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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闲狐

时间:2021-10-13 15:12:33  作者:闲狐
  但聂临风没有表态,只是说一句“知道了”,便让人抓他们两个下去了。
  连隐炼这才问道:“怎么样?要去问问丛不弃吗?”
  “你现在找得到人再说。”聂临风看向连隐炼,叹了口无奈的气,“你就没察觉哪里不对?”
  连隐炼摇头:“我觉得哪哪都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不对。”
  “还好,不傻。”聂临风笑道,“漏洞百出,乌歌就是再恨列人国,也不可能在大易的地盘上动手脚,而且我听说丛不弃跟几个哥哥根本不和,不可能为了帮哥哥复仇干出这种事。”
  “不和?”连隐炼微微蹙眉,“是因为来大易做了质子吗?”
  “反了,是因为不和,才被送来大易。”聂临风无奈道,“你也知道是做质子,乌歌王哪舍得把疼爱的孩子送过来,丛不弃出身不好,在乌歌本就不受待见,但他又是皇室血脉,跟大批贡品一起送过来,安分一点,就算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大易也不可能去细究。”
  连隐炼恍然,难怪这人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一点没有一个质子该有的忍辱负重,敢情在老家过得可能还不如京城,毕竟他在这边还算上宾了。
  “那现在怎么办?”连隐炼道,“列人国那边知道他们皇子在大易失踪了,不会说什么?”
  “怎么可能没动静,这件事估计就是列人国一手策划的。”聂临风嗤笑道,“贼心不改,我会派人去找,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那好吧。”连隐炼自知战斗力约等于零,一点插手的心思都没有,乖巧得很,“那你记得顺便找找丛不弃,别让他受伤了。”
  聂临风要离开的脚步顿住了,转回身冲他挑了一下眉:“你这么关心他?”
  “毕竟他也算乌歌的代表,又是受害人,我关心一下是正常的。”连隐炼回答的诚恳,“最重要的是……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
  “为数……不多?朋友?”聂临风听他这话,脸上忽然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容,“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啊?”连隐炼没问懵了。
  但下一秒聂临风已经跨步到他面前,微微低头看他,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称呼。
  他又问了一遍:“丛不弃是你的朋友,那我呢?我是你的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人不太舒服,更新不大稳定,会尽量赶在十二点前更新,等不到可以明天再来看~
  ——
  感谢  流年x29、溯月x10  和  啁啾啾同学x34  赠送的营养液  =3=
 
 
第31章 
  连隐炼被问住了,  脑中匆匆闪过一个念头,还没来得及攥住就溜了,身体下意识逃避,  聂临风却往他的方向靠近一点,伸手按住他的腰。
  “陛下。”聂临风沉着声音问道,“我是你的什么人?”
  “你、你……”连隐炼退无可退,只好硬着头皮撇过眼不看他。
  他该怎么回答?说是朋友,像给自己发卡,而且他们之间明显已经不是朋友这么简单了,但说是别的,  他又实在想不到他们有什么别的关系。
  “对、对了,公伯和新不是说过吗,我们是兄、兄弟……”
  连隐炼越说声音越小,没等聂临风反驳,他自己都觉得心虚了。
  但聂临风却是轻轻笑起来:“这是你说的。”
  “我、我说的……”连隐炼微抿了一下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有底气一点,“你也的、的确对我很好。”
  “对你很好?”聂临风眸光黯下来,有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东西卡在喉咙里,  痒得他声音略微发哑,  “你觉得我好吗?”
  “好、好啊。”连隐炼低下头,  脑子里回想的是穿越至今发生的事,  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自己不够聪明,  没有聂临风果断,也没有聂临风的雷厉风行,他就不适合当皇帝。
  “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连隐炼的很轻地飘进聂临风耳里,  很快又被夜风吹散了,就好像之后落在他唇边的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与其说是吻,更像是聂临风靠到他耳畔时不小心的擦蹭,更像是一个意外。
  “如果是你,我什么都愿意。”聂临风道,“念念。”
  连隐炼听见最后两个字,心里又是一阵苦涩,面上却是泛起浅淡的笑容:“谢谢。”
  “去睡吧。”聂临风退开一点,看着连隐炼的目光越发柔和,“列人国不知道还会搞什么鬼,你这两天小心些,这件事我会处理好,别担心。”
  连隐炼点头,就那么看着聂临风离开了延和殿,终于是没撑住整个人蹲到地上,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像是一种毫无作用的自我保护。
  心脏不安分鼓动,心头难受得发疼,好像跳动这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也变得困难起来,难得他想哭。
  他有那么一点后悔刚刚没跟聂临风说实话,又有点那么一点庆幸什么都没说。
  这样不清楚的关系不一定是坏事,可以抓住,又可以随时松开。
  “你怎么了?”顺子的声音响起,连隐炼抬起眼,就看见它也蹲在地上,正用一双豆大的眼睛看着他。
  他张了张嘴,喉头卡着一股让他难受的酸气,他只能咽下去,这才答道:“出事了。”
  “我知道,我听见了。”顺子点点头,它总神出鬼没,却又什么都知道,很多时候连隐炼自己都不知道这鸟到底是躲在哪了,“放心吧,丛不弃没事。”
  连隐炼奇怪:“你怎么知道,聂临风都不知道情况。”
  “直觉。”顺子歪歪头,似乎是在思考,“丛不弃不是看上去那么纯良的人,列人国这次选错人了。”
  “选错人?真的是他们抓走丛不弃的?”
  “可能?”顺子迟疑道,“我又没跟着他,说不好,我只能跟你保证,他不会对大易不利。”
  连隐炼“噢”了一声:“我怎么感觉你对丛不弃很熟悉的样子,他不会是你们系统的间谍吧?还是……他跟我一样是……”
  “哪有,我了解的人可多了。”顺子微微扬起头,神气道,“只是丛不弃好用才跟你说。”
  听他用“好用”来形容一个人,连隐炼有点想笑,丛不弃又不是物品。
  但这件事聂临风说他会查,连隐炼便也不管了。
  第二天,这件事却传开了,好像一夜之间京城所有人都知道公伯和新消失了,又好像所有人都亲眼看见了他消失的过程,大街小巷都在传,说是当今圣上根本看不上列人国,又不好赶尽杀绝,所以抓了列人国派来的使者,想逼列人国动兵。
  朝中官员也有听说这件事的,朝议时便提了,立刻换来聂临风一记冷眼。
  大臣们不傻,自然知道这种无根无据的谣言在京城传开,八成是有人搞鬼,但老百姓不知道。
  老百姓就是吃瓜群众,别人说得头头是道,他们便也信了,尤其这事放到龙椅上那位前科累累的皇帝陛下身上,又显得更合理了,毕竟这京城谁不知道的,他们的皇帝就是个沉迷声色的人呢?
  连隐炼倒是不怕谣言,反正他身上什么担子没有,多挑几件事也无所谓,但头疼的事还在后头。
  就像聂临风说的,列人国根本就是贼心不死,“听说”了他们王子失踪的事,新王现在非常愤怒地要求大易交还王子,否则就接着打。
  他们甚至把这消息透给周边的小国,说是大易抓了他们的王子逼国王出手,这是要找个借口赶尽杀绝呢。
  其他国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听这事就恐慌起来,如果大易的皇帝真的那么残暴,那么现在是列人国,下一个又会是谁?
  谁都担心这刀最终会落到自己头上。
  有些沉不住气的,已经有点支持列人国的意思了,但大多还是静观其变,想看看易国的应对。
  但公伯和新就好像一夜之间从京城人间蒸发了似的,人是在易国地盘失踪的,易国交不出人,只要列人国一口咬定是易国在背后搞鬼,他们解释再多也没用。
  于是朝议这两天的风向,从一开始的怎么应对谣言,逐渐吵成该不该打的问题。
  打仗到底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对当地的人民来说,这完全就是灾难,所以朝中主和派官员不少,大多认为这件事还是有转圜的余地,没必要动干戈。
  主战派又觉得这样太憋屈,大易并不弱,列人国都干明目张胆把锅扣到他们头上了,还跟他们议和,这完全是引狼入室,就该打一顿教训教训。
  这事反正两边都占理,连隐炼听他们吵得头都大了,偏偏聂临风这时候又忽然哑巴了,对这件事完全没发表意见的意思,就由着大臣们吵。
  在公伯和新失踪的第三天,连隐炼终于没忍住去找了聂临风。
  彼时他正在屋里看折子,听说连隐炼找上门来了,也没放下手里的工作,只是冲他点了一下头,又把目光放到工作上去了。
  “你怎么还这么悠闲。”连隐炼刚下朝不久,现在脑子里还是大臣们一句又一句“陛下三思”。
  其实百官以前说的一般都是“王爷三思”,毕竟那会连隐炼就是个吉祥物,但最近摄政王有点放权的意思,他们也不傻,面子还是给足了,明明是该问聂临风的事,嘴上还是要对着连隐炼喊,喊得连隐炼头都疼了。
  聂临风合起手上的折子,又拿过一封看起来,问道:“我看起来很闲?”
  “不是闲。”连隐炼有点无辜,聂临风现在做的本来可该他做的,“他们那么吵,你就没准备发表一下意见?”
  聂临风抬眼看向连隐炼,“你希望我发表什么意见?”
  连隐炼噎住,嘴张了张,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怎么感觉有个套等着他呢?
  “打,我们现在不占理,就真的遂了愿列人国的愿,不打,又委屈,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连隐炼被噎住了,他是皇帝,现在还是跟摄政王在讨论这事,要真讨论出个什么结果,基本就算一锤定音了,到时候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呢。
  想到这他头都大了,压力也很大。
  他果然就不是当皇帝的料子。
  “我也不知道。”连隐炼瞬间泄气。
  “你若有想法,便听你的。”聂临风淡淡道,“你是皇帝。”
  “我不知道。”连隐炼还是摇头,心里那杆秤摇摆不定。
  他就受不得委屈,这要换了是自己的事,他肯定就想着打回去了,但一想到那些百姓,又有些不忍心。
  列人国这些年跟大易征战不休,苦的都是他们,死的是大易的将士,为了安抚自己的小脾气,上下嘴唇一碰就把这些人推进水深火热里,他做不到。
  聂临风拿着折子坐在旁边看,目光却抬起落连隐炼脸上流连,眉眼间笑意渐浓。
  连隐炼这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他随军出征,小东西总会红着眼睛跑去御书房,求先帝不要出兵。
  先帝并不算是个温和的人,在位时攻打过很多国家,大易的国土在那段时间扩大了不少,对此朝上的声音跟现在差不多,有觉得好,也有觉得不好的。
  聂临风的父亲作为易国的大将军,先帝说打,他便领旨照做,带兵出征是常事。
  聂临风作为他的儿子,也是打小就被教导怎么领兵作战,而且秉着“看书不如实践”的教育方针,从他稍微有点气力开始,每次出征都会带上他。
  对于这件事,聂临风倒没觉得有什么,他也的确从中学了很多东西,唯独让他觉得心里不大舒坦的只有他的小皇子。
  每次出征前连隐炼就又哭又闹的,皇上哄不好,皇后也哄不好,只有聂临风进宫陪着才好。
  每次出征,连隐炼都会这样“骗”他进宫,盯着他不让他走,但人的精力到底有限,小皇子守上一天,自己就熬不住睡过去了,等再醒时,他的临风哥哥已经不在了。
  每次都这样,但他还是每次都要做。
  聂临风一想到小皇子睡醒时发现自己不见了,心里就一阵阵地疼,每次回京路上总要买些东西回去,一来哄哄小皇子,二来也是弥补心里的愧疚。
  但小皇子怎么会放弃,他知道从聂临风这下手没用,便把目标转向了他父皇。
  只要不打仗,聂临风不就不用走了吗?
  怀着这种简单的想法,他见了先帝。
  第一次自然是惹怒了先帝,为这事还关了他好些天,但连隐炼不止没反省,甚至在放出来后又不依不饶去找了先帝。
  只是比起之前硬邦邦地求,他后来学乖了,磕磕巴巴地跟他父皇解释打仗不好,打仗会死很多人,几乎三天两头就要去找。
  他思考的角度并不多,大多是从孩子出发,总想自己如果是那些受苦的孩子,失去母亲,失去父亲,失去兄弟姐妹和玩伴,一想到这些,连隐炼就眼睛发红。
  起初先帝只当他是舍不得玩伴的玩笑话,但后来看连隐炼很认真,听了几回,竟也听进去了,渐渐的也不再挑起战争。
  比起先帝,比起几个已逝的皇子,连隐炼可能真是最不适合当皇帝的人。
  他的良善很好,但作为帝王有时最忌心软的,所以聂临风想,既然连隐炼伸不出来爪牙,那不如由自己来。
  他可以当连隐炼的利刃,连隐炼的爪牙。
  “不是跟你说了,我会处理好。”聂临风柔声道,“你可以把事情交给我。”
  “可是讨论不出个答案,大臣们可……”
  连隐炼话才说一半,门外忽然传来声音:“王爷,郑大人求见。”
  连隐炼面色一僵,向聂临风投了个求助的眼神过去。
  其实他出现在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其他大臣来得,他作为皇帝,更是来得,但他心里有鬼,做贼心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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