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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无赖和他的绅士男友(近代现代)——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1-10-21 15:05:50  作者:晴川泪相思
  “不是,你家技能不用冷却吗?你还好意思说,你丫就一脆皮,非要和人贴脸打,就算我有十个复活也不够你送的。”
  “就是,都说要撤退了,你还可劲儿往前冲,人家可是刚打完暴君,你刚得过人家么?”马武也跟着应和道。
  肖琦忍不住发笑,说:“宋哥,每次跟你打游戏,都有种你是对面派来的卧底的感觉。”
  傅年也跟着笑着说:“他丫就是又菜又爱玩的典型例子。”
  “不是,你们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你们看看战绩,我可是全场经济最高、拿人头最多的,说我菜,你好意思吗?”
  “你还是全场送人头最多的。”傅年不给面子的揭短。
  “宋哥,你吃完下路线,来蹭中路线,打野还得给你让红,你的经济怎么可能不高。”肖琦也跟着应和着。
  “就是,每次打到残血了,他就过来抢人头,可不是多么。”
  宋桥抬头看看他们三个,又看向一直没开口的张岩,说:“张哥,这日子没法过了,他们三个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他们三个确实有点过分。”张岩笑了笑,接着说:“不过说的都是实话。”
  “哈哈……”众人不禁笑了起来。
  傅年收起有些发烫的手机,说:“不打了不打了。明天我们还得去上班,也该回去了。”
  “嗯嗯,明天我早上也有课。”
  宋桥看看肖琦和傅年,伸手将肖琦揽了过来,玩笑着说:“肖琦,怎么傅年说什么你都跟着应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小媳妇儿呢。”
  肖琦被说的脸上一红,说:“傅年哥说的本来就对,我应和也没错吧。”
  傅年一拳砸在宋桥身上,将肖琦从宋桥怀里扒拉了出来,说:“你丫少欺负肖琦,他脸皮薄。”
  “果然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傅年,你丫就是个渣男。”
  傅年将肖琦推到宋桥身边,让两人并排站着,坏笑地说:“肖琦唇红齿白,又乖又萌的小奶狗。你……但凡长了眼睛的,都会选肖琦吧。”
  宋桥不服气地说:“不是,傅年,肖琦就唇红齿白、又乖又萌,到我这儿就直接省略号,你丫太没良心了吧。你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瞧瞧,我长得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好吧,追我的女生能从你家排到我家,哪像你,至今还是个处/男。”
  说到这儿,傅年莫名有些心虚,干咳了两声,说:“老子那是洁身自好。不跟你臭贫了,我们该回去了,等有空了在来找你。”
  “你丫果真变了,以前整天和我腻在一起,现在就等有空了,终究是我错付了。”
  众人被他搞怪的模样逗笑,不得不说之前在李广志一家身上染上的郁气和消极,被这一天一夜的肆无忌惮冲散了。
  傅年三人先送肖琦回了学校,随后才开车回了富华园。
  刚回到富华园别墅,就发现客厅的灯是亮着的。张岩和马武对视一眼,纷纷掏出放在口袋里的电棍,悄悄地来到窗前往里看了看。客厅里空无一人,并没有异常情况。
  张岩掏出手机,查看别墅的防卫系统,也并没有发现有外来这入侵的警报。他看了一眼马武,握住门把手,轻轻打开了门,闪身走了进去,傅年紧随其后,最后才是马武。
  张岩小声说:“马武,你保护傅年,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
  马武叮嘱道:“岩哥,你小心点。”
  张岩点点头,拿着电棍就摸了进去。张岩在客厅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人在,正打算去二楼,就听熟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傅年呢?”
  张岩抬头一看,容溪正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怔了怔,随即回过神来,说:“容总,您不是周一才回来么?”
  容溪平静的眼睛漾起波澜,按照原定计划,他确实会在周一回来,可是离开宁城他才发现,他已经习惯了傅年在身边。明明是以前最爱喝的咖啡,如今却觉得又苦又涩。明明是吃惯了的口味,却觉得少了些味道。短短的几天,傅年竟让他维持了数年的习惯发生改变,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却又不会反感。
  脑子里时不时会出现傅年的脸,晚上甚至还会重复那晚的梦,不同的是他不再抗拒,而是……迎合。
  短短两天的时间,容溪就确定了对傅年的感情,他向来处事果断,既然已经确定就不会犹豫,所以让乔兰连夜订票赶了回来。只是回到家,却没看到傅年的人影,他耐心等着,可直到午夜,这人才知道回来。
 
 
第40章 发‘烧’了
  “事情进行很顺利, 提前回来了。傅年呢?”
  听到容溪的声音,傅年不禁松了口气,从门厅走了出去, 说:“这儿呢。容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容溪看着他,淡淡地问:“几点了?”
  傅年下意识地回答:“都十二点多了。”
  “十二点多了才回来,明天不用上班?还是说你想趁我不在, 矿工迟到?”容溪毫不掩饰语气里的不悦。
  傅年被问的一阵心虚,讪讪地笑着说:“容总放心,我绝对不会耽误明天上班的。”
  “去哪儿了?”
  也不知是不是容溪居高临下的原因, 傅年总觉得自己有些底气不足,乖乖地回答道:“去宋桥那儿了。”
  “两天都在他那儿?”
  虽然容溪的语气听不出起伏,傅年却察觉出了一丝丝危险,他犹豫了一瞬, 还是决定老实回答:“一天一夜。”
  容溪沉默地看着傅年,看得傅年有些头皮发麻。张岩和马武对视一眼,总觉得现场的气氛很诡异, 他们似乎有些多余。
  过了好一会儿, 容溪才出声说:“我饿了, 想吃面。”
  傅年一怔,随即回神, 忙不迭地说:“哦哦,我这就去做。”
  看看去厨房的傅年,再看看下楼的容溪,张岩拽了一把马武,笑着说:“那什么, 两天没在别墅,我们去看看监控,就不打扰容总了。”
  容溪淡淡地应了一声,越过他们,紧跟着进了厨房。
  傅年转头看了容溪一眼,说:“容总,你想吃什么面?冰箱里有鸡肉,还有虾仁,还有不少蔬菜。”
  “胃不舒服,清淡点。”
  傅年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向容溪,问:“容总没吃晚饭?”
  “赶着回来,飞机上的食物吃不惯,以为回来会有的吃……”
  看着容溪,傅年心里顿时有些愧疚,说:“容总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没想到你会回来这么晚。”
  傅年心里更加愧疚,说:“容总,我先给你热杯牛奶,你稍微垫垫。面再快,也得等一会儿才能好。”
  容溪下意识地皱眉,说:“我不喝牛奶。”
  傅年一阵无奈,说:“我给你做奶茶总行了吧。”
  容溪轻轻应了一声,说实话他是真的想傅年做的奶茶,乔兰在奶茶店买的那些,他总觉得味道不对。
  傅年穿上围裙开始做饭,为了能尽量快的让容溪吃上面,傅年调制了最简单的蜂蜜柠檬茶,容溪尝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端着茶去了餐厅。傅年则思索了一下,便开始做鸡丝凉面,说是凉面,其实是温的,傅年并打算过冷水。鸡肉是选的鸡胸脯,过了水以后,用调味料拌了拌,一点也不油腻,还能补充营养。除此之外,傅年还熬了些小米粥,小火慢慢熬,等容溪吃完面,小米粥也差不多好了,喝点也养胃。
  傅年将面端到餐桌前,说:“容总,快点吃吧,量不算多,吃完面再喝点小米粥,晚上不易吃的过饱,对身体不好。”
  容溪拿起筷子尝了尝面条,温度刚好,咸淡适中,鸡肉被撕成条状,吃起来一点也不觉得油腻。
  “这一天一夜你们都做了什么?”容溪头也不抬地问。
  傅年随口答道:“打游戏,聊天,睡觉,也没干别的。”
  容溪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傅年,说:“就你们两个?”
  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杀气,傅年警惕地看看四周,说:“不是啊,还有张岩、马武和肖琦,我们五个五排,一直排到了荣耀王者。”
  “玩物丧志。”容溪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杀气消失,傅年若有所思地看向容溪,见他盘子里的面吃完了,起身去厨房盛粥,顺便给自己盛了一碗,虽然肚子不饿,但看容溪吃的这么香,他也有股想吃东西的冲动。
  把粥放在容溪手边,傅年关心地问:“容总,你的胃好点没?”
  容溪轻轻应声道:“好多了。以后十点之前必须回家。”
  “回家?”傅年一怔,随即笑着说:“容总说的对,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加班了?”
  容溪抬头看向傅年,很明显这人是会错了意,可容溪怕吓到他,又不好说的太直白,说:“我说的是就算我出差,你也不能随意出门,行踪一定要报备,晚上十点必须回家。”
  傅年微微皱眉,说:“不是,容总,就算我是你的助理和保姆,也不能一点自由都没有吧。”
  容溪淡淡地看着傅年,说:“你白天是我的助理,晚上是我的保姆,你还有自由的时间么?”
  傅年一噎,乍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随即好笑地说:“那这么说,我这是为了双倍的工资,把自己给卖了?”
  容溪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喝着他碗里的粥。
  傅年顿时哭笑不得,小声嘀咕道:“还好没签合同,还有反悔的余地。”
  容溪的手一顿,傅年倒是给他提了醒,保姆的事只是口头协议,没有签合同,助理也只签了一年。这一年的时间,转眼也就过去了,如果想把他绑在身边,还得多想想办法才成。
  两人安静的喝完粥,傅年去洗碗,容溪则回了卧室洗澡。
  “傅年,还有吃的吗?”
  马武突然在身后出声,吓了傅年一跳。他心有余悸拍拍胸口,说:“马哥,人吓人吓死人,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马武讪讪地笑了笑,说:“我这不是怕碰到容总么,所以故意放轻了步子。”
  傅年明白马武的感觉,容溪平时虽然没怎么发过火,但那种生人勿进的气场,还是很容易把人镇住的,更何况容溪还是他们的大老板。“面没了,要吃的话得现做,不过锅里还有些小米粥,你要喝吗?”
  “喝,我也不是饿,就是闻到饭香味,有点馋。”
  “橱柜里有碗,你自己盛吧,温度应该刚好。”
  “成,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吃完自己收拾。”
  傅年也没跟他客气,清洗完碗筷就上了楼,这么一折腾已经快两点了,他甚至都没洗澡,简单的洗漱过后就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闹铃声把傅年叫了起来,他坐起身揉了揉勉强睁开的眼睛,赤着脚就去了洗手间。凉水扑在脸上,傅年混沌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镜子自言自语道:“唉,老了,这才熬了两夜,就起不来了,岁月不饶人呐。”
  傅年洗漱完就下了楼,正巧碰上同样出门的容溪,他笑着打招呼道:“容总,这么早啊,我还没做早饭呢,要不你再睡会儿,待会做完早饭我再叫你。”
  “我有晨跑的习惯。”容溪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晨跑?”傅年怔了怔,下意识地看向容溪的臀部,随即尴尬地移开目光,心虚地捏了捏发烫的耳垂,小声嘀咕道:“看来伤是彻底好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容溪说他晨跑的习惯,傅年这一早上总是晃神。他本以为过去了这么多天,已经把这茬给忘了,可容溪今天的回话,又让他重新想了起来。
  明明那晚他喝的烂醉,怎么回的家都记不清了,可容溪那张似欢愉似痛苦的脸,他却记得清清楚楚,而那张脸今早上时不时的在他脑袋里出现,害得他差点把煎蛋都给煎糊了。
  “早饭好了么?”
  容溪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傅年一哆嗦,他莫名心虚地涨红了脸,说:“马上好,容总先去洗澡……”
  洗澡……
  那天早上,容溪赤着身子站在房间的画面,自动出现在脑海……
  “傅年?”容溪看着脸色通红的傅年,眉头紧锁,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傅年不自在地躲开容溪的手,说:“没事,就是做饭的时候被火烤的。”
  傅年说这话,容溪一点也不信,伸手关掉天然气,拉着傅年的手腕就出了厨房。
  傅年尴尬地甩了甩手,说:“容总,我真没事。”
  容溪将傅年按坐在沙发上,说:“额头那么烫,怎么可能没事,老实呆着,我去拿体温计。”
  张岩奇怪地看了过来,问:“傅年,你怎么了,发烧了么,怎么脸这么红?”
  傅年现在尴尬地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居然饥渴到想着一个男人思春……
  “我没事,可能是刚才做饭的时候火太大,给烤的。容总偏不信,非要给我量体温。”
  张岩听得一阵好笑,说:“做饭烤的?傅年,就算你再想吃肉,也不能烤自己吧。”
  傅年恼羞成怒,没好地说:“不跟你说了,我饭还没做好呢。”
  “容总可是去拿温度计了,等他回来没看到你,说不准又生气了,我看你还是乖乖在这儿等着吧。”
  傅年好笑地说:“不是,在你心里容总的脾气就这么阴晴不定么?”
  马武接话道:“那倒没有,从来都是阴,就没见过晴是什么样。”
  “你们在背后这么说大老板坏话,就不怕他炒你们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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