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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与美人(古代架空)——琢玉郎

时间:2021-10-16 14:52:44  作者:琢玉郎
  “嗯……”
  谈秋蓦地睁大双眼,眸中皆是不加掩饰的喜悦之色,恨不得抱着姜北慕狠狠亲上那么两口。
  “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谈秋指尖轻轻戳了几下姜北慕的肩背,美滋滋道。
  姜北慕动了动胳膊,一手枕在脑下,呼吸沉重起来,也不知谈秋的话听进去了多少。
  谈秋却一时顾不得那许多,只因着得到了姜北慕的肯定回答而兴奋不已,原本就没什么睡意,此刻更是精神地很,只觉得自己也冲出去绕着挽秋阁那座假山跑上那么四五圈。
  谈秋兴奋了许久才稍稍缓过神来,如愿以偿地从背后揽着姜北慕宽厚的肩,悠然合上双眼。
  屋内未燃炭火盆,谈秋却依旧觉得满室暖意,一夜无梦至天明。
  窗外鸟儿叽叽喳喳地扑扇着翅膀从窗外飞过,谈秋迷迷瞪瞪地伸出手向侧旁摸去,却只能摸到那已经冷了的被窝。
  姜北慕出去了么?
  谈秋登时清醒不少,一个咕噜坐了起来,撩开帘子朝侧旁的屏风看去,姜北慕的衣物都没有了,被褥也冷了,想来是离开了有段时间。
  也不知道喊一下自己。
  谈秋气呼呼地脱下那件纱衣团成一团扔在角落,随后从被褥底下揪出皱巴巴的衣服泄愤似地朝自己身上套。
  谈秋穿戴好后在姜北慕屋子里如同小狗般转了一圈,实在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才作罢,将大氅一系,推门回了自己院落。
  谈秋推开自己房门,床上被褥软垫等一应俱全,哪怕他不回来睡,阮月依旧给他打理好了一切,谈秋叹了口气,走至床畔伸个懒腰。
  “公子回来了?” 阮月听见声响,放下手中活计走至门口,“公子昨晚……?”
  谈秋哀怨地哼唧了几声,双手叉腰站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将那股怨念吞了下去,将大氅解开丢在一边,愤愤道:“今天不论怎么样,我也得逮住姜北慕,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去铺子里找他!”
  言罢便长叹一声,如同躺尸一般朝床褥间倒了下去。
  阮月哭笑不得,正欲再规劝着些,却见谈秋忽地 “嗷” 一声叫,从被褥间滚了下来,动作之大连阮月都吓了一跳,忙进去伸手欲扶。
  谈秋倒吸一口冷气,反手摸向自己后背,拔出一根长针。
  长针已然有些许锈迹,约莫有小指长,若不仔细去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阮月一惊,忙去将床上被褥抖开铺在地上。谈秋将外衣解开,连声唤着阮月,“快帮我看看戳破没?刚才那一下疼地很。”
  阮月拨开外衫,却见谈秋里衣之上背部的位置洇出一块血痕,被针刺一下伤口倒不会很大,只是血珠沁出洇在衣服上才显得格外扎眼。
  “出了点血,我去拿布擦一下。” 阮月急着起身要去拿布,谈秋蹲在地上一手支着下巴出声制止道:“慢着。”
  “这床被子我昨天躺着还没被扎,怎么今天就被扎了,昨天有人来过我房间么?”
  阮月脚步一顿,似是在回想着什么,片刻后摇头道:“没有吧,我昨天去其他丫鬟那边打听了些消息,倒是没怎么注意过。”
  “不过……” 阮月忽而想到了什么,“我昨晚与她们吃饭时,倒是有几个丫鬟没有去吃,我询问之下她们说是去纳新被了,老爷前两天吩咐过多做几床被褥的。”
  “会是湘凝么?梅香应当不会做这种事,毕竟她素来高傲,倒是湘凝与公子你有过过节,且年岁又小,心性不成熟,容易冲动做事。” 阮月思索片刻。
  “湘凝年岁小,也更容易受人煽风点火。不过咱们也不能直接认定就是她做的,毕竟没有证据,还是先不声张,我自有办法。” 谈秋摸着下巴思索道,双眸微眯像极了不怀好意的模样,少倾坏笑起来,“她们这可是送上门来的。”
  言罢谈秋起身,将里衣脱去,裸露出白皙劲瘦的上半身,阮月默默转过身去,将房门关上,不知谈秋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谈秋捻起那根针,将里衣铺在桌面上,俯下身子伸出手指用针尖比划了半天下不去手,好半晌才下定决心在自己手臂上快速戳了一下。
  “嘶——” 谈秋猛地倒吸一口气,赶忙挤弄着手臂上的血眼,将血珠挤出洇在里衣那块已经干涸的血迹之上,将那片血迹洇地更大了些,看起来倒是有些唬人。
  谈秋满意地打量起自己的 “杰作”,将手臂上的血眼放进嘴里吮吸着,满足地笑了起来,随后从衣柜里重新取了件干净的里衣穿上,边穿边说道:“既然都已经挨了一针,这可不能白挨。”
  待谈秋穿戴齐整,阮月早已将伤药纱布等准备好了。
  “我就戳了一下,这倒不必吧?” 谈秋有些莫名其妙。
  “额头的伤。” 阮月指了指谈秋额角,谈秋这才反应过来,若不是阮月出声他都几乎忘了自己额头还有伤了,这几日也不怎么疼。
  谈秋坐下让阮月替他换药,纱布拆下的一刹那谈秋倒是有些吃惊,赶忙伸手撩开头发,露出那伤口。
  伤口四周泛起青紫,疤痕之上已经长出些许嫩肉来,只是融合着那青紫看起来依旧是十分可怖。
  “这…… 该不会要留疤吧。” 谈秋有些心疼自己,当初怎么就摔了这么狠,这要是留了疤,日后自己这张脸得多有碍观瞻。
  阮月不敢回答,只是看这情况,留疤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只得含糊几句将谈秋应付过去,简单上了些药,却未再缠纱布。
  “就这样吧,兴许会好得快些。” 阮月道。
  谈秋现在只满心满眼地想着该如何避免生这疤痕,敷衍地哼哼了几声。
  “公子,我打算搬去和那些丫头们一起住。” 阮月手上拿着木梳,一下下给谈秋梳理着长发。
  谈秋对着镜子心疼地摆弄着自己额头伤疤,含糊问道:“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听说,老爷有意将梅香立为管家,约莫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所以她才那么肆无忌惮地挑衅你。”
  而且,那群丫头也同她说了谈秋的来历……
  阮月看着那对镜自怜的谈秋一时心头涌起一股莫名情绪,说不出是可怜还是什么。
  一个被其他客商赶着天黑送来姜府的人,只过了一晚便撞柱自尽了,可惜命大被救了回来,也不知那晚发生了什么,第二日姜北慕不但没有朝谈秋发作,还特意分了个院子给他单独居住,更是特意叮嘱家仆们照顾着些。
  可惜的是,人醒来后便疯疯癫癫的。
  昨日说这番话的那丫头的不屑神情阮月历历在目。
  谈秋与她倒是十分相似,皆是被随手送予人的物品罢了,可惜的是谈秋现如今疯疯傻傻的,却阴差阳错之下救了她。
  梅香当权之后,府内一应开销进项皆须经过她手,到时候必然会更加做事滴水不漏,而谈秋若是无法取得姜北慕的青睐,那么日后可有蹉跎日子过。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仅是为谈秋更是为了她自己,她也需搏一搏。
  谈秋却浑然不知阮月心思,依旧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额头上那伤疤,并在内心深深思考起来是不是姜北慕觉得这伤口太骇人了,才不愿意碰他。
  “梅香当就当呗,还能把我们怎么着了么,不过那些小丫头倒是紧着拥簇着她,你过去怕是要被欺负,不如自己一人住院子来的爽快。” 谈秋轻叹一口气,努力揪了几簇发丝遮挡住额角伤疤。
  阮月闻言笑道:“我怎么说也是酒桌间应酬过的,那些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可不是我的对手。再者,其实那些丫头们也不全是看好梅香的。”
  “梅香为人高傲,素来不将那些粗野丫头们放在眼里,也没少得罪人,其中便有一人,名唤挽柔,她比梅香出身还要再好些,她爹爹便是个秀才,可惜生病去了,娘亲改嫁,她独自一人出来谋生……”
  阮月压低了声音,对着谈秋道:“她便一直看不惯梅香的所作所为,也带着一些丫头在手下做事,若是她能用,少说也能给梅香一些绊子。”
  谈秋静了片刻,侧头凝视阮月良久,才收回目光轻快道:“你既然有主意了,那你就去做吧。”
  阮月松了口气,笑道:“多谢公子。”
  “谢就不用谢了,待会儿和我去铺子不?找姜北慕。”
  “我便不去了,我得去和她们那边打声招呼搬去,收拾东西还要段时间呢。”
  “也好,那随你。” 谈秋颔首应声,起身穿戴齐整之后出了门。
  灵鱼街。
  谈秋裹着大氅,出了姜府后便直直地朝灵鱼街走去,姜北慕筹划着开新铺子,想必此刻人一定在新铺子里。
  灵鱼街上人潮涌动,摩肩接踵,谈秋万分艰难地被人群推着向前走去,好不容易看见仙水楼三个字,忙憋着一股子劲喊着让一让从人潮之中挤了出去。
  仙水楼大门紧闭,未有任何开张的迹象。
  谈秋有些困惑,不在灵鱼街,难道在老铺子里?
  谈秋困惑地四周环顾,便见仙水楼旁的几家糕点铺子皆生意火爆,来往客人不绝,但仙水楼前却安静地过分,门前也未见任何告示。
  也许姜北慕在老铺子那边。谈秋想着便欲离开,正当迈步,却闻人潮之中一声稚童的惊呼。
  “我的糖!”
  谈秋顺那声音看去,却见一团灵巧的白绒团在人群之中四处穿梭,随后横冲直撞着向他这处跑来。
  几声清脆唿哨声响,熟悉的人声传来。
  “抱歉,打翻了你的糕点我如数赔偿。”
  一只矫健的黑影遥遥自人群之中跃出,如同离弦之箭般精准地扑向那团小小白影。
  白影吓了一跳,失了方向一下撞到了谈秋的腿,谈秋眨了眨眼,眼疾手快地将这团小小白影抓了起来。
  一只黑犬跑至谈秋身前坐下,仰头目光一动不动地望向谈秋手中的小白犬。
  白犬似乎被吓到了,耳朵贴在脑袋上,尾巴瑟瑟地夹在双腿之中,一双漆黑眸子似有一阵水雾,只是那口中正紧紧地咬着一块糕点,嘴边毛发之上皆是糕点碎屑。
  “多谢这位兄台。” 一名高大男子在人群之中露出半个脑袋,带着一副斗笠。
  “是你?” 谈秋抱着白犬好奇道。
  男子亦是一怔,待反应过来后也是笑着回话道:“好巧,又见面了。”
 
 
第10章 闹事之人
  “上次竹筐里放的,就是这个小家伙吧。”
  谈秋将小白犬抱在怀中,抬手轻轻揉了揉幼犬脑袋,白犬喉咙发出几声哼唧,随后惬意地眯上眼,砸吧着嘴将剩下的糕点吃了进去。
  “对,想着今日天气好,将它放出来跑跑,可惜下人没看好,不小心留了门,让它也跑了,幸好有星儿,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找它呢。” 男子哭笑不得,从腰间的绣花布囊之中拿出几片拇指大小的白色糖丸递到那黑犬嘴边,黑犬伸舌舔了进去。
  谈秋摸了几下怀中毛茸茸的幼犬,便将其递还给了男人,男人再度掏出一颗白色糖丸给那幼犬吃了。
  “这个是什么?” 谈秋好奇问道。
  “这个是我们那儿的零嘴,用羊奶和蜂蜜做的,给它们吃的是我自己特制的,加了些适合犬类的养料。” 男人笑着回道,旋即从怀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瓶,朝谈秋一送。
  “尝尝看?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谈秋哦了一声,将信将疑接过瓷瓶倒了两颗糖丸在掌心,指尖拨了拨,男人见状便笑着从瓶中倒了一颗送入嘴中,继而耸了耸肩,“我不知道你们江南人吃不吃得惯。”
  谈秋见人家都吃了一个了自己也不好再推,况且本就想吃,便心安理得地将掌心的两颗糖丸一齐送入口中。
  奶味裹着蜜甜浸润舌尖,糖丸化开的一瞬间谈秋便瞬间双眼发亮,这个味道,与他之前吃的姜北慕的铺子里的糕点味道差不多,不过这个糖丸的奶味更重,而姜北慕那边的糕点则是甜味更重。
  “对了,你知不知道这家仙水楼什么时候开业呀?” 谈秋抿着口中糖丸,朝男人问道。
  男人诚恳摇了摇头,爽朗道:“这我倒是不怎么清楚,这瓶就送给你了,权当交个朋友。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言罢便捧着白犬,牵着黑犬没入人群之中。
  “欸,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啊?” 谈秋反应过来,连忙朝人群喊道,一时引得诸多人回眸,却不见那男人。
  谈秋未得到回答也不气馁,想着下回遇到再问他,转身便顺着另一边人潮,鼓动着朝灵鱼街尾走去。
  谈秋找到另外一家仙水楼时已近正午,奇怪的是这家仙水楼亦未开业,一个人也没有,谈秋上前去拍了拍门,许久也不闻人声。
  “奇怪,慕哥不在这边那还能去哪里。” 谈秋一时有些乱了阵脚,在他印象里,姜北慕整日早出晚归地忙,十之八九都是在铺子里,而今日正值四方城的小庙,理应是开门做生意的好时机,而慕哥却不在。
  难道是去和什么狐朋狗友厮混了?
  谈秋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在仙水楼门口站了半晌,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拎着大包小包各色新年果品的妇人在一旁坐着休息,便忙着上前去相询:“这位大姐,请问这仙水楼今日怎么不开张呢?”
  妇人一袭粗布钗裙,右手臂弯处挎着一个竹篮,闻言侧头仔细打量了眼谈秋,才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要是想买他的东西吃,我劝你可三思吧,前两天这刚有人出了事,衙门那边还没个定数呢。现在谁还敢买?”
  “什么?” 谈秋一时有些茫然,这妇人说的话怎么反倒是让他更糊涂了。
  妇人见谈秋一幅状况外的模样,便知其不清楚这其中来龙去脉,面上当即浮出一抹得色,微微侧头压低声音道:“你还不知道呢?前两天有户人家报官府,说是买了这仙水楼的糕点把人给吃坏了,现在还在大夫那儿救治呢,人还没醒过来。”
  “吃死人?!” 谈秋大吃一惊,声音下意识戴上了一丝颤意。
  “欸!别乱喊!” 妇人赶忙挥了挥手,“还没死呢,说是拿人参吊着命呢。只是这案子一日不结,谁还敢买这仙水楼的东西啊?以后怕是都没人敢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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