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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又乖又软(玄幻灵异)——吃蛋糕的鬼

时间:2021-10-18 12:39:21  作者:吃蛋糕的鬼
  贺行章刚伸手抚上江宴的脸颊,就听得身旁有道风声,立刻伸手揽住江宴,抱着他避开了段珧典的鞭风。
  那鞭风实属无奈,段珧典的灵武螭影本身较为霸道,即便被打偏了鞭身,其鞭风范围依旧不可小觑。
  要不是蜗居的草药已经收完,加上段珧典和贺行章一个收着力一个躲着物,这院子早就被糟蹋成二哈过境了。
  这样搞下去不是办法,还是要解释清楚才行,江宴伸手将贺行章挡在身后,迫使段珧典停手,这才开始厘清这误会:
  “副阁主,这是我徒弟贺行章……”
  段珧典那张俊脸上有一个片刻充满了问号。
  “事情有些复杂,我没法短时间内和你说清楚,总之其实我在当年外出历练时就遇到他了!”
  外出历练是每个修士在得到其师尊允许后必须要去经历的,一般是外出为普通人解决一两个妖魔鬼怪什么的,相当于大学生的志愿时长要求。
  不过,江宴的外出历练,可是比人鬼大战还要早的事情了。
  那时江宴还并不是医毒双绝,只是一个医术不错的剑修,也正是那次外出历练后他们师尊无故重罚了江宴一顿,再以后江宴的修行重心就逐渐向医修那边倾斜。
  可贺行章就算是刚回到回清阁也才快十七!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个不知道具体几岁的男人!
  “江宴你在说什么胡话!贺行章不过十七,他怎么可能一夜之间长得这样大?又怎么可能早在你外出历练时就与你相遇?”
  就知道会是这种长了好几张嘴都说不清的情况!江宴急得跺脚,站在他身旁的贺行章见状沉吟几秒,开口帮忙解释:
  “副阁主,回清阁的腰牌与弟子的神魂息息相关,一旦弟子出现危险,其同门师兄弟和师尊的腰牌会对应出现那弟子的名讳对吧?那我神魂震荡,师尊的腰牌若是有所反应,不就能证明我就是贺行章了?”
  这孩子发什么疯呢?神魂震荡被他说成什么儿戏了?
  江宴转身拧眉瞪他,正想找别的办法时就听见段珧典“好”了一声。
  好个der!
  “不行!”江宴嗓子有些疼,声音听上去略带沙哑,“怎么能拿神魂这么重要的东西来作为检验的标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他说完就锤了下贺行章虚拢在他身侧的手臂,瞪了他一眼。
  “不会出事的师尊,”贺行章低声安抚着他,“你还记得我送你的血池吗?”
  怎么又扯到血池上面了?现在还有啥比这试图用神魂震荡来验明正身的离谱东西重要?
  没想到现在对面的段珧典也出声道:“他说得没错,适量的血池水可以影响到神魂但却不会造成损伤,只要在他眉心点一滴血池水就足够了。”
  “那也不行啊!要是……”
  贺行章按住江宴肩膀,“江宴,这一滴血池水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的,不然眼下这状况你要怎么解释才可信?你要实在不放心,我先做好防范就是了?”
  江宴眼圈微红,本来就酸涩的眼睛又跑出点水光,抬头看着贺行章不肯松口。
  血池认主江宴,若是他不愿意召出血池那就算拉上十几个人往蜗居湖里跳也没用,贺行章只好低头轻轻擦过江宴眼角,亲了亲他额头。
  “肯定没事的,我发誓。”
  一旁的段珧典都忍不住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谨慎了,看江宴这样紧张的反应,这人是贺行章的可能性其实就已经很大了,但依然无法排除江宴中了对方幻术的可能性。
  “没事的,把血池召出来吧,你相信我。”
  “啧,屁大点事……”
  一道嫌弃无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三人耳边,院旁的侧屋窗子被人从里面“啪”地一声打开,露出仄下充满怨怼的脸来。
  他撑开眼皮瞥了下院中的三人,欲言又止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吐槽:
  “不是我说你,一滴血池水而已,就算是滴到你这伤员身上都不带动的,至于这么娘们唧唧的吗?”
  “你!”
  江宴眼睛都红了,却见仄下忽然掐了个手印,不一会儿他手心便凝出一滴血来。
  “这是上次那臭小子在东海受伤时流的血,唐鸿可以作证。”
  他一挥手,那血滴随即朝着贺行章飞了过去,贺行章就顺势抬手拦住了那血滴。
  奇妙的是那血一碰到他皮肤并没有碎裂开来,而是直接跑进了他身体里。
  仄下有一个法器,名为锦天越地仪,用来追寻世间万物行踪,如若是有与所追寻之物关系密切的活物血液为饲更是事半功倍,是以仄下会收起一些他还看得惯的人的血液,以防日后突生变故时手足无措。
  但锦天越地仪只接受活血,所以就要费劲保存血中的生气,而有生气的修士血一旦遇到原主依旧存活的身体就会立刻融回体内。
  既然这样,段珧典心中的那丝忧虑也消散了,但随之而来的是迷惑不解,既然这的确是贺行章,那分明刚回来时还没江宴高的少年怎么一夜之间变得这么高大成熟?
  而且……段珧典眼神飘忽,再次扫了眼江宴那截雪白脖颈上的鲜红吻痕,有些不太高兴。
  不过他的视线很快就被贺行章挡住了,这臭小子竟然比他还高一些,把江宴整个人都挡得严严实实。
  仄下此时也从屋子里走出来,身上松松垮垮地搭着昨晚那件皱了吧唧的玄色袍子。
  妈的死道侣就把他往床上一扔连塞颗药解下腰带都没有,还故意布结界不让他过去,整得他半夜胸闷痛醒过来自己收拾自己。
  段珧典敛下那抹不快,“清祟说阁主至今未醒,体内神魂情况很不稳定,想让你过去看看情况,我会去试着向平霁门传讯让他们来一趟。”
  “好,我现在就去。”江宴就要动身,贺行章也没说话,只是下一秒变回了矮江宴半个头的少年模样跟了上去。
  亲眼见着时光回溯的段珧典都稍微睁大了眼睛,仄下倒是有些感兴趣,也跟在了两人身后。
  藤院里。
  时都安候在江巍床边,拧眉凝视双眼紧闭的江巍。
  见到江宴几个人过来,时都安慢半拍地扭过头来,一言不发地退到一边给江宴腾出位置。
  江宴心跳得极快,看着眉眼和他有些相似的江巍此刻面色惨白不省人事,坐到床沿上抓起江巍的手腕把脉。
  奇怪。
  昨天他看都安已经将江巍体内的怨灵打出体外,又多加调理了这一夜,为什么江巍体内的灵力运转混乱不堪?
  不对!
  那只怨灵依然在江巍体内!
  下一秒,江巍紧闭的双眼就猛地睁开,黑少白多地瞪着,整个人坐了起来就要把手伸向江宴!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江巍的手指甲已经变黑变长,就和那些电视剧里的厉鬼一般尖锐削长。
  眼看这指甲就要碰到江宴,两道剑光就及时挡在了江宴面前。
  只见凭轻和踏邪不约而同挡住了江巍的指甲,刚捡回一条命的江宴惊魂未定,面前泛着金光的屏障就退后罩住了已然不正常的江巍。
  “江恒?”
  贺行章和仄下异口同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tedeng~
  段珧典:我那么可爱一个干干净净小师弟去哪儿了?!(捂胸)
  大贺:在我这儿~
  今天开始上课辣!以后更新时间就不定了,因为我是个非常容易被学业逼疯的憨批hhh
  今日一更
 
 
第45章 回清阁的怨灵6(结束)
  如果换成昨天的江宴,可能对江恒这个名字没什么感觉,最多就是“啊这又是谁啊”这种反应。
  可现下他只觉得浑身发凉。
  江恒,江家的先祖,据说他为报答烟绛仙君救命之恩自愿奉献肉身饲神,并立血誓让江家后人延续下去,直到烟绛仙君神魂损伤痊愈。
  这都是江宴当年在江家祖宅听到的,各种细节可信度没人能绝对保证,但江宴自身的经历让他对这位曾经的家主很是恐惧。
  在他还没有成为灵炉之前,江家就曾经出过一点不怎么为人所知的家丑。
  上一任家主被供奉在灵庙的江家先祖魂灵上了身,行为疯癫狠戾,当时的灵炉是个乖巧内向的女子,那位被鬼附身的家主将那姑娘折磨了许久,等那女孩被救出时人已经了无生气奄奄一息。
  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江宴的确不清楚,但他曾在那家主已经神志不清时见过对方一次。
  他还记得那往日里精明干练但对小辈慈祥和蔼的家主那天抓着他的手,眼里满是疯狂。
  “太像了,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次的事情还是在请了当时极富盛名的穗华尊师才给平定下来,可惜那位家主在清醒后没过多久便撑不过内心愧疚退位让贤,自裁于小院中。
  江宴睁着眼看向在仄下法阵中盯着他的江巍,心中的悲痛和憎恨相互交织起来。
  “平霁门的人来了!”
  江巍的大弟子通传,段珧典身为临时挑大梁的副阁主,对其点了下头,那弟子赶忙出去把平霁门的人迎了进来。
  来人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衣,身姿潇洒挺拔,乍一看倒像个游手好闲放荡不羁的富家子弟,身后还跟着个规规矩矩穿着平霁门蓝色服饰的弟子。
  没想到来的竟然是燕北堂和郑南槐。
  饶是江宴还没法从情绪中摆脱出来,也对着两位主角的到来震惊了一瞬。
  燕北堂匆匆朝几人拱手行礼后就径直看向江巍,剑眉轻轻皱起,扭头扫视了一圈屋内。
  “这里人太多,还请诸位先出去,我和我,我徒弟来把阁主体内的怨灵揪出。”
  江宴本想试着争取留在屋内,贺行章轻声宽慰着他,和他说明了要抽出江恒这种级别怨灵的艰难程度,他又不是被情感冲昏脑袋的笨蛋,自然最后也跟着到了藤院院子里候着结果了。
  众人一出房门,郑南槐告了一声得罪,将房门关上,不多时便看见屋子外泛起一道散发金光的屏障,其上还描着复杂铭文符咒。
  只一瞬,凭轻和踏邪都回到了贺江两人体内,屋内霎时传来一声炸响,江宴心下一惊,立刻抬眼去看那屋子。
  窗纸都被刚才那一击震碎了些许,从里面冒出点黑色的鬼气来,江宴的心也悬到了喉咙口,下一秒屋里突然灵气暴溢,像是燕北堂召出了他的本命灵剑承绥。
  承绥一出,江宴放心了一些。
  他还记得在他没回来之前《伏鬼鉴》更新的内容里承绥自身剑气能削弱怨灵鬼气,江恒之前被穗华尊师和行章重伤过,恐怕很难抗住承绥剑气。
  尽管如此,听着屋内的打斗声和驱动术法所发出的嗡鸣声,江宴仍旧浑身紧绷着无法放松。
  江恒毕竟是数千年的怨灵,虽被重伤几次,但燕北堂也才不过几百岁,即便燕北堂盛名在外,可到底能不能应付江恒也还是一个未定数。
  他惴惴不安地快把自己活活吓死,好在贺行章及时发现他越发惨白的脸色,上前给他渡了点灵力安抚一下江宴体内暴动的灵气。
  昨晚本就把江宴折磨得有些疲倦,加上三魂融合所带来的精神损耗,江宴现如今还能靠着自己的力气走动已经是极为难得了,没曾想又要遭受这一番变动,若是没有好好看着很有可能会直接倒地。
  他现在用的是十七岁少年的外表,要用身体作为高他半个头的江宴的依靠,只是一时半刻倒也没事,但要是久了难免撑不住,江宴攥着他手臂,用力闭了闭眼睛,重新自己站稳。
  “我没事。”
  身后屋内突然平地惊起一声炸响,江宴浑身一抖,忙转过身去看,藤院屋门已被打开,燕北堂一身红衣被割破了好几处,脸颊上甚至被划破了一个口子,渗出一缕血丝来。
  郑南槐从他身后走出,手上端着一个小玉瓶,师徒俩神色凝重。
  “这怨灵是数千年前身故的大成修士,大概和阁主有些血缘上的关系,不知是何时又是何故附身于阁主身上,可惜戾气太重无法问出点什么,我想把这怨灵带回平霁试着净化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不知道副阁主和清运尊师的意思?”
  段珧典朝江宴看来,江宴挣扎片刻,向他点了点头。
  “那麻烦您了。”
  燕北堂敛眸,看向身后的小玉瓶,低声告辞:“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回平霁,一旦有消息会立刻通知你们的。”
  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阁主被修为这样深的怨灵附身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体内生气已被侵蚀了不少,如今怕是要昏迷一段时间,好在神魂只是稍收惊扰并无大碍,只需温养身体就可以恢复,这接下去的我也没有你们精通,以后要是再有什么异动就立刻传讯给平霁。”
  段珧典身为副阁主前去送别燕北堂和郑南槐,藤院里一下子空了下来,在燕北堂留心下,刚才那一程动静没有把藤院搞得乱七八糟,江巍也被放到了床上躺着。
  只是江宴一看到江巍那张面无血色的脸就心下不住发慌,他从被里拉出江巍的手为其把脉,指腹下已经恢复平稳的脉象多少让他放心些许,江巍体内的灵气虽说阻滞不少,但也是循着周天运转了。
  时都安和仄下一个去再巡视修补一番回清阁防御的措施,一个又不知道逛哪儿去了,藤院里只剩下江宴和贺行章。
  他把江巍的手放回被子里,掖了掖被角,下意识轻叹了口气,肩上便传来一片厚实的温热。
  贺行章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将他揽进了自己怀里,熟悉的温暖怀抱让这半天心情跌宕起伏没个安生的江宴忍不住眼眶一热,伸手圈住了贺行章的腰,把脸埋在他腹上。
  “他是不是来找我的?”
  他闷声问贺行章,揪着贺行章衣服的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
  “是又怎样?江大哥这样也不是因为你,江恒已然疯魔,就算你不在,他也会为非作歹。”贺行章俯身亲了亲他嘴角,手臂伸过他腿弯把他抱了起来。
  江宴抱着他脖子,小猫似地朝他怀里蹭了蹭,没再说话,只是紧了紧手臂。
  设了障眼法把江宴抱回蜗居,贺行章将他放在了床上,吻了下他的额头。
  “你先休息一下,我在这儿陪着你。”
  江宴没说话,往床里面靠了一些,拉着贺行章的手指往被子里扯了扯,小声道:“你和我一块休息吧,你也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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