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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缺无憾(古代架空)——杳杳一言

时间:2021-10-04 09:57:18  作者:杳杳一言
  多年的兄弟也不必说什么煽情的话,一句辛苦便足矣。
  霍时修拍了拍谢子明,与他再次碰了杯,又与陈廷和说起亓阳村的事,陈廷和与霍时修也算熟识,知道他的想法,再加上听了他在北境三个月遭受的一切,不免动容,答应替他办这件事。
  “陈大人,多谢您了,书信过几天我会送到你手里,什么时候交到皇上手里,之后我会一一跟你交代。”
  “是。”陈廷和作揖道。
  谢子明主动拎起酒壶倒了酒,温晏在旁边默默吃菜,谢子明要给他倒酒时,他摇头说自己最近在服用几味需忌口的药材,不能喝酒。
  霍时修给他夹了块排骨,温晏笑了笑,随后低头安静地吃东西。
  酒席散了,霍时修把温晏往卧房推,他倒是有些醉了,脚步微乱,从后面揽住温晏,指着院子里的红梅,醉醺醺地说:“晏晏,那片小竹林里的竹子都被雪折了,怎么那么轻的雪能把竹子压折?还是说,那竹子本来就不够坚硬?”
  夜色深了,温晏没有看见什么竹子,他只静静地看着霍时修,伸手摸了摸霍时修的脸颊眉梢,轻声说:“是雪太重了,与竹子无关。”
  霍时修笑了笑,“是吗?那就好。”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就涣散了,还是成蹊跑上来扶住他,然后撑着他去洗漱,送到床上的时候,霍时修又清醒了些,酒意催生了情欲,他侧身抱着温晏,把手伸进温晏的衣裳里,摸他的胸脯和小腹,然后再往下探,亵(裤褪到膝盖处,沾了水一下一下地揉弄,等彻底软了湿了再把自己送进去。
  温晏抱着霍时修的胳膊,后背贴着霍时修的胸膛,感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撞击。
  可能是这些天的针灸有效果,被破开的痛感过去之后,慢慢地,竟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衍生出来。
  “啊……”他陡然喊出声来,吓得立马捂住了嘴。
  霍时修在他耳边闷笑。
  温晏的羞赧和恼意渐渐浮上来,他抓住霍时修的手腕咬了一口,霍时修也不嫌疼,故意说:“才用完晚膳没多久,晏晏又饿了吗?”
  说完又吻住温晏的嘴,把温晏微不足道的抵抗和反驳封缄于唇中。
  因为霍时修喝醉了,他的眼神不再阴沉,温晏这次不用吹熄蜡烛,也敢直直地望向霍时修的眼睛。
  “哥哥,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在心里说。
  院外冬雪,帐内春情,一夜贪欢。
  ……
  周含英托同乡写的信终于到了霍时修手上,霍时修拿出来看了看,确认无误后重新装好,正准备去见陈廷和,可还没出门,就接到了齐王的约请。
  “将军,殿下府中红梅景色正盛,邀您今晚与晏平郡王一起到府中赏玩。”
  霍时修脸色微变,眼神也冷峻起来,“多谢殿下美意,圣上吩咐微臣的事微臣还没有办完,大年快到了,时间紧迫,微臣怕是要浪费殿下的心意了。”
  这小厮似乎早有准备,“殿下知道将军事情繁忙,今早进宫面圣时特地提起来,圣上也体恤将军,说将军最近辛劳,定要多喝两杯解解乏。”
  话已至此,是由不得霍时修去不去了。
  霍时修只能笑着应下。
  来到齐王府,温明琰坐在花厅等待,身边分别是王妃和蕙娘。
  霍时修与蕙娘对视了一眼,很快又错开。
  温晏被当儿推上来,向温明琰行了礼,“十三叔,近来身体可好?”
  “托晏儿的福,还不错。”
  在赏梅之前,温明琰又喊上来一个人,“这位估计你们也认识,是蕙儿的师兄,也是黄玉樽黄太医的亲传弟子,燕先生前几日来本王府上替本王诊脉,无意中聊起来,才知道晏儿拜了他做师傅学医术,所以今日赏梅,本王就把你们师徒二人一起叫了来,连着蕙儿,就当是告慰黄太医在天之灵了。”
  燕泽走上来,“多谢王爷。”
  垂首时对上蕙娘的目光,他连忙移开视线,慌忙中他望向温晏,可温晏的注意力在霍时修腰间乱了的玉佩吊穗上,正偷偷伸指头去理,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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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支持,就快要写完啦
  
 
第52章
  “最近还好吗?”温晏借着红梅的遮掩,问一旁站着的蕙娘。
  蕙娘没有回答,背过身不去看温晏。
  “我没有恶意的。”温晏又说。
  蕙娘心神巨震,眉间陡然蹙起,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轻声问了一句意料之外的:“霍时修会为了你放弃复仇吗?”
  温晏一愣,“也许吧,但我不会成为他的阻碍。”
  “他有跟你倾诉过复仇这一路的苦楚么?”
  温晏怔了怔,摇头说没有。
  “真的很苦,即使倾诉都没有用的苦,”蕙娘笑了笑,拨弄着发簪上垂下的流珠,说:“把齐王勾引到听雨阁是我计划之内的事,但是当我扮着可怜告诉他我孤身飘零时,他说,一个人是不是很辛苦?跟了他,以后就有家了。”
  蕙娘笑得无奈,“快九年了,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一时间连复仇都忘了,什么都忘了,可等进了齐王府,才知道他的家有多大,住了那么多女人,后悔也来不及了,我的计划还没正式开始,他的新鲜劲已经过去,目光也很少再停留在我的身上,直到那天你来,我故意等在那里,就是为了让他看见我与你相识,让他猜疑,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世。我这些年查到的证据都太微弱了,不足以掀翻霍家,只能依附温明琰,我也觉得自己可笑。”
  “没有,我不觉得你可笑。”
  “我送你的医书有用吗?”
  “有用,燕大夫教我针灸,现在两条腿已经有些微的反应了。”
  “那就好,那就好,还是半年前那句话,小王爷,若我们以后不再是朋友,我希望你和霍时修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蕙娘说完后闭上眼,在心里说完下一句,“如果是我害你们不能终成眷属,我愿受生生世世不入轮回之苦,今生报仇,来世赎罪。”
  “谢谢你,蕙娘,也希望你能得偿所愿。”温晏认真地说。
  霍时修自然无心赏梅,可温明琰似乎真的是要给他介绍他园中的稀世红梅,带着他们穿行园间,还将御赐的几株一一介绍,只可惜众人心思各异,浪费了这美景。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温明琰又领着众人回了宴客堂,火炉里的炭烧得正红,温晏僵硬的腿这才感受到一点温度,慢慢缓和过来,霍时修坐下来之后,悄悄把手伸过来,揉了揉温晏的腿面,温晏偷笑着握住他的手,让他不许乱动。
  “时修与晏儿的感情真好,看着叫人羡慕,”温明琰忽然开口,打破了平静,他望向另一边角落里的燕泽,“燕先生成家了吗?”
  燕泽讪笑着摇了摇头,“还没有。”
  “燕先生这样好的相貌这么好的医术,怎么会缺仰慕之人呢?”
  “殿下说笑了。”
  温明琰招了手,唤来小厮,端上来一坛酒,“这是圣上亲赏的雪意深,味道很淡,但回味甘甜,各位有口福了。”
  他笑得如沐春风,谁都没有看出来那笑容背后的阴鸷。
  只有蕙娘低下了头。
  温晏是被身体的燥热刺激醒的,一睁眼却看见陌生的床顶,陌生的帘幔。
  朦胧中似乎有人跌跌撞撞地往他的方向走,温晏循声望过去,是燕泽,脱了外裳,脸色潮红但眸色是深的,并非完全不清醒。
  温晏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完好无损的,没有被解开的痕迹,还没等他起身,燕泽就走到他身边了,温晏的四肢都没有力气,连动一下胳膊都很艰难,他恍然想起温明琰的酒,那坛“雪意深”。
  是喝了酒之后才失去意识的。
  现在他的浑身潮热,没有力气,也与那坛酒脱不了干系,多半是放了春情药。
  燕泽被欲望侵蚀,连语气都变了,“小王爷,你为什么从来不肯多看我一眼呢?我们那样志同道合,我授你医术,你找到人生的乐趣,多好,我以为我们是可以交心的人。”
  “滚。”温晏冷冷地说,可因为身体虚弱,连声音都是低哑的。
  燕泽完全不顾,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那天你带着春生回去找他娘亲,我一路陪着你,看到你那样真心待人,实在让我感到震撼,从那天起,我每次做梦都会梦到你。”
  “我让你滚,你听见没有?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为什么?为什么你在我面前总是这样冷,但在霍时修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总是笑意吟吟的,你知不知道霍时修是什么人?他爹娘是什么人?他们害得天下苍生不得安宁,你为什么——”
  “我爱他,先不论他与霍家的关系,”温晏看向燕泽,给了他一个施舍的眼神,“就算他和霍家人真的狼狈为奸,我也爱他,永不后悔。”
  燕泽忽然暴怒,他扑向温晏,可温晏奋起扒住床边,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拽下床,顺手抓住了床头的瓷枕,瓷枕也应声而落,碎裂成无数片,温晏躺在碎片里,他握着其中一片细长尖锐的瓷片,指着自己的脖颈,决绝道:“你敢过来,我就戳下去。”
  燕泽不敢动了。
  两人僵持着。
  可身体的潮热让温晏几乎承受不住,严冬腊月里穿了太多衣裳,热气在四肢百骸乱窜,偶尔从衣襟里钻出来,偶尔又钻进去,让温晏的精神一时清醒一时糊涂。
  想脱衣服,想让胸口触碰冰凉的东西,想有什么能压住他,按住他。
  衣裳太多了,温晏沮丧地想:都怪哥哥,怕他冷,给他穿了这么多御寒的衣裳。
  想到霍时修,他的思绪缓缓回笼,燕泽还在床边站都站不稳,眼神如狼,藏着不可测的危险,温晏重新握好那个碎瓷片,狠狠地在手背上划了一道。
  血流出来,疼得人清醒了一些。
  有效果,他又朝着手腕背侧划了一道,因为没有力气,他缓了缓气之后又试了一遍,皮肤被划出一道一指长的裂口,血渗出来,刺得人眼睛疼。
  疼痛暂时盖住了欲望喧嚣,可两者势均力敌,此消彼长,温晏喘着气举起手,准备划第三道。
  血滴到脸颊上,温晏想:哥哥怎么还不来?
  ……
  “什么?下药?”蕙娘冲过去,“殿下,您不是说只要将小王爷囚禁起来就行的吗?为什么会有下药这件事?为什么要叫燕泽来?”
  “霍时修在查林贤清的事,看样子他是想和我撕破脸,即使囚禁了温晏,又能怎么样呢?除了霍家除不了他,一样没有用,反而更加危险。所以本王给他送了点家事让他慢慢处理,不然他总把心思都放在朝廷上,本王底下的路还怎么走?”
  蕙娘面无血色,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地狱阎罗般恐怖阴森的男人。
  她竟然对他动过心,竟然曾有一刻忘记过血海深仇,竟然相信他的花言巧语,将自己拱手相送。
  都是错的。
  一步错步步错,他们都是恶人。
  可霍时修和温晏不是,那样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忍心让他们的感情染上污点。
  蕙娘收起绝望,她疯跑了出去,温明琰没有追上,于是命人去追,可蕙娘会些功夫,摆脱了几个小厮,冲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厢房。
  霍时修躺在床上,他身边坐着的人刚把衣裳脱光,正要贴上去,蕙娘将刀刃悬在那人的脖颈上,那人吓得求饶,忙不迭跑了。
  蕙娘捏住霍时修的嘴,把手边茶壶里的冷水灌了进去。
  霍时修清醒过来,环顾四周,问:“小王爷呢?”
  “我带你去找他。”
  霍时修神色一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两人刚冲出门,王府的小厮便挡在了门口,蕙娘正准备动手,霍时修已经抢了她的刀,猛地抬起,片刻后,已经倒了一片。
  地上淌着血,小厮们痛苦地蜷起身子翻来覆去,霍时修视若无睹地跨过去。
  蕙娘看着地上的人,无端想起八年前的姚府,那时也是这样的场景,唯一的不同在于八年前杀人的是霍太师,现在的是霍时修。
  但他没有错,蕙娘想。
  不远处传来门被踹开的声响,蕙娘连忙跑过去,只见霍时修怀抱着温晏,一边将自己的衣裳撕出布条,缠在温晏的手臂上。
  温晏把脸埋在霍时修怀里,不声不响的,也没有哭,衣服散开了些,没有被解开。
  燕泽躺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身上插着蕙娘的那把短刀。
  
 
第53章
  温明琰也没有意料到霍时修会在王府里大开杀戒。
  他赶到的时候,小厮已经躺了一地,全都痛苦哀嚎着,惨叫声不绝于耳,身上全是血,但看起来霍时修还是手下留情了,刀口都不在要害处,大概能保住命。
  “霍时修,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是齐王府,你敢在这里杀人?”
  霍时修将温晏暂时放在床上,他重新拿起短刀,沉默地走出去,温明琰站在院中,身后有十几个侍卫服制的人,霍时修的脚步也不停顿,他将短刀隐于袖中,在离温明琰还有半丈远的距离时突然加快了脚步,他的眼睛是赤红的,脸色冷如罗刹,温明琰在第一时间感知到危险,慌忙往后退,侍卫冲上来保护住他,可霍时修杀心太重,几乎招招都下了狠手。
  刀下一刻就要划上温明琰的脖颈,蕙娘冲了上来。
  她两手握住刀刃,挡在温明琰面前。
  “霍时修!杀了他,你会死的,你死了小王爷怎么办?”
  霍时修陡然停下,短刀应声落地。
  蕙娘揪住霍时修的衣领,将他向后拽,实则避开耳目,在温明琰听不到的地方,她飞快地说:“我有他当年陷害霍三少爷的证据,你不要冲动,冲动只会毁了你,小王爷还在屋里,你别吓到他。”
  说完便假意推了他一掌,两人均往后踉跄了几步。
  温明琰从身后抱住蕙娘,仔细查看她的手,语气焦急:“蕙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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