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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渣受的我拿了替身剧本(穿越重生)——龙九九

时间:2021-10-13 15:21:37  作者:龙九九
  他这般睡着,凌祉便也嘘了声。
  只静悄悄地看着萧云谏。
  看着他那副熟悉又陌生的睡颜。
  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亦是不知自己是怎般回事,心中更是疑虑。
  面前的萧云谏是萧云谏。
  这不是他一直坚定的事情吗?
  他的手指在虚空地勾勒着萧云谏的面容。
  好似要将他深刻地画在心底一般。
  继而,他又轻缓地走进房间之中,拿了件厚些的斗篷替萧云谏罩上。
  又是坐在萧云谏的对面静悄悄地看着他。
  仿若看上一千年、一万年,也不会腻烦。
  萧云谏睡得并不踏实。
  他梦中尽是三百年前的往事——
  从入了无上仙门开始,到在无境峰中被凌祉教诲。
  再到拔出本命剑、下山历练时候,凌祉对自己的相护。
  接着又是那些还称得上甜蜜快乐的时光。
  最后却是急转直下,他在屠妖大会上瞧见了那生的与自己八分像的青鳞。
  剑断、毁容、千夫所指……
  最终身死坪洲府,一切归于尘埃。
  “不!不要——”
  萧云谏从噩梦中惊醒,接连深呼吸了几口,方才缓和过去了梦中那种绝望。
  他好似再一次体会了自己从前受过的苦楚。
  却是用着旁人的视角。
  他看着自己那般横冲直撞地鲜血淋漓,看着自己被伤的遍体鳞伤却仍固执地追随。
  想要阻止自己的坠亡,可是却无能为力。
  那种深深的绝望感印在他的心头、刻在他的骨子里。
  又是将他早在三百年间沉眠忘却的差不多的事情,皆然又记了起来。
  凌祉看他此状,忙上去问道:“阿谏,怎么了?没事吧!”
  萧云谏却是挥手将毫无征兆的凌祉推了个踉跄:“离我远些!别叫我阿谏!”
  又来了、又来了!
  那股子萦绕在心头的烦躁感,如何能这般轻巧地解开。
  尤其是每日瞧见凌祉。
  他怎么能因着凌祉两年的默默守护,就心软了呢?
  明明那些记忆深刻里面的事情,每一件皆是凌祉亲自择了,对自己做下的。
  萧云谏只觉得头痛欲裂,仿若一柄千斤锤,将他砸得四分五裂、不能复原。
  他揉着额角,未曾留意凌祉在被他推开的一瞬间便轻捂上自己腰侧又被撕裂的伤口。
  可凌祉不在意自己。
  他只关心萧云谏到底是如何了。
  他又惶惶问道:“是做噩梦了?没关系的,那噩梦中的事情,都是虚假的,不必忧虑。”
  他以为萧云谏是梦见了陆扶英亦或是顾铮。
  却未曾想过,他这一句话便入一根刺一般,生生地戳进了萧云谏的心窝。
  萧云谏只觉浑身发冷,顿时哈哈大笑了两声。
  他看向凌祉的目光又如同裹了一把锋利的冰刃,直要取人性命般地冷言冷语道:“虚假与真实,我自有定论。可皆是与你无关,凌大人、凌祉……魔尊。”
  他字字句句咬得发狠。
  便是凌祉再不明就里,也了然了大半。
  又是自己一时间的逾越,才叫萧云谏恼怒。
  他张了张嘴,不知自己是否一句话脱了口,会让萧云谏更为不快。
  可他亦是得说。
  他道着歉,真挚地说道:“抱歉,云谏,方才是我失言了。若是你有多余的气,总是撒出来比现在憋闷在心中得好。”
  瞧瞧。
  又是揽了所有错处到自己身上。
  萧云谏只觉得颅内的那柄千斤锤敲得愈发得重了起来,身上也有着一股邪火。
  就连他耳畔都嗡鸣作响,眼前也迷迷蒙蒙的一片。
  他看着凌祉张了许久的嘴,又不知说了什么,却半声都听不见。
  心中多了几分烦不胜烦。
  他挥挥手,划开眼前的迷蒙。
  迅速地起了身,准备离去。
  可站得猛了些,他只觉得眼前倏地一黑。
  而后却全然不知晓了。
  萧云谏在此醒来的时候,周遭是熟悉的熏香味道,身上盖得也是平日里自己所用的锦被。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入手却是滚烫的温度。
  他这方才想起,自己现下这幅躯壳,不过也是凡人罢了。
  他会因着忧思过虑而心神不定,他会因着冷水而体凉。
  亦会噩梦连连中,将想要忘却的事情,再重复一遍又一遍。
  他扶着床围缓缓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他本以为那合该是冰凉的水,入口却是恰到好处的温热。
  乳母推门而入的时候,正瞧见他坐在桌前捏着杯子若有所思。
  忙放下手中活计,过来搀扶他又回了塌上,说道:“怎得不唤我?”
  萧云谏指指脖颈,哑声说道:“有些说不出话来。这水,是你预备着的?”
  乳母又替他倒了两杯水,看着他润喉下肚,方才说道:“您不知刚才将我吓了多么大的一跳!这水呀,是凌……凌祉要我备下的,他言说您醒来定是会口干舌燥。又说伤寒之人,须得多喝些温水才行。”
  萧云谏没应声,推开了乳母又替他端来的一杯,说道:“够了。”
  乳母依言收了茶盏,又道:“凌祉方才为了不让您昏在地上,用了自己的身子去挡。那伤口血迹斑斑又是撕裂,我听到响动出来的时候,他还苍白着一张脸,让我先看你如何,说你浑身滚烫。”
  萧云谏舔了下嘴唇,哦了一声。
  他闹不清自己,究竟心底在想什么。
  只是片刻,他又道:“我还是有些渴,麻烦您了。”
  乳母眉开眼笑,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您瞧瞧,这多喝些水休憩一番,连温度都退下去了许多。”
  萧云谏嗯了一声,又灌了一杯下肚。
  他依着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瞧着薄薄一层窗户纸外的庭院。
  乳母便又轻声说道:“方才我备着将西厢收拾出来,好给凌祉住下养伤。没成想,人家自是不愿,说自己那小宅子足够了。”
  萧云谏深吸了口气,说道:“可请大夫了?”
  “自是请了的。”乳母又答。
  “那便叫大夫好好照料着。”萧云谏躺下身去,将被子拉扯了上来,又道,“铮儿的小木剑还没做好,他不是还要教学剑术的吗?”
  乳母虽是不明他二人中间的弯弯绕绕,可如今顾铮的身侧只剩下此二人,还是修好最为平安。
  顾傲霜的信在十日后抵达了鱼乐镇的驿站。
  彼时,凌祉做的木剑已是完备,顾铮拉着萧云谏为他这病心心念念的剑取名。
  萧云谏盯了半晌,说道:“那不妨就叫柴火吧,反正是后厨柴火的木棍所做。”
  乳母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凌祉亦是有些窘迫。
  只顾铮不明就里,自己念叨了两句,便抱着柴火到一旁随意挥舞去了。
  萧云谏看着凌祉耍的剑式,手指也跟着比划了一两下。
  凌祉一收招便瞧见了,只道:“可用我——”
  “不用。”萧云谏立马收了自己的动作。
  正欲寻个理由出门逛上一逛,便听外面驿站的人吆喝着:“公子,您的信到了。”
  萧云谏亲自开了门接了信,一转身便坐在摇椅上翻看了起来。
  末尾留的是英字。
  不出所料,是来自于顾傲霜的信件。
  吾兄可好?见字如晤。妹已在内廷寻到可治顽疾的良医,只待兄长手中的那一味药。
  不知兄长可有所见?望告知,以慰妹心。
  萧云谏通读完整封信件,却是无奈地摇摇头。
  凌祉方助着顾铮扎下一个马步,便见萧云谏神色,直问道:“是哪位?”
  “前几日那一位。”萧云谏随口答道。
  乳母便将奴仆都差使到旁的地方干活,自己也接过萧云谏手中的信件烧了个干净。
  萧云谏也没背着凌祉,只说道:“那位还想着,让我去寻药之事呢。”
  “可是要拒了与他的合作?”凌祉问道。
  萧云谏撑着下颌,手指轻敲了敲石桌子:“倒也不必。”
  凌祉颔首又道:“你所忧心的,只有若是此事东窗事发,顾傲霜必定会攀扯上你,更会引出顾铮一事来。到时候,你便愧对于陆扶英的嘱托,可是?”
  萧云谏虽不想点头。
  可凌祉字字句句,却是将他心中所思所想,皆披露了个遍。
  他叹了口气:“是。”
  凌祉便又道:“从前陆扶英那般怨怼于穆恕戎,也是恨不得将他斩首示众,你大可……修书一封。”
  萧云谏惊异万分:“你的意思是,让我直言,杀父留子?”
  凌祉缓缓地点头:“我知从前女皇想要杀了他,是因为他操纵权术。而今,他大权已是交回,再也没了理由。可顾傲霜说的亦对,陆晏是他亲子,他现在不会,可将来呢?”
  萧云谏却是抿着嘴,似乎在思索着此事的可行性一般。
  他终是没有言语,只说道:“我先头对顾傲霜言说,他可以来瞧瞧铮儿。便先让他来吧,可否约见在你那鬼宅?”
  凌祉点头:“自是可以。只是莫叫顾家那庞大的架势,让旁人知晓此事罢了。”
  萧云谏也道:“自然。我亦是思索到了此事,才排布在你那处的。”
  久久无语。
  那边的顾铮却是扎不住马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凌祉忙回首去瞧他,却听闻萧云谏轻飘飘地问了一句:“那可是魔帝,你便不怕……?”
  凌祉勾唇浅笑,说道:“与我何干?”
  这世上,这辈子。
  除却你外,旁人又与我何干?
  作者有话要说:  累死了累死了,今天去和基友出去耍了
  然后她终于想起来,她还有两篇文,还没完结呢
  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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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友人
  萧云谏沉默良久,方才说道:“毕竟,终人之事。”
  凌祉颔首:“是。但本就是互利互赢,便不存在我欠了他恩惠,需得臣服于他。”
  他说得倒是平平淡淡,一杆子就将自己从前在九重天上对萧云谏所言,自己是为了魔帝才入梦之事打翻。
  萧云谏没直言拆穿,只是心中又怅然叹息几番。
  顾傲霜得了知会,自是马不停蹄地赶往鱼乐镇来。
  依着萧云谏的要求,他不过与采涟同往,就连护卫都只带了两个。
  马车七拐八绕进了鱼乐镇的时候,暮色已西沉。
  乌云闭月的夜幕,如同一个巨大的口袋笼罩在鱼乐镇上方,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来气。
  鱼乐镇本就百姓不多,今日天气不好,更不是什么特殊的节日。
  街上不过零零散散几个摊位支着,放眼望去,也瞧不见什么人。
  顾傲霜撂下帘子,说道:“这鱼乐镇当真是……空无一人。”
  采涟嗯了一声,自打在顾傲霜面前表露了自己是萧云谏的人的身份之后,她便也不总装着柔弱无骨了。
  马车转了几个弯,停在了朱雀街的尽头上。
  一旁便是那阴森可怖的鬼宅。
  顾傲霜探头向外瞧了一眼,又打了个寒颤缩了回来,问道:“可当真是此处?”
  车夫默不作声地点了个头,替顾傲霜二人将脚踏放好,就揣着手立在一旁。
  顾傲霜甫一挨着碎石子铺的路,便听见风吹过槐树枝,重重地击打在了门扉上。
  一阵尖锐又恐怖的声音便随着院门作动而传来,如同鬼哭狼嚎。
  他抖了抖一身的战栗,啧了一声。
  回头去瞧采涟,却见采涟面不改色:“走吧。”
  丝毫不复平日里柔弱无骨的模样。
  顾傲霜推开院门,就瞧见屋中烛火闪了两下,倏地熄灭。
  而后,槐树后面幽幽传来人声:“来了?”
  顾傲霜只觉得自己宛若三魂丢了七魄,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发出声来。
  有一白衣人长发披散着,从树后走了出来。
  他咧着嘴,呆愣在原地,生不知自己该如何阖上双眼。
  待走近了,他方才瞧见,那人竟是凌祉。
  顾傲霜踉跄几步跌在一旁的石墩子上面,擦了擦冷汗,说道:“凌大人,你们搞这么一出,可是为了什么?”
  萧云谏从屋内将烛火再次点燃,抱着顾铮便推门而出,道:“驸马爷可是怕了?这世上除了人心,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
  顾傲霜舔了舔嘴唇,知他们是在说自己依旧将毒药一事安在他们头上。
  他缄默不语,望向顾铮。
  顾铮也咬着手指头,看着顾傲霜。
  他好似有些不记得这个面前人是谁了,挣扎着看了好几眼,还是一头扎回了萧云谏的怀中。
  萧云谏抬眸瞧着顾傲霜的反应——
  有无奈,有不解。
  可偏偏又多了几分惧怕,不敢上前来触碰顾铮。
  萧云谏叹了口气。
  顾傲霜没有敢挨近顾铮,只是环顾了一番四周,掩着口鼻说道:“这般地方,铮儿岂能好好成长?”
  他只知萧云谏的房子在这朱雀街上,又没亲自来过。
  马车七拐八绕地扰乱了他的思绪,便先入为主地将这鬼宅化作了萧云谏的门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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