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给神威大弟子当狗的那些年(天刀OL同人)——锅里是我的鹰吗

时间:2021-10-26 13:34:55  作者:锅里是我的鹰吗
  白明玉被这句突如其来的反问搞的措手不及:“没……没关系吗少堡主与他们交过手,我与离舵主也和他们正面打过,我们皆能证明青龙会的实力已在我们任何一个单盟的实力之上,他们制出孔雀翎后只会如虎添翼,那时我们再联手恐怕就为时已晚了。”
  “韩倾城让你来和我谈的,就是万里杀和寒江城结盟的事?”
  “正是,不知皎先生……”
  “我拒绝。还有别的事么。”
  此时白明玉脑海里只有两个想法,一个是这么爽快,另一个是果然拒绝了。
  “皎先生我求您仔细仔细考虑下,我……我知道皎先生以无心势力纷争,但……其实四盟间的关系一直都如履薄冰,我们少堡主也知道此行是我们万里杀唐突了,可是此事受益的绝不只是万里杀,等到青龙会完全强大的那一天,它可能会轻易击毁任何一个盟会,那时的寒江城所面对的形势也要比现在严峻得多。”
  离秋醉听不下去了:“韩倾城就是这样教你谈判的?”
  白明玉此时无心与离秋醉打嘴炮:“那离舵主先说。”
  说完白明玉就后悔了,离秋醉和他可是竞争关系,怎么就把这个争取的机会让给离秋醉了。
  离秋醉扯了扯嘴角,摆了一个笑容出来:“我没什么可讲,只是想替韩倾城教教你什么叫打蛇打七寸。”
  白明玉一听,就知道离秋醉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急忙道:“你别又……”
  白明玉话说晚了,离秋醉已经舒服地往椅背上一靠,扭头对上皎霜河的目光:“等青龙会雄起那天我们四个盟会谁也阻止不了,他想下谁的总舵就下谁的总舵,你这寒江城要是被盯上那必然也是保不住的。许踏雪命都搭上了给你守住的总舵你就这么不珍惜?”
  离秋醉这人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皎霜河冷笑一声,抬手握住一把刀,重重地插在红木桌案上,桌上的茶具皆被震得发出阵阵碰撞声:“踏雪用命换来的总舵我当然要死死守住,所以我才不会应下结盟一事。你们连这个都看不出么。”
  白明玉一惊:“皎先生何出此言?”
  “我与韩倾城结盟,势必要出兵离开云滇。我曾中过调虎离山计,代价是我损失了有过命交情的下属,难道我不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看着白明玉说不出话的样子,皎霜河接着道:“我不知你们二人在我这里要演什么把戏,离秋醉既然与韩倾城的亲信如此亲密,想必万里杀与帝王州应是关系匪浅,何苦再来与寒江城结交。”
  这误会可大了,白明玉赶忙解释:“皎先生误会了!我与离舵主只是顺路,我们绝非关系亲密,离舵主擅于交际您也是知道的,我与离舵主最多只算旧识而已,万里杀与帝王州更加没有关系!”
  “既然如此,那你们二位趁此机会商量一下,结个盟,韩倾城既有了盟友,你也不用再来打扰我,岂不两全。”
  见皎霜河态度坚决,白明玉无可奈何。白明玉看了一眼离秋醉,好在皎霜河这样说总比拒绝了他选择离秋醉要好得多,而离秋醉也没有要继续争取的意思。
  白明玉不打算放弃,而眼前的气氛已然不适合再沟通下去,白明玉只能先撤退,直入主题行不通,只得再接下来的时间里循序渐进了。
  皎霜河看出白明玉的退意,略微平复了一番心情,道:“慢走不送。”
  离秋醉见白明玉要走,他也不作多留,起身跟在白明玉后头一起准备出门。白明玉一见他这样,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这人为何总是跟着他走,是监督吗,还是存心想看他难堪,越这样想,火气便越盛,一个没忍住,竟忍不住停在了门口,恨恨地飞给离秋醉一记眼刀。离秋醉不知白明玉会突然停住脚步,惯性使然,整个人撞在白明玉身上,白明玉毕竟是习武的,身体的反应极快,脚下一钩,借着桌腿稳住了身体。可这一来一回间,白明玉感觉自己除了桌腿外好像还踢碰到了什么。白明玉生怕给人家的家具撞出个好歹,赶紧蹲下身查看,好在桌腿完整无损,免去了白明玉的破财之灾。
  白明玉松了一口气:“不愧是相思引的家具,用的材质果然好。”
  离秋醉笑道:“没见识,相思引虽精致,可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真正好的家具名为雪千寻,雪千寻的用料才是真正的考究。我从进门就想说,皎舵主当真勤俭持家,我想五毒大弟子配一套雪千寻是不难的,难得见首席弟子用相思引的家具呢。”
  “那肯定是皎先生更喜欢相思引啊。”白明玉嘟囔道。
  “我怎么听说,是许踏雪此人喜极了红色,所以皎舵主为了他在房间里置办的相思引家具呢。”
  白明玉无语:“你既知道还说什么,况且你不要再去揭人伤疤了,就不要再去提——”
  白明玉被一件倒在地上的武器吸住了目光,想必刚才他撞到的是这柄武器,它原本是立在门边的,受了白明玉与桌案的冲击才摔在了地上。
  白明玉伸手去够这把武器,将它重新扶起来。
  皎霜河对这武器极为敏感,见白明玉触碰到它的一瞬间,即刻起了身,将武器从白明玉手中夺回。
  “二位可以走了。”
  皎霜河下逐客令道。
  离秋醉拉扯着白明玉往外走,白明玉却直勾勾地盯着那把武器不放。
  这是一柄通红的刀,略微透明的材质彰显出它的贵重,只有陨焰石才能锻造出这样华丽精致的武器。这柄刀的刀身并不长,却宽,整柄刀棱角分明,令人看着不寒而栗。刀身还点缀着些许金属装饰,正是神刀堂的镇派宝刀沸血之光。
  令白明玉在意的不是这刀的名贵与霸气,他死死盯着的是刀上数不清的破损,这些皆是许踏雪,寒江城副总舵主,曾用生命守下整个寒江总舵的证明。
  大弟子们对镇派的修理向来都是十分及时的,且镇派武器每一次修补后都焕然一新,如今沸血之光上如此多未修理的痕迹,应是那场守舵战后遗留下来的,而它的主人再也不能去兵器铺维修它了。
  注意到了白明玉的目光,皎霜河不悦地将沸血之光往身后藏了藏。
  白明玉怔怔地,离秋醉拉也拉不走。
  他看着沸血之光上最深的一道痕迹,开口道:“许副舵主真的是很了不起的人。”
  话毕,在场三人皆是沉默。
  白明玉接着道:“神刀武功不适合群战,许副舵主能以一己之力抗住敌人的人海战术,已经是奇迹。更何况,在筋疲力尽时还要与慕祈年这个太白首席弟子交手。这种情况下还能守住总舵,果然在大弟子中也算得上实力不凡。”
  离秋醉和皎霜河这才都抬了眼,二人皆正视着白明玉。
  尤其是皎霜河,一张毫无生气的脸上终于透出些带着活人气的震惊神色,仿佛白明玉再说一件天大的秘密。
  白明玉僵硬地点了点头,蹲在皎霜河前,伸手触碰了一下沸血之光的刀身。
  “没错,是无锋剑的剑痕。”白明玉自己也很难相信这件事,他抬头望向皎霜河:“皎先生……许副总舵主他……生前,和慕祈年交过手”
 
 
第39章 
  云滇的清晨是伴着雾的,空气中也蕴着清凉的湿意,外地人初来云滇总是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嫌此地过于阴冷潮湿,唯有许踏雪是个例外。
  许踏雪出身西北徐海神刀堂,徐海那地方,一年不见得下几回雨,许踏雪虽说是个土生土长的徐海人,偏生喜雨不喜旱,小时候生活在徐海,一张脸被西北干冷的风刮得生疼。他初来云滇时,时常为了一场细雨兴奋得整夜不睡,往往连带着皎霜河一起睡不好。后来住得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但他仍旧偏爱云滇特有的湿凉清晨,水汽将他脸上的皮肤滋润得更加嫩滑,掐上一把好似要捏出水,连呼吸都要顺畅许多。
  于是,每日把许副舵主从舒适的睡梦中叫醒便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这活本也不该是皎霜河去干,可除了皎霜河,其他人也不敢随意出入许踏雪的起居室,生怕惹了副舵主不高兴,再举着刀撵得他们满地跑,可让许踏雪一直在床上睡着也不像那么回事,皎霜河没法子,只得亲自动手。
  其实许踏雪的性子绝不如寻常人想的野蛮暴躁,他甚至连起床气都没有,难只难在许踏雪不愿起,无论怎样生拉硬拽也不动地方,不与皎霜河拉扯半个时辰连眼睛都睁不开。皎霜河往往叫人不成,反被许踏雪搂着腰拽进被子里一起睡个回笼觉。叫许踏雪起床这件事,倒是很考验皎霜河的意志力的一件事。
  这天一早,皎霜河如往常一样去叫许踏雪,可许踏雪是一反常态,背对着皎霜河,手指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子,眼下还泛着青,一看就是醒着,且一夜都没怎么好好睡觉。皎霜河动作轻柔地推了推许踏雪的肩膀:“既然醒了就起来吧,怎么没睡好,昨夜有雨,又兴奋得失眠了?”
  许踏雪没动静。
  “怎么了,踏雪,生气了?”
  许踏雪还是没反应。
  许踏雪这样装死一般就是与皎霜河闹别扭了。他们二人相识得久,摩擦在所难免,只是许踏雪并不任性,皎霜河本就成熟,若是二人意见相左,通常都能还算顺利地解决,双方都难有无理取闹的时候。所以皎霜河见着许踏雪这副模样,心里多少有些摸不清情况,他是属实不知这两日做了什么能惹许踏雪生这么大气的事。
  “心里有什么事一定要同我说,”皎霜河把搭在许踏雪脸上的发丝拢到他耳后:“只自己考虑,觉都没睡好,既是与我生气,就没必要折腾自己的身子,平白惹人心疼的。”
  许踏雪一睁眼,裹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脸色十分地差,原本明艳的一双眼睛也有些许浮肿。他不直视皎霜河的眼睛,只鼓着嘴巴问:“你怎知我没睡好。”
  皎霜河见他起了床,转头去帮许踏雪拿衣服穿:“你肤白,脸上有点什么都看得明显,你那眼睛下头活像贴了两片菜叶,一看便知。”
  许踏雪一听,一把抓过床头的铜镜端详起自己的脸来,果然如皎霜河说得一般,顿时着了急,嗓子里发出阵阵的气音,嘴角耷拉得更厉害了:“好丑……”
  皎霜河把许踏雪从被子里剥出来,拿着衣服要往他身上套:“多大的人了,还像孩子一样自己生闷气,遭罪的还不是你自己。”
  许踏雪挣开皎霜河:“是啊,反正变丑的也是我自己,也不怪别人不爱看了。”
  皎霜河无奈:“这说的什么话,你就是再丑点也比其他人好看得多,快把衣服穿上。”
  许踏雪突然来了脾气:“果然我就是变丑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要找别人对吧,不用你赶我,我马上就回徐海养鹰,打扰你这么久我很愧疚,以后我再也不给你添乱了。”说着说着,真的要抬腿往门外走。皎霜河握住许踏雪的手腕把人往回一拉,重新按回床上:“你现在不是在添乱吗,有事说事,发脾气能解决问题吗。”
  皎霜河对上许踏雪是有许多耐心的,他马上察觉出许踏雪的态度十分反常,他坐在床边,认真直视许踏雪的眼睛:“到底发生了什么,嗯?”
  任凭皎霜河怎么问,许踏雪都一声不吭,皎霜河越是追问,许踏雪的眼眶就越红,一张白皙的脸上红红青青的很是滑稽。
  皎霜河叹气,从枕头下面翻出一根发绳,准备给许踏雪把头发绑上。许踏雪发质柔软滑顺,又用绾青丝冰凌染成了雪白色,许踏雪平时喜梳百战发,衬得整个人精神又好看。皎霜河刚碰上许踏雪的头发,许踏雪就敏感地甩开了皎霜河的手,把脸扭到了一边。
  “披头散发地像什么样子。”
  “那就不像样,反正,反正也不好看。”许踏雪低声嘟囔道。
  “谁说你不好看。”
  皎霜河隐约觉得自己找到了症结所在,许踏雪对自己的外貌是颇为自信的,且他确实有自信的资本,可能是有谁说他长得不好看,打击到许踏雪的自尊心了。可有哪个不怕死又眼瞎的会说许踏雪不好看。
  “没……没人说。”
  “那怎么气成这样。”
  “还用人说吗!”许踏雪突然爆发,推了皎霜河一下:“寒江城总舵主都带着人去……去……去那里了,我还用别人告诉我吗?”
  皎霜河微微张着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在气这个?”
  许踏雪不想提这个话题,语气愈加烦躁:“我不是生气,是……是……”
  皎霜河不介意许踏雪刚才的无礼,继续给许踏雪绑头发:“我看你昨天也玩得挺开心的。”
  许踏雪低声说:“一点也不开心。”
  “我是去那里打探情报的,我听说,水龙吟可能要去打帝王州。”
  昨夜,皎霜河与几个部下乔装打扮,去了那个有名的快活楼。说来讽刺,八荒四盟自诩武林正道,却是快活楼这等风月场所消息最为灵通。这事皎霜河没与许踏雪商量,是自己拿的主意。夜里,他与人饮酒聊天,娴熟地从姑娘们嘴里套出想要的消息。快活楼的姑娘们大方得很,坐在男人们的大腿上软绵绵地往人身上靠,皎霜河的部下们是练出坐怀不乱的本事的,唯有皎霜河一人是真正的心如止水,与姑娘互相说着虚假的甜言蜜语,外皮里包着的只有一颗想榨干对方价值的心。
  等皎霜河问得差不多,刚要走人,就看见许踏雪来砸场子了。
  许踏雪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砸场子,他持刀在要上台献艺的花魁前头晃了一下,活活给人家吓晕了,快活楼的老鸨也吓个半死,谁知许踏雪是要扒了花魁的外衣给自己披上,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上了台。
  皎霜河先是听见几声惨叫,紧接着周围爆发出一阵不寻常的口哨声,他回头一看,是许踏雪身上罩了一件怪异的衣服站在台上,快活楼里的光线将许踏雪的脸映得更加暧昧。奏曲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当花魁已经上场了,熟练地演奏起以前花魁跳舞时用的曲子。在这种地方跳舞的姑娘可不讲究什么端庄清雅,多用的是热情妩媚的舞曲。许踏雪倒也不怯场,那边曲子响起来,他眼神微微地变了,随着音乐抬起了手。
  皎霜河是知道许踏雪会跳舞的,可也只是听说过,还没真正见过,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亲眼看见许踏雪跳舞。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