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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不过他的动作还未落下,庄容却是先收回了手,指尖搭在了拂尘上,躲开了子苏。
  “你吃了玉浆果,正巧我要去药阁那儿,你同我一起吧。”庄容没有去理会子苏的失落,而是看向了时若,用着染笑的话音,又道:“下回可不能胡乱吃了。”
  时若瞧见了方才那一幕,下意识轻挑了眉,也不知怎得心里头有那么一丝窃喜。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到是像一名被师兄教诲的小弟子一般乖乖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
  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们才去了药阁。
  约莫走了片刻,时若才跟着庄容到了药阁,才入里头便嗅到了一阵阵淡淡的药香味儿,比药房那儿的还要重。
  他是闻习惯了的,所以倒也没什么感觉。
  可庄容最是厌恶药,以至于才入门便又拧了眉,指尖捻着衣袖挡在面容上,将那儿飘来的药味儿都给遮去了。
  时若见状低眸笑了起来,还真是一点味儿都闻不得啊。
  “庄容。”在这时,殿内传来了一道女声:“你再不来,我可就要去云鹤峰寻你了。”
  随着话音落下,从里头行来了一名身着蓝衣的女子,精致的面容上还挂着一抹笑,她的手里头捏着一根人参,想来是在忙碌中匆匆赶来的。
  时若认得此人,正是碧浅仙子,他往后头退了一些乖乖行了礼。
  至于站在边上的庄容听着仙子的话浅浅地笑了笑,片刻后才出了声:“让仙子担心了。”
  “你啊,上回让你吃的药吃了吗?”碧浅仙子看着站在面前的人,接着又去看后头的子苏,见子苏摇了头便知是何意了,很是无奈地又看向了庄容,道:“知道你不喜欢药,我特意让人在上头裹了糖霜,怎得也不吃呢?”话音里头透露着浓浓的无奈。
  庄容只是笑了笑却并没有回话,惹得碧浅仙子连连叹气,她又说了一句这才唤着他们三人进去了。
  药阁内的弟子并不多,只依稀几个正在整理药材以及熬药,很是忙碌。
  很快,他们就跟着碧浅仙子去了隔间,入内后里头飘来了淡淡的檀香,隐去了外头极重的药味儿。
  碧浅仙子将桌上的药材全数整理后,才回眸去看庄容,正想说话就看到了跟在庄容边上的时若,疑惑地道:“这是?”
  听到问话,庄容回过了头,瞧了一眼时若后才笑着回过了头,道:“是水云师叔的弟子,他误食了玉浆果,仙子替他瞧瞧吧。”
  “玉浆果?”碧浅仙子听着庄容的话看向了时若,方才没有细看,这会儿仔细看了才发现了时若颈项上的痕迹,哑着声道:“不就是一颗玉浆果嘛,随便吃颗解毒丹就好了,到是你庄容,昨日夜里迷症没有发作吗?子苏说早晨看到你是在屋中而不是在外头。”
  早晨?
  子苏?
  这话明明是问庄容的,可时若却觉得这好似是说给自己听的,下意识侧眸看向了站在庄容边上的人。
  之前也只觉得这个子苏很碍眼,此时一看果真是碍眼的很。
  这云鹤峰什么时候别的一些阿猫阿狗也能上去了,而且还去了庄容的寝殿。
  一想到自己离开后庄容那才睡醒迷糊的模样让别人瞧了去,而且当时还未穿衣裳,他只觉得心里头憋着一口郁气,怎么都散不了。
  于是他又看向了庄容,见庄容正与碧浅仙子说着话,姣好的面容上还挂着淡淡的笑,瞧着便是令人心动。
  可如此动人的一幕,时若却是半分也瞧不进去,甚至连他们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这么冷眼瞧着庄容。
  心里头就好似被打翻了陈醋一般,酸的厉害。
  许是他这么一副模样实在是太过晃眼,庄容也注意到了,他在碧浅仙子起身取东西时侧过了头。
  见时若盯着自己,疑惑地出了声:“怎么了?”话音浅淡,犹如泉水一般悦耳。
  “他瞧见了?”时若本想不去理会,可听到庄容的询问时,却什么都没有想就出了声。
  不仅仅出了声,而且疯了一般想要知道庄容那一副模样是不是被人瞧了去,是不是子苏看到了他的身子。
  但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慌忙低下了头,不知自己为何会想这些。
  庄容见状愣了一会儿,看着时若低下了头只以为这人是因为吃了玉浆果难受了,指尖抚上了他的颈项,细细地轻抚着上头的红痕,哑着声道:“是不是很疼,让仙子给你瞧瞧?”
  “不疼。”时若轻轻地摇了摇头,微微的叹了一声,这才将心中的杂念全数扫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碧浅仙子取药回来了。
  本还想再问一番的庄容循着声音瞧了过去,见碧浅仙子又取了几个瓶子过来,眉间微皱染上了一丝忧愁。
  碧浅仙子一见也知道这人定是在抗拒,她有些无奈地出了声:“你最近迷症越来越严重了,这药是定神的,你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也该为了青玄长老想想,他若是知道了该多心疼。”
  她有时候想想庄容还真是可怜,最敬重的师尊让最喜欢的师弟给杀了,之后连最喜欢的师弟也死了。
  一个人独守着云鹤峰,也不知是要等谁回来。
  以前的时候,青玄长老和时若会盯着他吃药,青玄长老死后起码还有个时若活着,就是为了时若他也会吃药。
  可是,自从十年前时若死在忘尘峰后,这个人便再也不吃药了,有时候被折磨的快疯了也不肯吃。
  都以为庄容是因为讨厌吃药所以才不吃,可是她知道,是因为已经没有人能让他找理由去吃了。
  想到这儿,她轻轻地叹了一声气。
  庄容不知碧浅仙子心中所想,他摇着头浅浅地笑了笑,道:“不碍事的。”
 
 
第三十三章 
  一句不碍事,听得在场几人皆是心头一怔。
  时若不知,可碧浅仙子却是知晓的清清楚楚。
  是因为没了念想,所以活着与死了也没什么变化了吗?
  意识到这儿,碧浅仙子又出了声:“庄容,你也不想他不来见你吧,你若是夜夜迷症发作,他就是想入梦都没法入,你说是吗?”
  “他......”庄容听着碧浅仙子的话低下了头,凤眸中染着一抹无措,持着拂尘的指尖不由得轻颤了起来,好半天后才出了声:“他不会来的。”
  极浅的话音带着令人窒息的失落,只是听着便觉得心被揪住一般,疼的厉害。
  碧浅仙子见状知道自己这是劝不动了,只得看向了子苏,将药瓶子递给了他,道:“你看着他吃吧,他的迷症再这么犯下去,迟早出事。”说话间又叹了一声气。
  坐在边上的时若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愣了一会儿,侧眸看向了一脸无措的庄容,心尖有些疼。
  师兄是在等什么人吗?
  那个人对师兄很重要吗?
  想到这儿,他看向了庄容捏着拂尘的手,这时他才发现庄容的指尖轻颤不已,竟是让他想到了上回在药房时见到的一幕。
  当时也是这样,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整个人好似丢了魂一般,很是憔悴。
  他不知道庄容究竟是在等什么人,也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那个人将庄容伤了。
  想来那迷症应该也是因为那个人了,还以为是因为师尊的原因,结果发现是因为别的什么莫名其妙的人。
  这让他有那么一些不高兴,可再不高兴他也都忍下了。
  自家傻乎乎的师兄,让别人骗了心,而那个人还伤了他。
  这般想着,他看着庄容的目光都带上了一抹心疼。
  又过了一会儿,几人便散了,这会儿也已经入夜。
  时若站在药阁门口瞧着前头说话的两人,虽然说话声不重,可他却也能听的清楚。
  又见庄容对着子苏浅浅地笑时,他轻哼着嘀咕了起来:“不是要回云鹤峰吗?怎么还不走。”
  至于站在前头的庄容好似察觉到了时若的心思,他对着子苏笑着道:“你回去吧。”
  “那药......”子苏见庄容已经下逐客令了,本还想再多说两句,可见这人微微皱起的眉头时却又忍下了,只得点了点头离开了。
  寂静的夜色下,很快便只剩下了庄容与时若两人。
  “要走了吗?”时若瞧着子苏离去,对着庄容低声询问着。
  庄容回眸点了点头,片刻后才笑了笑:“走吧。”
  很快,两人才出了药阁回了云鹤峰,当然时若是回云竹峰,不过是因为两个峰头离得近,所以才同庄容一起走。
  这会儿弟子们早已经歇息了,周围显得极静。
  时若瞧了瞧前头被月色照亮的宫楼,接着又看了看身边上的庄容,见这人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叹了一声气。
  而他的这声叹气正巧就被庄容给听到了,他低下了头,瞧着时若垂头丧气的模样,疑惑地道:“怎么了?”
  “恩?”时若被突然询问愣了片刻,抬眸时见这人一脸疑惑的模样,抿了抿唇好半天后才出了声:“师兄,你想吃糖吗?”
  话音落下,他险些将自己的舌头给拔下来。
  明明就是想问问庄容究竟是因为谁才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究竟是在等何人。
  可是,出口却成了吃糖。
  这让他有那么一些不知所措,但却也说不得什么。
  “糖?”庄容一听笑了起来,又道:“你怎么日日都带着糖?”
  时若听闻也跟着笑了笑,不过他却是苦笑,哑着声道:“因为糖好吃。”
  其实他并不喜欢吃糖,不过是为了哄庄容吃药才每次备着。
  想到这儿,他停下了步子,在云鹤布包中一顿翻找。
  跟着站在边上的庄容却是不解何意,他就这么瞧着时若。
  很快,时若就从布包中寻到了放了糖丸的青玉瓶子,从里头取了一颗递到了庄容的跟前,还轻轻地抬了抬手示意他吃。
  本还有些迷糊的庄容看着突然递过来的糖丸,诧异地看向了时若,见时若眼中的傲气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
  “师兄,这是糖不是药,你尝尝。”时若见庄容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接着才将手中的糖丸喂到了他的口中,动作显得格外轻柔,又道:“甜吗?”
  庄容就好似已经习惯了时若这么突然喂东西,他轻轻地舔了舔口中的糖丸,与前头两回吃到的一样,很甜。
  于是,他顺从的点了点头,眉宇间的忧愁也随着这颗糖渐渐消散化为了暖意,月色之下衬的他整个人越发俊美了。
  时若瞧着这么一副谪仙般的模样晃了神,但他很快就回过了神,下一刻伸手探入了庄容的衣袖里头。
  而他的这一举动可把庄容的惊到了,险些将口中那颗糖直接咽下去,凤眸里头染满了诧异。
  “吃了糖就可以吃药了。”时若并不知道这人被吓着了,自顾自从里头取出了碧浅仙子给的定神丹,取出了一颗喂到了庄容的口中,道:“是不是没有药味儿?”
  庄容还有些被吓着,以至于定神丹喂下去的时候那是半分没有回神。
  直到听到时若疑惑地轻唤声时,他才堪堪回了神,哑着声道:“什么?”
  显然他因为惊吓根本就没有听到时若说了什么。
  “我说,是不是没有药味儿了?”时若看着庄容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叹了一声气,怎么不是一副心事重重就是傻乎乎的样子,这让他忍不住想将人藏起来。
  因为,他一直觉得庄容这么一副模样,绝对会被别人骗走,即使境界再高也会被骗。
  还别说,他现在这么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样,可不就是有人骗了他嘛,而且还将人伤成了这样。
  想到这儿,他又叹了一声气。
  庄容不知他心中所想,而是顺着那一句药味儿点了点头,果真是没有味儿了,下意识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才迎着月光离开了。
  时若看着庄容入云桥担心的厉害,今日碧浅仙子说这人是得了迷症,而且夜夜都要起来折腾。
  昨日夜里的模样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若当真如碧浅仙子所言,夜夜都要发作还真是令人担心啊。
  本是想跟着庄容一起回云鹤峰,可又怕会让庄容起了疑心,也只好将这心思压了回去,转身回了云竹峰。
  这会儿才入夜,弟子居内隐隐有说话声传来,并不重却也能让人听清楚。
  时若躺在被褥中,看着屋顶的梁柱出了神,好一会儿才道:“师兄到底遇到了什么?还有碧浅仙子说的那个人是谁?”
  他现在能确定的是,自己离开时云鹤峰是还没有搬离的,可中间发生了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才导致云鹤峰搬离并且任命玉师兄为新的峰主。
  而这件事却是无人知晓,但也不能说是真的无人知晓,兴许云鹤峰的师兄们应该知晓。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满是疑惑之下他却是连半分头绪都没有,有些无奈的从云鹤布包中取了一颗糖丸丢到了口中,就这么吃了起来。
  也在这时,原本还有些寂静的屋子内又传来了淅淅零零的谈话声。
  “诶,不是说丹山门递了信要来咱们仙门嘛,怎么还未瞧见?”
  “我也听说了,上回丹山门来还是百年前,听说每回来他们都要同咱们比试,不过回回都输。”
  “是吗?那这丹山门此时又来,是不是准备来要回面子?”
  “谁知道呢,不过每次比试都会有丰厚的奖励,我想那些师兄们应该也是极期待丹山门到来。”
  “又是师兄们,啊,我也好想上去比划比划,瞧瞧我这新学的剑术能不能横扫四方!”
  “你?你一个练气六阶的弟子,连御剑术都不会怎么和人家比,我看你在他们眼里就和穿尿布的娃娃一样,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哈哈哈!!”
  “此话有理,哈哈哈!!”
  随着几人的谈话声,屋子里头传来了阵阵笑声,显然都被那一句尿布娃娃给逗笑了。
  时若如今也已经是练气四阶的弟子,所以他们那些细碎的声音也听了个清楚,下意识也跟着笑了。
  说起来,丹山门那掌门老头还真是执着啊,回回都要来这儿比试,可回回都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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