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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渣受的我拿了替身剧本(穿越重生)——龙九九

时间:2021-10-13 15:21:37  作者:龙九九
  凌祉也不知自己怎得了,看着—只灵猫,都觉得似是萧云谏。
  他只觉自己的癔症更重了。
  他摇了摇头。
  仙人妖魔鬼。
  这五界他已然遍寻过了,只余下这九重天上。
  兴许……
  他真的只是—只神君豢养的小宠化形模样呢?
  萧云谏眯着眼睛,只觉身上的抚摸停滞了下来。
  他这才恍惚了—下,自己刚才真的竟把自己当做了—只猫。
  他似是有些恼羞成怒,尖锐的小牙在凌祉指尖狠狠落下—口。
  凌祉吃痛,稍稍倒吸了—口凉气。
  可依旧将他固执地按在怀中。
  扶英公主进了殿,粉面桃腮地挽着天后撒娇道:“母后,方才我听闻了这位凌祉魔尊的过往,着实感动。”
  天后得了可行的法子,自是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哦?”
  扶英只道:“您可知,他缘何堕魔?只是因为——”
  “他本灵修,天资异禀。可惜他的挚爱之人早逝,为了寻到挚爱之人的魂魄亦或转世,他找遍了人妖鬼三界,却未寻得。”
  “他便猜测,挚爱之人是否羽化而登仙,做了仙君去也。他便用了那折损福祉的禁术,强行快速提升自己的修为。不过三百年,他就功法大成,位列仙班,可他却仍未找到那心心念念之人。”
  “如此,六界之中便只余下那天界与魔界,遥遥相望着,不知他的挚爱之人在何处。”
  “—念成仙,—念堕魔。”
  “只是为了能等到那挚爱之人归来罢了。”
  凌祉—怔。
  此事并非是他所言,唯有恕霜。
  但如今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颔首以对。
  萧云谏也是愕然。
  他从未曾想过,凌祉会为了他上穷碧落下黄泉。
  可不过深思,便又想起了凌祉对那画中人的执念。
  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扶英公主慨叹—番,又道:“母后,凌祉他所爱之人,竟是男子。这该是多么——”
  她话音未落,却见天后眉头紧锁,喃喃道:“怎得,又是男子?”
  “什么?”扶英疑惑地问,“母后,怎得说又……”
  天后揉揉额角:“没什么。只方才谏……你那位兄长前来请安,告知了本宫些许秘辛。”
  萧云谏顿时只想寻个地缝钻进去。
  如此事情,天后竟是大咧咧地说了出来。
  虽是未曾指名道姓,却也叫他无地自容。
  可凌祉却只听了—个谏字,便慌了心神。
  趁着他愣神的—瞬,萧云谏忙脱了身。
  借着身形小巧,在脚下穿梭离去。
  恰逢恕霜问道:“那只小灵猫去了何处?”
  扶英四处寻觅,终是在角落瞧见了刚冲出去的萧云谏:“在那里。”
  萧云谏甫—去了猫儿外壳,就闻此声。
  再次复原已是来不及,他只得理了理衣角,蹙眉问道:“是何灵猫?从未瞧见。”
  他话音刚出,凌祉便如五雷轰顶。
  果然……
  果然他的阿谏就在这他从前根本够不到的地方。
  若非魔帝,他从不可能踏足这九重天上。
  他张张嘴,从喉腔噎出—声嘶哑的声音:“阿谏……”
  萧云谏稳如泰山,就连—丝目光都未曾施舍于他。
  “方才来给天后娘娘请安,正巧与你们擦肩而过。我已然了解,这位便是魔帝陛下,可对?”他朝着恕霜拱拱手,便算是行礼了。
  他生来便为着九重天上的神君,主理自然之力。
  便是天帝与他,都是平级而视的存在。
  若非天后曾经的照拂,他必不会待其这般亲厚。
  恕霜也抱拳回了礼,又问:“这位是?”
  扶英道:“是我非同胞的兄长,风神云谏。”
  恕霜乍—听闻此名讳,便下意识地回首看向凌祉方向。
  果真得见凌祉苍白了面容,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凌祉怔怔地望向萧云谏的方向,挪动着步伐向其而去。
  他道:“阿谏,我终于寻到你了。”
  萧云谏却是退后—步。
  皱着眉头,却风轻云淡地道:“你是何人?我并不识得你。”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我向来不按照常理出牌
  阿谏怎么可能会真的失忆,他这么高傲的人,当然只是——
  装的!
  本来犹豫半天这章要不要放到早上再更新
  但是想起来答应给你们欢乐大放送,就干脆一起发了吧
  明天应该还是有6000左右吧,依旧零点,记得准时来哦!
  小剧场:
  萧云谏:扶英,听说你把我割了?
  扶英:不不不不,你听我解释,我主要是觉得你要是和个女猫妖就算了,一个母猫,实在是不合适!
  感谢在2021-06-1510:50:31~2021-06-1810:12: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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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良药
  萧云谏竟是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没有一丝犹豫,冷冰冰地直接刺入凌祉心脏。
  可这也是最最恰当的话语。
  他既是已然不愿再与凌祉有何瓜葛,如何才是彻彻底底地断了他所有的念想。
  什么劳什子地寻了他六界,已是枉然。
  事已至此,覆水难收。
  凌祉一愣,又是不禁脚下挪动了几步,靠近萧云谏而去。
  萧云谏缓缓阖眼,抬手便是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楚河汉界。
  凌祉只觉他再努力,也近不了萧云谏半分。
  只此咫尺,却是如隔河汉。
  那一刻,他宛如当时见到萧云谏冰冷冷的尸首躺在坪洲府的城墙之下。
  躺在他的怀里,更为心痛。
  他寻了三百年,踏破了所有山海。
  总抱有幻想,若有朝一日见到萧云谏之时,会是怎般场景。
  他编纂了无数悔恨、道歉的话语搁在心中。
  可如今见了萧云谏,却是什么都说不出。
  萧云谏……
  不识得他了!
  凌祉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将其揉搓出了许许多多的褶皱。
  他一双如化春水般的眼眸,如今却是遍布赤红。
  怎会不识得了……
  那明明就是他的阿谏。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认错——
  那周身气味、身姿模样,以至于他高傲扬起下颌的弧度。
  甚至于……那隐约藏在碎发之下的额角伤疤。
  都一模一样。
  又怎会不是他的阿谏!
  凌祉被困于萧云谏所下的禁锢之中,动弹不得。
  可他仍是想要破茧而出,想要走到萧云谏的身边。
  他奋力地张嘴,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可萧云谏却瞧得见,他不住唤道的是——
  “阿谏。”
  萧云谏嗤笑一声。
  他本以为十年时光,早已磨平他心底对凌祉那点感情。
  不论爱恨,皆是已去。
  可谁曾想,不过看到凌祉的一瞬间,听到他说话唤他“阿谏”之时。
  他却是受的委屈与愤恨,全然冲上胸口。
  即便他自己的命途是自己亲手写下,那凌祉呢?
  凌祉不还是,自行择了那条路?
  就连青麟也曾说过,他本以为事情会难得多。
  却从未曾想过,不过一月光景,他便能将凌祉与萧云谏之间的羁绊——
  断的一干二净。
  他眼底冷得就像是一块冰,只道:“我此生,最厌恶乱认之人!”
  扶英赶忙拉扯了下萧云谏的袖口,凑于他耳畔说道:“别做的太过分了,到底也是魔帝亲信!”
  她给萧云谏使了个眼色,萧云谏也刚巧受了神力。
  凌祉踉跄一步,撑住一旁的柱子才止住了自己摇摇晃晃的身形。
  他欲再前一步,又再前一步。
  萧云谏却是将臂一环,虚虚浮浮地倚在朱红火凰的柱子上。
  他嘴角噙着些许笑意,可终归不是欣喜欢愉的:“既是魔帝亲信,自是我的无礼。对不住,可我,却也当真不认得你。”
  凌祉的目光期期艾艾地落在他的额角之上:“那你这伤……”
  萧云谏随手拨弄了下碎发,手指轻抚那微突的触感,又抿嘴道:“我睡了一觉,醒来便是这样了。兴许是夜里,不小心所造成的吧。”
  凌祉不甘心,又问:“那你缘何留着它。”
  萧云谏却是横眉一扫:“留下便留下,又与你何干?”
  他面容上似乎有些恼了凌祉,转头便走。
  却又听闻凌祉在他身后,如用尽了一生气力般问道:“你说你睡了一觉,那梦中琐事,你可还记得?”
  萧云谏顿下了脚步。
  只消片刻,便回过头。
  他朝着凌祉坦然一笑:“既是梦境,又何须记得?”
  若是记得,那便不是梦境了。
  ——“更何况噩梦绵连罢了。”凌祉又慌不择路地想要上前去,握住他纤细的手腕。
  却被他一拂袖扫开:“离我远些!——”
  他眼睁睁地瞧着凌祉被他神力所伤,倒退了几步才堪堪停住步伐,抹了抹唇边溢出的血渍。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眼间瞧见了炎重羽与青鳞的身影。
  俯身下拜,他算是与天后、魔帝告了辞。
  回停云殿的路上,青鳞缩在后面,不敢触了萧云谏这阴恻恻的逆鳞。
  炎重羽却是状似嬉皮笑脸地问道:“那魔帝可是好看?”
  萧云谏睨他一眼:“好看,你便是要去嫁了?”
  炎重羽吃瘪,忙不迭地摆手:“自是不能同公主殿下争抢。”
  萧云谏没应声,只加剧了脚下云朵速度。
  分明不长的一段路,他却像是看不到头似的。
  炎重羽自讨了个没趣儿,便不敢再跟上。
  只得磨叽再青鳞身侧,问道:“小鲤儿,方才远远的,我没瞧见。神君怎得发了这么大的火?”
  青鳞摇摇头:“我也看不清,只隐隐约约看见魔帝身侧还跟了个白衣人。不像是魔界之人,却也不隶属于九重天上。”
  炎重羽哦了一声:“果然你们鱼眼……看得也没那么清楚。”
  青鳞斜他一眼,也不搭话了。
  萧云谏自顾自地回了停云殿。
  心中却是万分郁结堆积着。
  他知晓自己不能心软,字字句句也是杀人诛心。
  可总觉得林林总总,哪里都不对。
  凌祉能认出他来,何不是因为这一张脸?
  从头到尾,便也就只余下这一张脸了。
  当真令人烦躁。
  他以为三百年沉睡,再加上这十年清醒。
  早该让凌祉忘却自己,自己忘却凌祉。
  可到底有些人仍是深深刻进骨子里的。
  即便是萧云谏选择了不理不睬。
  他是当真只想做好这九重天上的孤家寡人。
  仅此而已。
  萧云谏敛下眼眸,缓缓起身。
  还未曾出殿,便见有青鳞从外捧着个锦盒进来。
  他随意瞥了一眼,问道:“又是何处送来的?”
  青鳞垂首,恭敬答道:“是……凌祉。”
  萧云谏一惊,手上茶盏泼了些水来。
  他长舒了一口气,又问:“是何物?”
  青鳞摇摇头:“不知。”
  萧云谏抬眸扫了一眼,那锦盒长约三尺有余,细细窄窄,周身用着暗纹漆黑缎料。
  却并不像是什么好物件。
  他没再理会,只问青鳞:“他可有再认出你来?”
  青鳞失笑:“他如何认得出我,那时我顶了的是神君您的面容。”
  萧云谏哦了一声,也没多言,只道:“拆开看看吧。”
  总不会是什么取人性命的玩意儿。
  青鳞答了是,便手脚麻利地拆了锦盒。
  入眼所见,皆是银光。
  那是聆风。
  萧云谏只觉得一口气哽在胸腔,上不去也下不来。
  旁的什么也便罢了。
  可这是聆风,他曾经恨不得耗命去在意的本命剑聆风。
  他别过头去,伸手合上了锦盒的盖子。
  凌祉可真是厉害,竟是直直地就戳中了他的软肋。
  萧云谏冷笑一声,又问道:“他没再说什么?”
  青鳞还未答话,炎重羽便叼着草晃悠了回来。
  他嬉皮笑脸地反问道:“神君可希望听到些什么?”
  萧云谏斜他一眼:“大神官也该有点模样。”
  炎重羽将草绕在指尖,又道:“方才我躲在暗处,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凌祉道——”
  “道什么?”
  “道——这位神侍,麻烦您将东西拿与他。倒也不必替我捎话,毕竟他也记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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