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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侍郎有喜了(古代架空)——鹤千流

时间:2021-10-09 16:17:49  作者:鹤千流
  李月来开颜一笑,引陈暮雪坐到面摊里,一边打量木头上挂的牌子,上面写了十余种面条。
  “老板,来碗…鳗面和…裙带面”。
  “好咧!”老板看了看李月来这桌,随即低头下面。
  “你准备报哪个老师?”一张桌上的灰衣书生问身旁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垂头丧气道:“我哪有资格挑,哪位先生要我,我就投奔他”。
  “那可别这么想,最后没人收的学生要全归到书苑院长那里,你想去?”
  “我不去!我宁可下山回家去,也不去那儿”,白衣书生压低声音立即反对灰衣书生,读书的谁人不知书苑院长白秋横严厉苛责学生,但凡学生不听话,会彻夜体罚学生。
  李月来在一旁听得茫然,转头对陈暮雪指指两个书生,问:“他们什么意思?”
  陈暮雪道:“书苑每年招的新生会让师生互选一次,学生能写三个老师,如果双选最好,最后轮空的学生会被送到院长那儿”。
  “他们为什么怕白院长?”李月来抓住重点:“他很严厉吗?”
  陈暮雪顿了顿,道:“白院长是《寻商天下》一书的作者,这本书可被天下商人封为圣典”。
  寻商圣典。
  李月来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将一脑子对于白横秋的猜测抛之脑后。
  “客官,您的面”,小二把两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上来。
  “好,多谢”,李月来把鳗面推给陈暮雪,自己端起裙带面吃:“你尝尝,鳗面是这里的特色”。
  闻言,陈暮雪低头拿筷子尝了一口,点头说:“不错”。
  李月来吃了几大口面,放下筷子,道:“那我就报在白院长门下,如何?”
  陈暮雪摸摸鼻尖,掩盖微弯的嘴角:“嗯,我觉得行”。
  李月来突然觉得去书苑也不是那么难挨,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他速速吃完面,同陈暮雪排队进入书苑大门。
 
  ☆、读书(2)
 
  书院内一眼扫去得有一百来人,其中有部分是伺候的小厮。
  李月来站在高处踮脚看了看,只叹能来华源书苑的都不是一般人,各个穿得华丽。
  “公子,往那边走”,陈琼推开人群打听回来,指着左边的博书阁:“那边先登记宿舍”。
  “好”,陈暮雪和李月来一同往博书阁去。
  博书阁,四周摆满了书,中间有个大桌子,坐了三名登记的人,年纪不大。
  “请出示照身帖和入学函”,其中一个最为年轻的男子道。
  陈琼依言翻出包袱,把入学函和两个长长的竹片递给他:“在这儿,您过目”。
  男子接过两个竹片,上面记载了陈暮雪和李月来的姓名、职业、简易画像和户籍。
  “你们两个一起的?”他又问。
  “对”。陈暮雪点头道。
  男子对照二人竹片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问道:“你们什么关系?”
  柔身儿不常见,娶柔身儿这种事在偏远之地才有。
  “书苑还要审查这个吗?”
  陈琼在一旁表现的有些不耐,见公子姑爷都愣了,连忙插进来。
  男子摇了摇二人的入学函:“你们别多心,若是关系亲近的可以分到一个寝舍,我们只认入学函就行”。
  “哦,这样啊,”李月来揽住陈暮雪的肩,极其自然道:“我们是兄弟,得住一间”。
  男子抬眼看着李月来,明显不信:“你们一个姓李,一个姓陈”。
  李月来尤为镇定地答道:“契兄弟”。
  陈暮雪:“………”。
  陈琼:“…………”。
  男子:“…………”。
  一旁另一位登记的对男子道:“行了,给他们安排一间吧”。
  “多谢”。
  说完,李月来率先往外走,迫不及待要去自己以后要住的地方瞧瞧。
  二人登记完毕,领了门牌,正欲欢欢喜喜去二人寝舍,陈暮雪突然想起来陈琼,转身又问:“烦请问一声,我家小厮住在何处”。
  男子的回答让二人窒息:“小厮只得借宿两日,就得离开书苑,书苑里面一切由学生自己打点。”
  之前打听的是小厮单独住,怎么又变成只能借宿两日?
  “那怎么行!我家公子怎么能自己洗衣裳!”
  男子瞥了陈琼一眼,淡淡道:“有浣衣房”。
  陈琼刚吐了半口气,又提起心来,那他自己怎么办?
  他连忙回头,喊了一声陈暮雪:“公子”。
  李月来轻笑两声,觉得这个规矩设置地非常合理,而且有必要。让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们增强技能,脚踏实地。
  甚好,甚好!
  陈暮雪想了想,道:“别着急,先住两天,不行送你去找刘安”。
  陈琼还欲再说两句,自家公子便同姑爷往宿舍方向去。他只得挎着大包小包行李跟过去。
  “阿雪,没了陈琼,我看你倒没什么,我心里却发慌没底”,李月来侧头见陈暮雪神情从容,有些奇怪,陈暮雪到底是被伺候惯了的少爷,突然没了日夜伺候的小厮,如何习惯?
  陈暮雪把手里门牌和房门上的牌子对了一下,然后推门进屋。
  “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进屋后,陈暮雪回头对李月来笑说:“我有信心和你在书苑度过一段愉快而充实的日子,你呢?”
  充不充实的他不知道。
  李月来眨了眨眼,半晌才点头:“当然”。
  陈暮雪笑而不语,转身进屋坐到椅子上。
  李月来自觉跟过来,说了半天话有些口渴,他端起茶壶准备倒杯水。
  茶壶空空如也,一滴水也没有。
  他提起茶壶,对陈暮雪说:“我去接点水”。
  “嗯”。
  陈暮雪目送李月来出去,刚好陈琼弯腰进来,他起身接了一把,和陈琼一起收拾屋子。
  “公子,我来!”陈琼见陈暮雪拿着垫单去铺床,连忙抢过去。
  陈暮雪手一躲,正色道:“我可以”。
  陈琼早晚要走,他要是在书苑读书,就必须自己解决这些问题,锦衣玉食他享得,粗茶淡饭也能接受。
  “那公子您慢点”,陈琼有些失落的松开手,觉得自己公子是不会想办法留下自己了。这些年他从没长时间离开过陈暮雪,好像也只有自己舍不得,公子适应得很
  陈暮雪笑了一下,弯腰上床,慢吞吞把垫子被褥铺好,粗看一眼还像那么回事,只是头发和身上裹得全是棉絮。
  陈琼一边帮他拍棉絮,一边低声道:“公子,过日子得做好多琐碎的小事,越往后发现的越多,你得学会借他人之手,不然自己得累死”。
  陈暮雪奇怪李月来接个热水怎么还没回来,听了陈琼的话,说:“让我支使姑爷么”。
  陈琼回头看看门,见李月来没回来,才点点头:“您在家从来不做这些粗活,姑爷在镇水村家里时想必也做过一些事,上手比您容易”。
  陈暮雪正欲说他两句,李月来这时端着茶壶进来了。
  “我看厨房还有武隆雪锦茶“,李月来提了提左手上的袋子,惊喜道:“还有大足海棠,咱们正好喝花茶”。
  武隆雪锦茶配以大足海棠,香味心旷神怡。
  “好东西”,陈暮雪笑笑,起身接过袋子,把桌上茶杯翻过来放进去。
  陈琼默了一下,退下道:“公子姑爷,我去看看我的房间,行吗?”
  “去吧”,陈暮雪摆摆手,看李月来把茶杯倒了半杯开水,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弥漫开来,沁人心脾。
  茶汤色泽黄亮,看着特别诱人。
  陈暮雪这个茶痴等不得了,端起来小抿一口,舌尖被香气和滚烫夹杂着,吐了吐舌头,一时嘴里的赞美也来不及说出来。
  “我尝尝是什么滋味,叫我们陈公子喝烫了嘴”。
  陈暮雪朝他摆摆手,心道这茶得凉一凉才好入口,没想到李月来突然弯下腰,竟直接咬向自己的嘴。
  陈暮雪往后退,舌头都被李月来夺了去,紧紧含着不松开,自己用力又疼。
  “唔…唔!”
  他睁圆眼睛要推开他,害怕外面的人瞧见,在书院怎么好做这种事!
  
 
  ☆、读书(3)
 
  李月来手掌压着陈暮雪的后脑勺,让他挣脱不开,直到嗦够了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神情寡淡道:“这茶也就一般,没大家说的那么好喝,还不如最粗等的绿叶子有劲儿”。
  陈暮雪可没心思听他在这儿品茶,确定外面没人后,瞪向他:“书院是读书的地方,以后不要这样!”
  李月来撇了撇嘴,声音毫无避讳:“我们以后想那个,是不是还得出书院去?在房里的床上寻快活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那满嘴的幽怨,活像是被彻彻底底嫌弃的小媳妇儿。
  陈暮雪一阵无语,不过李月来说得也是实话,两口子怎么能忍住长久不亲热呢。毕竟他们是一体的,那种事也是自然而然。
  他支吾半天也没给个解决的办法,望着李月来逐渐热起来,觉得气氛有些暧昧,好像他们马上要做这事一样。
  最后,他默默道:“以后再说,我们还是先收拾一下”。
  打扫屋子,把箱子里的书和其它东西都摆出来,李月来和陈暮雪分工做完,热得坐下来喝了两杯茶才缓过来。
  他之前还是把一切想的太好了,以为很容易,只怕往后要亲力亲为的事更多。
  另一位同居的大爷在家是从来不做事的,往后恐怕自己要担待的东西更多,简直不能想象以后的日子。
  陈琼像掐着时间等两人把事做完才出现,还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姑爷,我刚刚打听清楚了,吃饭有公厨,每日饭食供应三个时间:卯时初刻,未时初刻和酉时初刻。之前说的那个浣衣房在书院东边,我去看了,还挺大,就是每天晚饭前得把衣服送过去,两日后再取”。
  爱吃不吃,爱洗不洗。
  时间严格把控,毫无可商量的余地,除非自己做饭和洗衣服。
  李月来哀嚎一声,替自己即将到来的日子提前到年一下。
  他一边躺到新铺的床上呈大字型躺下,做做杂事也就罢了,天杀的还要读书考课业。
  从前在家里时,读书就是读书,他娘把其它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陈暮雪想叫他起来,想想也随他去了,转身道:“李大少爷先自个儿哭会儿,我去外面转转,等会儿咱们去公厨吃饭”。
  李月来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到软乎乎的被子里,知道陈暮雪急不可耐要去逛逛书院:“去吧去吧”。
  陈暮雪低笑一声,转身出去:“那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和陈琼离开寝舍。
  华源书院立在半山腰一块平整的地上,说大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宽广。
  夫子授课的室有三间连在一起,寝舍一连排,南边浣衣房和公厨在一处,博书阁是学生借阅书籍的地方,为幽州藏书仅次于皇宫之地,供三层,还是很气派的。
  今年大概入学的只有五六十余人,因为书院内也不是特别吵闹。
  青山绿水,春意盎然,被嫩绿点缀着,特别怡人静心,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公子,那儿好美,形状像个半弯月”。
  陈琼刚和李月来走出来几步,发现授课室前面有个池塘,呈半圆形,水岸杨柳依依,还雕塑了两尊石像。
  “走,我们去看看”,陈暮雪抬步向池子走去。
  池塘水质清澈照人,倒影的柳叶鲜嫩可爱,还有陈暮雪和陈琼的身影。
  陈暮雪映在水中身姿显瘦欣长,五官精致。
  陈琼则是俏皮可爱,影子动来动去就没静下来过。
  “公子,这池子叫什么名字?那两个石人又是谁?”陈琼好奇地指着对面石像,对华源书院一切都充满好奇。
  “名字尚不知,人么”,他又仔细端详了对面石像两眼:“应当是朱熹和张栻”。
  “他们和华源书福有什么渊源么?怎么不放孔老夫子呢”。
  陈暮雪刚要说话,突然,另一个道身影插入二人之间,静悄悄的,吓他们一跳。
  “此处叫月池,名字大有故事”。
  陈暮雪匆匆回头,是个身着白衣的男子,举止潇洒干练,嘴角含笑,气质颇如清风朗月。
  陈暮雪微微向他点头,扯了扯一旁看呆了的陈琼:“这位公子给你答疑解惑,还不谢谢”。
  陈琼回过神来,红着脸道:“谢谢公子!”
  白衣男子摇头笑道:“ 原本这里要建一个圆形的池子,白院长却说花开则落,月盈则亏,最终成了现在的形状,告诫书院里的学生不要做的太圆满,给未来留点机会和可能,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至于朱熹和张栻会讲的故事,你就问你家公子吧”。
  此人如此健谈,只怕也是学识丰富,陈暮雪笑了笑,接过话给陈琼答疑解惑道:“理学家朱熹自福建抵达长沙,与岳麓书院主教的张栻切磋学问,开不同学派“会讲”之先河,推动了自由讲学、论学的风气,对后世书院影响深远”。
  “公子谈吐不凡,在下姓望,单名一个霁字,幽州人,想要与公子结交”,白衣男子与陈暮雪相视一望,向他行拱手礼。
  陈暮雪也拱手回礼,后退半步道:“公子客气了,鄙人姓陈,陈暮雪,家乡在枯岭风荷乡”。
  “曾有幸路过一次枯岭,好山好水,才养出公子这般气质脱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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