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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结果这回又要来了,还真是锲而不舍。
  想到这儿,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屋内再次陷入了寂静,那些关于丹山门的事也随之一同散去了,只余下了那浅浅的呼吸声。
  时若想着云鹤峰的事翻来覆去也没个心思睡,直到夜半时分他也没能睡着。
  本是想打坐修炼好定下自己的心绪,可庄容的事情搅乱了他的心神,竟是连入定都没法好好入。
  侧眸看了看那些已经睡觉的弟子,他才起了身:“还是有些不放心。”说着取了衣裳,开了门出去了。
  他确实不放心庄容,就怕这人拿着剑又到处乱走,伤着别人也就算了,若是伤着自己可就不好了。
  意识到这儿,他熟门熟路的就去了云鹤峰。
  路过弟子居时,里头仍是一片寂静,知晓这儿已经没有弟子了也就没有多想。
  本是想直接去庄容的寝殿,可入了自己以前的院子时,却是止住了步子,目光也顺着看向了被月色笼罩的殿门。
  上头还残留着一道极深的剑痕,正是昨日夜里留下的。
  时若瞧着那儿微微拧了眉,眼里也染上了疑惑,他想到了昨日在里头看到的人,低声道:“那人是谁?”
 
 
第三十四章 
  时若看着禁闭的殿门轻皱了眉,一时间也想不透庄容为什么会将一个死人摆在里头。
  带着好奇与疑惑,他缓步走了过去,待走至门前时却又停下了步子。
  周围很是安静,连一丝风声都听不到。
  他瞧着门上的剑痕伸手抚了上去,可当指尖即将落下之际却又收了回来,最后直接将门给推开了。
  吱呀——
  沉重的推门声伴随着轻纱被风拂过的声音缓缓而来,在这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
  月色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拖着入了屋中。
  时若又瞧了瞧周围,确定了没有人这才走了进去。
  案桌上摆着一本药谱,边上还有刚磨好的墨,云木楠笔摆在上头,一切瞧着都是这么的正常。
  可唯一不正常的便是,本该坐在这儿的人却不见了,甚至连一丝被跪坐过的痕迹都寻不到。
  满是疑惑之下,他又瞧了瞧四周,低声道:“人呢?”
  明明昨日夜里这人还坐在这儿,可是这会儿却是连半分痕迹都没有,就好似昨日夜里他瞧见的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是他能够确定,昨日自己真的看到了这儿坐着一个人,而且还蒙着红布盖头。
  意识到这儿,他又低下了头去看桌上的药谱,纸张有些陈旧,药方上头还写着一些记录,瞧着字迹有些眼熟。
  时若伸手将那药谱拿了起来,随意的翻了翻发现是以前自己常看的金弦药谱,这上头的记录也都是自己留着的。
  看着指尖下的药谱,他有些疑惑地出了声:“死人也看药谱?”
  昨日夜里这儿还坐了个死人,现在这药谱又摆在这儿,可不就是一副死人在看的模样嘛。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将药谱又给放了回去,下了台阶四处查看着。
  屋中显得格外干净,所有的东西也都摆的整整齐齐,甚至全部都是按照自己以前的习惯摆着。
  时若看着窗边上的一株墨兰,上头的花儿才开还染着水渍,显然是才浇过水。
  瞧着墨兰,他越发无奈了,道:“怎么这株墨兰活的都比我久,都百年了还没死。”
  上回知晓自己养的那只兔子活的比自己久时,他已经有些无奈了。
  这会儿瞧见这株墨兰越发无奈了,怎么自己养着的东西全部都比自己活的久,唯独自己就死了。
  唉——
  他轻轻地叹了一声气,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又在屋中走了一圈,见什么都没有发现,当真是一副昨日如同幻境的模样。
  “难道,我昨日真的看错了?”他说着又走到了案桌边上,低身坐了下去,撑着下颌倚在了桌案边,瞧着四周。
  见什么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才低眸去看药谱。
  哗哗哗————
  熟悉的声音传来,时若慌忙抬起了头,就见殿外出现了一抹身影。
  白衣青丝,一盏白莲发冠缠绕着发带垂落在身后,姣好的身形缓步走在院子里头。
  如此绝美的一幕也该是动人心弦才是,可那人手中拖着的剑却是将那一抹心动全数都给遮去,只余下了令人骇然的惊恐。
  “师兄?”时若瞧着院中行走的人,低声念着:“不是吃了定神丹吗?怎么又这样了。”
  之前明明就给庄容喂了定神丹,就算那药不是神仙妙药,可怎么说也能稳下心神,不至于又犯了迷症拖着剑到处走才是。
  想到这儿,他从案桌后头起了身,快步出了殿门去了前头。
  庄容这会儿已经走到了殿门正对的桃树底下,手中的银剑随着他的行走拖出了一道极深的剑痕,一些花木在银剑之下被斩成了两段。
  只是拖着剑行走的人却是半分都没有感觉,就这么恍恍惚惚毫无知觉的在那儿走着。
  “师兄?”时若也已经到了边上,看着身侧呆滞的人担忧的出了声。
  本以为不会得到任何回应,可已经走出几步之远的人却是回过了身,银剑被拖动的声音也在瞬间戛然而止,周围只余下了暖风拂过的声音。
  月色落下,缓缓地落在了庄容的身上,竟是将他姣好的面容衬的越发精致了。
  时若看着这人回过了身,只以为他是有了反应,正想出声。
  可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却是惊到了他,就见这人竟然同女子一样化了面妆,那一袭衣裳也不是他常穿的,瞧着还有那么一些眼熟。
  “师兄你......”时若显然是被惊到了,眼里的诧异快速溢了出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一抹不可思议。
  庄容身上的穿着佩戴皆是女子服饰,面妆也被化的精致无比,当真是令人不敢置信。
  而这一身白衣装束他还觉得有些眼熟,眼熟的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来。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前头的人又有了动作,拖着剑转过了身继续朝着前方行去。
  时若看着这人离开便要追上去,可才有动作却发现地上出现了许多血色的脚印,触目惊心。
  他慌忙走了上去一把将庄容的衣摆掀了起来,就见那双本该白皙细腻的双足此时却染满了血迹,隐隐还能瞧出许多的伤痕来。
  看着那双血淋淋的双足,他只觉得心尖有那么一些疼,好半天后才哑着声道:“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可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庄容却是半句话都没有,就这么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凤眸中染着深到极致的呆滞全然不似寻常时候的他。
  时若也注意到了,他抬眸就看向了庄容,见这人毫无反应地瞧着自己,气得出声便要呵斥。
  可一想到这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声气。
  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起了身:“师兄我们去睡觉了,好不好?”话音里头带着一抹祈求,这是他第一次求庄容,也是唯一一次。
  庄容什么话都未回,而是拖着剑继续往前头走着,整个人恍恍惚惚如同魔障了一般,也不知是要做什么。
  站在原地的时若瞧着这人又开始了,抿了抿唇压下了眼里头的恼意,下一刻走了上去直接将人打横着抱了起来。
  哐当——
  银剑落地传来了一声脆响,本以为庄容会挥剑砍来,可他什么都没有等到,到是等来了庄容的顺从。
  瞧着怀中乖乖倚着的人,时若再一次叹了一声气:“仙子的药一点用都没有,难怪师兄说吃与不吃没有任何区别,还以为是不想吃药胡乱编的,结果当真是半分用都没有。”说着他拧了眉,只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碧浅仙子。
  他抱着人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带着人回了寝殿。
  不过,他不是回自己以前住的那个而是去了庄容的,自己那个寝殿总觉得里头有些诡异,可是又猜不出来只能回了庄容的寝殿。
  入院子时又瞧见了满院子的狼藉,这回竟是比昨日的还要严重,一株桃树被懒腰砍断,着实有些心惊。
  时若只瞥了一眼便抱着人入了殿内,从一地的狼藉中回了床榻上,将人放在了上头。
  本是想让人直接回被褥里头睡觉,可看着庄容那一身女子装束他有些无奈的扶额叹气,道:“你什么时候还喜欢穿女子的服饰?”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庄容还有一个这么奇怪的怪癖,之前不是只喜欢穿自己的衣裳嘛,现在怎么还喜欢上穿女子的了。
  不仅仅穿了,而且还穿的有模有样的,一看就是经常穿。
  虽然,庄容穿着确实挺好看,不过他可真是忍不了,于是准备去外头取水。
  云鹤峰有几处水井,正巧庄容的院子外不远也有一处,时若是在这儿住习惯了的,所以很快就寻到了。
  正想打水却听到后头传来了脚步声,冷眼回眸看去,就见庄容站在后头,傻愣愣的样子好似被夺了吃食的小孩一般。
  “你怎么跟过来了?”虽说庄容听不到,可时若还是忍不住出了声,眼里头的冷意也随之散去化为了无奈。
  果然,庄容没有回话,就这么呆愣地站着。
  时若没辙,只得打了水后才领着庄容又回去了。
  看着乖乖坐在床榻上的人,他无奈地拿着锦帕开始擦拭那化了妆的面庞,嘀咕着道:“我看你也是闲的厉害,大半夜犯迷症还打扮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见鬼了。”说完后将他眼角的脂粉都给抹去了。
  很快,脂粉被全数抹去露出了庄容本就风华绝代的面容来,微红的唇瓣上还染着点点水渍,瞧着便是令人心动。
  时若看着如此俊美的人晃了神,好半天才出了声:“这不是挺好看嘛,为何还要化成那副模样?”说完后抚上了他的眼角,轻轻地触碰着。
  “他喜欢。”突得,一直没有开口的庄容却是出了声。
  他?
  本还有些犯糊涂的时若此时听着庄容的话越发糊涂了,低眸瞧了瞧庄容呆滞的凤眸,确定这人没有醒来,可是却不确定那句话是不是回自己。
  于是,他又出了声:“谁喜欢?”
  “他喜欢。”庄容又出了声,可却仍然说着那番话。
  时若一听沉下了眸,大约也能猜到定是有人喜欢庄容穿成这样,而傻乎乎的庄容竟然还应了那人。
  他可真是想瞧瞧,究竟是什么人将庄容逼成了这样,打扮成女子模样就是为了讨那人的欢心。
  可很快,他却泄了气,瞧着面前痴呆的人,低声嘟囔着:“有这么喜欢那个人吗?”
 
 
第三十五章 
  “有这么喜欢那个人吗?”时若低声说,话音中还染着无奈。
  他可真是不知道,庄容何时有个这般喜欢的人,甚至愿意为了那个人将自己装扮成这幅模样。
  想到这儿,他伸手抚上了庄容白皙的面容,轻轻地抚摸着。
  庄容没有再回话,呆滞地坐在床榻上没有半分动作。
  时若见状轻摇了头,知晓这人应该是不会再说了,于是伸手开始去脱那一身白衣。
  可指尖才刚落在衣襟处却被庄容给握住了手,他有些疑惑地抬起了头,见庄容盯着自己,低声道:“怎么了?”
  本以为这人会出声,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反倒是松了手乖乖地倚在了边上。
  时若还迷糊着,见庄容又安静下来了也就没有多想,伸手将他那一身白衣都给脱了下来。
  衣衫卷着芙蓉玉佩一同落在了地上,传来了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
  他没有理会而是将里头的衣裳也给脱了,只余下了一袭里衣,这才搂着人准备睡觉。
  只是还未动作,怀中的人却又传来了声音,话音格外的轻柔:“要吗?”
  “恩?”时若听着这番话愣了一会儿,伸手将人从怀中抱了出来,疑惑地道:“你说什么?”
  庄容乖乖地抬起了头,眼含笑意:“我也可以的。”
  本就疑惑地时若越发不解了,一时间竟然没想透庄容话中的意思,什么可以不可以的。
  但很快他就懂了,就见庄容开始解自己余下的里衣,不过是片刻的时间衣裳就在他的动作中落了下去,白皙的身子映入眼帘犹如出水的莲花一般,精致而又绝美。
  脱了衣物的人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双手搂上了时若的颈项,又道:“我也可以的,真的。”说着在颈项上落下了浅浅地细吻。
  “师兄?”时若诧异地瞧着眼前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人口中的可以,竟然是这种事。
  所以,那个人到底对师兄做了什么!
  明明是一朵不染世俗的白莲,可是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给染脏了。
  不仅仅染脏了,而且还将人逼成了这样,这算什么!
  时若看着怀中亲吻的人,伸手将其抱在了怀里头,指尖抚上了他光滑的后背,哑着声道:“当初就应该将你也带走,不该让你留在这儿,不该的。”
  若当初自己叛离仙门时也将庄容带走了,是不是庄容就不会被人骗了,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么一副模样。
  不该将人留下的,不该的。
  这般想着,他搂抱的动作也越发紧了,眼里染上了一抹疼意。
  寂静的屋中传来了低低地清音,窗边的清铃随风而动,那清音正是它传来的。
  时若这会儿也已经静下了心,看着怀中乖乖亲吻的人低下了眸,指尖扶着他的后颈让人不会那么累,片刻后轻叹了一声气。
  两人此时的模样实在是太亲昵,他虽然有些不适应可想着庄容是犯了迷症也只得顺着,反正这人第二日也不会记得。
  与其让他继续去外头疯癫,还不如就在屋子里头疯,也不至于伤着。
  唉——
  他又叹了一声气。
  也在这时,庄容突然就停下了动作,乖乖地坐正了身子。
  时若也注意到了,他疑惑地看了过去,道:“怎么了?”
  “泉珠会掉吗?”庄容没有回时若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着。
  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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