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师尊他以身侍魔(穿越重生)——胥禾

时间:2021-10-13 15:25:34  作者:胥禾
  雪忘尘:“…………”
  苏夜:“…………???”
  ·
  悯苍塔既然能关押妖魔和穷凶极恶之徒,自然注定了若非邀请,生人勿入。
  那一日的闹剧过后,八大仙门和九州百城的人都散了,谁也没料到这穷凶极恶之徒竟是涿光仙山的弟子,江南钟家的表公子,甚至是一直缄默的阳明山苏掌门的外孙。
  他们几乎是被那不识礼数的钟家少主赶出来的,那些议论被隔绝在钟府门外,眼见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众人便都回了自家仙山和城池,继续抵御从禁制中逃出的妖魔。
  钟续不顾外公阻挠,将一众人推出大门,闩上门拴后,浑身还是气得发抖。
  “我表弟才不是什么邪佞!这些人放着真正的妖魔不抓,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苏知言摆出长辈的谱,教训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目无尊长,那些掌门怎么说都是你长辈。”
  这位名义上的外公,很少来钟家,钟续是没什么感情的,以前的他可能会囿于礼教束缚,还会恭敬待之,可现在,他确实没那个心情。
  他没有理会还在前厅的几人,扫了眼还残留在地上的血污,只觉得心脏抽痛,他脸色臭的很,旁若无人地快步走去后院。
  苏知言摇了摇头,云淡风轻地呷了口茶:“这孩子,越来越没礼数了,他以前可不这样,果然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直沉思的钟毓秀忽然开口,“敢问岳父,何为朱,何为墨?”
  苏知言连忙摆手,“我没说江南不好,也不是说涿光山不对,续儿这孩子跟着他那位淡泊世事的师尊学学多好啊,潜心修行,厚积薄发,管这些麻烦做什么?”
  钟毓秀脸色又黑了一些,“岳父是觉得……夜儿算是麻烦?还是说,他在你眼里是那个‘墨’?”
  “那可不是!”
  苏知言嗤笑一声,“我苏知言从未承认过这个外孙,他母亲叛离阳明山后就不再是我女儿了,他那父亲也是个大麻烦,如今他就是个小麻烦,毓秀,我劝你莫要再管此事了,将自己的檐上雪扫干净吧,否则,屋檐要塌了。”
  苏知言又道:“对了,那个妖女,你打算怎么处理?”
  “岳父想要做什么?”
  “她留着是个祸害,是个麻烦,你若不忍心,便将她交与我吧。”
  钟毓秀冷声道:“岳父一向懒得管这些是非,生怕惹火烧身,如今怎么……莫不是那丫头身上有什么你想得到的东西?”
  苏知言忽然笑了,像个长辈般温和,语气却带着商人般的算计。
  “你我是一家人,得了什么好处我还能亏待你不成,我如今就司柔这么一个女儿,百年之后,这一切还不都是我那好外孙,你那好儿子的?”
  “江南不足富庶,钟家也不算大,但一个儿子,我还是养得起的,就不劳岳父操心了。”
  钟毓秀深吸一口气,甩袖离开。
  自觉已然无法沟通,懒得再说什么,自然,他也不会真的听信自己岳父的话,毕竟,江南钟家的家主是他钟毓秀!
  另一边,钟续当时被叶上珠的症状吓傻了,没了主意,才去找苏夜,他在后院守着白若一等了很久很久,后院距离前院不近,等他收到小厮从前院传来的消息时,前厅的争议已经结束了。
  再也无力回天,他面对的是浑身是伤,被留下的叶上珠。他当时一心担忧叶上珠,匆匆将她带回后院救治,只慌忙间与苏夜擦肩一瞥。
  如今想来,他的表弟那时候的眼神有些古怪,面色也难看的厉害。
  等到他回过神,再去前厅,便瞧不见他那表弟了,询问之下,才知人已经被悯苍塔带走,苏夜卷入了十多年前的一桩命案里,需要带去审讯,具体是什么,在场那些人一个也不肯告诉他。
  就连他的父亲,也将他当作一个稚嫩的孩童,什么事情都不与他商量,但他心中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毕竟是悯苍塔啊!那是什么人都进得去的吗?
  他一气之下将那些七嘴八舌,折辱自己表弟的人笼统赶出了钟家,而他的父亲,并没有阻拦他,甚至可以说是默许。
  他探查过了,叶上珠体内的灵力很稳固,已经将她重伤治愈的差不多了,那灵力是如此的雄浑磅礴,毫不记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叶上珠面色渐渐红润起来,浑身的伤口也被丫鬟涂好了伤药,沉睡的呼吸也是均匀的。
  钟续对一旁的丫鬟道:“一定守好她,若有什么事情,立马差人来通知我!”
  丫鬟点了点头,但钟续还是不放心,皱眉道:“谁来都不让靠近,包括我父亲、母亲,还有……阳明山那位掌门,明白吗?”
  “奴明白,少主放心。”
  钟续这才舒了一口气,愁绪又染上眉头。
  他快步走到苏夜曾经住过的那间小院,刚推开院门,就看见一袭白衣墨发的仙尊坐在院中的葡萄架下,神色平静地品茗着茶水。
  钟家是没有冷茶的,钟家也没人爱喝,但那茶水没有冒着热气,显然是早已放凉了。
  “你是?”
  白若一看见钟续,有些意外,蹙眉想了会儿,记忆里这人应当是与苏夜相识的,松下了心,便看着他,开口道:“是他泡的茶,要喝吗?”
  “…………”
  钟续没有接过杯子,他看着茶杯里浮现的碎渣,也不知这茶水都放了多久了,白若一那么一个对茶水极其讲究的人,怎么还喝着剩茶?
  “……仙尊。”钟续也看出了白若一不对劲,他不可能不认识自己的,但钟续现在没心思问原因。
  想了想,钟续还是咬牙开口道:“仙尊,苏夜他……”
  苏夜他已经被抓走了,是抓去了悯苍塔!
  等待他的是审判!
  到时候,孰是孰非,谁黑谁白,就是人家悯苍塔一张嘴的事情,说得清楚的都变成说不清楚的了!
  你怎么还能在这里品茶悠哉呢?
  那是你的徒弟!你不去救他吗?
  你怎么忍心……
  他一直都将你当作最亲近的人啊!
  这些话,钟续一句都没说出来,仔细想想也是,白若一不过是苏夜的师尊罢了,他自己还是苏夜的表哥呢,这钟家还唤苏夜一声表少爷呢,就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去管他,那白若一不过是作为他的师尊,又有什么义务……
  内心的一番斗争,几乎使钟续感到了绝望,他做不出来挟义图报的事情,松开了攥紧的拳头,心想:罢了,他们都不管他没关系,表哥会管的。
  白若一看着愣在眼前的青年,有些困惑道:“有事吗?”
  “……没。”
  正要转身离开,白若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都知道,我没有去管,是因为,他若是一辈子都被我干涉,就没机会作出自己的选择了,那他一辈子都长不大。”
  钟续自然知道白若一说的很有理,但他忍不住,也憋不住了,泪水决堤,是苦的,是涩的,苦不堪言,喉咙胀痛,哽咽着将话吐了出来。
  “可那是悯苍塔!那是悯苍塔啊!他被当成了妖魔鬼怪关了进去,是有多屈辱……”
  仔细想来,他那表弟这辈子几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即使后来生活富裕了,可精神上的冲击和折磨源源不断,那些人背地里是怎么编排他,是怎么嘲笑他的,甚至自己作为他的表哥,也用那种粗鄙的话羞辱过他。
  可苏夜呢,他总是嘻嘻哈哈一笑置之。
  后来,钟续就真的分不清了,他真的弄不明白苏夜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意图在旁人扎伤他之前,他先将自己刺痛,习惯了疼痛就不会觉得多痛了……
  也不知是不是泪水模糊了视线,还是产生了幻觉,钟续竟看到白若一忽然笑了,他侧脸仰头,看着一碧如洗的苍穹,一点也不像钟续认知中的那个清冷绝尘的冷冽仙尊,竟有了些烟火气,像是活生生被拽落了云端。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我不能包庇私藏,但至少,我可以和他共同承担……”
 
 
第119章 师尊,不想对不起你
  “你让我,想起了那个人。”
  雪朗踏入自己的寝殿,看着被困灵锁拴住而无法动弹的苏夜,眼睛微微眯起,有些痴迷。
  他道:“其实,我刚刚言错了,你不是神裔血脉最纯粹的一个,那个人的血可比你纯粹,他可是真正的神裔。”
  他像是渐渐陷入了回忆,旁若无人地叙述着,“那个人啊,他可是真正的神和凡人生下的第一个后裔。”他望了一眼苏夜,意味深长道:“连你的血都比不上呢,可惜啊,我没有尝到,太可惜了。”
  雪朗一脸追悔莫及的样子,摇着头渐渐走近苏夜,声音病态又尖锐:“不过,你也不赖。”
  他浑身霜白,病态又柔弱,指尖极其细嫩又透明,一点点挨在苏夜的身体上,苏夜被他的举动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苏夜咬牙道:“你要如何?”
  “要如何?”
  雪朗一愣,忽然笑了,他指尖拨弄,扯掉了苏夜的腰封,忽然靠地极近,冰冷地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喷洒在苏夜的脸颊上。
  而苏夜却动弹不得,他的双手被困灵锁束缚在床柱上,拳头再怎么使劲,都挣脱不开,只会发出可笑的叮当碰撞声。
  他原以为,自己来悯苍塔,是为了救叶上珠,也是为了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就算他们以十多年前的人命说事,要惩罚他,他也毫无怨言。
  可万万没想到,如今竟面对这样令人尴尬作呕的事情。
  雪朗阴测道:“你在塔外,我就听见你说的话了,见过那个人了吧,这么多年一直是他给我提供养料,可毕竟时间过去太久了,药效也不是很好了,血液纯粹的神裔越来越少了……”
  “你说,我遇见你,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啊。”这句话像是一句深情的告白,雪朗是笑着,带着欣喜说出口的。
  不得不承认,雪朗原本的长相就清俊娟秀,加上在外人面前散发出的神性,便是一副遥不可及,令人崇敬的存在,但是,此刻,真实的情绪一旦肆无忌惮,像是张牙舞爪的野兽,冲破了那伪装的躯壳,涌出雪白皮囊的就是漆黑的蛊虫,令人作呕。
  苏夜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恶心的脸,“所以,悯苍塔一直接收被审判之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天下苍生,而是……”
  “对!对极了!”雪朗笑得更加欢愉,指尖也已经除去了苏夜的外袍。
  “我原本打算将你关起来给我提供药血,可现在……”
  指尖划过,在苏夜袒露的前胸皮肤上剌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渗出的血珠,让雪朗兴奋无比,他极其享受地舔舐着自己指尖上沾着的血液,眸中泛着点点紫光。
  “我改主意了,血药内服哪有纯血的炉鼎药效好呢?”
  接着,他的手抚到了苏夜的小腹,先是指尖微颤,愣了会儿,蓦然面露狂喜,难以置信道:“那些传闻不是说你少年时就浸·淫花街柳巷吗?怎的元阳还在?”
  “……”
  苏夜激烈挣扎着,抗拒雪朗猥琐的举动,可是没有用,急地双目通红,恨不得杀了眼前的人,也不在乎什么背不背负罪孽了!
  雪朗忽然指尖一顿,面色犯难道:“你没做过的话……你会做吗?”
  忽然深情有些委屈,沉默着叹了口气,“无妨,我教你便是。”
  “…………”
  雪朗双眼眯起,忽然暧昧起来,浑身绵软,几乎快贴上苏夜的胸膛了。
  他靡靡道:“没关系,你只要听话,我就向天下人宣告你因为涉及命案被定罪,处以死刑,我再帮你演一出戏,当着他们的面,让你假死。”
  “只要苏夜死了,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只需要让我采补,以作报答就好。”
  苏夜阖眸,强忍着恶心,冷哼一声,“作为天下最公允的审判者,你就是这么肆意妄为的吗?”
  “公允?”
  雪朗一愣,暧昧的气氛忽然停滞,嘲笑道:“你跟我谈公允啊?公允这种骗人的小儿故事都是说给那些傻子听的,若说这世界上最为公允的人,那应该就是两百年前的昆仑魔君了吧。”
  “那魔君悬审判之剑于苍穹之上,以己之度量,丈天下之善恶。可惜了,天下人没一个买账的啊,那所谓的‘公允’触及到太多人利益了,他是被世俗不容的存在,所以死了。”
  雪朗说到后来,深情却有一些悲怆,而后,嘲弄了几句,又放肆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近乎疯魔。
  而苏夜心中却咯噔了一下,蓦然又听见“昆仑魔君”这个称呼,已经让他很是震撼了。
  毕竟被一个不知道魔君就是自己前世的人,在此侃侃而谈自己的过往,那感觉很奇怪。
  他虽找回了自己的部分记忆,可依旧不明白自己前世为何入魔,又为何大开杀戒,造就罪孽,现如今听着塔主这么说,倒显得自己前世还是个好人了?
  “不好笑吗?你为什么不笑?”
  见苏夜愣在那,雪朗忽然怒眉倒竖,伸手去掐苏夜的脖子。
  “……咳,有什么……好笑的,他难道做错了吗?”
  “自然错了!”
  雪朗激动了起来,呼吸愈发急促,“天下是人族的天下,换言之,更是修仙之人的天下,所有的利益都是向着八大仙门,九州百城的才对!”
  他虽那么说,可苏夜听得出来,这个结论是被灌输进雪朗的脑海中的,他说那些话的时候神情悲怆,就像是在努力强迫自己认同。
  苏夜的脖颈已经被掐地红紫,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瞥向窗外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一个淡蓝的影子,洁白的数对羽翼一闪而过。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