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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寂静(近代现代)——疏枝子

时间:2021-10-09 15:56:02  作者:疏枝子
  “也就最近吧。反正你别管这些,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饭吃的也多,比起一个月前,我整整重了8斤,脸好像圆了一点,肚子上的肉也有点松了。
  我开始发愁了,决定节食一段时间,陈诤随我折腾,只说别饿肚子就行。
  宋致远怂恿我去健身房办卡,态度之诚恳,言辞之热情,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有亲戚开了健身所。
  但宋致远描述的实在是太吸引人了,什么还你紧致小腹,修炼圆润翘臀,妈呀,到底谁是gay啊。
  我经不住他话里的诱惑,最后和宋致远一起,挑了一家口碑不错的健身房办了张年卡。
  然后,我就忍不住把办卡的事儿跟陈诤交代了。
  陈铮正看书呢,他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挺好啊,那我也顺便去办一张。”
  “诤哥!”我兴奋了,倒在他肩膀上,亲他顺滑的下颌线,“你想和我一起去健身,是不是?”
  陈诤掐住我的后颈,无奈道:“不然你就要和宋致远一起去了。”
  “你怎么知道宋致远也办了卡的?”我困惑。
  “猜的。”
  “你好厉害呀,诤哥。”我不走心地吹捧了一句。
  其实我没那么傻,我身边常来往的好朋友就宋致远这一号人,陈诤猜到也没什么稀奇的。
  “还有更厉害的,想不想看?”
  “……想!”
  老公发话,当然要无条件捧场了。
  于是我成功被扑倒。
  ……
  蜜里调油的日子过了一阵,转眼三月过去,我的生日到了。我生日是四月三号,刚好在周六,陈诤提前赶完周末的工作,我们开车到隔壁Z市,去山上看瀑布。
  春季江南多梅雨,周六这天一早天气就不太好,我们在中午赶到订好的山庄酒店,吃完午饭,下午就开始爬山了。
  景区人挺多的,我和陈诤在网上买了电子票,正排队的时候,被一个年轻的男孩拦下了。
  男孩子背着个书包,看着很学生气。他向我们出示了他的身份证和学生证,请我们帮他买张门票。他说他手机放在同伴的包里,同伴已经进山去了,他身上没有现金。
  这个理由很扯,但他表情真挚,而且他是A市政法大学的学生,算是陈诤的学弟。于是我帮他买了一张,他提出交换手机号,以便还钱。
  男孩子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陈诤的,我一下子知道他意图何在了。
  我当然不会让他知道陈诤的手机号,也不想给出我的手机号,便说:“不用还了,一点小钱而已。”
  大概是我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很傲慢,他没再坚持,而是拿着票走到一边。
  进大门后我和陈诤沿着修好的人工石阶往上爬,石阶很陡,我俩一直牵着手。
  爬山当然是很累的,中途我们歇了一次,陈诤从他背包里拿出两个苹果,我俩坐在长椅上一人啃一个。
  凉风习习,我舒服地伸展开两只脚,迎面走来一伙人,看着青春茂盛、朝气十足,不停闹闹哄哄地说话,看着像集体出游。
  其中一个正是那个“心怀不轨”的男孩,他见到我们,热情地冲我们打招呼,“是你们啊!好巧!”
  我没说话,陈诤对他礼貌笑笑:“是挺巧的,你们班一起来玩啊。”
  见陈诤搭话,那男孩眼睛亮了起来,“嗯,对呀。我们算是毕业出游吧,你们呢?你们是……”
  陈诤向他展示了无名指上的婚戒,笑说:“那我们算是夫夫出游吧。”
  男孩带着笑意的表情僵住了,他磕磕绊绊:“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是兄弟呢,哈哈哈……”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们那么亲密,有眼睛的人都不会以为我和陈诤是兄弟情好吗?
  陈诤倒是介意这个问题,“我看起来比他大很多吗?”
  男孩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我们,回答道:“细看没有,乍一看你像你对象的长辈……主要是你气质太成熟了,你对象就跟个学生一样,显小。”
  这话倒是很诚实,尽管我并不想承认。好些刚见到我的人都以为我还在念书,但陈诤给人的感觉已经是一个资深社会人了。
  这男孩原来想勾搭陈诤,现在知道名草有主了,可能也觉得很尴尬,匆匆说了声再见,就去找他的小伙伴了。
  这一段插曲过去,我和陈诤再次出发,终于一口气走到山腰的瀑布观景点。
  昨天刚下过雨,瀑布的水量比较大,看着很恢弘壮观。
  我走下乱石堆,在瀑布底下的水潭里,接了一瓶水,潭水清冽,有点冻手。
  这个水潭在当地非常出名,叫“同心谭”,传说情侣分饮潭水,能永结同心,白首偕老。
  这只是传说,却是千百年以来流传的美好祝愿。旁边接水的人很多,基本都是慕名而来。
  我是个俗人,陈诤也是。不管信不信,此刻我真的很想很想,和陈诤永远走下去。
  ——永结同心,白首偕老。
 
 
第17章 出游(二)
  晚上陈诤开车去取蛋糕,我本来是在房间里等的,但我心急难耐,想早点看到他,就坐到楼下花园里的长椅上等。
  山间少蚊虫,但是温差大,夜里的风一吹,露出来的胳膊和小腿立马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翘首以盼看着大门,简直要望穿秋水了。
  终于,我看见陈诤的车从大门那头开进来,停进侧边的泊车位里,我跑过去,“诤哥!”
  陈诤拔了钥匙,“不是让你在房间里等吗?外面这么冷,怎么下来了?”
  我嘻嘻笑,“我等不及啦。”
  “这不来了嘛,我们把东西拿上去。”陈诤带我走到后备箱前,打开箱门,一大捧鲜艳的玫瑰被包装得十分精巧,我惊喜道:“这么多啊!是送我的吧,是吧是吧。”
  “是,都是你的。”陈诤把花束抱出来递给我,“你拿着这个,蛋糕和礼物我来提。”
  “那还用说,送给我的花,当然是我亲自抱回去了。”
  陈诤两手拎着蛋糕礼盒,我捧着一大束鲜花,走进酒店大厅,我俩这么炫目拉风的出场方式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那些目光中新奇和友善居多,也不乏有鄙夷、厌恶,我不想被人当猴子看,赶紧拉着陈诤坐上最近的电梯。
  好在电梯里空无一人,我悄声问陈诤:“礼物是……什么?可以提前告诉我吗?”
  陈诤学我,也用气音说,“回、去、再、看。”
  我们像两个夜半入室盗窃的小贼,明明周围没人,还悄悄咪咪地说小话。
  房间在五楼,电梯在三楼的时候停下了,两个男生迈了进来。
  又是他!
  ——那个找我们买票的男孩子。
  算上这一次,我们遇见有三回了。
  他看到我们时也显得很惊讶,眼看小小两平米的密闭空间就要弥漫上奇奇怪怪的尴尬氛围了,我主动问好:“好巧啊,又是你。”
  他同伴冲我挑眉,拍拍他道:“袁杰,你认识啊?”
  那个叫袁杰的男孩点点头,说:“刚认识,他们就是帮我买票的好心人。”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五层,我们四个一起出来,两两并排走。走到目的地房间时,我顿了一秒,那两个男孩就住在我们……对面。
  要知道,我和陈诤定的可是情侣主题的大床房啊,附近这一片应该都是一样的房型吧。
  我飞快地朝那边瞥了一眼,现在大学生都玩这么开吗?有男朋友还出来勾搭别人?
  “元元,房卡。”陈诤提醒我道。
  我不想放下我的花,便使唤陈诤,“没手了,你拿,在右边屁兜里。”
  陈诤无奈看我一眼,放下手中的蛋糕盒,去摸我屁股……上的兜。
  一进房门,我就把玫瑰抛到床上,扑进陈诤怀里,激动地喊他名字,“诤哥……诤哥,诤哥,诤哥!陈诤!”
  陈诤耐着性子听我说完,长长地“诶”了一声,问我:“你要不要先拆礼物?”
  “要!”
  陈诤把一大一小两个礼物盒摆在我面前,“你要先拆哪个?”
  “大的!”我把大礼盒的缎带解开,撕开包装盒——是元旦被我不小心打碎的蓝色玻璃花瓶。
  为什么要再买一个?
  陈诤解释说:“花瓶碎了,你一直没再买,我猜你可能不想再回忆起元旦的事了。但现在我送你一个一模一样的。你就当它是原来那个,我们把它放在卧室里,每天换新鲜的花,像你以前说的那样。我希望能多少弥补一点你那天的伤心。”
  我没想到陈诤还记得那个花瓶,他还是对元旦那天丢下我感到愧疚吧。
  其实我当初说要插花,也就是三分钟热度,我自己都忘了。
  看着陈诤因温柔而更显迷人的笑脸,我心里的某个耿耿于怀的暗结不经意间就自行解开了。
  “这个花瓶我要收藏起来,不摆出来。”
  “好……收——藏?”陈诤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你要收藏?”
  “对啊。”我一本正经道,“把这个花瓶收藏起来,把你今天对我说的话也收藏起来。”
  这出其不意的情话让陈诤的表情略不自然起来,他垂下头,耳根隐秘地红了,“那……好。”
  我得意一笑,为他鲜有流露的情态。
  拆完大的,继续拆小的。小盒子礼物很好猜,根据这个盒子的大小,我想,不是戒指就是手表了。
  打开一看,果真是。去年陈诤生日,我送了他一款男士表,花了我一整年的工资加上年终奖,而现在我手上的这支恰好是同品牌同系列的不同款式。
  陈诤送我的礼物很少有悬念,一般我送他什么,他就抄我作业。
  在这方面,他大概天生缺少一点浪漫细胞,总要我来启发他。
  我拍了张照,发了个朋友圈:“二十四岁生日快乐!以后还是有你。/[牵手图片]”
  爸妈很快给我点了赞,我嘚瑟极了,还想再辗转微博炫耀一会儿。
  陈诤抽走我的手机,“蛋糕不想吃了?”
  “吃吃吃!”我坐起来,“快让我看看陈大律师设计的蛋糕是个什么样儿!”
  陈大律师把蛋糕摆在我面前,在掀开盒子的前一秒快速说道:“不许笑话我。”
  盒子开了。
  我定睛一看,蛋糕不大,有两层。上面铺满了“元”字形状的巧克力和红色的爱心糖豆,边上点缀了一圈草莓,正中间两个小人在亲嘴。
  这……的确是陈诤能想出来的款式。
  “好少女啊,诤哥。”我乐不可支,搂住他亲了一口,“我很喜欢,谢谢你。”
  陈诤嘴角高高扬起,他拿出餐盘,把中间的小人切给我,“寿星先吃。”
  我一口把它们吞进肚子里,“我把诤哥和元元一起吃进去了。诤哥,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啊。”
  陈诤笑着轻轻揉了一把我的头发,“一定会的。”
  ……
  蛋糕虽然不大,我和诤哥两个人还是没吃完。我盯着剩下的的一小半发起愁来,“怎么办啊?我不想把你的心意丢垃圾桶里。”
  陈诤指了指门口,提议道:“要不给对门送两块?”
  “诶……就这么办!我是寿星,我去送。”我迅速切好两块蛋糕,插上叉子,一手一个端着就要送过去。
  但是,这样我根本腾不出手敲门……
  于是陈诤跟在我后边,帮我开了门,又帮我按了对面的门铃。
  门按了好一会儿才开,门缝里探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是袁杰,他应该是刚洗完头发,看到是我们,他把门全部拉开。
  我把两块蛋糕递给他,笑说:“今天和你碰到三次了,我觉得我们还挺有缘的。刚好我过生日,就想着给你们送两块蛋糕,你们不嫌弃吧?”
  “不嫌弃不嫌弃。”袁杰的同伴已经闻风赶来,他接走其中一块,“看着就很好吃,谢谢。”
  袁杰把剩下的一块拿走,面带笑意,“谢谢你们,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祝你生日快乐!”
  他同伴跟着起哄:“生日快乐啊同学。”
  我客套了几句,正要走时,袁杰忽然问我:“你名字里有个元啊?”
  他应该是看到了蛋糕上的字吧,我莫名地有些不好意思,“是啊,元元是我小名。”
  袁杰用手指舀了一坨奶油送进嘴里,眨眨眼,“那我们还真是挺有缘的,我刚好姓这个‘元’。”
  哦,原来此元非彼袁啊。
  作者有话说:
  诤哥总抄作业啊。
  又一个配角出场了。
 
 
第18章 找啊找啊找姐姐
  从z市回来后,我收到了于青山发来的消息,他告诉我画里女孩的老家在s市一个小镇,那个小镇名叫——莲塘。
  莲塘……对于这个地名我没有丝毫印象,我是被妈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的吗?
  我产生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虽然生我的人恶心透顶,但我在那片土地上出生,我的亲姐姐也可能还留在那里。
  犹豫再三,我给自己不断打气,最后决定抽个时间去看看。
  只是,这件事情要怎么跟陈诤说呢?他会不会又怪我没跟他商量?
  有前车之鉴,我想不能拖下去了,必须尽快告诉陈诤。
  晚上我和陈诤并排躺在床上聊天。
  不安地看了陈诤一眼又一眼,我终于还是把话题转到正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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