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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瑕(GL百合)——舟去

时间:2021-10-23 08:55:24  作者:舟去
  便在此时,秦开云已率人马冲出,众人本以为他们一出必能趁虚而入,没想到却也如孙振鹭一般,在那大阵前生生被阻断。景若心中叹口气,如此又是徒折损罢了,这阵法着实厉害,如不想办法破阵,恐怕想硬杀进去是难如登天。她心中也有些焦急,吐蕃阵法她也只是略有涉猎,一时之间竟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忽然一声惨叫,只见卢承高一剑扎入自己腹中,鲜血登时洒了一地,梅亦情一脸焦急的向鲁一平道:“师兄,我去帮他们一把”
  不待鲁一平回答,景若只觉身边人影一闪,钱文敖已一跃而起直冲过去,鲁一平一愣,匆匆道:“莫要深入,千万小心”。梅亦情,顾惜竹等人立时也前去助阵
  落笳见状若有所思,片刻捏了景若手道:“我去看看”,景若心中大惊,万分不愿落笳去涉险,但不待她开口,身边沉默了半天的苏澄澈就挺身而出直向大阵冲去,落笳见状紧随苏澄澈而去。景若一颗心吊在嗓子眼上,既担心苏澄澈又担心落笳,两手紧握胸前,盼着他们能平安而返
  出乎意料的,苏澄澈并未停下来帮孙振鹭或秦开云,而是趁着孙振鹭正和对方厮杀,如风一般的从好不容易撕开的口子中掠入阵中不见了,落笳在她身后追着入阵。众人皆是惊讶莫名,连鲁一平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也急怒道:“怎能如此莽撞!“。景若见此一幕更是紧张的以手掩口
  其他人的惊讶担心,落笳与苏澄澈已一头扎入阵中无从知晓。适才眼见孙师叔他们终于打开一丝裂隙,落笳不禁动了一探究竟的想法,待苏澄澈奋然起身,落笳既担心她,也想趁机再去试试,便随着她而去
  甫一靠近大阵,落笳便觉得如身负巨石在火中行走,浑身经脉如沸,气息几乎被断绝,如若不是自己曾经探过一次,恐怕便会惊慌无措。幸亏有孙师叔他们在,好歹能留出一丝缝隙,落笳与苏澄澈身法又够快,几乎是借着刚才跃身之势从那裂隙中“撞”入阵中。饶是如此,落笳也觉得浑身发软,她坐在地上几乎无力再进一步
  她吸取经验,小心控制着自己的内息,尽量不用内力,好容易才觉得呼吸顺畅些,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周围一片红雾弥漫,明明从外面看不过尺寸之地,进了阵中却如入密林,只见在自己身旁苏澄澈半趴在地上浑身颤抖。落笳不敢莽撞,慢慢靠近她,扶着她起来,已是耗尽一身力气
  苏澄澈脸色煞白,嘴角有血迹,看起来极为虚弱,脸上迷茫痛苦却依然有狠厉之色,落笳吓了一跳,提醒她道:“莫要用内力,调顺呼吸”,苏澄澈一怔,似是清醒过来,脸色缓和下来
  此时四周皆是迷雾难辨方向,诡异的喃唱似在耳边吟唱不绝,却不知对方在何处。落笳只觉得头皮发麻,一手握着参宿,一手扶着苏澄澈,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此时她举剑都难,跟别说挥剑御敌了。深陷险地,两人不敢久耽,摸索着试探
  不知过了多久,落笳竟恍然觉得刚才在阵外那难以忍受的痛苦,此时似乎减轻了一些,也许是太紧张了,也许是自己已经适应了。饶是如此,她不敢放松一点,只是小心的四处摸索
  苏澄澈却不比落笳,她内力比落笳差许多,又是第一次真正尝到这阵法的威力,此刻虽然被落笳撑着勉强走路,其实经脉已几乎崩塌,神智也近涣散,只是茫然的按照落笳叮咛的不运内力。苏澄澈适才一直沉默,心中暗自在思索当日的许多事,终于明白恐怕正是蜀王在背后偷袭,杀了自己师父,彻底将三不知石据为己有。她本就是冲动的人,一想明白此事便再无可忍耐,凭一腔血气冲入阵中,本意要拼死了也杀一阵,却没想到这阵法如此厉害,自己还未有机会出手便一败涂地,幸亏落笳在旁,否则今日报仇未成,反而白白葬身此处,她不禁心灰意懒
  虽在阵中难辨东西,但摸索了一会儿,落笳也能明显察觉朝着左手方向似乎自己能轻松一点,不知是不是错觉,也顾不得是不是敌人故布疑阵,落笳一手拖着苏澄澈,两人慢慢向左边挪过去
  落笳渐觉呼吸顺畅,浑身轻松了许多,低头一看苏澄澈也渐渐恢复神智,看来不全是自己的错觉。落笳松了口气,刚想停下来歇息片刻,却觉得眼前影子一晃,她立刻提起心来,一把举起参宿
  红雾重重,喃唱阵阵,落笳直觉周围就有人,但却不敢运内力查探,好在苏澄澈已无需她搀扶,两人背对背,握剑警惕的看着四周
  半晌没什么动静,落笳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便在此刻,眼前再度有人影迫近,因为红雾的原因,直到那人走到近前落笳才看到。她也是紧张极了,脑中什么也没想,只顾举剑迎面劈下
  落笳只觉得飓风骤起飞沙走石,四面迷雾翻腾,自己什么也看不清了。她手一挥,正好捉住苏澄澈的手,只觉得眼前好容易一点光透出,落笳再也顾不得,拉起苏澄澈拼力一跃,在地上连滚几下才终于抬头看
  四周既无风沙也无浓雾,月明星郎一片沉静,刚才种种仿佛皆是幻觉。落笳还没回过神,景若已扑过来,万分紧张道:“你还好吧?”接着又有脚步声问询声
  落笳这才省得自己已误打误撞冲出了大阵,自己倒无甚大碍,身旁苏澄澈却面白如纸,嘴角带血,显然受了内伤。落笳一边回答众人的关切,一边才猛醒过来,不知其他人怎么样?抬头看不远处孙振鹭与秦开云等都在,不禁松了口气,看来没有大损伤。只是周围为什么这么安静,连喃唱声都没有了。落笳赶忙起身一看,那大阵还在不远处,刚才并不是自己的幻觉。只是这大阵此时偃旗息鼓,比刚才气焰小了不少
  落笳有些茫然的问:“发生什么了?我们刚才在里面多久了?”
  景若表情依然紧张,扶着她的双臂摇摇头道:“我也不知,你们闯进阵中约莫半炷香的功夫,只见里面有人影摇动,忽然你们就出来了,这大阵也突然就偃旗息鼓了”,见落笳无大碍,景若又担忧的替苏澄澈诊治,苏澄澈略觉恢复。此时大阵阵形已渐渐恢复,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众人不敢在此地久耽,几个女弟子主动扶起苏澄澈,一起撤回原来的地方
  落笳自觉已无碍,整理一番思绪,便将自己在阵中所见告诉众人。大家皆啧啧称奇,这大阵不过方寸之地,哪想里面竟遮天蔽日,令人不辨东西,有如此大的阵仗,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景若听罢却若有所思。如这种在弹丸之间自成天地的法子在其他阵法中也有,她倒不是十分意外。倒是落笳所说,往阵中走反而比阵外轻松的事儿让她颇费一番思量。她一边陪着苏澄澈,一边在脑中筹算
 
 
第257章 第 257 章
  苏澄澈半靠在台阶上,景若在旁尽力扶着她帮她轻按天突缓和痛楚。虽然吃了几粒丹药救急,但苏澄澈筋脉受损却不是一时能恢复的。她看到景若面色凝重,不禁生出几分内疚道:“都怪我太莽撞,倒让你在此受累”
  景若颇惊讶道:“苏姐姐,你怎么这么说”,见苏澄澈面上颇有愧意,她赶忙安慰道:“若不是你能闯入阵中,我又怎么知道这阵有什么关窍”,她轻轻拍了拍苏澄澈的手道:“是我太蠢笨了,要是能早点解了阵,也不至于让大家吃这苦头”
  苏澄澈蹙眉,气的咳几声道:“你又说这话!”景若刚忙帮她抚背顺气,苏澄澈叹口气道:“我的傻妹妹!难道破阵这事儿就靠着你一个人么?我看你也是心思太重”,苏澄澈言及此,狠狠的瞪了落笳一眼道:“你就是替别人想太多,替自己想的太少,你就该两边匀一匀!”
  景若开始还含笑听着她抱怨,但听到“匀一匀”三个字时,笑容陡然凝注,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澄澈,苏澄澈还以为这话惹景若不高兴,气鼓鼓的想接着埋怨,却见景若恍然而笑,目中盈盈有光,双手一合道:“苏姐姐,谢谢你!我想明白了!”
  苏澄澈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只看着景若满脸欢欣鼓舞,景若顾不得和她解释,专注的低头掐算一番,神情愈加轻松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景若才回过神来,笑意盈盈对苏澄澈道:“终于解开了”,她双手握住苏澄澈道:“苏姐姐,要不是有你,我怎么能想到此节“,苏澄澈这才终于明白,景若竟是真的解开了大阵,不禁惊讶又赞叹
  一平孙振鹭等人得知景若竟找到了破阵之法,既赞叹又将信将疑,只有落笳对景若深信不疑。只是除了高兴外,她也颇心疼景若,解阵是件极费心力的事,更何况是如此复杂的大阵,但看着景若开心的样子,以及同门师长们期盼的样子,落笳也只能先将这份心疼按下
  景若虽然面色有些疲惫,但阵法本就是她所长,此时兴致正高,胸有成竹道:“这大阵与其他阵法不同,密咒术极阴,而赞鲁古阵至阳,我之前一直想不通蜀王是做了什么手脚,将这两者能化为一起,现在却明白了,这是根本不是一个阵,而是阵中套阵。密咒术自成小阵居中,赞鲁古阵则在外为之宣扬,内外阵之中的夹层,便是关键所在。“众人一阵啧啧惊叹声,景若边说还怕大家听不懂,随手捡起一些碎石摆在地上比划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居中的夹层便是阴阳流转的关键,“ 说到此她看了一眼落笳道:”这也是为何落笳与苏姐姐进到阵中后,反而觉得比阵外轻松“
  落笳也是极聪明的人,听到此便问道:“所以这阵的软肋便在两阵之间?“
  景若听她与自己心有灵犀一下子明白了关窍,满脸笑意的点点头:“不错,这里正是破阵的关键,“说着,她将地上的石子挪了位置道:”我算了一下,蜀王必是把人布在了这几处,这才能勉强让至阴之术为赞鲁古阵所用,刚才落笳她们能侥幸破阵而出,应该正是因为她们恰巧碰上了这里,一剑下去这阵法便不稳,所以能乘机逃出“
  景若这一番话终于让众人心服口服,就连刚才对她不满的钱文敖也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孙振鹭叹服道:“景姑娘这番话真是拨云见日!只是不知该如何杀了这几个人?如落笳她们所见,只要一进阵中,便不辨方向,又如何找得到他们?”
  景若一笑道:“孙长老问的很是,不说进去难找到他们,就是靠近大阵都不容易,更何况——”她随手一拨,将那几个小石子换个方位道:“这阵法是会变的,这几个人的方位不停的随着时刻及气息而变”
  众人本来已是满心希望,听到景若这话不禁一片哗然。如孙振鹭所言,能杀进阵中已是难上加难,若这阵法随时流转,又怎能找到这几人呢
  耳边议论纷纷,景若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待周围少静,她才看向孙振鹭道:“我们不用进阵,照样可以破阵!”
  见众人一脸惊讶的样子,景若道:“进阵去厮杀难以奏效,反而落入了他们的圈套,这阵法不仅是靠密咒术,更是天然成一方世界,阵内的气息流动和外面完全不同,若是贸然进入正如飞蛾扑火,若是在阵中有伤亡,更是给这恶阵添了戾气”
  落笳想起自己在阵中所感,不禁点点头深为赞同。景若接着道:“所以,我们必须在阵外把这几个人击杀,才能解开此阵”,孙振鹭不解道:“景姑娘是说隔空将兵器掷入?这本不是难事,只是这阵法很厉害,莫说兵器,就是个石头扔过去,也被震得弹回来”
  景若不慌不忙道:“孙掌门说的不错,外层是本是赞鲁古阵,至刚至阳,一般兵器根本伤不了它,但却有一法。它既是至刚至阳,则可为阴寒所趁。如果想要直入阵中,不能用兵器,要用冰”
  众人皆露出讶异恍然之色,鲁一平听景若条分缕析,没几句话便将这诡异的大阵分析的明明白白,心中顿时轻松了许多,听她说用冰可破,立刻点头道:“这却不难,在后山就存有冰块,我这就叫人取来”
  景若点点头道:“将冰块雕琢成兵器样便可,长不要超过三寸”,梅亦情钱文敖主动请缨,带了人去准备
  这边厢景若便趁此时间跟其他人讲解该如何布置,鲁一平很快将人手安排停当,只等兵器来
  不一时梅亦情与钱文敖捧着个包裹好的木盒回来,落笳掀开一看,盒内铺着厚稻草,上有数十把冰刀,每个不过两三寸,虽匆促间十分粗劣,但刀刃锋利无比,想来破肉穿肠不成问题
  众人依之前的安排,各自取了兵刃依计而行
  瞬息后,只听四周呼啸声俱起,一时间场内数十把冰刃齐飞。片刻后只听阵中陆续传来几声惨叫,接着阵中的红光爆明如白昼,闷声如雷,风起石滚,景若扶着苏澄澈,提起袖子遮挡,依然能感到似乎天地都在震动
  好在只是片刻的功夫,风停声住一片清明,景若急忙起身探看,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倒着数人,正是蜀王的随从们,而烟霞宫人马已依计从四面而出合围
  景若心中终于一块石头落地,神情彻底放松下来。这阵法确是厉害,但一旦阵破,反噬也非一般阵法可比。尤其蜀王强转阴阳,此时不需别人动手这些人便会为阵法所重伤
  落笳一马当先飞掠入阵,只见果然如景若所料,地上蜀王的人马早就七零八落或趴或躺,满面是血一动不动,显是没了性命,饶是落笳恨他们恨得咬牙切齿,见此惨状也是心惊
  此时刚才弥漫阵中的红雾只剩最中心处尚未散去,只见其中似有人影晃动,却看不太清楚。落笳想起景若的提醒,放慢脚步握参宿在手,小心的一步步挪近
  便在离那团红雾数丈远处,忽然数声利啸,红雾炸裂,暗器挟雾四出,仿佛带着无比恶毒的怨念向着四围的烟霞宫人射去
  好在景若已料到此节,大家提前都有所准备,登时屏住呼吸纷纷闪躲抵挡,没有为暗器所伤,也没有为毒雾所侵
  经这最后一暴起,最中心的红雾也终于散去,满地倒毙的尸体中,蜀王衣衫凌乱的站在中心,他面上带血,似乎也受了内伤,一直束的整整齐齐的长发也散落下来,看起来很是狼狈,只是他身形依然挺立,事到如今却没有半分仓皇之色,落笳倒对他有了几分佩服
  尽管只余蜀王一人,但不知他是否还留有后手,烟霞宫众人依然小心翼翼慢慢围上,蜀王见之仰天大笑,众人不明其意,皆停步警觉的看着
  蜀王脸上尽是睥睨之态,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不屑道:“缩手缩脚,真是群废物”
  众人倒不为他激将法所怒,反正此时蜀王已是孤家寡人,就算再使出什么花招,也不过是强弩之末了,只要小心便是
  蜀王见没人回话,嗤笑一声,轻蔑道:“孤不过一人在此,烟霞宫竟没有一人敢来吗”
  他话音刚落,便听有人喝道:“爷爷在此取你狗命”,落笳一抬头,孔剑龄的弟子罗豪冲已手擎长剑一跃而出,此人向来惫懒不正经,平日没少受师长数落,没想到此时竟是他冲了出来,落笳不禁有些感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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