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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恶(穿越重生)——傲娇内怂的小笼包

时间:2021-10-18 12:38:23  作者:傲娇内怂的小笼包

   《风波恶》作者:傲娇内怂的小笼包

  文案:
  虽说入乡随俗,可是穿越回古代的现代人就得在皇权脚下卑躬屈膝吗?
  不存在的!
  不过,说好了针尖对麦芒,怎么太子的发小一个劲往人身边凑?
  行吧,拆墙之前,先把人拐走再说!
  内容标签: 强强 欢喜冤家 古代幻想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景澈,杨帆 ┃ 配角:刘彦昭,张景素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所谓的“霸道总裁”都该被踹死!
  立意:自由平等的现代思想和阶级森严的古代封建的碰撞
 
 
第1章 楔子
  大殷承平二十一年,清欢楼。
  惊堂木拍下,“啪”一声余韵不绝,举座皆惊。
  “……今儿个说的故事,发生在我大殷淮南王封地。什么,现在已经没有淮南王了?嘿嘿,列位看官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三年前,朝廷收回淮南封地——最后一代淮南王姓刘,单名一个安字。这位主没什么能耐,也没什么劣迹,资质平庸、默默无闻,仗着四境升平、天高皇帝远,总能当个守成之主。他膝下单薄,年近天命只得一子,爱得如珍如宝一般,凡事没有不答应的。久而久之,养出一个顽劣不堪的小魔星。
  这魔星世子有个好爹,平日里不是仗势欺人,就是为非作歹。某一日,他上街闲逛,本想去倚红楼找乐子,却半途遇见个民女。
  那女子姓张,乃是淮南人士,父亲早逝,家中只得个老母。那天,她原是陪老母上街贩卖山货,谁知出门前没看黄历,偏生撞见这个祸害。那张家小姑娘年不过十五,虽是布衣荆钗,却难掩国色。被那魔星世子一眼瞧见,当即惊为天人,就要抢入王府,纳为姬妾。
  张大娘夫君早亡,只得这么一个女儿,看得命根子一般,哪里肯依?眼看女儿被拖上马,她抱着刘世子马缰,说什么不撒手,被生生拖出半条长街,在青石板上留下老长一道血痕,脑袋磕上王府门口的石狮子,就此一命呜呼。
  张家姑娘本是个柔弱女子,乍逢大变,满心不知所措,入了淮南王府只会哀哀哭泣。魔星世子烦了,将她撂到偏房小院,时日一久,便浑忘了这个人。
  那刘世子天生是个不安于室的,前脚惹上人命官司,被老父关了十天半个月,后脚便出去花天酒地。没过半年,又娶回一房姬妾。
  这姑娘姓甚名谁不知,出身籍贯不知,家中可有长辈在堂也不知,只知道她天生一副花容月貌,世间十分颜色,倒有七分在她身上。刘世子爱得跟什么似的,竟然动了明媒正娶的念头,选了个良辰吉日,用大红花轿将那姑娘抬进淮南王府。
  淮南王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不行,只要他肯安心读书,竟也由着他娶了个不知来路的民间女子。据说大婚当日,十里长街人山人海,街道两旁挂着彩绸、摆了倾国牡丹,那可真是艳光逼人、红尘遍地,竟是比天子嫁女还热闹。
  刘世子志得意满地坐在新房里,等着他的“美人儿”入洞房,谁知等来的不是无边春色,而是一捧泼天血雨。
  谁也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临到天亮时,巡夜的家丁突然发觉不对,上前一看,只见洞房大门从里反锁,唯有无穷无尽的鲜血从门缝里溢出。
  家丁大惊失色,唯恐府里来了贼人,忙唤来同伴,将婚房硬生生撞开,只瞧了一眼,就险些当场吓疯……列位看官你们猜怎么着?原来那淮南王世子死于非命,尸首被大卸八块,断胳膊断腿散落一地。他迎娶的“新娘”披一身嫁衣,站在血泊之中,幽幽回首时,半边脸庞被血色染透了。
  说来也是唏嘘,原来这“新娘”并非姑娘家,而是个少年男子,正是那张家长子!当日,张家老母被当街拖死,女儿抢入王府,惹得路人纷纷侧目,只是碍于淮南王府的势力,不敢多说什么。事后,淮南王派人打听,得知张家除了母女两人,还有一个长子,只是正当乡试,他出门应考,这才阴差阳错地躲过一劫。
  淮南王一心替儿子铲除后患,派了刺客追杀这张家长子,熟料此人虽是文弱书生,却颇有些机灵劲,不知怎的,居然屡次三番地躲了过去,就此销声匿迹,远遁江湖。淮南王只当他怕了,便以为高枕无忧,谁知那张家长子非但没走远,反而悄无声息地潜了回来,改装易容,“嫁”进淮南王府,闹出一场天大的风波。
  淮南王痛失爱子,本要将这张家长子扒皮抽筋,消息却在这时传入了京城。原来那张家长子乡试卷子答得极好,得了主考官青眼,被点为解元。那主考官极看重张家长子的才华,没曾想闹出这么一遭,不免又惊又怒、又气又伤,一封折子发回京城,竟是告了淮南王一状。
  列位看官有所不知,淮南王父子在封地胡作非为,朝廷并非不知,只是这王位乃□□钦封,不好平白收回。如今有了由头,自然雷厉风行,不过半月,撤藩的旨意随着锦衣卫送抵淮南王府,将淮南王父子押解回京,听候发落……”
  说书人话音一顿,端起茶碗润了润喉咙,底下已有看客迫不及待地问道:“淮南王父子罪有应得,那替母报仇的张家长子又如何了?”
  说书人将惊堂木一拍,叹了口气:“淮南王父子再如何不是,终究是超品的藩王,即便有错,也该由三司会审、朝廷发落。张家长子替母报仇、孝感动天,却是触犯了刑法,依律便是斩首示众……”
  底下惊呼乍起,有看客愤愤道:“原是淮南王父子草菅人命,朝廷不闻不问,那张家长子替母报仇,何错之有?法理还不外乎人情……难道要他眼睁睁坐视老母被杀、亲妹被抢?”
  说书人耷拉着眼皮:“这位看官说得不假,只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家有家规,国亦有国法。若是人人都学那张家长子,仗着身怀冤屈便肆意妄为,这天下成什么样?朝廷又如何治国?”
  这说书人跑江湖久了,竟也有些见识,轻飘飘的三言两语,便叫底下看客无言以对。方才质问的看客悻悻半晌,末了有些不甘心:“那张家长子……真就这么死了?”
  说书人幽幽道:“说来,那张家长子少年中举、才华横溢,论及当世英才,本该有他一席之地,只是一步走岔、万劫不复……他已中了解元,若能上京赴考、高中三元,再向朝廷陈说冤情,未尝不能讨回公道,只可惜……”
  “可惜”后面跟了什么,他没说完,底下却已“哄”一声,炸锅似的议论开。二楼雅座帘幔低垂,矮案后坐着个人影,看形容像个年轻公子,拎着酒壶自斟自酌。听到此处,他将酒杯放回案上,浓密的睫毛半遮眼帘,执杯的手白如羊脂美玉。
  “……无规矩不成方圆,”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说得轻巧,可那么容易当真吗?”
  有道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也有“富贵穷通天注定”,沾了皇家的边,便是高高在上、镶金嵌宝,寻常百姓蹭个衣角都嫌辱没了,怎可相提并论?
  说说罢了。
  男人一仰脖,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这时候,脚步声飞快传来,年轻公子没回头,听到身边有人跪下。那人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动人似的:“……首领,该起程了。”
  年轻公子放下杯盏,振衣起身。
  “走吧,”他淡淡道,“此去北勒,一路上还长着呢。”
  承平二十一年三月,一行商队自京城出发,悄无声息地深入草原境内。
  承平二十二年,草原部族北勒挥师南下,大殷定边侯领兵迎敌。据说那一战,草莽被血、尸骸遍野,定边侯退敌于敕勒川外三十里,斩敌首万余。
  承平二十二年年关,北勒遣使赶赴殷军驻地,与不可一世的定边侯议和。
 
 
第2章 和谈
  这一日是个大雪天,一行快马穿过漫天飞絮,匆匆入了殷军驻地。
  为首的骑士摘下皮帽,露出一张轮廓刚硬的面孔,与寻常的中原人士不同,这汉子浓眉大眼、轮廓深邃,是典型的北勒长相。
  巡营的士兵如临大敌,快步跑进大帐,不多会儿,早有文士模样的男人迎了出来,对北勒使团拱手作礼:“劳烦各位跑这一趟,我家侯爷已相候多时。”
  “侯爷”姓杨,单名一个帆字,字远舟,乃是老定边侯杨慎的独子。他今年不过十八,搁在一般京中贵胄子弟,还是招猫逗狗、眠花宿柳的年纪,怎奈老定边侯去得早,麾下十数万北疆驻军没了统帅,偏又赶上北勒铁骑挥师南下,战事吃紧,一触即发。
  当今皇帝刘允放眼望去,见举朝皆是弱柳扶风的清流文士,实在找不出顶用的,只能赶鸭子上架——将统领北疆大军的帅印交到刚长成的杨小侯爷手里。
  杨帆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北勒遣使议和,他人五人六地端坐案后,连起身相迎都不屑。幸而北勒使者不见怪,那也是熟人,名叫巴萨尔,和杨帆在战场上打过照面。
  此人是草原上赫赫有名的勇士,行事稳重,机敏善战。杨帆初出茅庐,在他手上着实吃过几个不大不小的亏。
  这一遭和谈,两边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大殷固然得理不饶人,北勒亦是寸步不让。吵到最后,双方围绕敕勒川的归属争执不下,眼看没个结果,巴萨尔忽然咧嘴一笑:“早听说大殷是礼仪之邦,最讲究那些个温良恭俭让,难不成,贵国的礼义仁德都是嘴上说说,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就顾不得了?”
  杨帆不耐烦搭理草原蛮子,爱答不理地打了个哈欠,先头出帐迎接的文士展开折扇,清风朗月般地摇了摇:“我大殷乃礼仪之邦,素来待客周到,可若恶邻上门踹馆、连吃带拿,也万万没有放任自流的道理。”
  巴萨尔挑起两根柴火棒似的眉毛:“这位是……”
  其实刚见面时,文士已经通过姓名,只是北勒人有意下殷军的面子,故意装没听见。年轻文士也不动气,笑吟吟地拱手作揖:“在下姓许,单名一个谦字,乃是承平二十年的探花,蒙我朝陛下不弃,任命为此次和谈的副使……”
  他啰啰嗦嗦一大通,巴萨尔不耐烦听,赶蚊子似的挥了挥巴掌,转头看向主座上的杨帆:“杨帅,话说得明白,从敕勒川到狼居胥山一带,是北勒世代游牧的场所,我们决不可能交出来!你若非得强人所难,咱们只能……”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锐响,却是杨帆耐心告罄,拔出随身佩剑,迅雷不及掩耳地钉入案几!
  帅帐内一片哗然,北勒使臣倏尔起身,不约而同地摁住佩刀。杨帆眼皮不抬,漫不经心地撂下六个字:“要么滚,要么死!”
  许谦打蛇随棍上,笑眯眯地说道:“我大殷最讲究礼尚往来,北勒打破和约,兴兵南下,若是不能握手言和,大殷少不得带人前去问候一番……”
  他话音稍顿,转头看向杨帆:“杨侯,听说这个时节,草原万里瀚海,比起江南另有一番风味……你带着五万大军去赏雪吃肉,岂不美哉?”
  杨帆斜眼睨他:“成啊!我手下这些兄弟吃糠咽菜这么些时日,嘴里早就淡出鸟来……北勒牛羊肥美,正好开个荤!”
  巴萨尔:“……”
  北勒使者横眉立目,正待发作,却被巴萨尔竖起手掌打断。他斜眼一瞟,早有亲兵快步上前,将一只细长盒子双手呈上。
  定边侯身旁亲卫不容他近身,劈手夺了盒子,毕恭毕敬的奉到杨帆面前。杨帆不明其意,抬头见那巴萨尔笑得若有深意,只觉伤眼得很,用刀柄抵着盒子往外推了推,又对亲卫使了个眼色。
  亲卫习惯了自家四体不勤的主帅,任劳任怨地打开盒子,一干人等忍不住抻长脖子,只见里头盛的既非明珠,也不是神兵利刃,而是一把竹骨折扇。
  许是把玩久了,扇面有些泛黄,扇骨却裹着包浆,玉一样温润细腻。
  杨帆微一皱眉,发觉这扇子有些眼熟,展开一看,见那上头勾了水墨山水,旁边提着几行诗,赫然是“露凝无游氛,天高肃景澈。陵岑耸逸峰,遥瞻皆奇绝”。
  定边侯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的小点。
  字画没什么稀罕,之所以让杨帆大惊失色,只因他认出了字迹主人。
  大殷太子,刘彦昭。
  杨帆“刷”一下收了折扇,再抬头时,目光已冷如刀锋:“……那个人在哪?”
  刘彦昭并非书画名家,字写得再好,也没有让定边侯悚然变色的能耐。但他毕竟是大殷太子,墨宝轻易不赏人,有这个荣幸的,一个巴掌能数过来。
  “这把折扇的主人,眼下正在北勒大营做客,”巴萨尔嘴角含笑,眼神却冷得出奇,“托这位先生的福,我军军情泄露,伤亡惨重……依照草原的规矩,此等行径视同叛徒,本该挑断手筋脚筋、挖眼割舌,再拖出去喂狼!”
  许谦脸色骤变:“尔等安敢!”
  话音未落,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惜覆水难收,在想叼回吃下却是万万不能。情急之下,许探花下意识看向杨桢,却见定边侯把玩着折扇,露出若有深思的神色。
  “断手断脚,挖眼割舌,再拖出去喂狼……好,好得很啊!”杨帆忽然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正好,本帅也瞧那小子不顺眼,巴萨尔将军替我处置了,省得他日后回朝,还得本帅亲自动手!”
  巴萨尔惊疑不定地看着杨帆,一时竟分不清这初出茅庐的定边侯是说真的,还是故作姿态。
  北勒与殷军驻地仅隔一条敕勒川,天气好时,举着千里眼能看清北勒驻地的五色王旗。然而这两日大雪纷扬,山河万里一片苍莽,北勒人刚吃了败仗,巡营守卫难免失了精气神。
  借着夜色掩护,几条黑影悄无声息地避开巡营守卫,一溜烟窜进军营深处。
  这营帐破得很,周遭守卫却着实森严,里三层外三层,明晃晃的刀戟映着雪光。少顷,脚步声传来,守卫循声转头,只见一个提着饭篮的北勒士兵站在面前,对他点头打了个招呼。
  守卫打了个意犹未尽的哈欠,用北勒语抱怨道:“早晚要死的小子,还天天送饭,不嫌浪费粮食?”
  送饭的北勒士兵笑了笑,用纯正的北勒语答道:“都是上头吩咐的,咱们也没法子,只能听令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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