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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让师尊崩了人设(穿越重生)——绝古隐今

时间:2021-10-04 10:20:28  作者:绝古隐今
  “秦观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高歌毕,女子收回长琴,座下沉默片刻,忽地响起轰隆击掌声,喝好久久不平。
  “赢州的女子看起来个个都很有才。”
  叶凌江磕着瓜子,看不太清楚那姑娘的样子,她蒙着面纱,只能从眉眼中看出是个美人。
  旁桌的人饮完杯中酒,目光不从姑娘身上移开,对他们道“那是盈月摘星楼的阿如姑娘,小曲儿唱的极好,相貌嘛据知情人所说,亦是风华绝代”
  说罢,他竟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壳屑,就往那而去。
  因离得较远,他们听不见他对那姑娘说了什么,只是似乎动手动脚了起来,那女子柳眉倒竖,就有一群人上来将那人制止住,然后抬着扔了出去。
  叶凌江摇摇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做人要懂得控制自己啊。
  “阿如姑娘,再唱一首再唱一首啊”
  他们都在高喊再来,眼里都是酒色财气。
  “对不住,奴家只答应过掌柜的三日一曲,若不嫌曲子难入耳,可三日后再来。城南盈月摘星楼亦可相会。”
  这位阿如姑娘稍稍低身垂头行礼,而后抬高了头高傲地抱起琴来往外而去。
  几个看似彪悍的壮士将她护送出去。
  边上还有一桌两人的,其中一个喝着闷酒,萎靡不振,他对面的人离椅半坐着,朝前压着桌子,安慰着他。
  “一会儿就去看看,怎么样”
  “不行我媳妇还在家”
  “媳妇你媳妇有楼里姑娘半分好看”
  “我没钱,钱都给那母老虎管着呢”
  那人忽地站了起来,一下就把一张纸拍在桌上。
  “别说兄弟不照顾你,这里一百两,三分息,边上就是赌场,能不能发财,全看你有没有这份心”
  然后又将袖子里的纸放在他面前,从腰间抽出一支笔来,用舌头舔了舔笔锋,硬塞在坐着的人手里。
  “两个字,签了名,一百两,就归你”
  “”那人愣了半晌,然后低头看着手里的笔,停滞不动。
  “你想想,你娶了这个裁缝的女儿,哪天不是拿剪子威胁你,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你就是世面见少了,知道那些姑娘们有多柔媚软香吗你就不想体会一把”他悄悄靠在那人耳边怂恿着。“就一夜,你就会忘了你是谁了。”
  想了想那个身材粗壮,脸上蜡黄的妇人模样,握着笔的人心情异常苦闷,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上面签了字。
  “记得,这是七日契,到时候赚了爽了,可别忘了兄弟我。”贼眉鼠眼的家伙笑得奸诈,拍了拍那人的背,“你这刚有了钱,这顿就由你来请。这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走着,一刻千金难买啊”
  说着就拉起那人往外推着走。
  叶凌江想上去,却被青洛拦了下来。
  “温柔乡,斗鸡场,你劝的了一个,劝不了下一个,你劝的了一时,劝不了一世。”
  个人业报个人了,他也明白每个人要走的路自己都不该插手才是。
  若这人真的走了歧途得了恶果,也是自己所做的决定,而付出的代价。
  叶凌江又缓缓坐了下来。
  月光撒在桌面上,好像结了一层霜,那些吃的也都凉了,味道不再鲜美,如同嚼蜡。
  酒楼又换了一个老说书先生,他敲着惊堂木,操着一口流利的口话,将故事念得津津有味的,可惜在座的人也许更想要看方才那位姑娘的表演,所以吃酒的人变得越来越少,纷纷结了账,都往城南移去了。
  方才座无虚席的地方现在只剩下寥寥无几的人,就好像见证了一场繁华沦为衰败。
  最后,连说书先生也离开了。
  想着再晚些客栈可能就没空房了,于是他们也起身。趁师兄不注意,叶凌江咪了一小口的酒,这东西果然是会上瘾的。
  不多时,好像从身后的窗外传来隔壁不远的哀嚎,从那间赌场被赶出来的人被打断了腿,他的媳妇从家里赶了过来,骂骂咧咧好几句,最后却愿意倾家荡产还了上去,背着自己无用的丈夫艰难地往回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宝贝们的营养液、雷跟评论,还有各个帅气又沉默看文的宝贝。
  我都爱你们
 
 
第64章 【赢州】柳眼春相续
  因封了出入的城门,偌大的州城中,大大小小的几个客栈几乎都住满了来往于赢州的人,店里的小二都忙得招呼不上客人,这边斟茶,那边倒酒,还要带人上楼寻房间。
  询问了几家过后,终于找到了一家比较昂贵的客栈,寻思也只是住一晚,贵点就贵点了。
  叶凌江掏出钱袋子,捞了几个银锭给掌柜的。
  青洛把他的手挡了回去“还是我来。怎么能让小师弟破费”
  叶凌江“我都已经蹭你吃喝这么久了,这回你还分了我五成的报酬,这肯定得我出才行。”
  掌柜的已是忙得焦头烂额,飞快地翻着账本儿,掐着手指,弹着算盘,头也不抬地敲了敲桌板儿。
  “客官,你们赶紧的,这房也剩的没几间了,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他们往后一看,队都排到门外去了。
  叶凌江把银子一放“两间。”
  半盏茶的功夫,他们已经被送到门前。
  “师弟,你早点歇息,明日早些上秦府,这个事解决之后,我们还得赶紧赶回离渊。”
  叶凌江点头,推门入房。
  他们未带任何行李,所以解了衣服倒头就躺下。
  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外面却乱哄哄地,好像有人在争吵。
  他翻了个身,想抛之脑后。
  半梦半醒之间,他似乎感觉到有人。
  身上仿佛有一只手在游走着,还有什么摩挲着唇。
  一睁眼,却立刻烟消云散。
  这已是好几回如此了,自从那个梦过后,他觉得自己像中了邪,总是无限重复着同样的感觉,特别是在夜里,就会像重新发生了一遍。
  楼下的人还在吵着,他干脆坐了起来,喝了一口水,然后往外走去。
  “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先来的”
  “我不跟你争说这么多,浪费时间。”
  叶凌江走到楼梯边,看见好几个大箱子摆在地上,两个看起来像是经商的人互相争论,一个还推搡起来,把另一个弄得连退了几步。
  他们后面都是站着好几个伙计。
  “知道老子是谁吗这箱子里可都是上等的丝绸,从云吞城运过来的,明日还要送上秦府。”
  叶凌江刚想离开,听到“秦府”二字却又回过了头。
  “秦府了不起我这是黑羽丝线,从鸦皇身上拔下来的,这做出来的绒袍又暖又漂亮,岂是区区什么丝绸就能比的”
  两人谁也不低头。
  突然,在一旁看戏的掌柜用算盘砸了一下桌台。
  “比完了没没比完去外面比,让大伙们都评一评,在这自顾自的说有什么意思好不好,还不是要别人说了算”
  那个提“秦府”,穿着褐红稠衣的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动了动眼神,身后的人就拿出一锭厚银,推移到账本子前头。
  “您看您掌柜的,消消气,方才是我先迈进的一脚,这最后一间房自然就是我的了,这是一百两,多的就算辛苦费了,我们舟车劳顿的,再不睡下,明日就得误事了。”
  “刚刚分明是我先开的口,你这人好没道理”另一个穿黄衣服的则火冒三丈,气的直咬牙,“先进来又如何,都是做生意的,难道不知交易的规矩”
  他们又你来我往地争吵不休。
  忽然,那锭银子被扔在了地上。
  掌柜将账本一合,收回手里。
  “小二,送客,关门。”
  小二将抹布一甩在肩,收拾完桌上的东西,作出“请”的姿势“客官们,真不好意思,本店已打烊,明日还请早。”
  “小二哥,别啊”褐红衣男一脸不置信,捡起银子来又给了他,“一百两一晚,这也不要麻烦你和掌柜的说几句,通融通融”
  小二擦着桌子,丝毫不动容。
  “您还是看看别家。”
  “这满赢州都走遍了,实在是走不动了”
  “这是您的事儿,小的无能为力。还请不要多作逗留,一会儿打扫起来灰尘多,怕脏了你们的箱子和衣裳。”
  叶凌江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赚得多,脾气也不小,连店小二都这么厉害。
  不过,他欣赏
  两个人被气得出了门,却又在外面互相嘲讽。
  等他们各自都气够了准备离开,叶凌江便追上那人。
  “这位清留步。”
  那人转过身,还在气头上,语气十分不快。
  “做什么”
  “我是那间客栈的客人,方才听说阁下明日要送货至秦府,想打听一些事情。”
  “滚滚滚,又是哪来的穷酸小子,想打秦府小姐们的主意没门。”
  那人拨拉手,不想与他多说。
  叶凌江不气恼“您误会了,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小事罢了,作为报答,我所住的那间房还算过得去,您可将就一夜。”
  那商人实在困的不行,这么一听来了精神,却又有些不信任他。
  无事献殷勤,不会只是想知道一点点东西。
  “你想知道什么”
  叶凌江看了看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于是道“外面天冷,不如去客栈里说。”
  商贾让他们把东西搬到房中,然后打发了这几个人,毫不客气地就坐了下来,将所剩无几的热茶都喝了尽。
  楼下的小二看见他们一起回来,心中虽有疑惑,但客人的事儿他也管不着,整理完后便回自己所住的地方睡下了,明日还得忙。
  叶凌江开门见山。
  “是这样,在下初来乍到,有很多事情不知,只听说秦府的两位小姐似乎遭遇了邪祟”
  在这种时候,秦府又怎么会有心情找人送绸缎布料来而且进城之后,他发现没有任何人在闲谈此事,明明应是这里最
  “小子,我是看你眼缘不错,才好心提醒你一下,这事儿可别在赢州内乱说,秦府是什么地方金山银山堆起来的府邸。那府上的小姐必定也是金枝玉叶,这事儿心里有底就行,说出来就会被认作是诋毁。”
  叶凌江道“您的意思是”
  商贾不耐烦了,脱了靴子上了床。
  “前一阵子,有人拿这当茶前饭后的说谈,第二天就被找见新鲜的尸体了。那两位小姐可是有望送进皇城的,若不是一直解决不得,要召请能人来,才让许多人知晓,否则是绝对不容他人宣扬闲聊的。”
  所以,这秦府的两个女儿是要进宫的
  叶凌江坐在桌前细想。
  会不会是有相同目的的人做出来的事为了减少对手的数量
  他没再多问,很快,那个人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日,等商贾先离开,他们才往城东而去。
  路上叶凌江跟青洛说了这事,青洛也觉得他想的也有道理,但至于究竟如何,还是要去看了才知道。
  到了城东,那间最大的府邸一眼就能望到,看不出有什么坏事缠上,反而还看着喜庆,门口两座石狮子胸前戴着红花,这实在叫人琢磨不透。
  叶凌江抬起头,黑金的匾额上刺着两个鎏金大字,门口站着仪表堂堂的侍卫,院墙高大望不到边,看起来和当官的有的一比。
  正想上前,立刻就有人拦截。
  “两位是何人秦府近日有要紧事需办,若无提前告知拜访且经得同意,还请下次再来。”
  青洛将那银帖拿出,这侍卫接过之后看了一眼上头的烙印,马上交还给他,左右看了下来往的人群之后,右手向后伸去“请。”
  他们随着此人进了去,大门立刻又关上。
  还没走几步,就能听见里面的人欢声笑语传了出来。
  “那就劳烦将军了”
  侍卫示意他们先在外等候,然后到一位身材有些宽胖的中年男子身边,在耳旁说了些什么,他的眼神便看向叶凌江他们,笑容有些凝固,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送李将军出去。”
  “将军,请。”
  李将军与叶凌江擦肩而过,出去时,侍卫将门关了上。
  “两位就是离渊派来的人”
  “正是。”青洛正想拿出银帖再给他也看一看,秦老爷摆了摆手。
  “不必了,既然外面肯放行,这通行鉴不会有问题,”秦老爷客气地做了手势,“请坐。”
  叶凌江与青洛坐了下来。
  “想必两位已经知道内情,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老夫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年纪相仿,平日大门不出,性情温和,就这么两个乖巧姑娘,某一日突然就变得疯癫,一个白天发疯,一个晚上癫狂,惊得周遭的人都指指点点,原本再过不久就该送她们进皇城,想着把事情压下去,治好就行,可是拖了许久,一点也不见好。”
  秦老爷现下的紧张与方才看到的轻松简直判若两人,如没猜错,刚刚的那位将军就是当今王帝宠妃的亲弟弟,镇安大将军李尧。
  连这等关系都攀的上,想来是为了自己女儿们以后在皇城里的富贵和平,所以才在人前表现的镇静。
  青洛想了想“离选秀似乎只有半月左右了。”
  “没错,这可如何是好啊”秦老爷站起来,到他们面前握住他们的手,“听闻离渊乃是东境第一宗门,降妖除魔只是抬手之间的事,请两位一定要帮忙解决掉这个事,钱的方面都不是事”
  叶凌江想让他把两位小姐请出来看一看,因为没有感受到任何妖气魔气,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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