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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娶了魔教教主/一拳打死镇关西(穿越重生)——叼豆包的狐狸

时间:2021-10-16 14:39:37  作者:叼豆包的狐狸
  木箱里,王天机四脚朝天,抵着箱子肆角,在惊吓中醒了魂,耳边风“呼呼呼”,四边木板“嘎吱嘎吱”好似下一秒就要五马分尸不复相见。
  鹦鹉小宝缩在他怀里发抖,嘴里“嘚嘚嘚不行了庄主人家不行了嘚嘚嘚要了命了嘚嘚嘚”。
  蓝天化成影在他眼里一闪而过,王天机心道今日怕不是死在这里,眼角泪水簌簌落下,前方那人还在哈哈大笑,好不快活。
  “到了东北我就有钱了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啊啊啊这是西南啊呜呜呜是西南!!”
  西南方向密林旁,与黑衣人交战逃脱的小红炉庄众人躲在马车后包扎伤口。
  一护院小声问管家:“如今王大爷不知所踪,回去后如何跟庄主交代?”
  老管家摸摸胡子,问:“王大爷可落在敌手?”
  “不知!”
  “我等与敌寇交手损失可重?”
  护院看了眼少了大半的弟兄,忧伤叹气:“死伤惨重!”
  “呵,有敌寇欲劫持王大爷,我等舍身保护大爷,不料敌寇人多势众,我等与其交缠甚久不敌,王大爷在此期间不知所踪难不成是我等编造的吗?”老管家一甩袖子,冷声道,“庄主向来宅心仁厚,见我等如此凄惨,安抚还来不及,如何会迁怒于我等?”
  “是,管家您跟在庄主身边久了,比我们了解庄主。”护院一颗心落在肚子里,又有些犹豫,“但是这群黑衣人,究竟是哪里来的?”
  “哼,定是冲着王天机来的!说起王天机,江湖谁人不知他跟清月宝藏的关系,而江湖上对清月宝藏虎视眈眈的……”老管家一眯眼,“魔教!”
  “定是魔教那群丧尽天良的家伙!”老管家恍然大悟,一拍护院的肩膀,“若是江湖上众人得知我们为了保护清月宝藏的消息跟魔教厮杀难解难分,那我们小红炉庄的威名岂不是再上一层楼!”
  “啊?”护院眼神茫然。
  老管家将活着的人揪过来,说:“我与你们分说,回了山庄,你等且按照我的——”
  “啊啊啊——”
  官道上突然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尖叫声,又飞速远离。
  老管家张大的嘴合上,张开,合上,张开,半晌吐出落在嘴里的树叶,讶然:“刚刚那声音是不是很是熟悉?”
  护院眨眨眼,“刚刚是不是有黑影从路上飞过去?”
  “……”
  众人面面相觑,身上一阵恶寒。
  “啊啊啊——”王天机扯着嗓子喊。
  “嗷嗷嗷~~”越恒跟着叫唤。
  “你,你这后生!”王天机翻着白眼,整个人贴在后板上,只听“咔”一声,木板碎成两段,啪撞进路旁树干中,真入木三分。
  王天机:“!”
  王天机吓得灵魂出窍,伸出干枯地手掐来算去,嘴里恶狠狠道:“我到要看你来西南有什么好……好事?”
  王天机被风吹得狰狞的脸上露出奇怪表情,整张脸越发奇怪。
  “怎会如此!”他脸涨红,忽然发觉耳边呼呼地风早已停下,然后——
  “砰!”
  木箱坠地,王天机尖叫着在半空中跟他的宝贝鸟一起扑腾。
  越恒歪歪脑袋,血红的眼隐隐看到一张丑陋的脸,嫌弃的松手。
  王天机五体投地,落在草堆里,吓得“嗷”了声。
  “你,你这后……你的眼?”王天机手微颤,目光怔然,紧紧盯着越恒。
  “你的眼?”王天机忽然收回手,抱着鹦鹉的手一松,被困了大半天的鹦鹉扑腾着翅膀落在越恒肩上。
  越恒皱眉,拽住鹦鹉的肩膀拎在眼前,他血红色地眼紧紧盯着手臂长,养得皮毛光亮的鹦鹉吓得白毛炸起。
  越恒舔舔嘴唇。
  “饿。”他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作者有话要说:  王天机:啊啊啊啊傻子都被吓聪明了!!!
  还有几章但是不用等,估计是十二,三点发(狗头)
 
 
第25章 买鸟吗
  猩红的眼像滚烫的岩浆,浓郁炙热,带着蓬勃不可压抑的气势在他眼底奔腾翻滚,叫嚣着要冲出牢笼,吞没一切。
  越恒张开嘴,舌尖舔舐牙齿,目光再次扫过鹦鹉。他那双明亮盛满夏夜星星的杏眸此刻被另一种光芒替代,这光芒宛若无尽深夜中奔腾的火焰。
  鹦鹉小宝鹌鹑般一动不动,生怕火星子溅出来把它毛燎着,来个红烧鹦鹉。
  王天机被颠得头昏脑花,蹲在草里,看着自己的小宝贝,小心肝被越恒提溜着,用打量食材的目光瞅着,他心中一痛,悲从中来,张开嘴就哭。
  “我的小心肝呜呜呜可吃不得呜呜呜,你要吃就吃我吧!”他锤着胸口说。
  越恒微微皱眉,眼里浮现一层疑惑,“吃不得?”
  他重复着,看看鹦鹉又看看嚎啕大哭地王天机。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小宝贝呜呜呜。”王天机泪汪汪的眼睛企盼地看着越恒。
  越恒眉头顿时紧皱,松开指尖,小白连忙飞进王天机怀里。
  “吃不得。”越恒喃喃道。他眨眨眼,按住额头。
  “嘶……庙,庙呢?”
  他低声道,脑海里闪过硕大的月亮,以及月下稻草中哭泣的一双眼睛,那眼睛好生漂亮,像清晨百花园中绽放的柔嫩花蕊上的露水;像深山古泉中浸了百年玉石中央的一点清光;像万里枫红千亩碧滔折射出的一抹日光;像千丈高山百里雪原最高处那一朵晶莹的雪花。
  那眼底的水光闪烁,让越恒见之欣喜,忍不住松开钳制的手,于是那被他双指夹断的匕首落在地上。
  对了,匕首。
  越恒拍拍身上,从腰带中摸出断了一半的匕首。刹那,他眼底迸发出无限喜悦。
  “粉色。”粉衣人的匕首。
  给我了。
  王天机哆哆嗦嗦,看着越恒垂着头,嘴角挑起,像似在笑。
  ……愈发可怕。
  “唰!”
  天上一阵黑影闪过,越恒连忙将匕首收进腰带里。
  地上的人纷纷抬头,原是一只雄鹰在天上盘旋,偶尔发出嘹亮鹰唳。
  “哪,哪来的鹰?”王天机哆嗦得更厉害,差点把自己刚取出来的脑子哆嗦走。
  越恒眼里红光更甚,有淡淡红线顺着他的脖颈往脸上爬,他舔着嘴角,看着盘旋不去的鹰。
  “饿。”他随手拽下一根树枝,眯起眼,抬手。
  “嗖——”
  断口树枝利箭一般直冲云霄,穿破耸翠直击长空,那箭尖带着蓬勃内力,“砰”一声刺破鹰翅,只听“嗷”一声惨叫,苍鹰从天空坠落,半只翅膀挣扎保持平衡,却被跳起的越恒一掌掐住脑袋。
  “吃。”越恒拎着鹰对王天机说。
  王天机倒吸一口气,捂住怦怦跳的小心脏,颤声道:“这,这鹰不好吃。”
  “你要是饿,咱去城里吃好吃得好不好?”他脸上露出勉强的虚假的笑容,抬手指向不远处,被城墙围在中央的城镇。
  ——长洲城。
  长洲城外队伍蜿蜒,皆是排队等着进城的人。
  人群中,一白色帷帽微微颤动,似斗笠中的主人抬头。盛九月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天空,微微皱眉,鹰呢?
  “鹰呢?”甜美的女声轻轻问道。
  地上跪着两人,头也不敢抬,低声回道:“还未回来。”
  “哦,看来他确实在此处。”女人低声浅笑,未见其人,只闻其声,足以想象这绝对是一位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大美人葱白的指尖抬起,轻轻拨弄鬓边步摇,涂抹嫣红的眼尾含笑,似平湖漾起波澜。
  “王天机那个老家伙可逮到了?”
  地上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连忙跪趴在地上,声音跟着身体一起颤抖:“回,回娘娘,回来的手下说,人……人没抓住。”
  冰冷的空气霎时裹住周遭,两人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半晌过后,只听帘后传来依旧娇美甜美的声音,只是那声音里,包含淡淡怒气。
  “没抓住?”
  “是、是。回来的人说小红炉山庄的人不恋战,说跑就跑,丢下马车,可是马车中,根本没有王天机。”
  帘后一阵平静。
  跪在地上的人道:“可是探子说,王天机确实是跟着这辆马车出的小红炉山庄的门。”
  “这么说,是丢了?”
  “娘娘恕罪,属下也不知。”
  “呵。好个不知。”
  帘后人秀手轻抬,只见一阵巨波袭来,帘子瞬间化为粉末,地上两人先后飞出,“砰”撞在地上,口吐鲜血。
  “谢、谢娘娘不杀之恩!”两人跪在地上,咬着牙道。
  “渔阳郡是我的地盘,都说小教主躲到渔阳郡,王天机也在这里,你们折腾这么久,小教主没找到,王天机没抓住,倒让其他舵主看我的笑话!”
  “是,都是属下没用!”
  帘子化成的粉铺满地毯,一只雪白小巧的脚踏上地毯,随即是同样雪白,纤细的腿。
  魔教十六舵渔阳郡舵主施施身披青纱站在地毯上,短裙堪堪遮住大腿,她脸蛋娇美,目光含水,好似二八少女,清纯又不失娇媚。
  “给我找,王天机找不回来,我就一根一根拔下你的手指,小教主寻不到,我就一点一点剥下你的皮。若是让我等太久……”施施眼波流转,好似看着情人般含情脉脉看着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下属,“我就一点一点绞碎你的肉。”
  “是!是!属下这就去!”
  男人擦掉脸上冷汗,转头冲出门去。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样子,施施抬起秀美的手掩住唇,轻声浅笑,目光缱绻,好似在送别自己的情郎。
  “唉。”施施叹了口气,转身躺回榻上,两位同样娇美的侍女走上前来给她打扇。
  “娘娘,刚刚有人来报,白鹿县的马二娘说是想见您一面。”侍女垂着头低声道。
  “马二娘,好似在哪听说过。”施施声音轻轻黏黏,似在撒娇。
  “说是您的同门呢。”
  “啊,原来是她。”施施“啊”了一声,连连招手,“快请她进来,这么多年不见,倒叫我看看,她的脸又长了没有。”
  娇媚的笑声传出屋外,马二娘放下双刀,目含仇恨,走进施施的院子。
  长洲城外,越恒张开眼。
  王天机凑过头,嗯,黑色。
  越恒打了个哈欠,眨眨眼,压下眼里雾气,左右看看,“到了?我怎么感觉自己睡了一觉?”
  他举起酒葫芦晃晃,“我喝了几——三杯?”
  越恒倒吸一口冷气,抓出越姬看了看,嗯,没少尾巴没少腿,又扯着眼神混沌的王天机看看,嗯,鼻子是鼻子眼是眼,他怀里的鹦鹉两条腿都在,毛——毛少就少吧,年轻鸟还能不掉几根毛了。
  越恒骄傲的叉腰,“看来我酒量见长,竟然没重击我队友!”
  “哼。”王天机在越恒转头之前抱住鹦鹉,嘴里道:“哼哼,我的小宝,你可要乖乖的。”
  玄凤鹦鹉小宝转转脑袋,“嘚嘚嘚不要啦嘚嘚嘚人家不要这样啦嘚嘚嘚。”
  越恒摇摇头,忽然发现脚底下有个黑乎乎的东西,把他吓了一跳。
  “这,这哪来的大黑鸟?”
  他抓着鸟爪子拎起来,看着大黑鸟半死不活的样子,“这别是你的小贝小心小脏吧?”
  越恒对着王天机道。
  王天机抱着玄凤,手慢慢摸着鸟背,不理他。
  越恒拽着鸟头折腾了会,才发现这是一只鹰,还是一只受伤的鹰。“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鹰?”
  越恒心中奇怪,脑子里闪过一副画面,他摇摇头,将画面摇出脑子,按住丹田,展眉一笑。
  “算了,好歹算是野味,不知道能不能换点银子。”
  越恒解下残存的木箱上的布条,将布条系在鹦鹉爪子和王天机爪——手上,然后牵着一人一鸟赶到城外队伍后面排队。
  长洲城极大,是渔阳郡最富庶的城市之一,城内钟鸣鼎食之家比比皆是,常有纨绔少年子弟整日无所事事,郊外纵马。
  越恒刚刚在队尾站定,就有几名骑着马的少年郎从他身边走过,又慢悠悠退回来。
  “哟,这是鹰?”
  吊梢眼的少爷马鞭戳戳越恒手里鹰的鹰头。
  “活的?”
  越恒见到客人,嘴角立马扬起笑容,“可不是,活着呢,就是受点伤,您要是想要,回去养几天就活蹦乱跳啦。”
  吊梢眼少爷嗤笑一声,其他几人聚过来,兴奋地看着越恒手里的鸟。
  “真是鹰?”
  “你抓的?”
  “在哪抓的?”
  “朋友,你长得好生俊秀,我在长洲城没见过你,可是外地来投亲的?”
  “哈哈哈王烁然你个色匹夫,平日见了漂亮姑娘就姐姐妹妹不停,如今见了美男子还要攀关系,你好奇怪哦。”
  少年们在马上叽叽喳喳,笑作一团。
  越恒眯眯眼,一副好脾气样子,随他们问来问去,少年们你挤我我挤你,倒是把最先前的那位吊梢眼少爷挤出去。
  吊梢眼少爷心中不快,颠颠手中马鞭,吊梢眼看看一身富贵却两眼呆滞被越恒牵在手里的王天机,又看了眼身材高大,面容俊美不凡的越恒,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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