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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心连(古代架空)——青州从事

时间:2021-10-07 20:37:06  作者:青州从事
  柳春池正后悔话说得满了,补救道:“杀人放火不行!”
  “我不要你杀人放火。”连天横找了纸笔来,教他在桌子上写了张条子,又盖了一只红彤彤的手印。柳春池一伸手出来,就听得连天横在憋笑,原来是自己扮作女子时,为求形似,十指也涂上了丹蔻,柳春池便恨恨地握了拳,两手若无其事地拢到袖子里。
  连天横拿了条子,满意地左看右看,正色道:“现在还算数的罢?”
  “刚写的条子,自然算数,你当我柳春池是甚么人?”
  话音未落,连天横便一把抱起他,按着发狂似地亲吻道:“菩萨在世,我的好春池,好弟弟,你便发慈悲,救我一命罢!”
  “你!你发的甚么疯!”柳春池心想:难道收了条子,还是要打人不成?——可这架势,乍看又不像要打人。
  整个人被放倒在床上,柳春池又想:他这是要伺候我更衣入眠?可我的房间在东厢,这是客房,没有可换的贴身衣裳。
  连天横抽了他的腰带,除了绣着凤穿牡丹的下裙,又急不可耐地扒去那鸦青色的对襟旋袄,那衣裙扬在空中,轻飘飘地挂在床尾,委在地上。
  想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连天横眼前一亮,玩味地舔了舔嘴角。柳春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一只绣着五瓣梅花的红肚兜儿!连忙伸手去捂,又想起手指甲上涂着鲜红丹蔻,一时间顾此失彼,左右为难。
  连天横两只大手摊平,隔着肚兜在柳春池身上下流地抚摸。
  这猢狲,果然没安好心!原来脱光了他,是特特地来耻笑他穿女人的肚兜来了!柳春池敢怒不敢言,冷冷地看他还有什么把戏好耍。
  连天横便埋下头,隔着滑软肚兜,吃起柳春池胸前的小点来。那两粒小蕊浮在梅花芯里,被舔出一片暗暗的水痕,于是便显得更加凸现了,硬硬地挺立着,把柳春池激得刺痛,推了两把道:“我又不是你亲娘,哪里来的奶吃?”
  连天横像是饿得狠了,拉开红肚兜儿,头钻进里面,从肚脐眼开始,舌头打着转地舔起,一路舔啃到胸口。柳春池被啃得皮肉发紧,浑身瑟缩。稀里糊涂地想:难不成这厮是妖怪变的,被折了面子,竟是兽性大发,要活活将他吃进肚里?
  连天横撑着上半身,看他一副懵懂样子,心知是童身未破,今日便将这鸿蒙劈开。红肚兜的尖尖儿半遮着那孱弱白净的小鸟儿,可怜兮兮的,连天横握了那东西,又抠又搓的。
  柳春池被摸得晕头转向,一股股的热流往下腹蹿去,他伸手去弄,被连天横另一只手拦住。命根子把在别人手里,柳春池惶急道:“要死人,那是撒尿的地方,不可乱碰!”
  “摸摸,摸出来就舒服了。”连天横低声劝哄道。
  柳春池可不信他会如此好心好意,支着身子要起来,一坐起来才发现不得了,自己那根被搓得白中透粉,越往冠头处越红,红成了一朵鸡冠花!
  而那连天横的鸟儿呢,半勃着,蓄势待发,黑紫黑紫,像涂了桑葚汁,足有他的两倍粗。随着他手臂的动作,上下一点一点的,怒气腾腾,骇人得紧。
  连天横伺候他出了初精,抹在后穴处,用手指慢慢地开疆拓土。柳春池还沉浸在手淫出精的极乐中呢,后门便被不紧不慢插了三指,连天横看时机已到,就握了驴屌,小心地抵上去,提了一口气,沉沉地往里插。
  初入时干涩非常,柳春池疼得大叫,连天横不敢深顶,只送进三分之一,龟头被夹得发痛,便退将出来,浅浅地在穴口抽动着。滑腻腻的精水被送进内壁,渐渐地好受了些。柳春池也展臂舒腰,浅浅呻吟,不似先前那般紧绷了。
  这下连天横可不再留情,一口气全根而入。“啊!”柳春池只觉被火烙般,体内被那根大棒子灼伤了,最酸软的那处被戳弄着,前头复又立起来。
  连天横九浅一深地插刺着,摇摇篮似的,把柳春池一下下往床里顶,柳春池两条细白嫩腿张着,被他盘在腰上,正愁无处着力,每被顶一次,双腿就骤然夹紧,夹得连天横差点精关失守。
  干着干着,柳春池竟也得了些趣味,叫声也骚浪了,身子娇惦乏力,肩头泛红,脚趾根根蜷着,涂着丹蔻的十指也不自觉地搭在连天横肩上,恰似一副古画上描着十只鲜红的鹦哥儿嘴。
  “瞧你这副被男人肏的模样,真漂亮。”连天横胯下乌黑油亮的大屌被嫩穴裹着,带出股股春水,快活无比。那些淫言秽语,净拣着脏的往外说:“看,你这口骚穴都被肏得烂了,被多少人肏过,一碰就出水……”
  “唔啊啊啊啊啊………”被插得急了,柳春池吃痛,娇嫩的小穴深处又有些莫名地刺激,这股刺激把他给震撼住了,得以暂且抛下俗世的烦恼,在这一刻前往极乐之所,恣意畅游。
  春池dd被干完,
  恍然大悟:倒是我错怪这厮了,原来他竟是在给我前列腺按摩!——嘶!(扶腰)
 
 
第11章 
  慎,本章有射精控制,被草出尿
  屋里两人正如胶似膝,贴体相假,柳春池被弄得骨翅神颤,泄了两回,仍挺着臀儿大力迎凑,连天横关切道:“你初尝人事,可不能再泄精元了。”便扯下他头上鸳鸯戏水的红绫发带来,在玉杵上系了个万字结*,结头的圈儿套在根部,两翼的圈儿一左一右,环在两颗鲜嫩的玉丸上,将玉丸吊得高高的,两条彩穗子并作一处,闲闲垂着。
  连天横紧了紧两端彩穗,柳春池便被勒得呼吸一窒,冰冷的红绫如条软蛇般紧贴在他下体,上头绣的花片子摩挲着根部,教他又忍不住想射了。
  “乖乖郎君,今日泻得两次,已是极限,再泻就该出尿了,那么大个人还尿床,丢煞人。”连天横低头对那小鸟儿轻轻道。柳春池听了,情不自禁,夹了夹双腿,不敢多漏出一滴精来。
  连天横便放心地继续用粗屌鞭笞起他后穴来,摁着他细瘦手腕,胯下一抽一送,那秘花羞答答的,花心被捅得熟烂了,似含非含,似吐非吐,半开半放,插入时,媚肉一环环缩紧,仿若贞烈女子,向外排斥,抽出时,软嫩穴心又流连不舍般,用力地吸附着鸡巴。
  “啊啊啊……”柳春池被干得杏眼翻白,似乎又要丢精,挣扎着要去解那万字结。被连天横死死地摁着,厉声道:“不是说好的?不许了!”
  “松松,让我松松罢……那东西箍着,难捱得紧!”
  连天横不答,见墙壁上竖着面贴地的菱花镜子,便一把将他抱起,坐在镜前,似替小儿把尿般,愈发残忍地插动起来。将那柳春池干得口角流涎,不留神扫到镜子里的那人:浑身雪练也似的白肉,腰上偏歪歪斜斜地系着一只肚兜,那肚兜红得赛野火,五瓣梅花上溅了滴滴白浊,倒像是红梅欺霜傲雪。肚兜下顶起一支勃然翘起的玉杵,根子上被红绫系了个惯见的万字结儿,彩穗随着肏干的动作,被摇得晃晃悠悠。
  “你看,被哥哥干得多舒服?”连天横手指插进他口里,夹着香软的舌头亵弄。
  柳春池瞥见自己这般冶荡形容,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捂住眼睛,却被连天横掰开,下身接着狠狠地调弄。
  这下子没了遮掩,柳春池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开着腿,穴花里一根黑漆漆的壮屌进进出出,穴口被撑得紧绷绷,满当当,漏出花汁,牵着黏丝儿滴落到地上。心头一阵莫名的颤动,身子痉挛了两下,顶端竟不受控制地飙出一泡淡黄的尿液来,哗哗地浇在镜子上。
  柳春池失神般,轻轻地“啊”了一声,道:“怎么回事?”见连天横不答,又转头问道:“——怎么回事?”
  连天横也没见过这般直挺挺尿出的,拔出鸟儿,“啵”地一声,把他按在榻上,隐隐有些兴奋不安,道:“这是被肏出尿了?”
  “尿?”柳春池撑着身子探头去看,镜面上当真有水渍,地面湿了一大片。他喘息着,慢慢回过神来,双手捧着脸,呜地一声倒在床褥里。
  连天横也跟着倒下去,伏在他身上,扳着肩膀,软言哄道:“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说尿就尿。”
  “要不是你——”柳春池哽着嗓子,总算流了两行眼泪,他也是个要廉耻的,一个大男人活生生被肏出尿来,任谁也承受不住这般羞辱。
  “是我,是我。”连天横这厮却不依不饶,兴致又上来了,扛起一条腿,搭在肩上,掰开他屁股,露出中间湿答答的洞,斜着插进去。柳春池又是一番痛苦的吟哦,这事倒也奇怪,初被点破之时,十分难当,试再试三,便觉万分畅美。屁股里被男人啪啪啪地怒顶着,连天横的子孙袋拍在他大腿根上,柳春池神思漂荡,叫床声好似发春的野猫,高亢急促,一浪推过一浪。
  连天横心道:不得了,这是凿破一池春水了!一面插着,一面扯了他肚兜儿,揉成一团塞进那叫春的檀口里。柳春池口里咬着肚兜,被干得再舒服,也只能在鼻子里呜呜地哼着。
  连天横又举起了他另一条腿,打桩般加速抽送,喘息道:“想叫么,答了我问题就让你叫。”
  柳春池哪里还有甚么神智,被干得只知点头不知摇头:“唔唔!唔唔!”
  连天横便抽出他口里的肚兜,问道:“春娥妹子到哪里去了?”
  “陶……陶家……”柳春池仰着头,双目涣散,喘息阵阵。
  “哦?哪个陶家?”连天横虽是问着话,下身还是一挺一挺的,不曾停下。
  “陶抱朴……陶老爷……”
  “你说甚么?”连天横听到那个名字,握住柳春池汗湿双肩,鼻尖对鼻尖地质问。
  “别、别再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柳春池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爆插弄得筋酸骨软,什么都招了:“陶老爷……去年,强掳春娥去……”
  连天横加快动作,将他送上顶峰。自家也快到了,便拔出来,统统射在他脸上。剩下的便将阳巨捅进柳春池嘴里,命他舔了。柳春池睫毛上也沾了粘稠精元,还有些进了眼睛,痛得他眼泪直流,用手臂擦拭半天。
  他想到自己妹妹还在陶家受苦,那陶抱朴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竟强抢了他十八岁的妹子!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出了这桩丑事,自己和柳老爷四处奔走,也无济于事。谁叫这个陶抱朴是当地有名的富绅,一根指头就够把柳家碾死了。此刻自己又被连天横这个天杀的白虎星*翻来覆去地奸弄,两相交杂,愈加悲愤,热泪便滚滚落下。
  连天横见他哭,脸上的胭脂都哭掉色了,和混浊的精元斑驳到一起,成了一只花脸猫,便伸手揩掉那些脏东西,不耐道:“哭甚么!”
  “我哭甚么你怎会知道?”柳春池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心痛,眼泪越汇越多,两只杏眼肿得蟠桃儿也似。
  “若我说,有个法子能救回你春娥妹子呢?”
  “你……你能有甚么样好法子?”柳春池忘了哭,拥着被子抬头,气忿忿地说:“那陶抱朴绝非善类,财大气粗,不是你连家区区蚍蜉之力能撼动的。又有一队武功高强的家卫,那为首的扈桂,是有名的死囚犯,拖了二十年,官府都不敢去拿人……”
  窗外春雨绵绵,碧桃花瓣被打落得遍地都是。春寒料峭,只有屋里还有几分暖意,连天横套了衣服,灌了口冷茶道:“若要救回你妹子,需得慢慢理会得……”
  “怎么个理会法?”柳春池急忙问。
  “你家中不是倒卖些西域的弓花蚕粉么?我听闻那东西稍服则助眠,多吃则致人昏睡,醒来时浑然不觉。下与那扈桂吃了,岂不是以逸待劳?”
  “那弓花蚕粉药性极强,购得每一两都记在账上,流往哪里,何人买去,笔笔要上报官府!你当是那么好糊弄得过。”柳春池压低了声音,警惕地看了眼窗外。
  连天横摆手,懒懒道:“官府那头,你不必多虑。我自有人去打点关节。”
  “即便春娥回来,那陶抱朴来要人,又当如何是好?”
  “好说,连夜送她去乡下的庄子里,你们便将大厅布置成灵堂,从乱葬岗子上拉一具女尸来,我认识一位京城来的易容师,能将人易容得九分神似,又何况一具肿胀尸体?姓陶的着人来了,你们只管哭闹,说春娥逃出来,路过大花山,被山上的强人谋财害命了。陶抱朴要春娥,便将这具尸身领去,见了尸体,不怕老东西色心不死。”
  柳春池迟疑道:“这招瞒天过海虽妙,只是陶府戒备森严,半只蝇儿也飞不进,如何去得?”
  连天横笑笑,狡黠道:“下月初陶抱朴五十大寿,我连家可是正儿八经有帖子的。你给我二两弓花蚕粉来,我去下药。”
  “二两!药得昏一头牛了!”柳春池骤然抬眼瞪他。
  “那扈桂身强体健,不下猛药,如何赚得他昏睡?”
  “也罢……”柳春池心下有了计较,想起甚么,闷声道:“你这般尽心出力,要甚么好处?”
  连天横看着他,英俊的脸在烛火下半明半暗,“事成之后,我要你柳家在冬青街口的那家香药铺子。怎么样?”
  *万字结,是一种中国传统手工艺品。属于中国结。“万”也常写作“ 卍”。(假装这里有一张附图:上面有三个圈,刚好套在……)
  *白虎星,古代中国星相家所说的一种凶神,迷信的人指给人带来灾祸的人。
  关于带*符号的注解:本从事认为会使阅读产生一定障碍的词汇,或是对情节理解有一定帮助的知识,才予以标注。其他一律不标。
  小连:我下一个……是陶抱朴吗?
  我:你怎么会有那种想法?要是实在想,我也可以给你安排上。(掏出笔:连天横见了陶抱朴,心道,好一尊和蔼的弥勒佛,不觉有些亲切,抱起那胖大身体……)
  小连:打住。
 
 
第12章 
  话说这连天横得了柳春池,自然是不肯轻易饶过,柳春池又有求于人,气势矮了一头,那色胚每每来缠,只能委身给他。半推半就的,暗中也得了些乐趣。只是苦了何斯至,至今蒙在鼓里,对着花骨朵似的美人,又好像隔着云端,只叹自己孱弱无用,心里发誓要考中贡士,从此发迹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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