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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高调隐婚(穿越重生)——陆见溪

时间:2021-10-19 14:10:52  作者:陆见溪
  石慧琴虽然听出吕观林话里有话,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只想着息事宁人,“对,我也再问问小沛,大家坐下来把事情说清楚就好。”
  钟天浦轻轻磕了下杖尖,“吕导不愧是娱乐圈的,能说会道。”
  吕观林全当夸奖,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您老折煞我了,小辈该学的地方还多着呢,向您学习。”
  钟天浦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下,没接茬。
  余越低头掩去眼里的笑意,吕观林嘴皮子溜他知道,虽然不知道他们已经结婚了,但也并不妨碍有这方面认知——知道帮衬着他。
  而且看样子在钟天浦这样级别的人面前吕观林也没多收敛,大概是有底气,不求着人家办事儿。
  吕观林借口说带着余越见见圈子里的人,就先走开了。
  余越翘了翘唇角,“谢谢吕导解围。”
  吕观林姿态悠闲,好像不是来参加业界举足轻重的大佬的寿宴,而是在公园里闲逛,“谢什么,我跟钟老爷子不对付时间长了,当初钟总要给我投资,他一力反对,其实也没错,我那时候就是个小透明,一下几个亿的投资怼进去,他不敢赌,我只能说是钟总慧眼识珠,没把我给埋没了。”
  余越多少知道些,钟时钦也可以算是吕观林的伯乐了,“他当初给你的投资不是以钟氏的身份吧。”
  吕观林眉一挑,有些诧异,“这钟总都给你说了,没错,董事长坚决不同意,最后是以他个人名义投资的,那也是我的成名作。”
  余越摇摇头,也没多解释什么,瞧见远处的钟时钦,道:“我去找时钦还有事,就先失陪了,明天我想请一天假。”
  吕观林哪儿有不明白的,“行行行知道了,年轻就是好啊,有活力,不像我这孤家寡人的,寂寂冬夜里只能抱着电影取暖了。”
  余越倒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他是想多陪陪钟时钦,进演艺圈不是他的目的,只是手段,如果喧宾夺主,那就有违他的初衷了。
  钟时钦应付着钟家旁支的一位叔叔,跟在对方身后的姑娘亭亭玉立,眼神含羞带怯地盯着他,柔柔的让人十分有保护欲,然而他只不过是耐着性子应付叔叔滔滔不绝的介绍。
  快了。
  钟家不仁不义,他也没有必要仁至义尽。
 
 
第24章 二十三算计与“算计”
  钟天河还在夸自己侄女,话没说完就噎在了嗓子里,瞪大眼看着突然冒出来挽住钟时钦的人,“你——”
  余越轻轻偏了下头靠近钟时钦,显得高傲冷淡又跋扈,一副被宠坏的嚣张样儿,“钟叔叔,我跟时钦的关系这位姑娘不清楚,作为钟董的亲弟弟,您是知道的。时钦宠我、对我好,再来几个正宫都是我,所以——我是没关系,您难道就不介意您的侄女做第三者吗?”
  余越此话一出,那姑娘登时白了脸,攥着裙子的手抖了抖,到底受不了这样的嘲讽,一跺脚转身跑了。
  钟天河就差骂余越是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了,奈何这是钟家晚宴他不敢闹得太大,不然伤的还是他们自家面子,“你别太过分了!”
  “这话我听过太多遍了,我过分,过分的究竟是谁?给有家室的人介绍第三者,您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你也不看看你哪儿配得上我们时钦,一个不入流的戏子!想入我钟家的门,你没这个资格。”
  余越虽然知道钟时钦后续的打算,也没提前透露给别人的想法,他不善于跟别人针锋相对,然而在维护钟时钦这件事上,他似乎无师自通,大抵是替人抱不平。
  他爱而不得、用尽全力守着的人,凭什么要忍受这样的委屈。
  余越挽着钟时钦的手微微攥了下,神情显得有些天真无辜的骄纵,像个有了依仗而不知天高地厚的调皮孩子,“钟叔叔是对演员有偏见么,这么看不上我,不如您回去问问您的宝贝女儿,她最近喜欢上了娱乐圈哪个人,之后再来跟我说这个问题,我随时奉陪,绝不推脱。”
  钟天河还真不知道她的宝贝独女又喜欢上谁了,但是追星这点他是知道的,被反将一军让他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说你的事儿别牵扯别人。”
  钟时钦按住余越挽着自己的手,开口道:“小越进娱乐圈就是玩玩,他也是被我惯坏了,得罪叔叔的地方还请您多包涵,我回去好好教他。”
  钟时钦把话说到这里,钟天河反而不好发作,甩了下手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一个两个不识相,真把自己当根儿葱,也不自己照照镜子!
  钟天河走后余越无声地松了口气,“哥,钟天河没安好心,那个姑娘哪里是他侄女,不过是认的干亲,虽然姑娘人还不错,但是她家里有两个不成器的哥哥,恶习不少,债台高筑,沾上了就是一身腥。”
  钟时钦还挺喜欢余越这副护短的炸毛小崽子样,没拍下来倒是有些可惜,他转而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说到这个余越就卡了壳,他当然是站在上帝视角才这么清楚的啊,但又不能跟钟时钦实话实说。
  想了半天,余越才想出一个说辞,“我听过一个说法,你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人,别人是怎么看你的,就会给你介绍什么样的相亲对象。钟天河对你一直有偏见,自然不会真的给你介绍好人家的姑娘。”
  钟时钦领着余越转身,也不过分深究,“小越,你的关注点是不是错了?”
  “嗯?”余越有些疑惑,没有吧,他最多是避而不答呀,跟关注点没关系吧,“什么关注点?”
  钟时钦唇边是微微扬起的弧度,看了眼有些茫然的余越,对方黑亮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好像是收集了夏夜最清朗的月色放了进去,在冬天回馈给他依旧朗润的柔光。
  钟时钦低头亲了下余越的眼睛,“作为我的爱人,别人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你不应该有点其他的表示吗?”
  余越眨眨眼,钟时钦好像很喜欢亲他的眼睛,微微痒的触感和对方呼吸间的暖润还停留在眼睫上,他没忍住垂了下眼。
  他是应该吃个醋哦,刚才只顾着想要帮着钟时钦躲过这场晚宴的算计,不能被人欺负,倒是忘了这茬。
  现在被点出来,心里确实酸酸的。
  像是刚从枝头摘下的、青涩的梅子。
  余越比钟时钦矮半头,微微仰起脸正好对上视线,他的声音放得极轻,心里忐忑,“她很好,但不够好,没有到能配得上你的程度,即便是足够优秀,你也……你也不许喜欢别人。”
  余越的眼里是坦然的喜欢和并不过分明显的介意,钟时钦抚了下对方的侧脸,又滑到耳际,问,“不许喜欢别人,那喜欢谁呢?”
  余越有些愣住,钟时钦的眼神太过柔和,有循循善诱的意味,喜欢谁呢,自然是喜欢他啊。
  不对,是喜欢原主。
  他只是穿书者,钟时钦对他的宠爱和迁就只不过是因为他在这具身体里,跟他是谁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余越的神情中就夹杂了一丝难过,但还是露出了一个温软的笑容,语气也含着小小的自得和骄傲,“肯定是我啊。”
  钟时钦把余越的微表情都看在眼里,问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最早对你产生不一样的感情是在什么时候?”
  余越心里一咯噔,他仔细分辨着钟时钦的话,微微张了张嘴,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他当然想知道,怎么会不想知道呢。
  然而以钟时钦的身份,一场钟家的晚宴,搭讪的人绝不会少。
  被攀谈的人打断,余越沉默着跟在钟时钦身边,略微走神,看着身边人手里的酒杯换了几轮,递酒的人里没有钟沛让他稍稍放下心,看来他这只小蝴蝶扇动的那一两下翅膀还是有用的。
  只不过虽然钟沛没敬酒,却把钟时钦叫走了,还直言要见重要合作伙伴不方便带他,余越跟钟时钦对视一眼,并未被对方的眼神安抚到,今晚不过完,他不可能真的放心。
  不好说什么时候就会出幺蛾子。
  没有钟时钦在身边,原来暗自打量的视线也明目张胆起来,余越可以不在乎,但也舒服不到哪里去,他找了个视野好的地方,只认真注视着钟时钦的背影,尽力去忽略各种刺探的眼神。
  眼看还说得好好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钟时钦被钟沛扶着上二楼时他一下急起来,快步跟上去,就是二楼!
  余越被钟天河叫住要跟他再聊聊,他现在哪儿有心思闲聊,如果原本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刚才跑走的姑娘就在二楼原本属于钟时钦的房间内等着。
  而钟时钦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不对劲!
  余越眼神一寒,是他大意了,不是钟沛,也会有别人,自家的宴会,找人在酒水里动手脚并不难,他就应该坚持寸步不离跟着钟时钦的。
  他心里着急没心思应付钟天河,奈何这人还抓着他的手腕不松手,脸上是十足不怀好意和看笑话的神情。
  余越越着急越挣脱不开,突然边上斜出来一只手,一下打掉了钟天河的手。
  任佳尧也是笑眯眯的,论起笑脸虎,这一只也不遑多让,“身为长辈,跟自己的侄媳妇儿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余越没时间跟任佳尧多说,考虑到自己跟钟沛的体力差距,对方又是两个人,他并没有把握,索性示意任佳尧一起,他循着记忆进了旁边的偏厅,两人直接上了二楼。
  书里没有详细描述钟时钦在钟家时的房间具体位置,任佳尧也没来过。
  看着走廊上一个个房间,两人再急也只能一间一间找,踹开其中一间的房门时,里面三人,加上外面的余越和任佳尧都愣在了原地。
  窗帘没拉,窗外的夜色侵染了大半个房间,室内开着暖气,冷白的灯光却又让温度降了下来,显出一种万籁俱寂的冰冷。
  任佳尧先打破了僵持的场面,一把推开要阻拦的钟沛,将趴在钟时钦身上扭头看过来的女人掀翻在地,跟钟时钦的眼神对上——那双眼分明晶亮,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任佳尧瞬间想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递给钟时钦一个眼神表示心里有数。
  他一把将瑟缩在地上的人拖拽起来,看向钟沛,言辞间满是嘲讽,“你可真是个好弟弟,上赶着给你哥哥找二房是不是,有这精神不好好做你的项目?到底是烂泥扶不上墙。”
  余越扶着门,深吸一口气,绕过门口三人去看钟时钦的情况,他俯身打量着床上的人,钟时钦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也不聚焦,有些涣散,大约是察觉到身边有人,一把将他按进了怀里。
  乍然投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隔着几层衣服他都能感觉到那些躁动不安的情绪。
  就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到钟天浦面前去对峙,余越轻轻叹了口气,扭头看向任佳尧,“今天晚了,把人扣下,明天早上再说,麻烦任总盯着些。”
  任佳尧自然明白,将余下两人赶出去,自己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然后他带着那姑娘找了二楼一间客房把人看好了,让钟沛去通知、或者说是叫钟家父母,他可等着明天一早看好戏。
  余越不是很想做,他对这方面没有很多想法,但是跟钟时钦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他本来是想让人躲过这次算计的,到头来还是大意了,好在没有酿成更坏的结果。
  原文中钟沛算计自己大哥,给钟时钦下了药,拍下威胁照片,两个月后安排了那女的去找媒体爆料,说自己是钟家准大少奶奶,还怀孕了。
  虽然最后真相披露,但是恶劣影响已经造成,钟天浦为了钟沛逼着钟时钦作罢,而时机未到,钟时钦也没有跟养父撕破脸,到底是吃了这个亏。
  余越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在想,这次虽然依旧中了招,但是他要钟沛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不只是钟沛,还有钟天浦。
  钟时钦不欠他们的,为什么要一味忍让?
  钟时钦不好说出口的话,他来说。
 
 
第25章 二十四他是我的爱人
  后半夜,钟时钦给累到睡过去的余越做了清理,上了药后妥帖地拢进怀里。
  余越是真的累了,他刚才那么多动作都没能让人给出反应。
  怀里人呼吸平稳,眉目舒展,安然睡在他的臂弯里,给了他全身心的信赖。
  钟时钦对这个住了七八年的房间已经相当陌生,钟家不是他的钟家,从钟沛出生他就知道,所以十七岁上大学后就再没回来长时间住过。
  他拥着余越,沉沉睡着的人毫无防备,像只翻出雪白肚皮给他rua的小奶狗,明明长相归不到可爱里去,五官精致、更有些艳丽。
  现在呢,睡着了乖巧,醒着的时候一双明朗眼睛把艳丽全部压了下去,被清冷的贵气所取代。
  如果说平时还有伪装的余地,那么在床上余越只能任他施为,乖巧、配合而隐忍,被逼急了也咬人,像只被逼红了眼发了狠的小兔子,他肩膀上现在还火辣辣地疼。
  轻暖的呼吸扑在耳边,钟时钦一下一下抚着余越的背,以前他不介意的事,往后要介意了,毕竟黑红可不等于红。
  他要的是眼前的每一天,也是未来的每一天。
  第二天八点多,房门被敲响,钟时钦安抚地抚了抚被吵到的余越,在人重新安稳下来后才起身,给睡得软乎乎暖融融的人掖好被子,不慌不忙地捡起床边地毯上揉乱的衣服搭在床脚,又披了件衬衣才去开门。
  门外是一脸为难的石慧琴,视线一转,任佳尧靠着墙,一副闲散公子哥儿的样子,钟时钦问,“还没走?”
  任佳尧一摊手,耸了下肩,“我不得帮你扣着那姑娘?人一跑你找谁说理去,赶紧的,钟天河他们都在,就等你们了。我先说我可不是为了看热闹,就是在你没出现之前帮你控制控制局面。”
  钟时钦瞥了眼养母,对着任佳尧轻笑了声,“那你现在功成身退,可以走了。”
  “别啊,我都待到现在了你不让我看后续我这个意难平哟~”
  钟时钦懒得搭理损友,等了这会儿才看向石慧琴,“您过来想跟我说什么就直说吧。”
  石慧琴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在看出钟时钦眉眼间的不耐时,道:“昨天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确实是……你看能不能看在他是弟弟的面子上,他还小,不懂事,就算了吧。”
  “妈!”钟沛出声喊住石慧琴,脸色发黑,“你求他干什么,我就想不明白了余越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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