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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又乖又软(玄幻灵异)——吃蛋糕的鬼

时间:2021-10-18 12:39:21  作者:吃蛋糕的鬼
  江宴想了一下,没有将那抹灵力收回来,这样万一有什么隐藏伤害他也能立刻发现,他收回手,将贺行章抱着靠坐到树上,试了好几次想让贺行章也被纳入到仄下给他布置的结界范围内都失败了,只好让贺行章尽可能紧挨着自己。
  妈的,老子这么厚的装甲给小贺扛伤害总行了吧?
  但是说来奇怪,明明时都安、唐鸿还有仄下实力一个比一个强,同时对上这三人理应没什么胜算了才是,可如今看来却始终卡在一个摇摇欲坠的临界点上。
  就是己方三人占据上风,但也没法彻底击溃敌方单兵。
  怎么回事?
  这对上鬼附身的怨灵,最棘手的就是如何彻底制服对方这件事。
  若是在场这三人中有人修习伏鬼之术倒也不是大问题,若是专门修习伏鬼,定会知道如何在不损伤原身神魂的情况下将那抢夺躯壳的怨灵打出体外。
  可这在场三人,有两人都是半吊子的伏鬼修士。
  唐鸿自不必说,人原来混的就不是伏鬼,他修诛妖一道本身也一贯干脆利落上来就打,更别提让他收着手去研究怎么从豆腐脑里挖会动的葡萄干了。
  虽说仄下见多识广全面发展,但他一直以来也不怎么和鬼打交道,被烟绛收为灵宠后更是专心在打妖怪上,只懂得怎么直截了当地对付怨灵,对驱鬼秘术虽说稍有了解,但依旧完全不懂。
  这眼下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时都安身上,唐鸿和仄下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牵制住江巍一边,把江巍最为脆弱的胸口暴露给了时都安。
  说实在的,时都安都快有好几十年没遇到这么难收拾的鬼了,他的驱鬼术可能没法起效,但现在没时间再让他犹犹豫豫了。
  他将他的本命剑收起,调动了全身灵力驱动秘术,身前立刻就显现出一道淡金色的灵符,可以看到时都安体内窜出的青色灵力不断涌入那灵符中,原本的淡金色光芒逐渐耀眼起来。
  被鬼附身的江巍见状便动作出招更加狠厉起来,不过碍于江巍这壳子真心没怎么打过架,他这反应在唐鸿和仄下两人眼里看来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时都安的灵符终于准备完毕,那灵符像是会主动搜寻目标,刚由淡金色成功转变为亮瞎人眼的纯金便直接飞向江巍,打进了江巍体内。
  只听见江巍闷哼一声,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来,唐鸿眼疾手快点住了江巍胸口的锁灵穴,将江巍体内乱窜的神魂稳定在江巍体内。
  “那怨灵怎么不见了?”时都安嘴都白了,赶过来忙问。
  仄下帮着唐鸿扶住江巍软下来的身体,“我也不清楚,那怨灵逃得也太快了。”
  这种情况时都安从没见过,不由得紧皱眉头。
  刚刚那道灵符耗费他太多灵力,暂时没办法用术法在整个回清阁搜寻那怨灵的踪迹,时都安依旧觉得不可松懈,他斟酌许久,试着向面前这只修为极强的妖兽开口。
  “我……你可不可以再帮一帮回清,铺开灵力搜寻那怨灵的下落……”
  他实在毫无办法,回清阁里会伏鬼之术又懂得感应鬼气的人只有他一个,眼下他需要稍作调息,只能寄希望于刚刚帮着制服怨灵的妖兽了。
  他一直守在藤院外,没有空余去知道回清阁最近有什么人来访,也不知道这妖兽到底是什么身份。
  仄下把江巍的胳膊放到唐鸿肩上,让唐鸿把人扛走之后才转过头来看时都安,一向吊儿郎当的俊脸依旧没有个正形。
  “不要。”
  听得这个回答,时都安那双凤眼稍稍睁大一些,不过很快恢复如常,这个回答倒也在他意料之中,刚才对方愿意出手帮他就很好了,没道理硬逼着人再帮一把。
  “好吧,但还是多谢您刚刚出手相助。”
  仄下挑挑眉,落到了地上,径直走向那躲在树下的师徒俩。
  看到他走过来,江宴下意识抱紧了贺行章的肩膀。
  虽说贺行章在千里镜里和他说过仄下在海妖一事中帮了很大的忙,理应是可以信任的妖兽,但那到底也并不是江宴亲眼所见,加上贺行章体内明明已经灵气运转正常却依然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江宴现在对任何存疑的活物都不自觉警惕。
  “别那么紧张,我对你们这些人一点也不感兴趣。”仄下瞥了眼江宴握得发白的手指,没有计较江宴这可以说是有些恩将仇报的行为,“他怎么样了?”
  “我渡了灵力去引导他的灵气,虽说成效显著,但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当然了,他被刚才那怨灵偷袭神魂,虽说被人救下,但神魂受扰肯定是需要一段时日才能缓过来。”
  仄下明显对这种事有所经验,语气笃定。
  “那就好,”江宴扶着贺行章站起来,抬头看一眼垂着眼睛看他的仄下,“我做灵炉一事烟绛仙君也很是不满,据江巍所说,仙君曾封自身神魂,具体的你得问江巍,也就是刚刚被鬼附身的回清阁阁主。”
  仄下略一点头,“知道了。”
  没多做纠缠,江宴赶紧带着贺行章回了蜗居,也懒得再去收拾贺行章的屋子了,直接扶着他徒弟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伸手放出灵力隔着贺行章的躯壳又探测了一番体内灵气运转情况,得到的结果还是那样——的的确确已经恢复了平稳运转。
  医修无法勘破凡物去查看人的神魂状态,故江宴依然还是放不下心中忐忑,干脆决定握着贺行章手腕坐在床边守着对方。
  这样要是小贺一有动静他能立刻察觉,再不然,若是小贺情况急转直下,那抹就在对方体内的灵力也能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他这里。
  这床榻不比以前他的公寓,床脚矮上很多,江宴好歹近一米八的身高让他无处安放坐姿,干脆推开贺行章的鞋子直接坐在了床踏上,手肘支着床板,靠在床边等贺行章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tedeng~
  后期的仄下:都安,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今天开学收拾得要死要活,好不容易满身臭汗码完了这剩下的一千字!明天有可能会没有更新
  今日一更
 
 
第42章 回清阁的怨灵3
  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反正等江宴再次睁开眼时屋内已经是一片暖黄灯光,蜗居里自行亮起的灯盏数量不多,恰好把面前躺在床上的人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温柔。
  但贺行章竟然依旧没有醒来,一开始江宴还以为是他徒弟故意装作没醒来逗他,还拨了几下贺行章浓密纤长的睫毛,见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后才重新坐回床踏。
  贺行章的右手已经被捂得带上了他的温度,江宴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是紧紧握着贺行章的手指望着对方。
  分明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为什么小贺还是不醒?
  他不懂神魂受扰到底要费多少时间来平定,他只能从医修的角度看法来作为判断标准,结果却总是毫无问题。
  他一个身负盛名的医修,竟然连自己的徒弟都治不好,为什么医修就不能顺便把神魂问题也看了?明明清运长老能研发出治疗神魂受损的避神丹,却无法自己判断神魂情况呢?
  他动了动因为许久不动而轻微发痛的腰,往日里能给他揉腰的人现在正躺在床上自身难保。
  可能事情就是像仄下说的那样简单,只需要让贺行章好好睡几天就了结,但江宴看过那么多小说电视剧,无法去相信这种所谓的“常理”。
  万一小贺就是不寻常的那一个呢?万一小贺就是某部小说里的炮灰呢?那要是因为他轻易确信小贺现如今的昏迷只是小事结果导致小贺为此而受到伤害,他又该怎么弥补自己的过错?
  他分明是懂得这些套路的,却因为掉以轻心而松懈警惕,因此害了小贺,那专属他江宴的二十来年,又有什么意义呢?
  清运长老百年前突然性情大变不再外出,整日在回清阁内不理世事,谁也说不清楚各种缘由,江宴却大概能猜中一二。
  那大概就是他这所谓的人魂丢失的时间,三魂缺失其一,还是代表人之性情的人魂,清运长老担心不再懂得喜他人之所喜、殇他人之所殇的自己会对别人造成伤害困扰,只好将自己关在回清阁主峰的蜗居里。
  同时因为三魂缺失所带来的神魂虚弱,清运长老会终日觉得困倦疲惫,所以也造就了清运长老在哪儿都能睡一身烂骨头的形象。
  可这些都不是他自己所创造的东西,即便他自己也爱睡懒觉也整天佛系整天随心所欲,但那和回清阁里的清运长老不一样,那是他自己的乐趣,自己养成的心性脾气。
  “回到”这里以后,他总是无法真正融入到这个世界里,好像无论他怎么适应,内心终归觉得在这里所闻所见所拥有的一切都不是真正属于他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要紧的,他本来就不稀罕这些别人的东西。
  可是贺行章不一样,这孩子是那么地在意着江宴所扮演的师尊,这是他在这里唯一通过自己的能力所构成的结果。
  贺行章不一样。
  可就连这唯一的不一样,也是他通过“预知套路”得来的所谓真情。
  江宴突然就握不住贺行章的手,让那带着热度的手垂落在被褥上,肌肤血肉和柔软床被接触发出的沉闷轻响像是一道耳光,突然落在了江宴脸上。
  某些被他一直故意忽视刻意逃避的丑恶真相突然撕开那层可怜兮兮地遮羞布,露出狰狞不堪的面目来。
  他再次看向闭眼沉睡的贺行章,那张依旧带着少年稚气的脸颊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想靠近的,也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欣喜满足。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碰了碰贺行章的手指,指腹传来的柔软触感一如贺行章本人,柔和体贴,端正有礼。
  这是个非常优秀的人。
  他本该为能拥有这样的人而心生欢喜自豪,他过去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贺行章对他的感情绝无作假——可这真挚情感的由来最开始竟只是因为自己的破罐子破摔。
  或许都没有破罐子破摔那样好听。
  他只是按着自己看过的那些小说里的套路擅自揣测贺行章是个什么样的会做什么样的事,又因为怕痛怕死选择一条更为简单的路来走而已。
  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怎么能做出这种丝毫不尊重别人的决定。
  蜗居外一直刮着冷风,吹得那些树枝上的黄叶窸窣作响,江宴掖了掖贺行章的被角,走到了院中想去吹吹风,也好冷静一下这突然爆炸的思绪。
  没想到仄下竟然坐在屋脊上,见他出来,并不意外地扭头朝他恶劣一笑。
  娘的,还挺帅。
  但也很欠揍。
  江宴暗自翻了个白眼,也没打算和这妖兽聊天,径直坐在屋前长廊的台阶上,盯着满地随风晃动的落叶发呆。
  不过他发呆还没几秒,一道传讯就飞到了他面前,竟然是时都安。
  时都安虽然还是那副高贵冷艳的路子,但从他神色可见明显的疲倦。他踩过院中的落叶走到江宴面前,先是无语了一会儿,才从嘴里憋出一句话来: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回清阁的弟子,但是行章他应该只是神魂受扰,并不会出大问题……”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更没有在失责的情况下去宽慰别人,只说了这些便越来越觉得自己不会说话,只好尴尬地及时刹住车。
  江宴抬起头去看他。
  清祟长老相貌其实是很冷峻严厉的长相,即便是在现在这个又自责又窘迫的境地下也依旧如此,江宴垂眼看了看时都安手中的符纸,突兀地觉得这人其实很可怜。
  “都安,”
  时都安怔了一下。
  “这不是你的错,”江宴小声说道,扶着台阶扶手站了起来,拍了拍身后沾到尘土的衣服,“我只是很自责身为师尊没有及时站在行章身边而已,这些符纸是?”
  时都安蹙眉看他一眼,没说什么,把掌心里的几张符纸递到江宴面前:
  “这是辟邪符,虽然说无法保证能不能挡住今天附在阁主身上的那只怨灵,但总归聊胜于无……”
  “嗤!”
  两人头顶上传来一声嗤笑,江宴拧着眉瞪了眼仄下,回过来看的时候发现时都安脸上带着点疑惑。
  “清运长老是发现什么了吗?”
  嗯?时都安看不见屋顶上那只老妖怪吗?
  不过没听到也好,刚那声笑声可忒埋汰人。
  “没有,我只是以为那屋脊上有些什么东西,特意眯了眼去看,才发现是自己看错了。”
  时都安点点头,“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给我传讯,我会一直在阁内巡视的。”
  接过那些符纸扬手让他们飞入蜗居的各个角落,江宴抿嘴道:“你今天应该累得不轻了,巡视的事交给段珧典和唐鸿就行了,不用担心唐鸿会不乐意,他闲得要命。”
  “这……总归是……”时都安面露难色。
  “阁里就你一个会伏鬼之道的,要是你累趴了等到那怨灵现身反而力有不逮怎么办?”
  这个清祟长老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人设咋端得这么稳?江宴瞅了眼时都安宽大得被风乱卷的长老黄衣,底下的躯干不用怎么细看也知道是把枯瘦的干子。
  “总之,你还是休息一下好了。”
  江宴语气坚定,让时都安再不好推脱,只好一颔首,轻声道了句“谢谢”。
  目送时都安离开蜗居,江宴转身想回卧房看看贺行章的情况,瘫在屋脊上的仄下突然出声喊住他:
  “等等,先别进去。”
  下一秒江宴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定在了原地,想要质问仄下又在闹什么鬼时又口不能言。
  耳边传来一声被刻意压得极低的落地声,一道金光结界盖在了江宴身旁,上面的图文铭记与今天所见到的有一些不同。
  “你徒弟不太对劲,”仄下松开在他身上的禁制,语气很是古怪,“我竟然有些摸不透他周身发散出的生气。”
  “什么意思?”江宴这才发现自己也能说话了,转过身隔着一小段距离看着仄下。
  仄下没搭理江宴的防备,只一直透过卧房门盯着里面,“他现在的神魂状态有点奇怪……”
  意思是说小贺的神魂有异动吗?!江宴一下子心跳加速,下意识想冲进房里,但在视线扫到周围的结界还是压下来这股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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