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于是,他伸手抚了抚庄容的发丝,笑着道:“师兄还记得我刚入门那会儿吗?”
  “记得。”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凤眸中的忧色也在瞬间溢了出来,久久不曾散去。
  他当然记得,而且永远都忘不掉。
  明明入门的弟子众多,同时若一样七岁的孩子也有许多,可他就是一眼瞧见了。
  那一眼之后便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甚至愿意为了他不要自己的尊严,不要自己的身份地位,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他能看自己一眼。
  玉暖的话就是在提醒他,这份感情是他偷来的,是用聚魂铃偷来的,迟早都要还回去,到那时便是万劫不复。
  可他还是想走这万劫不复的路,因为他真的已经不能回头了。
  这般想着,他的心也渐渐冷了下来,抬眸倚在了时若的怀中,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安些。
  时若见状也知晓这人是怎么了,敛着被褥就盖在了身上,这才低眸倚在了他的青丝边上。
  他并没有出声而是抱着人又同他缠绵了一会儿,注意到暖意落入自己的腹部后才吻上了庄容的颈项,低声道:“那会儿我看师兄抱着一个比你人都大的棋盘跟在师尊后头,想着这是哪座峰的师姐,我也要拜入里边去。”说着又轻笑了笑。
  “棋盘?”庄容有些疑惑地轻应了一声,可很快又想到了,笑着道:“师尊那会儿要上玄天师叔那儿去下棋,他认为师叔那儿的棋盘被做了手脚让他总是输,所以才让我将云鹤峰的棋盘给抱去了,到是让你给瞧了笑话。”
  时若听着不由得愣了一会儿,显然是没想到师尊竟然还有这么个小心思,居然怕玄天长老耍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那笑也只持续了一会儿就止住了,他张口咬了咬庄容漂亮的耳垂,在听到他诧异的疼呼声时才停下了,道:“师兄那会儿出来可把那些弟子们的魂给勾走了,你说你那时也才九岁吧,一个九岁的奶娃娃怎么还到处惹桃花了。”边说还边轻咬着,一副讨债的模样。
  庄容低低地笑了几回,注意到耳畔的啃咬并未停歇知晓自己若是不说个明白,一会儿怕是连耳朵都不能要了。
  于是他止住了笑声,搂着时若的颈项,这才开始解释,“别胡说,我哪里去惹了桃花,方才就说了是师尊拉着我去的,怎么就成我了。”
  “还不承认是吧,对着别人又是笑又是问候的,还说不是惹桃花,恩?”时若可不相信他说的话,那会儿可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这人就是在故意招惹桃花。
  这般想着,他只觉得心尖又酸了起来,也不顾两人这才散去的热意在被褥中闹着又要了庄容一回,惹得这人一个劲的求着饶。
  床榻上因着两人的胡闹脏乱的厉害,尤其是庄容的身子,除了一些痕迹外还落满了许许多多漂亮的红痕。
  时若拖着人又闹了一会儿才再次去询问桃花的事,庄容这回到是学乖了一些,不再说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话,大多都是一些他喜欢听的。
  只不过这些话他仍是不爱听,因为他知道庄容这是在怕自己不高兴所以才挑挑拣拣地说,令他很是心疼。
  于是他也不再继续闹而是抱着人哄了一会儿,这才笑着道:“还要吗?”
  “阿若明日好不好,我好累。”庄容轻应着回了话,他这会儿真的很累,累的连伸手的力气都没了。
  时若也听出了他话音中的疲倦,低眸吻了吻他微红的唇瓣,轻哄着道:“那陪你说会儿话?”
  “恩?”庄容听着缓缓睁开了眼,凤眸里边的倦意如何都掩不去,可见时若精神极好,笑着应了一声才道:“阿若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还是说只是同以前一样哄哄我而已?”话音渐渐消散了些,想来是真的累了。
  只是他都已经累得快睡着了,可却仍是睁着眼看着时若的,等着他回话。
  时若知晓自己若是不回,这人怕是会睡不安生,笑着道:“都这么累了还记着那个女人的话,我若说不喜欢,你怕是得哭了,我若说喜欢你又不信,师兄觉得我该说什么好呢?”
  “我哪有这样。”庄容笑着应了一声,可眼角的清泪却是落了下去,低喃着道:“阿若......你以后会不会不要我了,别不要我好吗?”话音中染上了轻颤,听着便令人心疼。
  也正是他这浅浅地哭声,时若忍不住叹了一声。
  他就知道庄容将那玉暖的话给听进去了,而且不仅仅只是听了怕还牢牢记在心中。
  明明自己也有说过让他别去理会,可这人却是半句没听进去,反而是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听了进去,很是无奈。
  意识到这儿,他伸手轻抚了抚庄容落入发丝间的清泪,低声道:“好好好,我怎么舍得不要我们白君仙师对不对,生的这么好看,又爱哭又爱撒娇的,最重要的是活儿还好,我哪里舍得离开。”轻声哄着。
  庄容哭着摇了摇头显然是并未将他的话听进去,哑着声道:“怎么办阿若,你若是不要我了,我该怎么活,我怎么活得下去,怎么活得下去......”
  他最害怕的就是没有时若的日子,那两百年熬尽了他所有的念头,每一日都是煎熬每一日都是绝望,只能靠着那些信才能活下去。
  可那些信上的全是怒骂他的话,全部都是说他脏的话。
  每每看到这些他都恨不得烧了那些话,可他又不敢,因为烧了就连一点活下去的念头都没了。
  十年前那枚兔子玉坠断了线也把他的命也给一同断了,撑了两百年痴念了两百年,可最后得来的却是人死在忘尘峰的消息。
  那一刻他所有的信念全断了,一个人守在云鹤峰等了两百多年可等来的却是全死了,甚至连一句遗言也不曾留给他。
  师尊死的时候自己没能见上一面,阿若死的时候自己也没能见上,两个人就好似约定了一般故意将他一个人留在了云鹤峰,抛下了他。
  一想到这些他便崩溃地哭喊出声,指尖紧紧地掐着时若的皮肉,疯癫地问着,“你连句遗言都不给我,你同师尊都不要我了,我一个人在云鹤峰等了你们两百年,整整两百年!”一个劲的质问着,质问他为何让自己等了这么久。
  而他的疯癫时若也瞧了出来,知晓这人是又犯病了,心疼地吻上了他的唇瓣,将他口中的质问全数卷入了口中。
  也在同时,他对玉暖的不喜越发深了,就因为她的一些话惹得庄容又犯了病,别人不心疼自己可是心疼的很。
  随着他的亲吻,庄容渐渐安稳了些,不再疯癫而是乖乖地迎合着,直到瘫软在了他的怀中才清醒了过来。
  时若见状伸手轻抚了抚他微红的眼眸,心疼地道:“没事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我又犯病了吗?”庄容低眸轻声询问着,清泪顺着他微红的眼角快速落了下去,显得有那么一丝委屈。
  片刻后他瞧见时若点了头知晓自己真的犯了病,哭着依偎在了他的怀中,低喃着道:“对不起,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犯病时有多可怕,可怕的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只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让自己别犯病,以至于话音中的颤音也越发深了。
  听着耳边浅浅的歉意,时若有些心疼的伸手抹去了他落入发丝间的清泪,低声道:“师兄方才问我为何死之前连句遗言都不曾留给你,既然你这会儿清醒了那我也就同你说了,因为我并没有遗言,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见见你。”
  “见......我?”庄容显然没有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番话,诧异地抬起了头,凤眸中的清泪顺势落了下去。
  时若见了越发的心疼了,他不打算继续这么藏着掩着,笑着道:“恩,当时听到你在唤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是特别想见你。”
  他说着轻捏了捏庄容染着薄汗的鼻尖,在他诧异的目光下,低声道:“可能是快死了所以想的比平时要多些,想看看你一个人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乖乖睡觉,有没有听仙子的话喝药,不过现在看来你是一点儿也没听话,到处胡来。”
  “我没有。”庄容反驳着出了声,只是这反驳声多少有些没底气,因为他确实没有听话。
  时若也听了出来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随后才拉着他的手落在了两人亲昵交缠的位儿,见他红了脸,低声道:“想试试吗?”
  “阿若。”庄容轻唤了一声,片刻后才乖乖地点了点头,想。
  为了迎合庄容也为了哄这傻子高兴,哪怕这人把自己给闹疼了时若那也是一声没吭,至少把人哄高兴了。
  这会儿他依着床榻趴在软枕上头,指尖紧紧地攥着落在边上的衣裳,低垂着眸去适应身上那人的胡来。
  不过这人就是再怎么胡来可还是让人动了情,使得他在一番缠绵下还是出了声,只不过大多都被庄容的声音给掩去了。
  直到一抹暖意涌来他才皱着眉倚在了被褥间,攥着衣裳的指尖也松开了,低低地喘着气。
  许是这么一夜闹下来真的累极了,庄容低身趴在了他的背上,呢喃着道:“阿若我好累啊。”说着竟是睡了过去,浅浅地莲香环绕在两人的身侧。
  时若听着这番话也是一番疲倦,他本是想出声哄上一句,可在侧眸时却听到了这人传来的浅淡呼吸声知晓这是睡过去了,无奈地笑了笑,“睡吧。”这才陪着一同浅眠着。
  只是他这才闭眼却注意到庄容那傻子还在自己的身子里边,满脑子都是这些,可他这会儿真是有些累了,所以也就没再去理会低眸睡了过去。
  初晨的日头落入屋中照在了两人的身上,青丝交缠着露出了庄容姣好的面容,而他此时正亲昵的窝在时若的肩颈处睡得香甜,可嘴上却还嘀嘀咕咕念着,也不知是在念什么。
  “阿若......阿若......”
  浅浅地低喃声一直在耳边回荡着,时若这不过才睡过去片刻就被这一声声低喃给吵醒了。
  他缓缓睁开了眼,本是想起身瞧瞧是谁这么吵。
  可还未有一丝动作,他注意到身上传来的重量以及一抹暖意从腿边落入了被褥中,下意识皱了眉。
  “阿若......”低喃声又传来了。
  时若这会儿也清醒了,侧眸就瞧见庄容睡在自己的身上,漂亮的面容上还挂着一抹浅笑就这么倚在自己的耳边,至于吵醒他的低喃声正是这傻子传来的。
  瞧着这一幕他有些无奈的低下了眸,听着这人一边笑一边唤自己的名字,好半天后才笑着出了声,“傻子,有这么高兴吗?怎么睡着了还在傻笑。”说着忍不住轻摇了摇头。
  他到是不知道庄容会这么高兴,就算是因为自己愿意屈身而下可也不至于惹得这人如此高兴才是,所以到底是什么事让这傻子睡着了还笑得如此高兴。
  笑也就算了偏偏还回回念着自己的名字,真的有这么高兴吗?
  这般想着,他伸手想去抚摸庄容的面庞,可两人此时的亲昵却又让他没有办法动手,最后也只好亲了亲庄容的唇瓣,这才闭眼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入了夜,屋外头传来了低低地虫鸣声。
  期间林母来敲过门,可因着怕会打搅了庄容,所以在注意到没什么动静后也就没再继续敲了。
  时若是被一番闹腾给吵醒的,也在同时他注意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了,这才侧眸看向了身边的人。
  只是他并未在边上瞧见人,猛地就清醒了。
  可还不等他出声后头却传来了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一阵酥麻令他晃了神。
  “阿若怎么办!”庄容惊呼着出了声,里边还夹杂着一丝不知所措。
  时若听到声音回过了头,见庄容跪坐在床沿边上,凤眸里边还染着一抹慌乱,疑惑地道:“怎么了?”
  “怎么办,我竟然睡过去了。”庄容听着询问红了眼,又道:“阿若是不是很疼,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竟然睡过去了。”
  听着他的话再加上身子传来的异样,时若哪里还不懂。
  这人整整一日都未曾离开,这会儿还真是有些疼,而且瞧着床榻上那染了血的痕迹想来定是有些严重。
  可看着庄容眼底流露出来的慌乱与自责时,他心疼的将人抱入了怀中,安抚着道:“乖,没事。”
  “可阿若你都流血了,都是我不好。”庄容说着眼底又有清泪溢了出来,愧疚的厉害。
  时若哪里听不出来,虽然确实挺疼的,不过还是哄着庄容要紧,于是他笑了笑,道:“没事,你去云鹤布包里头取罐素生膏来,一会儿就好了。”说着指了指摆在桌上的云鹤布包。
  “好,阿若你等等。”庄容说着翻身下了床,匆忙之下连衣裳鞋袜都未穿就去了桌边,拿着布包又爬回到了床上,道:“我不知道哪个才是,阿若你寻寻,我给你抹药。”
  这会儿他真是有些厌恶自己一点儿也不懂药的性子,明明应该是自己照顾时若才是,可最后竟然还要时若自己来寻药。
  可他又不敢寻,因为他怕自己会同上回一样拿错药,那可真是惨了。
  这般想着,他瞧着时若的目光也越发的愧疚,里边夹杂着一丝委屈,瞧着有些可怜。
  时若一见轻笑了一声,同时将素生膏取出递到了他的手中,道:“听话,别乱想。”
  “恩。”庄容听着轻应了一声,接着才小心翼翼地去上药。
  不过他这么一副模样落在时若眼底多少有些担心,这人总是会想些有的没的,之前玉暖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方才自己叫他别乱想恐怕这人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估摸着又在心中胡思乱想,说不定还在想着以后都不要行事了。
  意识到这儿,他侧眸看向了正在上药的人,见他一脸的严肃,轻咳着道:“要不要再行一回,等会儿一块上药,恩?”
  “不要不要!”庄容惊呼着出了声,丢了素生膏后扑在了他的身上,慌乱地道:“阿若我们不要了好不好,你一定很疼,不然还是我来吧,我不怕疼,我一点儿也不怕。”说着竟是哭了起来,活相似被人给欺负了。
  时若一见就知道自己给猜对了,果然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笑着轻捏了捏他染了清泪的面庞,道:“堂堂云中门仙师动不动就哭,让其他人瞧见了也不怕被笑话。”
  “阿若。”庄容委屈地靠在他的发丝间,低喃着又道:“阿若好不好,我怕我又同今日一样弄伤了你,好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