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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心连(古代架空)——青州从事

时间:2021-10-07 20:37:06  作者:青州从事
  “哦,原来是宝瑟儿,”那前面的龟奴掀开草席,答道:“这个么,是新来的瘦马,在别处就染上了脏病,到咱们花里馆来时,人就不好了,半夜死在这里,妈妈嫌晦气,教我们找个岗子扔了。”
  宝瑟儿上前看时,看到一张长满脓疮的死人脸,被吓得倒退一步。问:“这还是个丁点大的孩子罢?”
  “不过十六岁就死了,命不好。”那龟奴埋过不少尸,心已经比石头还硬了。两人便要继续赶路,被宝瑟儿拦了,道:“大哥们且慢,等我一会儿!”说罢自己跑上楼,不多时又飞快地跑下来,手里多了一只钱袋,宝瑟儿拿出一块碎银子塞到龟奴手上,道:“还请大哥去买口棺材,替他……替他换上寿衣,再去下葬也不迟。”又给他们些不少铜钱,道:“这些请大哥去喝茶,不要嫌弃。只是别被妈妈瞧见。”
  又拿了一块薄如蝉翼的干净绣花手帕子,端端正正地盖在那尸体的脸上。
  龟奴覆手收了银子,为难道:“大半夜的,棺材铺子哪里开了门。”
  宝瑟儿扭扭捏捏的,从钱袋里又抠了些银子出来,心里极舍不得,道:“还请大哥们明日再去买棺材,今天先放在外头罢。”
  龟奴道:“宝瑟儿,你何苦管闲事,这人活着的时候,尚且不知道滋味,死了,甚么知觉都没了,更不晓得甚么体面不体面了。”
  宝瑟儿拿着钱袋,并不答话,两只丹凤眼外勾内翘,眼尾被酒气染得绯红,脸蛋也红扑扑的,莞尔道:“哪天我也这般被草席一卷,丢出去了,烦请大哥照料一二,别教我在荒野里风吹日晒的,把脸也晒皲了也。”
  两个龟奴听了,朗声笑起来:“宝瑟儿真是个会说笑的!好罢,得了你的银子,自然帮你办妥了。”
  连天横便从暗处走出来,解了腰上的佩玉,丢给打头的龟奴,道:“去买副好棺材,不要那些烂糟木头 ”
  龟奴得了好东西,喜不自胜,揣在怀里,道:“连公子真是菩萨投胎转世,一等一的心肠!一等一的慈悲!”
  “爷!”宝瑟儿见是连天横,笑吟吟的。又想起他近日冷冰冰不近人情,神色又不由有些讪讪的,不敢撒娇卖痴,想起甚么,迟疑地对龟奴道:“既然爷给了你们好东西,我的贱银子,二位大哥是瞧不上的——啊……”
  话音未落,被连天横扯着胳膊拉走了,抵在廊柱下,恨铁不成钢道:“亏你还开口要回来那点破银子。”
  宝瑟儿看他不阴阳怪气了,胆子也慢慢大了,抬着头赌气道:“爷家大业大的,是不在意了,宝瑟儿这点钱,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说没就没了。”
  连天横掰了他两手,冷冷道:“你不是要钱么?”扯了腰间的钱袋,统统倒在他手上,一锭五两的大银子,稀里哗啦的碎银,宝瑟儿双手包不住了,掉了几枚铜板在地上,咕噜噜地滚。连忙弯下身子蹲在地上捡了,小心翼翼地吹了灰,捧着那堆钱交还给他,哄道:“爷只管拿我撒气,不要拿钱撒气,钱可没做错甚么呀!”
  “我道你傍了个甚么大户,原来是个四处打秋风的货色。”
  宝瑟儿见他不肯接那钱,便自己揣在内兜里,胸前鼓起来硬硬的一块,道:“照爷的说法儿,我也是个坐地卖屁股的货色,又有哪门子的高枝肯来低就我呢?”
  连天横:妈的,老子最烦装逼的人!
 
 
第18章 
  “爷,为甚么总说旁的人。”宝瑟儿见他又要发作,不等连天横说话,便扑进他怀里,低头埋在胸前,偷声低语:“奴奴好想你。”
  连天横道:“人多了,怕你想不过来。”
  “爷在外头,有得是别的奴奴哩。少一个,多一个,有甚么打紧。”
  连天横掐着他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冷笑道:“我跟你,怎么算一样的?我是嫖的,你是被嫖的,我想嫖谁就嫖谁,你也配管?”
  那谁想嫖我,你也配管?宝瑟儿在心里回了一句嘴,敢怒不敢言,自作大度地不和他争辩这个。抓住他的手,往自家衣裳里探,连天横的大手触到他温热细腻的肚皮,肚脐上敷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硬壳儿,宝瑟儿嘴里吐出的酒香潮潮的热热的,有些迷乱地亲连天横的嘴唇:“今天听到爷来了,贴了张好东西,一会儿偷偷地给爷看,好不好?”
  连天横也慢慢地搂紧他,不再管那些,挑开雪白齿关,黏糊糊地接了个吻。宝瑟儿踮着脚,脚腕上铃铛叮铃铃的,屋里那些莺言燕语、丝竹管弦之声渐渐远了、淡了,都散在月色里,静谧非常。
  嗒地一声,宝瑟儿忽睁了眼,推开他,蹲在地上,四处地摸。
  “怎么?”连天横皱眉道。
  “哎!刚刚那锭大银子掉到地上了!”宝瑟儿急匆匆的,摸得几下,摸到了,拾起来,用衣角擦得锃锃亮,还喜滋滋地用门牙使劲咬了口。
  连天横怒不可遏:“宝瑟儿!”
  宝瑟儿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身子被拦腰抄起,天旋地转,不禁“啊”地一声,已经被牢牢地抱在怀里,他惊魂未定,先护住内兜,再抱他脖子。连天横一路分开人群,顿顿顿地上楼,踢开房门,掀了帘帐,却见得一对奸夫淫夫,赤裸身体,在那里酣战正浓。
  四人一见皆是怔愣了,宝瑟儿大惊失色:“爷,进错房了!”
  连天横抱着宝瑟儿再出门时,听得后面痛骂了句:“——贼杀材!”
  吓得宝瑟儿急忙把连天横两个耳朵捂得死死的。
  总算进了宝瑟儿房里,连天横扑倒便亲,掀了他下裳,手在里头乱摸,舌头在他口里乱绞,疯够了,问道:“他肏过你么?肏过几回?怎么肏的?”
  “谁?”宝瑟儿喘着气,抱着胸前的头颅,眉眼饧涩,头发也散了。
  “那个李甚么文的!……是姓李罢!”
  宝瑟儿接过的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想不通连天横为甚么独独跟李文俊较这个牛劲,又被肚脐上贴的淫药激得狠了,晕晕道:“没有……”
  “甚么?”连天横捉住他,凑上来问。
  “我跟他,一次也没有……”宝瑟儿这是吐的实话。蜷在床角,两眼昏花,脚趾露在下裳外头,忍不住缩了缩。
  “我信你的鬼话?”连天横捧着他的脸,不依不饶地质问。
  “是,是真的……”宝瑟儿心道这封脐膏药性竟然如此猛烈,冲得他神思紊乱,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他说、他说不肯像其他男人一样——”
  “不肯糟践了你是罢?”连天横本还勃着,邪火乱窜,忽然被一盆冰水浇灭了欲火,头脑也清醒了。慢慢爬上床去,抱着宝瑟儿,柔声哄道:“还对你说的甚么,讲与我听听。”
  宝瑟儿只觉得肚脐里那丸淫药热得发烫,好像要把肚子烫穿个洞来,连天横又按着他肚脐,手掌包着,一圈圈地揉,整个人都快被他揉碎了。“他,他还说等有钱了要替我赎身,与我成亲,好一辈子……”
  连天横从心里生出一声冷笑,将他推开了,腰砸在床栏上:“你倒是想得远了。”
  宝瑟儿倚在床边,腰也撞得疼了,呼吸也粗重了,不知道连天横今天发的甚么疯,从前哪次不是你侬我侬,就连情事也是蜜里调油,恨不得两个身子并作一个,当即有些转不过弯来,凤眼含泪,扶着腰,还想凑上去赔个笑讨个好:“爷,您跟我们这样的人计较甚么?”
  说着便下了床,要替他口含消火。连天横握着他脖子,大拇指抚弄着他秀巧玲珑的喉结,问道:“你不是喜欢那个篾片么,怎么还要吃别的男人的鸡巴,拱起粪门给人插,肯让别的男人这般——糟践你?”
  宝瑟儿才知道方才失言,可话已经说出来,一颗唾沫一个钉,不能反口了,跪在地上,笨拙地解释:“不是糟践……爷对奴奴恁般好,有吃的有穿的,钱财不吝啬,怎么是糟践呢?是奴不识好歹,说错了话,还请爷原谅则个。”
  “不对,”连天横继续摸着他脖子,玩世不恭道,“就是要糟践你,看见没有,做了婊子,一辈子是婊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世都是婊子,任男人磋磨的命,你还想从良,有人要你,心高得遮了太阳!”
  听了这话,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了,宝瑟儿跪着,心里难受,委屈道:“你走!既然这么瞧不上我,你还来作甚么?”顺手摸到一只瓷瓶,想砸过去,又怕伤了他,便松了手,抓了只枕头用力摔在他怀里。
  “我花钱找乐子,你不高兴了,就是我的乐子,我不能来?”说罢,一把提起宝瑟儿,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就开始不讲章法地乱捅,宝瑟儿后穴虽被淫药弄得湿透了,被这许久不曾纠缠的巨根一插,到底有些痛楚,动作又十分粗暴,被干得不上不下,十分难捱。
  连天横也觉得今日那向来乖顺的嫩穴儿有些抗拒,两手使劲掰着两瓣儿肥臀,好让男根抵得更深些,这一顶就顶到了菊心。宝瑟儿不住地发颤,求饶道:“不能再进了……爷,求你……”
  连天横素来怜惜他,到了这里便不再深入,今日克制不住地暴虐,将他翻转过来,坐在腿上,嗤地插进去,故意地顶那柔软的菊心。那地方埋得极深,岂是常人轻易玩弄得的,宝瑟儿做了这么多年小倌,只有连天横偶尔顶得到一两回,稍一触碰就浑身酸软,仿佛要死去了般。
  连天横先是用龟头研磨,款款调弄,大掌抽打雪臀,拍出层层臀浪,用手包了,用力地揉。待到宝瑟儿里头放松了,再暴风骤雨般狂顶,紧闭的花房口有了些松动。宝瑟儿叫得嗓子都哑了,连天横才流连不舍地抽出整根。那鸡巴被嫩穴养得膨大了几圈,混合着俩人的淫水和清液,顶端还滴着汁,顺着柱身滑落到二人结合之处。
  宝瑟儿松了口气,以为就此逃过一劫,被连天横捉着腰,狠狠地插进,这下尽根而入,菊心一下被攻破,无力地裹住整颗龟头。
  “啊啊啊啊啊!”宝瑟儿哀叫着,直直地掉出大颗泪珠来,整个人仿佛失控般抽搐,不知是快活还是痛楚,泪水流了满脸。这是他当了小倌来的头一遭,感到整个人要被男人活活肏死在床上。
  连天横龟头被紧紧裹着,媚肉仿佛是活的,吸着他整条铁杵似的鸡巴,真个是神仙洞穴,嫩滑紧致,从未有过的舒爽,饶是连天横从不叫床的,也喘着粗气,汗淋淋地低吼,贴着他,恶狠狠地骂道:“你这遭了瘟的贱人……”
  新年的第一炮已经拉响,2020快乐!
  其实今天写了两章,但本从事要偷偷囤一章过冬,嘿嘿。
  我可以没有xsh,但小连必须每天有。
 
 
第19章 
  宝瑟儿迷乱到了极致,他想到那匹“瘦马”的脸,年幼、干瘪,像是被破草席挤压坏了,看着那具尸体,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下场。摇着头,不留神哭着扇了连天横一耳光,连天横脸上五个指印,反倒被激起欲火,抓了他手,从细长如玉的小指开始啃起,发了狂地嘬他指尖,又吻到手背、手腕,吻得雪白的一条藕臂上尽绽残红。
  胯下不住地抽动着,每下都送到菊心里,淫水将连天横粗硬的黑毛打湿了,溅到下腹上,油滑滑的,一把将宝瑟儿压下去,两人砰地倒在床尾,连天横扛了他一只脚来,像把剪刀似的打开宝瑟儿双腿,一边肏他一边啃他雪白莹润的脚趾。那脚上红绳系着铃铛,叮叮当当,这脚链还是连天横托人去做的,拴在他细白脚腕上,十分显眼,增添不少床笫之乐。连天横将他脚趾头啃得泛红,又便衔着汗湿的红绳,舔他光滑如玉的脚背。
  春水将被褥统统打湿了,宝瑟儿泪眼婆娑,看骑在自己身子上的精壮男人。又是害怕,又是欢喜,穴儿被喂得发胀,心里却空空的,没有着落。
  他从没经历过这般激烈的床事,有些支持不住了,叫好哥哥,亲相公。连天横越发地用力了,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的好哥哥姓李,不姓连!”
  宝瑟儿脸上早被自己的精液糊满了,双目失神地张着嘴,叫也叫不出了。连天横再抽动两下,带出来的全是花汁。抵在菊心深处,射了十几股。灌得宝瑟儿肚子微微鼓起。
  鸡巴被暖暖的淫水泡着,不想抽离。连天横道:“我听说处子之穴最为养人,不知是真是假。”
  宝瑟儿闷闷道:“早不是处子了。”
  “可是你里面比处子还会吸,又紧又湿又热的,别的男人哪里降得住你。”连天横舒服了,就开始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来,“插进去我就想射,只是守住了。射到你怀孕,大着肚子还要挨肏……”
  宝瑟儿感到穴内半勃的肉根又开始充血。被胀得呻吟了一下,撒娇道:“爷,真不能来了……”
  索性连天横也没有抽动的意思,二人静静地,抱着温存了片刻。连天横粗糙的掌心在他滑腻如玉的皮肉上反复摩挲爱抚,宝瑟儿被摸得痒了, 也不作声,捧着连天横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脸蛋带着斑驳的泪痕,安静地看他,似真似假的,微微笑着说了句:“爷,你真是一个坏胚子。”
  那模样,恰似芙蓉带露,夭桃含雨,连天横故意问:“我糟践你,你不恨我?”
  宝瑟儿眸光微闪:“没有比爷对我再好的人了。”
  “那你找姓李的?”
  宝瑟儿沉默了半晌,才撇过脸去,呼吸声细细的,道:“我找他,自然是喜欢他了。”
  “喜欢?那值得甚么?”连天横觉得他是猪油蒙了心,被那姓李的惯使的甜言蜜语蛊惑了,十分可笑。
  “我们这样人的喜欢,的确不值得甚么。”宝瑟儿笑了笑,在连天横胳膊上拧了一把:“我的爷,这您是不必懂的。”
  外头忽地有人叩门,是李文俊的声音:“宝瑟儿,在里头?”
  宝瑟儿听见情郎在外头唤,勉强支着身子要起来。被连天横捂住嘴,警告道:“不许开门。”宝瑟儿抓了衣裳胡乱地披上,慌里慌张的,小声道:“门忘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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