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老和尚,路过一处长廊,却有一个小沙弥*揭开芭蕉叶,怀里抱着甚么东西,迎面撞上连天横。那沙弥倒退两步,口称:“冲撞!冲撞!”
连天横抬头看那小沙弥,光光一个脑袋,柳叶眉,细长眼,眉心一颗红痣,白净净,俏生生,天然一段艳冶。又穿一身淡青色僧袍,愈发地勾人了。他本就是个浪荡子,见了这等唇红齿白的小沙弥,自然不能轻饶,用折扇挑起下巴,特意板着脸,道:“一句冲撞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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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弥,指已受十戒,未受具足戒,年龄在七岁以上,未满二十岁时出家的男子。
小沙弥:我的如花美男,再世潘安,我的嫩夫小白菜,你来辣
第24章
那小沙弥甫一抬头,见是位俊朗的公子,心中不禁红鸾乱蹿,须知他也不是一个正经的僧人,在这善严寺里假念佛,嫌冷静,爱风月,见了外人,动辄挑眉弄眼,勾得不少好男子。见了连天横这般人物,免不得卖弄风流,娇声怨道:“檀越*莫要难为小人儿……”
“你先招了,怀里抱的甚么?”连天横阅人无数,早看出这小沙弥身段妖娆,是个淫僧,只是故作些水磨功夫,等他来勾。
那小沙弥为难道:“只怕惊吓了檀越。”半遮半掩的,拉开粗麻布,怀里竟是两只血肉模糊的死猫,断成四截,面目狰狞。
连天横扇子一收:“这猫做了甚么?被你们这般残杀。”
小沙弥忙辩解道:“不是寺里的人,是扈家小娘子怀了胎,胎气不稳,算命的说是猫狗冲撞,方才这两只猫在佛堂里戏耍,被她瞧见,便叫下人活活砍作四段。我们哪里敢拦?”
“扈家,却是哪个扈家?”
“还有哪个扈家,自然是扈桂扈丘八了。”
“扈桂,我倒是认得他,想不到有这样一个残虐成性的小妾。”连天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见古树下远远地跪着一名美貌的华衣女子,小腹隆起,右手拈着念珠,左手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模样虔诚。连天横微微挑眉道:“我道学佛之人个个向善,不料有如此狠毒心肠。”
“这些人哪里是为修佛,进了寺庙磕两个头,到了道观又拜两下揖,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凡是有裨益的便丝毫不肯放过,那些挡了他们道的,不待见也就罢了,还要踩得稀巴烂呢!”
连天横拊掌笑道:“小师父说得是,不知德号上下?”
“贱名释慧含,敢问檀越雅篆?”这小沙弥方才义愤填膺的,险些忘了勾搭人的正事,忙放软了声音,娇滴滴道:“檀越既然见了这等不平事,便陪小僧将小猫埋了,也好安心地离去。”
连天横一把折扇在手里敲了敲,打了个促狭主意,道:“我大名荣其知,家中行二,远近都管我作荣二。”
“原来是荣檀越,见笑了。”这慧含早听闻荣二公子生性好色,猜得这事成了八分,更是一喜,便引他过去,觅了个沙土空地儿,将两只猫埋葬了,又假模假式地立掌念了几句佛号。念罢,抬头觑着连天横,两只细眼含羞带怯,烟视媚行,开口相邀道:“檀越走前,不如随小僧去陋室吃两口酽酽的香茶,聊表谢意。”
酒是色媒人,风流茶说合。这话一出,连天横便知他是急不可耐了,故作迟疑道:“只是天色不早了,家母催得紧……”
那慧含连忙拉出他的衣袖,又觉不妥,缩了手,道:“怎么,荣檀越嫌弃我那里的茶粗劣了,贵足不肯光临贱地?”
“既然小师父如此盛情,荣某就却之不恭了。”连天横十分为难的样子,跟在他身后,嘴里还念着:“这般不早,家眷必定等得急了……”
慧含心头也焦急,加快了步子,推开门,便是一间清幽的净室。窗外有青竹数竿,帘儿半卷,书架上几多佛门经典,白壁上挂着大幅的达摩悟道图,桌边一只筐儿,插着十来筒裱好的画卷,处处雅致素净,唯有瓶里斜插几枝深红浅白的垂丝海棠。
连天横打开画卷,见都是些怪石泉水、枯木山花,大倒胃口,嘴里却道:“笔酣墨饱,真是妙手丹青。”
“谬赞,谬赞。”慧含端了热茶,脚下一绊,竟是平地里摔了一跤,跌到连天横怀里,茶水也洒了,他忙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檀越快将衣裳脱了,仔细着凉!”说着便要来解他的衣服。
连天横挣开了他手,道:“这……只怕是叨扰了小师父。我还是走罢。”
“不碍事!”慧含心道:这荣二死不上钩,竟是个正派人。有时那良家的男子,床上鏖战也另有一番滋味哩。他眉头一敛,不得不下一帖猛药。便用自家的下体去蹭弄连天横的下体,抱着腰,虚虚地说:“小僧犯了头晕症,要说这病也怪,次次都要昏倒一两个时辰,醒来时,甚么也不记得了。”
连天横诧异道:“有这等病?”忙抱了他,仰躺在梅花纸帐里。问道:“小师父熏的什么香,恁般好闻。”
“檀越凑近了闻,才叫最好闻呢。”
连天横便凑上去在他脖颈间嗅了一嗅,实则早有些心猿意马。
那慧含便一把将他推在床上,自家翻身压上去,分开两腿,高高地撅着屁股,伸出小舌,隔着春衫,渴龙见水一般,舔他半勃的男根。
“小、小师父这是何意?”连天横按着他一颗光溜溜的头,“方才不是犯了头晕?”
慧含急吼吼地褪下僧袍,露出一身玉嫩肌体,又要扒连天横的腰带,絮絮地哀求道:“檀越不知,这病唯有檀越这般、这般丰神俊秀的男子可解,请檀越救小僧一命!”又见了他胯下一杆粗枪,拿起来搓弄两下,便烫得扎手,十分欢喜,张嘴含住,像吃甚么山珍海味,嫩舌细舔狰狞肉棒,檀口轻嘬丑陋龟头,恨不能整根吞下。故意弄出些羞人的声响。
好一个贪吃的小沙弥,连天横享受着小嘴伺候,口里还推脱道:“佛门清净之地,怎能行此秽乱之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哪里会怪罪!”慧含吞吃着男根,又爬到床上,撅着嫩臀,求欢之意不言而明。
连天横站起来,扶着那只白净屁股,道:“却要怎么救小师父?”
慧含左右晃着屁股,央求道:“自然是做那回事……”
“荣某还未曾与男人做过,不知怎么弄……还请小师父指点一二。”
慧含便伸了雪白的葱指,插进嫣红后庭,探两下,道:“檀越用大鸡巴狠狠插干小僧这处骚洞便是。”
谁承想,这本该六根清净之人,淫荡起来,却是比花里馆的小倌粗俗百倍。连天横便握住阳根,支支吾吾道:“这处实在窄小,若是进不去,小师父莫要怪荣某医术不精。”说着,一刺而入,顶得那慧含长长地“啊”了一声,后穴鼓胀,心满意足地再次摇了摇臀部,“檀越这东西,插得小僧好快活也……”
这方净室离周遭极远,慧含不怕人知,呻吟骚浪,连天横被那绵软的媚肉吮吸着,阳具再次胀大几分,恭敬道:“那么荣某这就开始动了。”不等慧含开口,他便九浅一深地戳刺起来,那物粗壮非凡,慧含又是个天生淫荡的身体,两个身子连接到一处,更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哦哦……”慧含被干得闭目呻吟,胸膛泛红,“我的娘,如何生得这般庞大男根来……”
连天横心道:小淫僧,你还不知道老子的厉害。两手便极力地掰开那两瓣桃臀,阳根插得极深了,也只进三分之二,填得毫无缝隙,穴口被绷得透明,他挺了下身,尽根而入!
“啊啊啊!”慧含被这根东西疼爱着,竟久违地有些痛楚,低头看下腹,顶出阳具的形状来,好似要将肚皮戳破了。便缩紧后窍的肉腔儿,想逼他快泄了。
连天横一眼识破这等把戏,掐住腰肢,用力在湿滑甬道内狂捅不止,次次顶到肠弯要命之处,两颗沉甸甸肉袋拍打臀尖,啪啪作响。将那臀儿抽得通红,骚水流出来,也拍成丝儿了。
“呃呃……”慧含此刻是真被干出那头晕之症了,如同风中杨柳,两只手将将撑不住,脚踝被抓着,悬在半空中。被身上的男人倒提起来肏干。初时是轻拢慢捻,款款调弄,渐渐地加快动作,暴风骤雨一般,也不顾他受不受得住,一味地狂插,插了约莫一刻钟,慧含被这粗鲁动作撞击得身子几欲散架,呻吟变成哭喊。
“檀越……我的亲爹!”慧含哭声也随着插弄起起伏伏,插一下,便哭一声:“我的病,我的病,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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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越,即施主
忘了说,废文没有推出改名功能之前,可能不会脱。俺弄了一个微博@檀印齿痕,快点,各位小美人大美人都粗来陪我玩玩!╰(‵*′)╯
第25章
那慧含是个正值妙龄的沙弥,经历的男人数不胜数,如今遇着连天横这个魔星,才知道棋逢对手。一个是浇不透的渴田,一个是落不竭的暴雨。时而如穿花蛱蝶,尽吸玉髓;时而如点水蜻蜓,倒隐蜜窠。
几番牙床对垒过后,那慧含三魂丢了两魂,筋骨也颠弄得酥软了。玉体半偎,秋波斜溜,口里也放肆起来:“亲达达,我一心要你慢些儿插!”
“弄得慢了,不好生效也。”连天横大手抚摩他的头顶,赞叹道:“倒是好一个光头。”
慧含光着身子,到柜里拿了淫器盒子来,塞了一丸龙眼核大小的勉子铃到后庭里,连天横又拿了只假官人,灌了茶水,缓缓抵进那半开的穴花。慧含稍一动作,那勉子铃就在体内嗡嗡地作响,颤动不已。攀在男人身上,又是一阵淫叫。
连天横站在床边,大行货仍翘着,昂健奢棱,色若紫肝,被淫水滋润得油亮,慧含捧起沉甸甸双丸,视若珍宝,贪婪地将淫水舔得一干二净,香舌钻进马眼里滋滋吮吸,连天横也摁着他的头,极力深纵,一颌一掀。精隘稍紧,便被慧含觉察,口里愈发卖力地吸舐,燕子含花般,嫩喉里啧啧有声,双手也托着深红囊袋摩挲挤弄。
连天横低头见胯下刚硬黑毛丛里藏着一只泛青的脑袋,在那里竭力地吹箫,顺着雪白的脊背看去,一只乌黑的假官人堵在后庭花里。伸手拔了,指头倒着插进去勾弄肉壁,那里头的嫩肉贴上来,紧紧附在手指上,不肯放走。
他见慧含扭着屁股,一副饱受倒悬之苦的模样,便加快抽插了几十下,施舍了他一嘴的浓精。
慧含得了精华,好像吃了观音瓶中甘露,天大的恩赐般,半滴也不愿错过,细细地咽了,马眼里的残精也吸出来,吃进嘴里。挑了一双细长眼,笑道:“冤家,你的东西真是不少。”
“作药是很好的。”连天横依然没忘了他的头晕症,拖他身子,半勃的鸡巴就着蜜水,再次插进微启的玉户,一把抄起小沙弥的膝盖弯,道:“小师父,你随我在屋里走一走,将病症发散了,也就好了。”
慧含敞着大腿悬在空中,有些害怕,那阳物在穴里竟然又立起来,走一步便在最痒处戳一下,戳得他连声娇吟。连天横便抱着他,走到墙上的达摩悟道图前,问道:“小师父,你悟了甚么道?”
“小僧悟的是和合之道。”
连天横指着里屋的对联,一字一字地念道:“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却不是通小师父的幽深之处?”
又走到桌边,扯了瓷瓶里的海棠花,细长花梗插进慧含前端小孔之中,指尖左右捻动,慧含只觉一阵激流自下体涌上,全身痉挛不止。啊啊地叫着,两眼翻白,好容易吐出一句:“那里不是好玩的!”
连天横玩得够了,也不拔出花梗,任海棠花垂在慧含的前端,随着肏干一摇一摆,仿佛茎头里天然长出来一朵花似的。
那朵海棠微微晃着,连天横又在屋里转动,走到那放淫器包的抽屉边,里面满满的堆着白手帕,数不清多少条。连天横问道:“这些又是甚么?”
慧含起先不肯说,被连天横自下而上地顶肏了十几下,次次顶到酸软要害,勉子铃在肠内狂颤,苦不堪言,他才期期艾艾道:“这……这是淫筹。”
所谓淫筹,乃是淫虫计数之用,与多少人交媾,便存多少张淫筹,以免记不得了。连天横掐了他屁股一把,道:“真是个天生好淫的小色胚。”
又将慧含圈在靠窗的椅子上,道:“我们来赏竹。”说着胯下又耸动起来,那勉铃在肉壶里被撞得嗡嗡嗡不停。慧含屈膝跪在椅子里,粉臀半抬,穴花被干得烂熟泥泞,穴口红勾赤露,鸡舌内吐,十分肿痛,兀自承受了,前面又被海棠花梗堵着,椅子也被撞得吱呀呀的,体内鸡巴入得实在深了,又被胳膊圈着,逃也逃不掉,哪有心思赏甚么竹,今日遇着这个克星,把他半条命也勾弄丢了。慧含眼冒金星,被扔到床上继续奸淫。
他胯下一层乌黑的阴茸,修剪得规规矩矩,一朵海棠随着动作摇摆不定。慧含被抓住双手,放声哭叫,口中碜死的言语都说出来了。连天横仍迎播掀干,一下比一下凶狠,只觉穴儿里逐渐无力,被迫逢迎着,一层层裹缠上来,翕翕然十分畅美。扯了海棠花,便有一线细细的精水喷射而出。霎时雨浓烟润,绿暗花飞。
连天横摸着他的脑袋,笑道:“你这几个香疤烫得不错。”
“只顾着拿人家光头取笑。”慧含释放出精,有些虚弱,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连天横不经意问了一句:“今天杀猫的那个小娘子,芳龄几多?你与我作个媒,如何?”
“唉呀,你看上那个女人,她可是有亲相公的。平白去惹这种麻烦事,却不是色胆吞了心。”慧含伏在他胸口,蜘蛛作网般,脚趾一跷一跷地,蹭着连天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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