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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继承百万秘术遗产后(穿越重生)——唇亡齿寒0

时间:2021-10-13 15:13:45  作者:唇亡齿寒0
  又一个男人冲到色诺芬跟前“是啊!我老婆也是他救的!要不是切斯特医生,那就是一尸两命啊!”
  一个女人抱着哭泣的婴儿“我的孩子也是!我付不起医药费,切斯特医生没收我一分钱!”
  乌鸦男环顾四周,有些不知所措。
  露丝观察着他的面孔,忽然“啊”了一声,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币,塞进他手中。
  “请收下这个,警察先生!”她的脸涨成红色。
  “哇,我还是头一回收到贿赂。”乌鸦男一脸惊奇地掂量着钱币。
  “我知道有点儿少,如果您嫌不够……我就再想想办法……”
  话音未落,就有无数双手伸了过来。每一双手都捧着几枚钱币边缘磨损的便士,反射着清冷的月光的先令,被视若珍宝、用手绢包裹的金镑……烂泥街的居民捧出了自己压箱底的积蓄,甚至有人抓着鱼干和芹菜,指望警察会收下它们。
  “我们大家凑一凑!”不知是谁在喊,“每家每户都出点儿钱!把切斯特医生捞出来!”
  段非拙望着那些争先恐后递来钱币的烂泥街居民,眼底有些发热。
  白发男子闭上双眼,唇间逸出一丝轻叹“色诺芬,暂且放过他吧。叫本地警察来帮忙收拾残局。”
  乌鸦男鼓起腮帮子,像条闷闷不乐的河豚鱼。“好吧,既然你发话了……”
  他瞪着烂泥街的居民,大声道“你们误会了!我们并不是要逮捕切斯特医生,只是请他回去配合调查而已!”
  露丝指着段非拙腕上的手铐“那你们为什么要铐住他?”
  乌鸦男拖长声音“那是为了……呃……试验一下手铐好不好用。”
  露丝露出怀疑的表情,双臂环抱,沉默地瞪着他,脸上像是写着“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几个字。
  周围的烂泥街居民也纷纷有样学样。
  一时间,街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乌鸦男朝他的同伴投去求助的目光,后者却无动于衷。没办法,他只得将手铐从段非拙的手腕上卸了下来。
  露丝喜笑颜开。
  乌鸦男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高喊道“好了!好了!都散了!你们要干扰警察办案吗?”
  他把昏迷的戈德斯坦和重伤的派莫铐起来,叫围观群众去喊阿伯丁市的警察。露丝依依不舍地望着段非拙,最终还是被她闻讯赶来的家人劝走了。
  警察很快到了。
  白发男子亮出警徽“伦敦警察厅办案。把那两个嫌犯押到最近的警局。”
  伦敦警察厅——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苏格兰场。其名号在全英国可谓无人不知不人不晓,几乎就是“警察精英”的代名词。阿伯丁警察不约而同露出了敬畏的神情。
  两个小时后,段非拙坐在阿伯丁市警局专门用来提审(或者说恐吓)嫌犯的审讯室中。
  这个时代程序正义的观念尚未普及,嫌犯也没资格得到法律援助,刑讯逼供更是家常便饭。任何一个被关在这儿的受讯者都该心惊胆战,恨不得早点儿交代完自己所知的一切,早点儿离开。
  段非拙却恰恰相反。他只想在这儿多坐一会儿。若问为什么……谁不愿意跟美人共处一室呢?
  负责审讯他的正是那位白发警探。段非拙的目光简直无法从他脸上移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哪怕之前他被白发警探捅了个对穿,他也毫无怨恨。人类的三观就是容易跟着五官走,实在是这个种族的莫大悲哀。
  “……所以我被逼无奈,只能治疗派莫了。我完全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我倒希望你能告诉我呢!”
  白发警探听得很认真。他的断臂仍未接上,义肢接口垂下一缕缕线缆,宛如撕裂的肌腱与血管。他望着段非拙所在的方向,但眼睛完全没聚焦在段非拙脸上,而是空虚地瞪着他身后的某个遥远的地方。
  “介意我抽根烟吗?”他从大衣内袋中取出烟盒。
  “不介意。但是吸烟有害健康。”
  白发警探唇角微微一扬“是吗?那正合我意。”
  他叼着雪茄,艰难地尝试用单手擦火柴,可他擦了好几次,火柴都全无动静。段非拙看不下去了,帮他擦着一根火柴,点燃了雪茄。
  白发警探深深吸了一口,再徐徐吐出烟雾。段非拙捏着鼻子往后靠了靠。美人与烟固然是绝配,但这股味道还是让他受不了。
  “派莫是个在逃的秘术师,戈德斯坦是他的助手。”白发警探轻描淡写地说。
  段非拙专注地盯了他一会儿,确认他并未开玩笑。
  “那个,警探先生,怎么称呼?”
  “芝诺·辛尼亚。你可以叫我Z。”白发警探语气冷淡。
  “好吧,Z先生。所以,世界上真的有……”段非拙顿了顿,字斟句酌道,“魔法?”
  “你不是已经亲眼见过了吗?”
  段非拙欣喜若狂地抓住Z的手“教练,我想学这个!”
  Z红宝石般的眸子中漾起一丝寒冷的笑意“你想学?”
  段非拙两眼发光“我好歹也算是个学医的嘛!要是学会了治愈术,那岂不是如虎添翼?”
  Z问“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你是傲罗!”
  一阵尴尬的沉默。
  “咳,不好意思。”段非拙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们是专门抓捕邪恶秘术师的警察?”
  “我们隶属伦敦警察厅异常案件调查科,人称‘警夜人’。”Z露出残酷的笑容,“我们专门抓捕秘术师,不管他们有没有触犯法律。”
  段非拙问“如果没有犯罪,那为什么要抓他们?”
  Z说“因为他们学了秘术,这就是罪过。”
  他的话犹如当头一棒,让段非拙顿时心惊胆寒。搞了半天这两个家伙不是傲罗,而是异端审判庭?
  “可你们也会秘术啊。你们岂不是要逮捕自己?”他不满地控诉。
  “我不会。会秘术的是色诺芬。”
  段非拙想起来,色诺芬应该就是那个会变成乌鸦的男子。
  “那你为什么不逮捕色诺芬?”他问。
  Z说“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能打败魔法的只有魔法,要战胜恶魔就要先成为恶魔。”
  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乌鸦男色诺芬的脑袋伸了进来。
  “派莫已经全交代了,老大。你要在口供上签字。”他递进来一份文件。
  Z对他做了个手势。色诺芬将文件摆在桌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塞进Z手中,又牵引着Z仅剩的那只黄铜色义肢,把它放到文件上应该签名的位置。
  段非拙望着他奇怪的动作,忽然明白了这家伙可能看不见。
  他盯着Z那红宝石般的眼睛,忍不住在他眼前挥了几下手。
  Z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奇怪,刚刚好像感觉到有苍蝇在我跟前飞来飞去。”Z一边说一边加重力道。
  “我错了我错了!”
  Z松开手。段非拙捧着红肿的手腕,委屈巴拉地横了他一眼。
  “色诺芬,你知道这小子刚才跟我说什么吗?”Z用调侃的语气说,“他说他想学秘术。”
  色诺芬怪叫“哎哟,朋友,这可不兴学啊!”
  段非拙瞪他“你不就学了?”
  “我那叫自我牺牲。”色诺芬叹了口气,举目眺望远方,陶醉在了自己的壮举中。
  段非拙问“所以,一般人一点儿也不能学?”
  “那倒也不是。”Z说,“异常案件调查科的警夜人为了抓捕秘术师,多多少少掌握一些秘术。”
  段非拙拍案而起“那我愿意加入你们!”
  好不容易穿越到这个世界,度过了穷困潦倒的三年,眼看就要迎来人生的转机了,他绝不会放过这个绝佳机会。
  况且,成为警夜人,就能天天和Z见面了。一念及此,段非拙笑得腿都合不拢了。
  “反正我们也缺人手,干脆招募他好了。”色诺芬漫不经心地说。
  Z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没等两人商量出结果,审讯室的门又开了。一名阿伯丁本地警察斜进半个身子“外面来了一个律师,说是从伦敦来的,要找利奥波德·切斯特。”
  他的目光在段非拙脸上意味深长地停留了一会儿。
  “哦,你还知道请律师啊!”色诺芬重重一拍段非拙的肩膀,差点儿把他拍成高低肩。
  “我哪有那个闲钱……”段非拙现在除了手腕,肩膀也开始疼痛了。
  难道是烂泥街的居民集资为他请的?但是为什么要从伦敦请呢?阿伯丁本地不就有许多优秀的律师吗?
  不多时,律师来了。首先挺进审讯室的是一个颤动的大肚皮,接着,律师那短小的四肢才艰难地从门框中挤进来。最后进门的是他红彤彤的脸。他留着时髦的连鬓胡子,戴着丝缎面料的礼帽,拄着一根文明杖,一身的派头无不显示他是一位富有而成功的绅士。
  “先生们,你们好。”大腹便便的绅士粗声粗气地笑了,冲审讯室中的三个人微微欠身,“在下大卫·林恩,是一名律师,来自伦敦。我代替我的客户约瑟夫·切斯特,前来寻找他的侄儿利奥波德。”
  色诺芬立刻扭头望向段非拙,幅度之大让段非拙怀疑他的脖子会不会抽筋。
  Z的反应没他那么大,但也稍稍侧过头。
  “我?”段非拙指着自己。他还有个叔叔?他自己怎么不知道?不对,他是穿越来的,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啊,就是你!”林恩先生喜上眉梢,“你果然和约瑟夫长得很像!”
  “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在一个月前过世了。愿他安息。”林恩先生脸上掠过一丝悲痛,但很快转忧为喜,“他给你留了一笔遗产。”
  砰!
  段非拙把桌子掀翻了。
  那天清晨,阿伯丁的居民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便目睹了一幕百年难遇的奇景
  警局的屋顶上站着一个金发年轻人,他一边歇斯底里地尖叫,一边朝下面丢石头。
  “滚!我才不相信呢!你休想骗我!我绝对不会再相信诈骗邮件了!”
  下方的街道上站着一名身材臃肿的绅士。他笨拙地躲开石头,急切喊道“但是你叔叔的确给你留了一笔遗产啊!”
  “骗鬼去吧!告诉你,我认识警察!信不信我叫警察来抓你!”
  “可这里就是警局啊!”
 
 
第四章 告别
  他们吵闹了一整个早上,直到一名白发警探爬上屋顶,硬是把那年轻人拖了下来,这场闹剧才告一段落。
  警察检查了林恩先生所持的文件和证件,又电报联系了伦敦的同行,这才确认林恩先生确是一名如假包换的律师。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林恩先生还顺便展示了一下自己精湛的辩论技。
  “你们说切斯特先生无证行医?真是笑话,你们亲眼瞧见他为病人施行手术了吗?没有?既然你们没有证据证明他行过医,那么怎么可以逮捕他呢?至于协助疑犯,那更是无稽之谈,分明是那两个疑犯绑架了切斯特先生。我可提醒你们,警察先生们,我的客户切斯特先生是一位体面的绅士。我的一些媒体朋友对于他在贵警局所遭受的不合理待遇,肯定很感兴趣!”
  在他的唇枪舌剑、威逼利诱之下,就连Z都不得不承认逮捕段非拙的证据的确不那么充足,只得将他释放。
  站在警局前的台阶上,段非拙深深呼吸自由的气息,如此甜美芬芳!
  Z和色诺芬押着两名嫌犯从他身旁经过。派莫朝段非拙投来一个嫉恨的眼神。色诺芬抓着他的脑袋,强迫他扭头直视前方。
  “再见,好运的小子。看来我们要在伦敦再会了。”色诺芬笑吟吟地说,“唉,我也想继承一大笔遗产,可我没有什么富有的叔叔……”
  段非拙目送他们登上一辆装有铁栏杆的警用马车,尤其依依不舍地望着Z。他好希望Z能回头“看”他一眼,和他说上一两句话。但Z只是粗暴地将派莫丢进马车里,砰的一声甩上门。
  大腹便便的林恩先生用文明杖撑着身体,抬了抬帽檐,朝段非拙微笑“切斯特先生——我能叫你利奥吗?”
  “当然,大家都这么叫我。”段非拙凝望着马车栏杆间不时露出的那一抹白色,随口说。
  “太好了。我想,您必须跟我去一趟伦敦。有许多手续要办理。还有一些财产的处置方法需要征求你的意见。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启程呢?”
  “我要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我想明天就可以。”
  警用马车离开了。
  段非拙惆怅地叹了口气,和律师并肩走下台阶。
  “林恩先生,叔叔为什么要把财产都留给我?”段非拙问。
  律师晃了晃他那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小脑袋“因为你是他唯一活着的亲人了。”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他甚至没来参加我父亲的葬礼。”
  “唉,说来话长。约瑟夫和你父亲不睦已久,所以才会跑去伦敦。他十几年都没和家里通过音讯,甚至不知道你父亲的死讯。直到他身体不行了,才委托我寻找他兄弟一家的下落。经过一番打听,我才知道你父亲三年前就过世了。”
  林恩先生举起手杖,拦下一辆出租马车,前往烂泥街段非拙的住处。
  听闻段非拙自打父亲过世便一直蜗居在此,林恩先生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栋破屋子,脸上仿佛写了“这地方能住人?”一行字似的。段非拙收拾行李时,他不住地哀叹“你真是受苦了”、“我应该早点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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