他搂紧一点,宽厚的手掌落到他的后腰上,轻轻地揉着,嘴巴蹭过他的侧脸,随即低声认错,“是我不好,昨晚太过了。”
  大乾的百姓们肯定不知道,他们崇拜的镇北将军在爱人面前,竟是这副柔软的模样。
  “你还敢说!”小侯爷稍微一动,腰身就忍不住酸疼,简直要坐立难安了。
  贺玄直接将他抱在腿上,伸手抬起他的下颚,低头吻上他的唇,纠缠了好半响,才哑着嗓子说:“都一年没见了,你还来勾我,叫我怎么忍得住。”
  小侯爷被亲得气喘吁吁,感觉又羞又臊,把脑袋耐在贺玄颈窝里,报复性地咬了一下他的锁骨,像挠痒痒一样磨蹭。
  贺玄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心里柔软一片,回想到两人初识的情形,嘴角便噙上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明明厚着脸皮追人的是他,如今动不动害臊的也是他,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关于镇北将军与靖安小侯爷的事情,皇室宗亲之间是人尽皆知,民间多多少少也能听到一些流言。
  贺玄乃贺老将军之子,从小跟随父帅镇守北疆,大乾皇朝刚成立不久,处于内忧外患的阶段,因为地势的原因,让周围的邻国虎视眈眈,边境常年战乱不断。
  在贺玄十八岁那年,贺老将军在北疆战死沙场,贺玄临危受命,挂帅出征,立下赫赫战功,因此被皇帝召唤回京领赏。
  不料在皇宫的庆功宴上,小侯爷对其一见倾心,第二天就跑到了将军府,对贺玄高调示意。
  “贺玄,小爷看上你了。”
  在这京城谁人不知靖安侯府的小侯爷,他名为桃苑,字不知,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因为老侯爷老来得子,对他十分疼爱,从而导致了他娇纵任性的性子。
  贺玄身负重任,玩不起这种感情儿戏,当即就表明了态度:“多谢小侯爷抬爱,恕贺某不敢承受。”
  原以为话已经说明白了,不料桃苑却较了真,扔下一众狐朋狗友,天天往将军府跑,全然把这里当做自己家。
  贺玄每天要去军营练兵,桃苑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搞得整个军营的将领都以为他们俩有一腿。
  贺玄起初还费些口舌,劝桃苑别白费心机,感觉到效果甚微以后,干脆直接将他无视,打算借此消耗掉他的热情。
  某天,军营里举行搏斗比赛,将领们露出虹扎的肌肉线条,赤身较量,拳拳到肉,让桃苑瞧得心惊肉跳。
  贺玄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为了让他知晓两人的不同,故意为难他:“要不去练练。”
  桃苑看着那些牛高马大的将领,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老侯爷年轻时也立过战功,在桃苑出生后,一度想将他培养成武将,从小就让人带他去校场习武,不料桃苑实在不是那块料,每天都把心思花在逃避训练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把老侯爷气得够呛,也就放弃了培养他当武将的念头。
  贺玄原只想他知难而退,没打算真让他下场,不料桃苑却没有因此退却,反而打起了小算盘,指着场上最年轻的将领说:“我要打赢了他,你就让小爷亲一下,怎么样?”
  小侯爷所指之人正是戈湛,此人是贺玄的侍卫,从小跟在军营里习武,年纪轻轻就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戈湛看着年纪最小,但身手却不比其他将领逊色,贺玄见桃苑执意如此,只能让他去尝试一下。
  这就苦了戈湛,他知道小侯爷身份尊贵,不敢太多较真,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放水都不能放得太明显,心里实在没底。
  桃苑这种三脚猫功夫,跟战场上厮杀过的将士相比,简直是相形见绌,贺玄看着他全力以赴的模样,冷寂的眸子掀起一丝难以察觉的波澜。
  最终,戈湛一不小心收不住劲儿,一招将其击倒在地上,桃苑痛呼了一声,躺在地上满脸委屈。
  “小侯爷恕罪。”戈湛意识到自己失手,连忙想将人扶起,不料有人比他更快一步,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桃苑意识到自己跟贺玄之间的差距,心里正郁闷着,不料被人一把抱起,他诧异地抬眼,看见对方冷硬的下颚线,瞬间又恢复了朝气。
  贺玄将他安放在军医营帐里,低头看着他脏兮兮的俊脸,情不自禁地关心道:“怎么样?伤着了吗?”
  “伤着了。”小侯爷不愿离开他的怀抱,指着自己的心口,像个耍赖的小流氓:“这里疼,要亲一下才能好。”
  贺玄嘴角一抽,直接无视他的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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