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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娶了魔教教主/一拳打死镇关西(穿越重生)——叼豆包的狐狸

时间:2021-10-16 14:39:37  作者:叼豆包的狐狸
  村里众人哈哈大笑,显然对越恒酒量了如指掌。又想到越恒“三杯敌我不分”仿佛中咒般的样子,看看偌大能装几十个三杯的酒壶,心有戚戚。
  还好还好,以后祸害不了自己了!
  “老货郎,我们的礼物呢?”山沟村众人奔向老货郎。
  老货郎大笑:“别急别急,都有都有!”
  这边,越恒拽下胸口巴掌大的小葫芦,爱惜的擦擦,放在桌上。又捧起颇有分量的新葫芦,想了想,系在腰边。
  “师父啊,怎么突然想到给我送礼物啊?”越恒凑到老酒鬼身边,讨好似地给老酒鬼揉肩按胳膊。
  老酒鬼端着酒杯的身体不动如山,慢慢饮下一口酒,慢慢道:“这是为师给你准备的临行礼物。”
  原本喧闹的众人一时间安静下来,竖起耳朵。
  越恒的笑顿时僵在脸上,手悬在空中,半晌落下去,茫然,“啊?”
  师父说什么?
  “你要下山了,师父没什么好送你的,叫他——”
  “等等,谁说我要下山?”越恒未喝酒,脸却一下涨红,生气地站起来,宛若一棵长成的树,投下宽阔的影子。
  “师父你要赶我走?”
  老酒鬼花白的头发下眉毛微颤,他叹了口气,“谁赶你走,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徒弟。”
  越恒气呼呼转了一圈,眼眶通红,看向旁边,山沟村人不约而同转过身,低下头。
  “这花样真好看……”
  “是呀是呀!”
  众人看着老货郎手里攥着的宣纸。
  “……”
  “你们都知道?”越恒气的胸膛直抖,指指他们,撸起袖子要抓酒杯。
  众人心一颤。
  老酒鬼手疾眼快按住他的胳膊,“你看你这性子,下山后我怎么放心!”
  “我不下山!”
  “不下山怎么帮师父?”老酒鬼突然道。
  越恒气得不能思考,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下山就得帮师父?那师父怎么不下山?下了山你还是我师父吗?”
  老酒鬼花白地眉毛飞到头顶,他手中内力一转,当即把越恒按下来。
  越恒一屁股蹲在地上,额头上“啪啪啪”挨了三下。
  “嗷!”
  “你给我好好说话!”老酒鬼伸手要摸草鞋。
  越恒一瞧这架势,嘴里“呜呜呜”着下意识抱住老酒鬼的腿,“我错了师父!”
  “跟你好好说话,就知道来劲。”老酒鬼把越恒拽起来。
  越恒委屈道:“那师父怎么不跟我商量,单方面宣布我要下山?哪有这样的!”
  “你今天不就见到了吗?”老酒鬼道。
  越恒手指扣在桌上,脑门上就差写“不开心”三字。山沟村众人轻手轻脚的坐回凳子上。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旁边篝火“噼里啪啦”作响。
  老游医眉眼淡淡,看着越恒,温声道:“恒儿,虽是你师父单方面让你下山,但你知道,大家都舍不得你。”
  山沟村众人连忙道:“对啊”“是啊”“舍不得呜呜呜”。
  “哼。”越恒还生气他们瞒着自己,哼哼着摸酒杯,又被老酒鬼一筷子打掉手。
  “只是你如今大了,又有武艺在身,不下山历练一番,白白浪费大好青春。”老游医道,“而且你师父确实有事需要你去做。”
  一旁老山雀看了眼越恒,突然笑道:“而且不下山,小恒去哪里带媳妇回来呢?”
  老山雀一句话,山沟村冷滞的气氛一下子鲜活起来。
  越恒耳朵一红,傻傻地张嘴,“这,这倒是……”
  “我,我就是生气师父不跟我商量!”
  “你师父舍不得你嘛。”老毒物哄道。
  老书生点点头,手中毛笔转了一圈,墨汁落了半桌,“儿行千里母担忧。”
  老酒鬼:“……”
  “行了,说正事。”老酒鬼开口,他垂着眸子,一脚踩在凳子上,侧着身子,看着杯中酒。
  清风悠悠,扫过月光,老酒鬼花白的头发挡住寥落目光。
  “往事……不提,我们来到山沟村,便止于山沟村。但世事无常,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做就不做。徒弟,你还记得多年前的老肾虚?”
  越恒茫然摇头。
  “就那个乌鸦精,现在埋山里那个。”老药童提醒。
  “哦~~”越恒张嘴,“不记得!”
  老酒鬼要摸草鞋。
  越恒连忙道:“我我我好像想起来了!”
  老酒鬼嗤笑一声,端起酒杯,越恒讨好地给他倒酒。
  不用他们多讲,越恒扫过青春常驻武功神秘莫测的众人,脑海里已是跌宕起伏一场大戏。
  众人就见他脸色突然变得正经,举起手,正色道:“我知道了师父,你是不是要我顺藤摸瓜,端掉乌鸦精老巢?”
  老酒鬼:“……”虽然不知道你想什么,但是我觉得不对。
  “醒醒,十几年了。”老酒鬼提醒。
  越恒心中疑惑更甚:“那师父要我做什么?”
  众人轻笑,老游医从袖中掏出一张地图,递给越恒。
  “近来山中不太平,附近老鼠颇多,想似跟以前乌鸦精目的一般。只是咱们家徒四壁,自己饭勉强温饱,哪里有余粮喂老鼠。”老游医轻笑,看着越恒。
  “这是山沟村搬家之前的位置,估摸这些人就是为了这点东西过来。你下山后,去看看家里东西还在不在。若是在。”
  越恒抬头,接道:“带回来?”
  “烧掉它。”
 
 
第14章 下山啦
  青泱泱的芦苇荡旁不知何时出现一条船,那船破破烂烂,竟然还能好好地飘在水面,也算一番奇迹。
  越恒腰上挂着满当当的酒葫芦,肩上背着沉甸甸的包袱,跳到甲板上。
  “吱呀——”船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这玩意不会半道沉下去吧?”越恒不放心道。
  “放心,有我呢!”老货郎拍着胸脯保证。
  越恒稍稍安心,就听老货郎道:“对了,你会水吧?”
  越恒:“……”
  山沟村众人站在岸边,老酒鬼背着手,欲言又止。
  越恒突然咧开嘴,招手,“师父我会好好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的!”
  老酒鬼“嗯”了声,深沉道:“别叫人欺负了去,你可是我老酒鬼的徒弟。”
  越恒眼睛一转,对着众人竖起大拇指,指指自己,“放心,以后我就叫老从心,干啥啥不行,保命第一名!”
  山沟村众人:“……”怕不是丢人第一名。
  船上,老货郎放下帆,风带着船渐渐驶离。岸上众人不少人红了眼眶。
  养了十几年的鹰,张开翅膀,即将离巢。
  “活了大半辈子,最后把小辈推出去。”人群有人自嘲道。
  老酒鬼背着手,沉默不语,看着岸上不住对自己挥手的越恒。
  “老酒鬼在碑前捡到恒儿那天,我就知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老游医拍拍老酒鬼,“他与月儿长得真像,是不是?”
  “去给她上炷香吧,我们做不到的,恒儿或许能做到。”
  “或许……”
  江水悠悠向东流,船已慢行三日。
  岸上景色悠然后退,越恒从一开始的兴趣盎然渐渐变为郁郁不乐,他脑袋搁在栏杆上,耷拉着眉眼。
  老货郎走过来时,见他这幅样子,扑哧一乐。
  山沟村众人避世不出,一些直是他来回走动运输货品,这次他奉命带越恒出门,护他左右。
  越恒抬起眼。
  老货郎憋笑,仿佛看到他头上有对隐形的耳朵,竖起落下,跟自己打个招呼。
  “行了,别郁闷,等上了岸,见识花花世界,保证你乐不思蜀!”老货郎坐在越恒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嗯。”声音越恒喉咙里憋出来。
  两人坐在船上,老货郎拿出一根笛子给越恒吹曲解闷,越恒从一开始的坐着变成身体后撤,拄着胳膊,后来干脆躺在甲板上,任凭太阳晒。
  “对了,老游医有个东西让我交给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老货郎放下笛子,从自己的货担里扒拉,摸出一块黑漆漆的石头吊坠。
  “啥啊。”原本以为有好东西的越恒张开一只眼,瞅了瞅,有些失望。
  “这是老游医当年行走江湖,在少林寺开过光的平安符,你可要好好带在身上。”老货郎看他不感兴趣,赶紧给他系上,还系了个死扣。
  越恒心里有些开心,摸摸石头。
  “对了,还有。”老货郎又从货担里摸出一玉盒,小心翼翼打开。
  越恒躺在地上,看他打开熟悉的玉盒,拿出半粒粉色指甲大小的药丸。
  越恒:“!!”
  “这不是……”
  “对!”老货郎小心翼翼地捏着药丸,低声道,“老游医嘱咐我,分三次给你服用,每次间隔三个月,不然你——”
  “砰!”
  船陡然一震,老货郎身体因惯性往前趔趄,手中药丸没捏牢,脱手飞出。
  “我的药!”老货郎大惊失色,心跳陡然挺停滞。这世上,就剩下半粒神仙丸!
  越恒被撞得滑出两米,他撑起身子起身,刚想问问咋了,一东西突然冲进嘴里,入口即化。他下意识地咽下。
  越恒:“???”
  老货郎:“!!!”
  “好!吃了总比掉了好!”老货郎苍白的脸顿时活过来,宛若绝处逢生的人,难掩惊喜。他吐出一口气,按住自己的心脏,惨然一笑,“就是……不遵医嘱……会怎么样?”
  “打劫!”
  破船上,从天而降的水匪面带戾气,手持武器,将二人团团包围。
  老货郎看看周围,原是他们的船驶过一片芦苇,芦苇后藏着匪船,见有船经过,匪船驶出苇荡,故意撞船企图抢劫。
  “老大,这么艘破船,看上去没有油水啊?”
  “这个人怎么了,死了?”有水匪抬脚,踢踢倒在甲板上,阖眼皱眉的越恒。
  “住脚!”老货郎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凶光,抓起扁担,“不许碰少主!”
  “哈哈哈哈少主?哪家的少主?”水匪们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他们瞅瞅破的能飘在水上就是奇迹的破船,看看两人身上粗制麻衣,捂着肚子大笑。
  “哈哈哈哈就这个死人,少主?少猪吧?”
  水匪们笑出眼泪。
  越恒身边那人更是笑得站不稳,还伸出脚,又连踢越恒几下,一下比一下重,老货郎当即抄起扁担,冲他而去。
  几名水匪连忙拦在老货郎面前。
  “呵,我们水龙帮,从不走空。没钱,也得把命留下!”为首的水匪冷笑,“先把你解决,再送你们家少猪见阎王!”
  “找死。”老货郎面露怒容,眼里划过一丝血红。
  “嗨呀,这少猪长得不错,等我砍断他的手筋脚筋,把他往那种地方卖去,咱也能回个本。”越恒身边匪徒手中剑在越恒脸上拍拍,往回抽——没抽动。
  “嗯?”
  匪徒低头,对上一双血红的眼。
  “什么鬼!”匪徒吓了一跳,下意识抬腿要踢。
  “噔。”
  甲板上,一手抓剑,一手抓匪徒脚的越恒歪歪脑袋,面无表情的脸上,瞳孔血红一片。
  “少——恒儿?”砸晕拦路水匪的老货郎心惊胆战地看着越恒,“你怎么了?”
  “救命啊!这人好像中邪了!”被越恒钳制的匪徒慌忙大叫。
  破船在水中摇摇晃晃,因拦路船无法前行,发出“吱吱呀呀”声。甲板上,越恒眨眼,俊美的脸因血红的眼染上几分邪性。
  众水匪哪里见过这场面,倒吸一口气,纷纷退后。
  “鬼,鬼上身?”有人颤声道。
  “剑?”躺着的越恒突然轻轻道,他的声音清朗温柔,像夏日清风,微微吹拂;林中清泉,缓缓流淌。
  然而此刻,被越恒挟制的山匪只觉阴冷的风从耳边吹过,冰冷刺骨的水堵住口鼻。
  “救……”山匪求救的声音一下子堵进嗓子眼。
  他看到无数红丝从躺着的人的衣领下蔓延,占领他的脸,甚至他握着剑,握着自己腿的指尖,都爬满血丝。
  “这是什么……”
  越恒垂下长长眼睫,若是忽略他脸上张牙舞爪的血丝,男人看上去还有几分可怜。
  山匪打了个哆嗦,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想法。
  下一秒,他就见自己觉得可怜的男人抬眸,弯起嘴角。
  “讨厌。”
  “什么?”山匪茫然道。
  “剑,”越恒微笑渐深,手掌轻握,“讨厌。”
  “砰——”
  他握着的剑部一瞬间化为粉末。
  “嘶——快跑,硬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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