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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心连(古代架空)——青州从事

时间:2021-10-07 20:37:06  作者:青州从事
  连天横这才预备恋恋不舍地拔出阳根,却发现好半天抽不出来,原来那穴肉吸得实在太紧,肉棒又插得久了,与嫩穴如榫卯般契合在一处,宝瑟儿出了一身香汗,手肘抵在床上,与连天横角力,连天横握着阳具,小幅抽动着,只是苦了宝瑟儿,疼得直不起腰来。逐渐地淫水活动开了,啵地一声,阳具才拔出来,宝瑟儿听得这羞人的一声,连忙将耳朵捂了。
  连天梗无奈道:“捂你自己耳朵有甚么用?”又在床头熟门熟路地拿了一枚玉塞子,抵进他后窍里,命令道:“半滴都不准漏出来,否则我——”
  “宝瑟儿!宝瑟儿!”门外李文俊在催促。
  宝瑟儿也是昏了头,不等他说完,急忙忙地把连天横推到屏风后头,哀求道:“不要则声,被他当面瞧见。”
  “你当老子作个奸夫是罢?”连天横泄了一遭火,被气得笑了。
  宝瑟儿踮脚啄了一下他的嘴,转身飞奔去开门,路上将脸上的脏东西用袖子揩了,吱呀一声开了门,唤声“李郎”。
  李文俊看着他这副样子,发丝散乱,两颊淡红,嘴唇深红,如涂胭脂,散发着一股餍足后的慵懒春情。不禁愣愣的,道:“荣二少爷问你,怎么还不去?”
  “我……我喝得醉了,上楼躺了一觉。这就走。”宝瑟儿肚子里都是连天横的东西,胀得有怀胎三月那般微鼓,衣裳掩不住了,浮出一道光滑的弧线。
  “哦,对了,”李文俊支支吾吾道:“宝瑟儿,他们在玩叶子,我身上钱不够,输得干净了……”
  宝瑟儿问:“他们教你陪着玩,怎么也不给些钱?”
  “给、给了,”李文俊道:“只是输了。”
  宝瑟儿也不想他为难,去柜子里拿了钱袋来,又给他些银两。李文俊尚嫌不够,问道:“你柜子里不是有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值钱货……”
  “那是不能动的。”宝瑟儿思来想去,拔下发髻上一根芙蓉簪子,道:“这个值得不少钱,只是不要随便出手了,我换身衣裳就来。”
  李文俊虽不甚满意,仍然接了,道:“那我先下去,你不要迟了,荣二少爷问好几回了。”
  宝瑟儿本想叫住他,替他理理衣领,想起方才还在和连天横欢爱,这会一身腥臊,怕脏了李文俊的干净衣服,手伸到一半,便缩回来了。
  回到屋里,连天横赤着上身,坐在桌边喝茶。
  “不要喝冷茶……伤了脾胃,我叫人来上壶新的。”宝瑟儿转身要离开。
  “不必了。”连天横放下茶壶,道:“你过来。”
  宝瑟儿便扶着肚子慢慢地过去,淫药的后劲渐渐上来,后穴的东西快含不住了。
  “你拿卖身钱养汉子?”
  他见连天横又要发怒,便跪在他脚边,伏在他膝头,道:“不是养……只是贴补零用……何况爷的东西,我都好好地留着,是绝不会出手的。”
  连天横一听又是撒谎,推开他,站起来,冷笑道:“好好留着?你要下崽?”
  宝瑟儿今晚这是第二次被粗暴地推开,便坐在地上不说话了。恰好有人路过,宝瑟儿便起来,吩咐人去打水,端着水盆进来伺候擦洗。
  “给你那些东西,兑钱便是兑钱了,说甚么留着,扯谎也不会扯。”连天横向来不喜欢被人欺骗,想到他嘴里没一句真话就十分恼火。
  “嗯,奴奴不该骗爷,都去典当了。当的银子,也都花了。”宝瑟儿蹲下来,替他脱了靴子。
  连天横看他说了实话,也不高兴,平时看宝瑟儿哪里都熨熨帖帖,今天越看越不顺眼。等伺候完梳洗,宝瑟儿吞吐道:“爷……那东西,能不能取出来?”
  连天横不耐烦道:“去床上躺着。”
  宝瑟儿以为他还要再战,便剥光了衣裳,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连天横掀了被子,便看见一具雪白身子,蜷缩着,泛红,发热。宝瑟儿那对惯输情、专卖俏的凤眼挑着,“爷,外面春寒,快来与奴奴取暖。”
  连天横进了被子,却不理睬,自己转头睡了。
  封脐膏的淫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宝瑟儿肚子烧得厉害,悄悄撕了膏药,只是肚脐眼里的残膏却粘在肌肤上,再抠怕把肚子抠破了。后穴被玉塞子塞着,空虚至极,又开始瘙痒起来。他从后面抱着连天横的腰,晃动两下,显是求欢之意。见连天横没反应,便贴在他耳边,娇声软语,吐气如兰:“爷,奴奴想你,好想你……爱你爱得疯了……”
  胯下的小茎也硬了,贴在连天横的后背上,不住地蹭着。连天横只是想整治他,便一动不动的,在黑暗里似乎睡着了。宝瑟儿又急又委屈,咬着连天横的肩头,呜呜咽咽的,身上情热难捱。
  再说这荣二打着叶子牌,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问李文俊,道是宝瑟儿在屋里换衣裳。李文俊道:“这个宝瑟也真是磨蹭,我再去叫?”
  “唉!不用!”荣二把手里的牌塞到身边的小倌手中,自己色迷迷地,一撩衣摆,“爷这就去会会他。”
  说罢,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悄悄推开门,里面黑魆魆的,荣二心里怦怦地跳,闻见一股暧昧的甜香,是宝瑟儿身上的味道,再挑了绿纱儿,见床上鼓起一包儿,色心大起,上前抱着那人便死命亲吻,口里还不住地喊着:“小宝儿!我的心尖尖儿肉,我的亲达达!你想得我好苦哇!”抱了一阵,四处摸了摸,惊呼道:“乖囡囡,你脱了衣裳,身上倒也有些筋肉份量哩!”又嘿嘿笑道:“到底是个男人,不比那些娇娘子,不错!不错!”
  宝瑟儿的声音响起来:“……荣二公子?”
  荣二张口要应,便挨了醋钵子似的一拳,直把他打退了十几步,今晚又喝了两斤酒,身子笨重,倒在桌子上,把个椅子也撞倒了。隐隐约约见床上那人走过来,提起他便打,桌子椅子噼里啪啦一阵,打得他跪地求饶,鼻腔里热热的有东西流出来。不等他反应,就被抓着领子,丢出门外。抬头看时,门也砰地关上了。
  荣二趴在走廊上,鼻青脸肿,手指揩了鼻血道:“宝瑟儿小东西,你的小粉拳,打得我好……”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真的学习了,这几天不更了,再不学习我们就老了
 
 
第20章 
  “爷!”宝瑟儿沓鞋下床,掀开灯罩子,摸索着点了灯草,身上发热,两只眼睛还被情欲折磨得泪盈盈的,忙去看连天横,问:“身上没有伤罢?”
  连天横转过后背给他看:“这不是伤?”
  宝瑟儿一听心都揪起半颗,仔细去看时,只见那宽阔的后背上尽是条条的红痕,分明是方才辗转欢爱时,宝瑟儿难耐得狠了,指甲抓出来的。当即有些面热,从后头抱住连天横的腰,在红痕上轻轻地啄吻。
  连天横内心叹服这婊子的调情手段高明,心里装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千般蜜意,万般柔情,竟然演得滴水不漏。对宝瑟儿也就逐渐地冷淡下去了。任他怎么求欢,也不再理会。
  可怜了宝瑟儿,被那封脐膏折磨得春潮涌动,一波接着一波,小腹盛着男精,后庭又被玉塞堵住,连天横不许他取,他便不敢取。两只肉嘟嘟的奶头蹭着连天横的后背,手握着自己的前端抚慰,却射不出甚么东西。整个人仿佛溺水,只得压抑着喘息声,不住地颤抖。
  连天横被他闹得何尝睡得安稳,半夜听得身后人痛苦地低喘,喘息中夹杂着抽噎,那是宝瑟儿受不住情潮的折磨,咬着被子顾自啜泣,他忍不住想抱住他,却克制住了,不禁感到一丝残忍的快意。只要他肯施舍些许的快活,宝瑟儿就能得到诸般解脱,如今他不想了,宝瑟儿便六神无主,求死不得。
  翻来覆去了一夜,宝瑟儿发了一身大汗,发鬓潮湿,碎发贴在颊边,脸上嫣红,唇瓣儿咬得出血,肩头颤着,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轮明月,药效也慢慢地衰退了,仰躺在床上,睁着哭了一夜的眼睛,肿得像桃儿。
  连天横手指探进他高热的后庭里,拔出塞子,一大股淫水混合着乳白阳精失禁般哗哗流出来。那塞子被滋润得湿滑光亮,又抠弄一阵,勾出深处一团团的精元,食指塞进他嘴里,亵玩着温软的香舌。宝瑟儿木然地舔了。连天横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道:“好吃么?”
  宝瑟儿竟没有搭理他,自己转过身去,哑声道:“爷,奴奴累了。”
  连天横疑心自己折磨得厉害,把他搞坏了,心里不由得涌上些怜爱之情,穿上衣裳,又坐在床边套靴子,哼道:“下回瞧你还用那些有的没的药……”
  “下回——爷便不必来见宝瑟儿了。”
  连天横拿着靴子的手一顿:“这就生闷气了?”
  “不曾生气,我不来缠你,你也莫来找我。生意做到这里,也该散了。”
  连天横先是一愣,继而心头火起,暗道这人也学会拿乔了,可惜他连天横倒不至于被个下贱的男妓拿捏住,当即解下一只玉玦,砸在宝瑟儿赤裸的肩头,宝瑟儿被冰得瑟缩了一下。就听见连天横在身后冷笑道:“你是个甚么东西?肏了你这么久,也腻烦了,这么多小倌,哪个不比你懂事,比你标致?拿着老子的钱养别的汉子,你倒是逍遥快活!”
  “奴奴一无是处,承不起爷的厚爱。爷便另寻了别人去罢。”宝瑟儿咳嗽两声,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的,只有平静的声音从床里传来。
  娇滴滴打情骂俏是一回事,宝瑟儿这回捏腔做调,装模作样的,着实惹怒了连天横,想起从前对他的好,都好到狗身上去了。他冷冷掷下一句:“只要你不后悔!”说着大步离开,砰地砸上了门。
  下了楼,荣二坐在那里吃早饭,脸肿得像只祭灶的猪头,他皮囊倒还算英俊,只是被酒色掏得虚了,此时酒醒,也知道昨晚闹了桩窘事,怒瞪着连天横道:“横哥儿,你可真不厚道啊你!”
  连天横心里正有气,拿起茶杯慢悠悠地漱了把口,又接过小厮递来的巾布揩了脸,道:“那宝瑟儿也不见得有多么好。”
  “不好你还睡得起劲!”荣二捶了一下桌子,煮熟的鸭子飞了,十分愤然:“你就是被他给迷住了!他再会卖骚,也不过是只千人压万人骑的破鞋,你搞了两年也该腻了!”
  听了这话,连天横心里豁然一阵敞亮,天涯何处无芳草,处处好花堪摘,他堂堂连少爷要甚么人没有,何必委身于那个不识好赖的东西。这个荣二倒是个大智若愚的,三两句话把他说通了。当即举起酒盅,敬他一杯。
  再说宝瑟儿在床上躺了一阵,汗也冷了,实在乏力,手指缠绕着那块玉玦,眯着眼端详。他右手小指旁有一线细细的疤痕,不细看是看不出的。
  早上向来清闲,鸨妈也体谅地不催他接客,昨夜一晚不曾合眼,他握着玉玦,躺在浸透了淫水和精液的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一睡倒是很沉,渐渐做起个朦朦胧胧的梦来。
  梦里他穿着件不合身的大裙子,那是上一个死去的暗门子*身上扒下来的,那时他刚被梳弄*了,被拖到船舷边上,据说有个大人物相中了他,他抬头看:原来是花里馆的老鸨王妈妈,满头珠翠,遍体绫罗,真个是云佩霞裾,如同仙姑子一般,将他眼睛晃得花了。
  王妈妈绕着他走一圈,掐他腰,摸他屁股,戴着金约指的手又隔着衣服攥了把小鸡儿,打量牲口似的,道:“这个倒是不错,只是破了身,不值甚么钱了。又是个六指儿,看了不吉利。”
  那领他的人便道:“您看,多好的样子,水葱似的身段儿!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两人讨价还价一通,便以四两银子的价格说定。他被带到了花里馆,以前没有名字,因他有六根指头,都叫他作六官。花里馆的日子过得松快,一天陪一个客人,就有饭吃,衣裳也是簇新的,两件轮换着穿。王妈妈不叫他们捣洗衣服、做粗活,是他的大恩人。
  可偶尔接不到客,王妈妈也会饿他的肚子,抽他的嘴巴。别的小倌被打嘴巴,拔腿便逃了,他老实巴交地站在那里挨打。王妈妈打完了,气也消了,道:“别人都跑了,你怎么不跑?”
  “妈妈打完了,”六官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王妈妈戳着他的额头,拔高了调子道:“你是一个猪脑子!”
  别的小倌私存了银两,想方设法从客人那里讨些值钱的东西,劝他也攒几分傍身钱财。他攒得极慢,客人给的,也就偷偷拿着,客人不给的,从不愿开口去要。一次,有个叫邹员外的,竟送了他一柄玉如意。他把如意藏在床角,心里像藏了团火在烧。
  这件事不知怎么被王妈妈发觉了,着龟奴去他屋里搜,搜出来,又是一顿恶打,这回王妈妈气得太过,一巴掌扇过去,把他扇得倒退几步,头晕眼花的,撞到一个人胸前。他至今还记得,那人怀里极温暖,人又生得高大,逆着光线,捏起他下巴打量,语带戏谑:“嚯,这是哪来的孩子?”
  他愣住了,盯着那男人的眼睛直直地看。那双眼过于锐利,把他整个人都看化了。那男人伸出二指抹了一把他脸上的巴掌印,问:“是王妈妈在教训你?”脸上被摸过的地方忽然痒痒的,滚烫起来。
  这个人点了他佐酒,王妈妈也就不能再打他。说是佐酒,和别的客人不同,他并不心急于一时,搂着他慢慢地撩拨,含着耳垂,有一句没一句地调情狎弄,渐渐将他压倒在蒲团上了。
  “你叫六官?”那人解他衣裳时,随口问了句。
  “是……爷叫甚么?”
  那人哧地一声笑了:“你还不知道我叫甚么?也罢,写在你身上。”修长的手指蘸了酒水,一笔一划地在他胸口写着。
  他胸前实在痒痒,头一回知道害臊:“爷,不要写了,我、我不识字……”
  那人就把他抱住,埋下头,怜惜地将酒渍吻去了。
  翻云覆雨过后,他回想起那人,实在难寐。这次他向人好好地打听清楚了,他叫连天横,住在八孔街最大的那座宅子里,未曾娶妻,家里各式营生都做,开钱庄、开油坊、糖坊、茶叶铺……下次再来时,不会再闹笑话,连他叫甚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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