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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穿越重生)——清秋烟雨

时间:2021-10-23 09:45:10  作者:清秋烟雨
  因为俞鹤本身就是捕房的人,所以当日他偷偷取走指骨,并无人发现,这也就是当夜白水村看守的村民说没有发现可疑人等的缘因。因为捕房众人还在之时指骨就已经丢失,并非楚霄云离去后才有人潜入,白水村村民自然是什么也发现不了。
  俞鹤将取下的指骨带回驿馆交给俞百里,俞百里取出仵作随身携带的工具箱中的药水,对尸骨进行查验浸泡,得出结论,尸骨之人死于十七年前,却是中毒而死。而且所中之毒与俞百里十七年前查验墩子所中之毒非常相似。之所以不敢完全肯定,是因为年代久远,俞鹤为了不被人发现,带回来的指骨太小,分量不足,所以验得不是特别准确。
  自从十七年的误食案之后,俞百里在验尸上,越发谨慎。
  有了这个结论,父子俩对十七年来一直困扰着自家的案子隐约有了一个设想。或许当年和静县衙组织的前后两次验尸所验的墩子尸骨,根本就不是同一具!
  这个设想惊呆了父子俩,俞鹤更是下定决心,不让父亲在真相出来之前声名受损,甚至为十七年前的案子背负上律令的处置。
  看过卷宗后,父子俩聊起了卷宗上经办此案的签押人,发现当时和静县的县令贺于琦如今已是庆州知府;当时县衙捕快,如今俞百里并没有他下落的消息;而当初的轮值仵作,据俞百里所知,早已去世;只要卷宗上的签押人在目,俞百里绝对会是第一个被捕房传去问话之人。然后衙门会发现俞百里出现失误,未被律令处置一事。按照通常情况,在真相大白之前,俞百里是要被看押起来的。俞鹤不忍父亲有如此遭受,撕下了误食案卷宗最后一页,想拖延一些时间。
  当年误食案的真相究竟是什么,自然是经办那起案子的人最了解;这其中,对于尸体的验证是其中关键的关键,当年那位当职仵作必然是其中最了解尸体情况的人。
  事情捋顺了,俞鹤决定去寻找当年那个当职仵作的后人,看看他的父亲有没有留下关于误食案的信息;他父亲与俞百里第二次验尸时,墩子的死因究竟是什么,前后两次所验尸体是否有什么异样。因为俞百里依稀记得,当值仵作应该看过那具有些泛黑的尸体的,当时或许都会跟他一样被蒙住,但作为仵作对本职业的敏感,事后或许也能有所觉察。
  亦或许,他根本就知道。
  这也是能证明俞百里的最有利的证人。
  事后,俞鹤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查到了当年轮值仵作的儿子。他决定去拜访轮值仵作的儿子,那个人,就是钱铸。
  昨日俞鹤上衙后为何哈欠连天,就是因为前日俞鹤在白水村调查情况之后,不仅去墩子生前卖草药的药房查过,还去拜访了钱铸。因为忙得太晚,所以第二日才呵欠连天。
  原本俞鹤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没想到钱铸听了他的来意之后,脸色就变了,没说两句就把俞鹤赶出了家门,并称他什么也不知道,老家伙已经死了,要问到阎王殿去问。
  俞鹤道:“你这个样子,只能说明你是个知情人。我不会放弃的,只要你不说,我每日必来,直到你说了为止。你自己衡量一下,捕房的人天天上门的影响。”
  俞鹤出门后,钱铸的老婆听到吵闹声从里面出来,问钱铸怎么了。钱铸没有说实话,说是捕房的人来找晦气。当时钱铸老婆还朝俞鹤望了望,与当时回首的俞鹤目光相撞。
  钱铸的态度让俞鹤生疑,回去与父亲说起交谈的情景。父子俩一致认定,当职仵作当年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而且作为儿子的钱铸一定知道。俞鹤决定第二日再去钱铸家。
  于是昨日俞鹤又再度前往钱铸家中。
  俞百里没想到,俞鹤当晚便一去不回。当晚俞鹤迟迟未归,俞百里心中生起不好的预想。他坐立不安地在同福客栈等着儿子回去,然而等了整个通宵都没有等到俞鹤回去。于是在第二日天明之后,俞百里便乔装一番出门打探儿子的情况。
  因为此前在和静县衙呆了太长时间,与县衙中人多有交接,俞百里不敢去县衙门口晃悠,只能凭着俞鹤此前与他交谈时透露的信息去捕快们日常活动的地方守候。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家早点铺,他听到几个吃早点的捕快说起俞鹤被认为杀人凶手被抓的事,心里又惊又怕。
  不过他静下来,回想起自己儿子平日里的行为处事,他绝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为了一己私利而杀人,而十七年前的那桩案子,也该重新调查一番。无论什么结果,他都能接受,也应该接受。于是俞百里毅然决定前往县衙击鼓,证明自己儿子的清白。
 
 
第118章 误食案(14)
  韦京翰听了俞百里的叙述,他拍了下惊堂木问俞鹤:“俞鹤,你父亲所言可属实?”
  父亲已经道出事实,  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俞鹤点头认下利用职务之便拿走卷宗,  撕下记录画押信息的最后一页又还回去和取走枯骨手指骨的罪过。随后俞鹤补充道:“属下所做一切,  只为查清当年误食案一案真相,  还父亲一个安宁。”
  “那你杀钱铸的事怎么说……”百夫长的声音在韦京翰望过来的目光中逐渐低了下去。
  韦京翰再拍惊堂木问:“钱铸之死是否与你有关?”
  俞鹤斩钉截铁地:“钱铸之死与属下无关,钱铸不是属下杀的。我之所以不愿说明去找过钱铸,  只因为不想让人关联到我爹爹十七年前参与过误食案,毁他清誉。”
  “那你且将昨夜之事说个清楚。”韦京翰道。
  俞鹤遂将昨夜去找钱铸之事从头道来。
  前日俞鹤说过以后日日必定去拜访钱铸,一方面是心里攻势,  另一方面也的确想通过这种方式,  让钱铸吐露实情。既然自己前日已经放下话说必定日日去找他,即便后面不能那样做,前面几日也必定如此,  才能对要攻克的对方形成强大的心理压力。
  所以,  第二日钱铸又去拜访钱铸。
  俞鹤已经做好了再度吃闭门羹的准备,谁知这次再去,钱铸相比上次,情绪却平静了很多。他对俞鹤说了一些抱歉的话:“昨日多有冲撞,实在对不住。只因内人胆小,  孩子尚幼,  不想他们被与她们无关的事情打扰,还望俞副班见谅。”
  俞鹤这才发现钱铸家比前次冷清,原来是这次妻儿都不在家中,他才能与自己如此平静说话。想来这钱铸也是个重情义之人。
  俞鹤摆摆手:“这个不重要,  我只希望你可以告诉我,你父亲去世之前可否有过对你交代什么,是否对你提起过十七年前那桩案子有什么异常?”
  钱铸这次的态度很好,但就是不肯说出其父对他是否有过什么交代。俞鹤虽然失望,但他相信,钱铸态度的转变就是一个进步。或许对方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自己坚持下去,钱铸总有一天会说的。
  当日俞鹤辞别钱铸时道:“我还会再来的。”
  钱铸表情复杂,但也没说什么,还客客气气的把俞鹤送出了家门。
  俞鹤离开钱家,没走两步,忽然听到钱铸家中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作为练武之人,听觉视觉自然势必常人要敏锐一些,加上作为一名捕快的条件反应,俞鹤狐疑的折回了钱家。
  钱家的大门虚掩着,俞鹤走进去,连叫了几声钱铸:“钱师傅,钱师傅?”
  店铺里没有人,俞鹤往院子中走去,刚踏入院子,借着小院中的灯光,他就看到钱铸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知道凶手还在不在附近,俞鹤拔出了佩刀,小心在院子中查看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这才收了佩刀,走到钱铸身旁查看。
  他先探了探钱铸的气息,发现人已经断气。随后发现钱铸胸口插着一把刀,想必那就是凶器了。他将刀拔出,仔细查看。确定凶嫌,第一点就得先确定凶器为何物。这时,外面的街上一阵嘈杂,很快,钱铸家的大门被人撞开,一队身着护卫营甲胄的兵士冲进来,说他杀了人,直接把人扣走。
  俞鹤自报身份,说自己是捕快,责问对方是否搞错了。护卫营的人道:“有人见你杀人,故而呼救。我等为了维护百姓安危,缉拿凶手,理所应当。只要你犯了法,护卫营的人也不会姑息放纵。身为捕快,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
  护卫营的人扣下他后,将他带往护卫营。去往护卫营的路上路过驿楼之时,俞鹤大声呼喊,让驿楼的人前往县衙通报他被护卫营扣押一事。
  驿楼的人得到信息,前往县衙通报。
  在护卫营,面对仁勇校尉的审问,俞鹤与他们争论。就算护卫营的人认为自己是嫌疑人,也应当把自己交回县衙,而不是在护卫营私设公堂。不久韦京翰带人赶到,仁勇校尉自知没有审问的权限,长时间扣人也于法不合,才不得不放人。
  驿楼的传信兵前来传信的事,韦京翰是知道的。后面的事情是怎样,他也就明白了。
  俞鹤说完,百夫长出列征得韦京翰同意道:“俞鹤巧舌如簧,明明有人目睹了他行凶之事,岂容他三言两语开脱。他说他没有杀人,有何凭证?”
  现有人证物证都指向俞鹤杀人,虽然韦京翰也不太相信俞鹤会杀人,但凡事也得要讲证据。
  “俞鹤,你说你没有杀人,可有凭证?”韦京翰问道。
  俞鹤沉默半晌:“我去便是不想人知道,故而也未曾告知于谁……”
  “这就是没有凭证罗?”百夫长嘲弄道,“既是如此,还望韦大人公正执法,还死者一个公道。”
  目前的一切对俞鹤都很不利,俞鹤自己也没办法自证清白,韦京翰略一思索,眼下只能先退堂,补充侦查,押后再审。
  他拍了下惊堂木,正准备宣布退堂,俞鹤却道:“大人,我愿与那指认我杀人的所谓证人,当面对质。”
  堂上之人皆没想到俞鹤会这么做。韦京翰颇为疑惑挑了挑眉毛:“你确定?”
  俞鹤肯定地点点头:“确定。”
  百夫长在一旁暗笑不已,想不到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傻瓜,让证人来指证自己,是怕自己凉得不够快吗?
  楚霄云听了俞鹤的自证方式,在欣喜之余,又颇有些担忧。
  韦京翰随即传证人上堂。
  不久,那个卖包点的小贩被传上公堂。
  “胡小二,昨日是你指证俞鹤杀了屠夫钱铸?”韦京翰问。
  胡小二恭敬地回答:“小人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凶手当时穿着捕快的衣服。”
  韦京翰指了指堂下的俞鹤:“可是你眼前之人。”
  胡小二望过去的目光与俞鹤望过来的目光相遇,随即躲开:“回大人。是他。”
  “何以确定?韦京翰问,“你能否将当时情景复述一遍?”
  “回大人,昨晚小人去找钱屠夫定今日做包子的猪肉。第一次去时就见了他穿着捕快的衣服进钱屠夫的家,就比我先了那么一会会。我见有公门中人进去,钱屠夫还往外张望一下关了门,想必是有事要谈不便打扰,便先去定了别的馅料。返回时见先前关着的门虚掩着,心里觉得奇怪,钱屠夫怎么忘了关门,又想是不是衙门的人已经走了,上前准备敲门,然而走到门前,却透过钱家大门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他……”
  胡小二说到这里伸手指着俞鹤道:“他正将一把短刀从地上躺着那人的尸体拔出,刀尖上都流着血……我们小老百姓,哪里见到过这些。看到这一幕吓得我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出声来被凶手听到,将我灭口。我跌跌撞撞往外面的大街跑,一边跑一边喊杀人了,救命啊。然后正好碰上巡城的兵爷,他们问我怎么回事,我便将自己所见告知他们……后来才得知是死了的恶人就是钱屠夫。”
  韦京翰问百夫长:“他说的是也不是?”
  百夫长点点头:“没错,昨夜就是这么个情况。当时这小贩吓得脸都白了。”
  俞鹤听到这里,他反问胡小二:“你可见我将刀插入他的胸口?”
  韦京翰也望向胡小二。
  胡小二道:“当时钱屠夫家就只有你,人不是你杀的还会有谁?而且我亲眼见你将刀拔了出来,若不是你杀的人,你为何会在现场,为何会那么淡定的去拔死人身上的刀?”
  俞鹤扭头望向韦京翰:“大人,属下在现场的缘由已经说明。我是在去找钱铸的事情上有所隐瞒,但人绝对不是我杀的。这人也说了,他只见我将刀□□,并未见我将刀插进去。所以,他的证言不足为信。”
  韦京翰想了想:“胡小二,俞鹤说他只是将刀□□查看死者死因。作为捕快,他这么做也是说得通的。你还有没有别的更直接的证明?”
  “这个……到没有。但是大人,当时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恶狠狠的,他不是凶手,那么凶干嘛?”胡小二辩解道。
  俞鹤矢口否认:“在护卫营的人冲进来之前,我全身心都在死者身上,除了刚进去之前怕凶手还埋伏在附近,四处张望以外,后来就没往门外看过。何来恶狠狠看了你一眼。”
  “我就是看到你扭头往门外看了……”胡小二嚷嚷道,却又是衣服害怕的样子。
  “大人,你看俞鹤现在公堂之上都还在恐吓证人,可想当时的情景。”百夫长适时上前道。
  韦京翰被吵得头疼,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既然双方都拿不出更直接的证据,证明自己的观点和清白。此案押后再审,由县衙捕房继续侦查,找到直接证据,再做判决。来人,将俞鹤还押大牢,退堂!”
  这次堂审虽然没有定下俞鹤的而罪名,但俞鹤也没能脱罪,百夫长还是比较满意的。对于此案由县衙捕房继续侦查一事,百夫长有点不太同意:“韦大人,这楚霄云与俞鹤同僚一场,还是形影不离的搭档,此案继续由县衙捕房侦查,怕是不妥。”
  韦京翰当然明白百夫长的意思,护卫营就是想断捕房一条臂膀。他随即道:“除了县衙捕房,谁有查案权限?我明白仁勇校尉的意思,人是你们扣住的,现场是你们第一时间发现的。咱们还是老规矩,捕房查案,你们协助。你看如何?”
  韦京翰说到这里,百夫长也无法坚持捕房不参与,他点了点头:“韦大人既然这样说了,那护卫营上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第119章 误食案(15)
  这日堂审完毕,又差不多到了放衙的时间。楚霄云安排好捕快们在白水村和钱铸家两处的轮值,  才忧心忡忡地带着苏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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