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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穿越重生)——清秋烟雨

时间:2021-10-23 09:45:10  作者:清秋烟雨
  “是,但一开始是判的死刑。依我朝律令,县令判处罪犯死刑县死刑,须上报府衙,由府衙再上报刑部批准,再经过大理寺复核,检察院监察之后方可执行。”郑兴道,“此案上报府衙就被打了回来,后来县丞大人改判仵作流刑三千里,顾青云依然死刑。顾青云死刑府衙一直未曾上报,就压了下来,一直延续至今。而仵作因判处的是流刑,重审之后遂立即执行。”
  楚霄云都听呆了,案子还能这么判?这案子要说里面没什么道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看来那仵作知道的不少,或者他验的才是对的。等等,周胜不是说他妹妹的尸体炸了之后,当晚下暴雨,红河水位暴涨,沙滩上的尸体残骸被冲走,他第二天去收尸的时候,什么也不剩了吗?
  想到这里楚霄云问:“我来之前才与此案苦主周胜谈过,水泡人炸了之后,大家都跑了。当夜大雨,把残肢都冲走了,他妹妹尸骨无存,新任的仵作从哪里来的尸体验?”
  郑兴的笑有些讽刺:“新任仵作是前任仵作的徒弟,当日验尸之时,徒弟也跟着去了。后来案件重审,县丞采纳的徒弟根据此前协同师傅出现场回忆写下的验尸单,以伪证罪把师傅流放去了儋州。”
  ……
  这也太魔幻了,楚霄云惊讶道:“推翻已有结论,此后不需重验吗?”
  按照现代流程,若对此前验定结果不满,推翻结论得重验啊,不是说根据同一次的验尸情况,更改结论就可以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郑兴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剩下的就要仰仗楚捕头了。”
  说罢郑兴拱手行礼
  这案子要是放在前世所在的社会,那也太滑稽了,分分钟能被网民的口水淹死,可还就这么判了。幸好这个朝代律令完善,用前世的话来说叫做法制完善,不是县衙判了就能生效的。不管案情本身怎么样,在真相大白之前,顾青云起码不该死!
 
 
第59章 占妻案(8)
  “去我廨房,  看看以前的老仵作都留下了什么。”楚霄云对郑兴还了礼,离开档案阁后对俞鹤道。
  回到廨房,楚霄云拿出老仵作留下的布包,  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张有字画的纸、一块残破的布料。布料很脏,加之岁月流长,已经开始风化变色,  但隐约还能猜测一些原本的眼色。
  两人对视一眼,想必脑子里都是疑问。俞鹤是正儿八经这个时代的人,  对这个时代的事物应当比自己熟悉,楚霄云把那块破布料递给俞鹤:“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自己则把取出来的那张纸摊开。
  纸上画的是一个人,  严格来说是一具尸体,  而且还是一具被水泡得肿大的尸体。四肢臃肿、头部畸形膨胀、肚子高高隆起。
  巨人观!
  楚霄云的脑子里第一时间闪出这个词。
  “你看这……”
  “这好像是……”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撞在一起又同时刹车。
  “你先说。”
  又是同时发声。
  算了,  楚霄云把手中的图往桌子中间放一点,  调好朝向,好让桌子对面的俞鹤看得清楚:“你看,  这好像是水泡人。是不是三年前他验的那具说是周英的尸体?”
  俞鹤低下头,  双手压着纸张,  仔细地看了看那张图纸:“如此看来,  还真可能是。”
  随后抬起头来,  望着楚霄云疑惑地:“说是周英的尸体?怎么,  你认为哪个水泡人不是周英?”
  楚霄云把纸张移回自己面前,仔细地研究着:“这种尸体已经严重变形,  难以辨认其生前容貌。无论是与不是都缺乏依据。”
  俞鹤把自己手中的布料递过去:“周胜那里的那双绣花鞋不是被你收来了吗,  还有这块布料,能不能说明点问题?”
  楚霄云拿起那块布料再度端详:“你是说这块布料是尸体上取下来的?”
  “不然老仵作留下它来干什么。”俞鹤道。
  “有道理。”楚霄云点点头,“这块布料你看出点什么名堂没有?”
  “很脏、很旧,  看这上面的污渍情况,应当是在水中浸泡过。说是水泡人的衣服,有一定依据。”俞鹤道。
  楚霄云想了想,从柜子里取出那双绣花鞋仔细打量了一番递给俞鹤:“衣服那么脏,这鞋子怎么那么干净?”
  俞鹤拿过鞋子看了看:“周胜洗过?”
  楚霄云摇摇头:“谁知道呢。”说着又把那块布料拿起来左看右看:“这块布料单是说明这是水泡人的衣服,除了确认身份,还有没有别的作用?但仅仅是确认身份,老仵作没有必要留下它,因为县丞判决的时候显然已经认定那具水泡人是周英。”
  俞鹤道:“要不找个懂布料的人来看看,说不定能看出点什么门道。”
  楚霄云想起自家小夫郎,做衣服也是一把好手呢,脸上不自觉露出微笑:“行,这个放着。先看这张图纸。”
  俞鹤看着楚霄云嘴角突然浮起的笑容,不解地:“笑啥呢?”
  楚霄云收了脸上的笑意,故作严肃道:“没什么,来说说这张图纸,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俞鹤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他画尸体就画尸体,还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上面干啥?水泡人发现的地方肯定也不会有这些东西啊。”
  楚霄云望着图纸上的木盆和那根看着像是水火棍的棍子也是非常纳闷。他端详着那张纸,越看越出神。突然,楚霄云道:“你看这像不像是在告诉我们这具水泡人的身量?”
  俞鹤愕然,再度低头打量那张图纸:“这根棍子是水火棍?水泡人的身长可以根据水火棍来确定!一定是这样!”
  楚霄云点了点头头:“这木盆你可有见过?”
  俞鹤盯着图纸上盆口竖立的木盆看了一会:“看不出来。这木盆这么大,远大于水泡人,感觉这个也度量不了什么啊。难道我们刚才水火棍的推断有误?”
  楚霄云收起前任捕快留下来的那两样证物,又把绣花鞋一起带上:“我们去大牢见见顾青云。他是此案最直接的当事人。什么事情做了,什么事情没做,他应当清楚。”
  俞鹤点点头:“有道理。”
  二人再次来到大牢,狱卒班头殷勤地打了招呼,让下属狱卒给二人带路。楚霄云道:“带路到是不必,去个人开门是真的。”
  “啊?”班头愣了下。
  “我们打算进去一下,不方便吗?”楚霄云问。
  “啊,没有,没什么不方便的。”班头摸了摸身上的钥匙,“我去吧。”
  “也好,有劳了。”楚霄云也不客气。
  再次见到顾青云,牢房内与昨日相见看起来除了杂乱一点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顾青云的个人状态差了些,鬓角看得见些散落的发丝。
  班头打开了牢房的铁锁,厉声道:“姓顾的,县衙捕头来看你了。有什么要交代的,想清楚了说。”
  楚霄云望向班头:“有劳了,忙你的去吧。”
  班头嘿嘿傻笑,迟疑一下,念念不舍地走了。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顾青云坐在破棉被上,依旧头也不回地道:“我昨日说得很清楚,你们想要什么供词,给一份我重抄一遍即可。何必浪费这时间演戏呢。”
  楚霄云走进顾青云一个合适的距离停下脚步:“听这口气,顾公子分明对这判决不满,为何却又如此自甘放弃?”
  “没有不满,一切属实。你们就不能给我个痛快吗?”顾青云说着激动起来,也转过了脸。
  楚霄云这才第一次看到顾青云的脸,虽然不是正面,但也窥见了个大概。顾青云脸上的气色远没有昨日背影表现出来的那般清爽,整个人脸颊深陷,眼睛红肿,强烈的反差令楚霄云甚为震惊。他顾不得许多,蹲下身去,双手扳过顾青云的肩膀,让顾青云正面对着自己。
  这次楚霄云终于看清了顾青云的样子。
  除了方才所见,顾青云的额头似乎还有淤伤,另一边嘴角破裂,他在这才又感受到自己手下的触感。双手扳住的肩膀,不过一张皮下裹着的两根骨头的组成罢了。楚霄云深深地震惊了,整个人用形容枯槁来形容都是远远不及的。
  “这……”俞鹤也蹲了下来,“怎么会这样!”
  想必他也是极为震惊。
  楚霄云惊愕地从肩膀往下摸去,顾青云整个身子就剩下一副骨架,手越往下,楚霄云眼中越发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在他捏到顾青云手腕时,顾青云发出吃痛的声音,楚霄云掀起衣袖,才发现顾青云整个手腕可谓皮开肉绽,手臂上交错着鞭痕,手指头更是肿胀得像前世的火腿肠,没一根完好的。
  楚霄云不敢置信,他松开顾青云,颤抖着手解开顾青云的上衣,瘦得几乎只剩肋骨的胸膛遍布新旧鞭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血迹干涸、有的看似新伤不久。楚霄云不敢置信地又去撩顾青云的裤腿,但见一双脚踝处,血肉模糊得已经能见到森森白骨。
  “怎么,怎么会这样?”楚霄云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
  一旁的俞鹤双手捏得关节泛白:“谁他妈做的?这是人干的事吗?死刑犯也不该这么对待吧!”
  顾青云扒拉开楚霄云的双手,重新把衣服系好,慢慢挪回墙角闭目养神:“这位差爷,你可以回去交差了吧。”
  楚霄云摇着头,膝行至顾青云身旁,声音还有些发颤:“顾,顾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给你用这么重的刑?”
  顾青云惨然一笑:“你们他们有什么区别?三年了,就不能给我个痛快吗?”
  楚霄云摇摇头:“不,不一样,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楚霄云一时头脑短路,说不上来。许久才想起什么,结结巴巴地道:“对,对了,和静县新的县令大人上任了,你知道吗?这位大人是新科状元,很有才能。他上任这几个月,破了好多和静县的陈年旧案。”
  俞鹤也在一旁补充道:“对,咱们和静县来了新的县令大人,捕头也换了。你面前这位是咱们县衙新上任的楚捕头,这两个月来破了咱们和静县两起大案子。原来的捕头因为贪赃枉法已经伏法了。”
  虽说此前狱卒在牢房前喊过好几次楚捕头,顾青云大约都没有在意,如今听俞鹤这么一说,这才缓缓支起身子,望向楚霄云,眼里隐隐升起希望的光芒。
  楚霄云赶忙点头:“我是和静县新上任的捕头。县衙的风气早就不似从前,你有何冤屈尽可道来。”
  顾青云呆呆地望着楚霄云,眼里闪着泪花,望了许久,终究还是把眼泪逼了回去:“我没有冤枉,一切属实。”
  楚霄云急了:“顾公子,你不为自己着想是否也应该为你的双亲想想?顾员外夫妇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你怎么忍心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昨日我去过你家,顾员外夫妇已经遣散了家中所有的仆从,凡事亲力亲为,不吃荤腥,日日为你念经祈福,你怎可放弃?外人皆道你与妻子锦瑟和弦,虽然你们有过摩擦,倘若你妻子失踪真被人所害,你就此认下罪行,岂非让真凶逍遥法外?”
  顾青云望着楚霄云喃喃道:“我可以相信你们吗?”
  “县令大人是我见过的有魄力、有抱负的好官。你若是冤枉的,他一定能还你一个公道。”楚霄云生怕对方反悔似的,急切道。
  顾青云低头略作思考,尔后凄然笑道:“我便再信一次。信错了,左右不过再上一次刑。”
  楚霄云望着眼前孱弱不堪的躯体,想起方才所见的景象,眼泪都要下来了。
 
 
第60章 占妻案(9)
  三人围坐在牢房地板上,  楚霄云道:“我问,你答。据实回答便是。可能会问到一些你觉得难以接受的问题,都是为了破案需要,  照实回答即可,不要有心里负担,明白吗?”
  顾青云点点头:“小生明白。”
  “周英是不是你杀的?”楚霄云第一个问题直指核心,  “你是最有权力回答这个问题的。”
  “不是。”顾青云回答得斩钉截铁。
  楚霄云仔细地观察他的神色,看不出一丝作假的痕迹。
  “外人皆道你与周英锦瑟和弦、才子配佳人,  然你父母却与我们道了一些与外界传言不一样的事实与观点。”楚霄云道,说着把前日去顾青云家,  顾员外夫妇与他谈话内容复述一遍,  “究竟谁说的是真的?”
  顾青云沉默半晌道:“都是事实,  却也都不全面。我与妻子确实真心相爱,  她容貌出众,  又知书识礼,在生意上也能给我一些见解,  我们本来生活是挺和美的。”
  顾青云顿了一下才又开口:“一切的摩擦都是因为她哥哥,  周胜隔三差五的找她借钱,  她念着儿时她哥哥对她的救命之恩,  有求必应。周胜在经商上没什么能力,  又贪图享受,  借去的钱不是赔了,就是被他挥霍了,  几乎没还过。我与妻子的争吵皆来源于此,  除此而外,我们没有任何矛盾。”
  “那她与你父母……”楚霄云迟疑道。
  “平日我经营在外,在家的时间不多……”顾青云一边说,  一边回忆,“我在家的时候,没觉得她跟我父母有什么不好,也没有听我父母对她有任何微词,那日她对我爹娘出言不逊,我也着实震惊,情急之下才打了她,事后我也后悔。”
  顾青云血肉模糊的双手揪着衣角努力地回忆:“如今想来,却是我不大了解她与我父母的关系……”
  楚霄云道:“那日你就只打了她一巴掌?”
  顾青云沉浸回忆中:“那时我在气头上,才打了她,说了那番不该说的话。她离开家之后,我就后悔了。只是因为当日还要给各店铺的掌柜伙计们发月钱,我走不开,让家仆去舅哥家接人。家仆走前,我一再叮嘱,要说明原委,赔礼道歉,态度一定要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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