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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年少反派当靠山![穿书]——长松

时间:2021-10-13 15:06:27  作者:长松
  毕竟是掌门,这点权限还是有的。
  隔天一早,邢涟身上的符咒又被掌门加固了一层,接着,掌门安排专车和专人,“护送”邢涟去无双派。
  上官筝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她乐意邢涟出门走走,憋在长青峰三百年,再下去她怕邢涟还没入魔就先变态,出去见见人是好事;可另一方面,邢涟是“被逼”的,无双派那老貔貅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老祖宗请邢涟过去?开什么玩笑!
  所以她萌生了一种老母亲嫁女儿的惆怅,依依不舍地把邢涟送到车门口,塞给邢涟一叠符咒:“大漂亮,有任何不对就给为师传信,这里有传音符传送符……”
  邢涟灵力被锁,这会儿跟普通弟子没两样,顶多可以少量调动灵气,仿佛回到了开窍期。
  基础的符咒未必能从无双派传到长青峰,但护送的弟子不少,让弟子传也是可以的。
  邢涟却把符咒推回给上官筝,浅笑道:“师尊不用担心,老祖宗待我很好的。”
  “……”上官筝无语,才见一面,好什么好?
  不过她也没有打击邢涟的积极性,只是点头说道:“行吧,你就当去散散心,乐山我帮你看着。”
  “嗯。”邢涟怀里还抱着雪鹰,他转身上车,雪鹰就飞了起来,像一大团白云,比邢涟还快得飞进车里。
  *
  唐乐山在吉寿宫等得茶饭不思,侍者通知他人来了时,他当即想冲出去。
  但碍于身份,他还是表现沉着道:“知道了。”
  老祖宗是不可能亲自去迎接某个弟子的,唐乐山只能坐在吉寿宫里,等邢涟被人带到他面前。
  这期间,慕容凯陪在唐乐山身边。
  “老祖宗,”慕容凯出声道,“晚辈有句话想说,请老祖宗恕罪。”
  唐乐山马上就要见到邢涟,心情雀跃地像中了彩票要领奖,慕容凯的话根本没入耳,他顺嘴道:“你说吧。”
  慕容凯先对他一礼,字斟句酌道:“祖宗,邢涟到底是凌云宗的弟子,若是他哪里让您不满意,您多担待。”
  唐乐山摆摆手:“那是自然。”
  他对邢涟哪里都满意。
  慕容凯收声,抬眸观察唐乐山。没看出异样,他沉默须臾,又道:“祖宗,您也不要太过火,还是要你情我愿才行。”
  玩男人可以,但不能霸王硬上弓,万一玩出事,无双派也兜不住啊!
  唐乐山没跟上慕容凯的思路,勉强分出一缕心神,也没听懂慕容凯的画外音。
  说说话有什么“过火”的?而且他们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呀,阿涟肯定愿意来的。
  “掌门不必多虑,”唐乐山敷衍道,“我有分寸。”
  慕容凯自认说得很明白,便不再多言。
  直到邢涟被众星捧月似的领到唐乐山面前,唐乐山挥退众人时,慕容凯才一言难尽地看了唐乐山一眼。
  *
  吉寿宫现在是唐乐山的地盘,他把人都轰走,只留邢涟和雪鹰。
  雪鹰到了陌生的地方,可算撒了欢了,“啾啾”叫着就飞上天。唐乐山和邢涟站在长廊下,等到看不见雪鹰,唐乐山也终于做回自己。
  “阿涟你来,”他兴奋地带着邢涟进殿,“不得不说,无双派比咱们长青峰可舒服多了,早上送来的糕点特别好吃,甜而不腻,又香又软。”
  话音落下,他一脚刚踏进门槛,邢涟不声不响的,却从他背后拦住他。
  拥他入怀。
  突如其来的拥抱打乱了唐乐山的步调,唐乐山懵了一下。
  他的阿涟从来都是冷漠的,为何现在变得愿意亲近了?
  “师兄。”
  在唐乐山开口前,邢涟先出了声。
  但他没松手,而是顺势拥紧,贪婪地呼吸着有唐乐山味道的空气,呢喃般说道:“我想你了。”
  咕噜。
  唐乐山喉结滑动,像是有细小的电流钻进耳洞,连喘气都酥了。
  不对劲!
  “阿涟,你怎么学会撒娇了?”唐乐山开玩笑般说道,掰着邢涟的胳膊,逃出邢涟的禁锢。
  一定是太久不见,阿涟才会反常地粘着他。唐乐山这么想着,就释然了。
  他转身面对邢涟,坦荡地迎视邢涟道:“不用想我,以后你每天都来,咱们每天都能见面。”
  邢涟唇角含笑,不接话,却用漆黑的眸子凝视唐乐山,眼神专注幽深,隔着老祖宗的身躯,看着唐乐山本人。
  “……”
  唐乐山被盯得不自在,很不坦荡地转移了视线。
  哪里怪怪的?
  正好走到了桌边,他拿起小金勺,挖了一勺糕点,想也不想地往邢涟嘴里送:“就是这个,特别好吃!”
  邢涟险些被怼到脸,分了下神,勺子和糕点就一齐进了嘴。
  花香和果香在味蕾绽放,唐乐山动作粗鲁,立马就往回抽勺子。
  邢涟却一把握住唐乐山的手。
  “师兄你太快了,我没尝出味道。”邢涟信口胡诌,握着唐乐山的手背,用唐乐山手里的勺子又挖了一块糕点,送进自己嘴里。
  细细地品了品,才绽放一个笑容:“确实美味。”
  他漂亮的双眸因这一笑而流光溢彩,纯净中仿佛染上一丝妖艳,见之,动人心魄。
  唐乐山被烫到了一样,急忙把另一个勺子塞进邢涟掌心,顺势解放自己的手。
  他心脏怦怦跳,挖起糕点就往嘴里塞。
  他得压压惊,邢涟真的不对劲!
  正在琢磨呢,邢涟却没事儿人一样,递过来茶杯:“喝点水吧,别噎着。”
  “嗯。”唐乐山作势要接杯子,却听邢涟补充:“师兄,你用的,是我的勺子。”
  “!!!”唐乐山“当啷”放下勺,可不么,他一时情急,忘了手里的勺子喂过邢涟!
  再去看邢涟,邢涟却眉目舒展,自然而然地给唐乐山擦嘴。
  “我自己来!”唐乐山慌得一批,往后一退,就粗暴地用袖子抹了把嘴。
  乖乖,这要不是邢涟,他都得以为对方在撩他!
  “好。”邢涟则垂眸,敛去眼底的欲|望,淡定地用勺子挖糕点。
  三百年了,他不想等了。
 
 
第71章 
  唐乐山不断告诫自己别多想,  那是邢涟,他亲兄弟。
  于是他恢复镇定,转移话题道:“我发现吉寿宫连着无双派的藏书阁,  我们去翻翻古籍,看能不能找到让我回去的方法?”
  “嗯。”邢涟收敛了攻势,  尽管决定不等了,  他也不能过于急切,否则吓跑了唐乐山,  得不偿失。
  唐乐山见邢涟乖顺,  心想果然是自己多心。
  邢涟等他那么久,  粘人一些,情有可原。
  两人径直去了藏书阁,  唐乐山虽然没有继承这副身躯的任何记忆,可老祖宗的本事倒是刻在血脉里,唐乐山信手拈来,  藏书阁独属无双派的禁制,被唐乐山轻松破解,如入无人之境。
  当然,  还是见到人的,守藏书阁的弟子见了唐乐山,慌张见礼后,  被唐乐山都轰了出去。
  “啊,  这要看到什么时候……”唐乐山站在一望无际的书架前,  心生感慨。
  各个门派都有珍藏的典籍书卷,凌云宗的藏书阁唐乐山没去过,没法对比。但无双派的藏书阁,着实令人震撼。
  “不急,  慢慢找。”邢涟显得比唐乐山淡定得多,笑了笑,轻松道,“我来找,师兄只管歇着吧。”
  “歇什么歇,我都歇了三百年,还歇。”唐乐山试着挽起袖子。
  这身衣服矜贵雍容,好看是好看,就是影响行动。唐乐山挽了两下没挽起来,索性把外袍脱了,扔在一边。
  “开始吧。”唐乐山似乎知道书的门类,果断指定了一排,“就从这儿。”
  邢涟先把唐乐山乱扔的袍子捡起来,仔细折好,规整地放在旁边,才点点头:“好。”
  *
  从那以后,邢涟每天早出晚归,整日跟唐乐山混在藏书阁。
  尽管他们查书查得很正经,但是在外人看来,就是凌云宗的美人囚犯被老祖宗宠幸不断,出双入对,就要平步青云了。
  流言从无双派插上翅膀,很快飞了出去,上官筝看着躺在床上的唐乐山,心情微妙起来。
  斟酌之后,她还是决定跟邢涟谈谈。于是她抽了一天,在邢涟回到长青宫时,主动询问邢涟:“你最近在无双派可好?”
  “回师尊,”邢涟尊师重礼,语气和表情都恰到好处,“老祖宗待我极好。”
  这句话像极了一句废话,半点没有上官筝想知道的信息。
  上官筝这俩徒弟,唐乐山跟她没大没小惯了,反而跟她走得近,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顾忌。可邢涟一直冷淡内敛,跟他相处再久,都像隔着一层,既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也无法直言不讳。
  但这次不同往日,邢涟把唐乐山放在第一位,几乎是凌云宗人尽皆知的“秘密”,可现在邢涟天天拜访老祖宗,似乎对唐乐山不甚在意了。
  所以上官筝担心,是不是老祖宗对邢涟做了什么。
  “大漂亮啊,”上官筝想了想,道:“老祖宗再位高权重,也得掂量掂量咱们凌云宗的地位,你不用事事迎合他,如果他让你做什么你不想做的事,你可以拒绝。”
  邢涟唇角含着浅笑,睫毛微动,看向上官筝:“师尊想说什么?”
  “呃……”上官筝迟疑了一下,还是叹气道,“外面有些不好的流言蜚语,为师担心你吃亏。”
  以邢涟的聪颖,她不用把话说得太直白。
  邢涟果然懂了,认真点点头,继而莞尔,摸了摸怀里的雪鹰。
  “师尊可以放心,老祖宗对我没有任何失礼。”
  “那就好。”上官筝稍微安心了些,她本来还想,是不是老祖宗威胁邢涟,邢涟是委曲求全。
  既然邢涟否认,那就不是吧。
  可上官筝这口气还没松到底,邢涟慢悠悠补了一句:“是我对老祖宗有了非分之想。”
  “啾啾!”雪鹰应和一般,当即叫了两声。
  上官筝:“!!!”
  邢涟被老色鬼迷住了?!
  “呵呵。”邢涟轻笑出声,上官筝“开裂般”的表情取悦了他,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安慰上官筝道,“说笑而已,师尊莫怪。”
  “……”
  上官筝并没有被安慰到,她没听错吧?大漂亮居然会开、玩、笑!
  情况更离奇了啊!
  *
  闲言碎语传不到唐乐山耳朵,唐乐山就依旧过着每天跟邢涟找书的日子。
  藏书阁典籍再多,也终有看完的一天。
  两人做事利索,看过的书还放回原处。唐乐山放下最后一本,忍不住怅然:“怎么办阿涟,我是不是真回不去了?”
  虽说当老祖宗的滋味还成,到哪都众星捧月,可到底不是自己的躯壳,总觉得偷了别人的人生。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大抵是一个道理。
  “师兄不必太过执着。”邢涟顺便把书架上的灰尘清了,打扫得干干净净。
  他没有唐乐山的心理负担,所以能开解唐乐山:“皮囊如衣衫,不管师兄你穿什么,在我眼里,你都是你。”
  “嘁。”唐乐山从高处飘然落下,跟邢涟隔着几米,笑着揶揄道:“那是我现在穿了老祖宗的衣衫,若是我哪天成了脚底生疮满脸流脓的张三李四呢?”
  邢涟动作一顿,扭头撇向唐乐山。
  “我不是说你肤浅啊!”唐乐山连忙道,“我的意思是,还是原装的好,转移有风险,再变成别人,就不一定这么容易找到你了。”
  “别说了。”邢涟眼神一暗,举步走到唐乐山跟前,抱住唐乐山。
  “师兄不要再出事了。”想到过去的三百年,邢涟舌根都是苦的。
  他抱紧唐乐山,嗓音低沉道:“你是谁我都不介意,可你不要再离开了。”
  回想当日,他宁可被天道劈死,也不想重新失去一次。
  唐乐山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哪壶不提开哪壶。他心疼地回抱邢涟,安慰般轻抚邢涟的后背:“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了。”
  说完他意识到,他的flag经常立不住。未免乌鸦嘴,他又说:“我也不是故意跑走的,咱们定个暗号吧,万一哪天老天爷又把我塞给别人,我就找你对暗号。”
  话音落下,不等邢涟应和,他就福至心灵道:“暗号我想好了!上句‘春眠不觉晓’,下句‘处处蚊子咬’!”
  邢涟:“……”
  苦楚一扫而空,伤感的气氛也没了。邢涟哭笑不得,却也点点头,松开唐乐山。
  “听师兄的。”他说道。
  这么没水准的对子,也就唐乐山说得出口吧。
  像是了却一桩心事,唐乐山抻了个懒腰,顺便左右扭动,说道:“走吧,去别处逛逛,搜刮点好东西,不能白来一趟。”
  邢涟留恋地看着唐乐山,堆积了三百年的期待和心意四溢而出,他已经克制了好几日,可以稍微放肆一下了吧?
  心念刚起,邢涟就说道:“师兄,你很久没沐浴了吧?”
  “咦,是哦!”唐乐山一想,上次洗澡,确实是刚出关的时候。
  在藏书阁扎根这么久,也是时候洗澡了。
  但他心思忽然跑了偏,转而问邢涟:“你要跟我一起洗吗?”
  以前他经常拽着邢涟洗澡,邢涟就像那些不愿意上学的小孩儿一样,连拖半强迫,才跟他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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