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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无赖和他的绅士男友(近代现代)——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1-10-21 15:05:50  作者:晴川泪相思
  “容总,如果我没理解错,这应该是指男女之间吧,我和宋桥都是男人,应该不存在这个问题吧,况且我家条件有限。”
  “如果专指男女之间,那那晚我们之间算什么?”
  傅年怔怔地看着容溪,不明白他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容总,那晚的事……”
  容溪打断傅年的话,说:“你听过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么?”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应该是一种心理疾病吧,我不是很……了解。”傅年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他隐约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容溪直视着傅年的眼睛,眼底浮现复杂的神色,说:“我得了这种病。”
  “什么……什么意思?”傅年吓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傅年,如果换成你被人侵犯,你会怎么对那个人?”
  “我……”傅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宕机了,急切的需要重启。
  “傅年,即便那晚不是出自你本意,但事实发生了,永远无法抹去,你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伤的不止身体,还有心理。如果正常情况下,我本该厌恶你,甚至仇视你,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你待在我身边,与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容溪说的没错,如果换成他被……无论对方当时是什么状态,他估计都会打的那人生活不能自理,而且是见一次打一次。可容溪除了一开始对他有些刁难外,这几天对他算是很容忍,甚至可以说很照顾,尤其是这次他生病,这确实不符合常理。
  “容总,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是事实已经发生,我们也无法重新来过。你说该怎么补偿,我一定照做。”
  “我不知道。”容溪垂下眼,轻声说:“我……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每次听到、看到你对别人好,我心里就会很不舒服。”
  看着这样的容溪,傅年有些恍惚,在他印象里容溪从来都是强势的,就像之前因为发烧被他压制,最后容溪还是把他踹下了床。和现在无助又脆弱的他相比,形成强烈的反差,让傅年心里更加愧疚。
  “那什么,容总,既然你病了,那就去看心理医生。如果需要我回避,那我今天就搬出去,保证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容溪猛地抬头看向傅年,说:“所以你是想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容总,我是说如果我的存在,会影响你治疗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回避的好。等过段时间,容总的病好了,生活也就能回归正轨,容总这样的人和我这样的人本就不该有交集。”不知怎么了,傅年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竟有些不舒服。
  容溪心里涌现一股烦躁,他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他本来是想用这种方式将傅年绑在身边,却没想到竟然会适得其反。
  被容溪盯着,傅年觉得非常不自在,他站起身说:“容总,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觉得我还是走吧,至于工装的钱和违约金,我会想办法还给你。”
  听到傅年要走,容溪心里更加烦躁,说:“你想怎么还,找宋桥帮你?”
  虽然傅年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被容溪说出来,他莫名有种窘迫感,说:“嗯。”
  “不用这么麻烦。”容溪突然上前,一把将傅年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只要你把那晚的一切还回来,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傅年闻言刚想起身,就被容溪压了下去。他皱紧眉头,说:“容总,你病了,不能一错再错……”
  不待傅年说完,容溪便吻上了他的唇。傅年一惊,一把推开容溪,容溪不肯善罢甘休,再次扑了上来。傅年不得已将他锁在身下,恼怒地说:“容溪,你清醒点,我不想伤你!”
  “傅年,你欠我的。”
  看清容溪眼底的痛苦,傅年心里的恼怒顿时被愧疚取代。他挣扎了一会儿,从容溪身上翻了下来,说:“你说的没错,我是欠你的,今天就索性还了。来吧,早点完事,咱俩就算两清,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以后见面就当不认识。”
  容溪心里一揪,撑起身子伏在傅年的身上。
  “老子就当做梦了,梦醒了,就忘了。”傅年闭上眼睛,拼命地做着心里建设,可僵硬的身子却暴露了他的紧张和排斥。
  容溪低下头去吻傅年的唇,却被傅年躲了过去,说:“接吻就算了,都是成年人,也没什么感情,还是直接点吧。”
  “你怕?”
  “怕什么?”傅年下意识地看向容溪,嘴硬地说:“不就是那么回事,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怕的。”
  “我是。”
  “什么?”傅年有些没弄懂容溪的意思。
  “那晚是我的第一次。”
  傅年有些惊讶地看着容溪,说:“你是和男人第一次,还是……还是从来没和别人那个过?”
  “没有别人。”
  傅年的心里有一丝不曾察觉的雀跃,绷紧的身子稍稍有些放松,说:“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没有那个过。”
  “不想。”
  现在的容溪似乎冷静了下来,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傅年悄悄松了口气,笑着说:“洁身自好是好事,容总没必要因为我破例。”
  “你要反悔?”
  “不是,我只是觉得如果真那么做了,对你我都没好处,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咱们就别做了。”
  “我想。”
  “容总,你明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为什么还要一错再错。况且我们都是男人,你不觉得……”
  “我不确定了。”
  “什么……意思?”
  “我……对你有感觉。”
  “你……”傅年震惊地看着容溪,很快反应过来,说:“容总,你听我说,你只是病了,所以才会这样,等你治好了病,一切就会好了。”
  “你确定吗?”
  “我……我当然确定!我不喜欢男人,一想到男人和男人……我心里就……”看着容溪的眼睛,傅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怎么不说了?”
  “对不起,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哎呀,怎么说呢。”傅年懊恼地皱起了眉,说:“容总,其实你也不喜欢男人,你之所以有这种冲动,只是因为那个错误的夜晚。因为那一夜,你得了病,也就是你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只要你治好了病,就不会再对我有感觉了。”
  “傅年,你说要还我的。”
  “我……”傅年一噎,看着尽在眼前的容溪,一咬牙说:“成,老子说话算话,你来吧。”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当他看到容溪慢慢靠近时,还是忍不住想躲,可这次容溪没有给他躲开的机会,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容……”
  傅年的话被容溪吞噬,略薄的唇附在了他的唇上,软软的凉凉的,就像他儿时最爱吃的果冻一样,他的心里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反感。容溪的动作很温柔,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让傅年放下防备,沉沦在这种唇齿交缠的美妙感受里。
  许久后,两人喘息的分开,呼吸交缠间,他们渐渐恢复理智。容溪看着傅年眼底浮现笑意,说:“傅年,你对我也有感觉。”
  傅年窘迫地涨红了脸,他刚才确实沉浸在那个吻里,久久不能自拔。他撇开眼,嘴硬地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经不起挑逗,这是男人劣根性。”
  “我们都是男人,如果真的接受不了彼此,不会是刚才那种反应。傅年,你心里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那是因为你吻技好,让我忘了你的性别。”傅年打死也不愿承认自己居然有喜欢男人的可能。
  “那换你来吻我,试试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感觉。”
  傅年一把推开容溪,说:“老子才不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你不敢,那就说明我刚才说对了。”
  “我不敢?”傅年转身将容溪压在身下,说:“我会证明给你看,老子不喜欢男人!”
  “好。”容溪看着傅年眼底带着点点笑意。
  傅年嘴上说的利落,可视线一触及容溪的唇,就开始心虚,犹犹豫豫地就是不敢靠近。
  “没关系,我明白你心里……”
  不待容溪说完,傅年便猛地吻了上去,用力过猛的结果就是两人磕到了牙,血腥味在口腔内慢慢扩散,傅年尴尬地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趴在容溪身上,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耳边传来轻笑声,低沉悦耳,怀里的身子也随之微微颤动。
  傅年恼羞成怒,一口咬在了容溪的脖颈上,在听到容溪小声的痛呼后,不由自主地松了口。
  “傅年,我明白让你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有些强人所难,我不逼你,你可以慢慢去发现。”
  耳边是容溪温柔的声音,与以往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傅年拉开两人的距离,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年,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傅年怔怔地看着容溪,过了好半晌,他像是突然醒过神来似的,从容溪身上爬起来,说:“容总,你、你是在开玩笑吧。”
  容溪也跟着坐起身,直视着傅年说:“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傅年被容溪灼热的目光看的一阵不自在,向后挪了挪身子,谁知挪的太靠后,一下子摔了下去。
  容溪想去拉,却没拉住,担忧地下了床,问:“没事吧?”
  摔是肯定摔不疼,毕竟床本身就没多高,下面还铺着厚重的地毯,但尴尬是真的尴尬,傅年觉得自己这辈子的人都丢在这儿了。他靠在墙边坐好,抬头看向容溪,说:“容总,我觉得你刚才说的特别对,你是病了,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念头。你不是有一个好朋友是医生么,他肯定认识特别专业的心理医生,我觉得你非常有必要去看一看。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宅男,真的玩不起这种游戏。”
  容溪眼底浮现受伤的神色,说:“你是觉得我在玩游戏?”
  傅年看的心里一揪,说:“容总,我看我们之间的合同就到此为止吧,至于违约金和买工装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上。”
  容溪沉默地看了傅年一会儿,落寞地垂下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房门被关上,傅年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看看凌乱的床,再看看床前没吃完的饭菜,突然觉得有些压抑。他站起身收拾好床铺,又坐下吃完餐盘里的饭菜,这才端着空了的碗筷下了楼。
  张岩见他下楼,关切地问:“傅年,你怎么样,烧退了吗?”
  “退了。也不知怎的,就突然发起了烧,病的挺奇怪的。”
  “听容总说好像是病毒性感冒,我推测有可能跟我们前天去李广志家有关。”
  “你是说我无意间在李广志家里沾染上了病毒?可你也去了,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张岩闻言好笑地说:“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一样,免疫力也不同,你怎么不盼我点好。”
  “呸呸呸,看我这张臭嘴,坏的不灵好的灵。”傅年顿了顿,接着说:“张哥,我看实在不行你就提前喝点预防感冒的药。”
  “是药三分毒,算了吧,我们身体素质好,扛得住。”
  “行吧,我是该锻炼锻炼了。”傅年端着碗筷去了厨房,仔细清洗干净后,放进了消毒柜。
  马武跟来厨房,笑着说:“傅年,你小子怎么就得容总的青眼了,他对你真是好的没话说,这一天一直都是他在照顾你,我们想替他,他都不放心。”
  傅年的动作一顿,随即笑着说:“容总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如果换成你们病了也一样,你们跟他接触多了就知道了。”
  “除了老大那次重伤,我们可没见过容总对谁这么好过,你小子真是有福气。”
  马武的话让傅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后悔之前说话说的太绝,伤了容溪的心。
  “张哥,马哥,我待会儿就走了,你们以后就不用跟着我了。”
  张岩一愣,随即说道:“走?去哪儿?”
  “回家。我仔细想了想,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不该将你们拖进来,好在现在抽身还不晚,以后就不麻烦你们了。”
  张岩和马武对视一眼,问:“傅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觉得把你们搅进来心里过意不去。”傅年笑了笑,说:“张哥、马哥,咱们认识一场也算是交了朋友,反正我有你们的联系方式,有机会的话咱们常聚。眼看着新赛季就要更新了,没你们五排,我可上不了荣耀王者。”
  张岩的眉头皱紧,说:“这事容总知道吗?”
  “知道,我已经跟容总说好了。”提起容溪,傅年心里就不是滋味,说:“张哥,不跟你们多说了,我还得上去收拾东西。”
  看着傅年上楼,马武靠近张岩,奇怪地问:“傅年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张岩看了他一眼,说:“你问我,我问谁?”
  傅年上了二楼,在容溪的房门前不自觉地顿住了脚步,随后深吸一口气,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从橱柜里拿出背包,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傅年掏出手机给宋桥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居然没了信号。他奇怪地在房间里转悠着,可不管他怎么移动位置,手机依旧搜索不到信号。
  傅年来到房门前,打算去别的地方试试,可转动门把手时,发现房门被锁了,无论他怎么转动都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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