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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近代现代)——浅

时间:2021-10-26 13:36:58  作者:浅
  雾雾总是问我一些很可爱的问题,比如为什么我那么优秀,会喜欢他。
  我从不认为自己优秀,旁人的评价不过是我有但他人没有的渴望。他们的喜欢对我而言没有意义。
  雾雾不理解。我也不希望他理解。
  他说自己是无趣的人,但他是我唯一想守护下去的生命力。
  思维与存在的第一性中我倾向唯物主义。雾雾揪着我的小拇指问,为什么我会对他产生欲望时,我想告诉他,因为他存在。
  思维是物质派生而来。
  有关他的裸体海报,我有很多张,不同角度。
  他睡觉很沉。我第一次手淫射他一腿,他有些难受,但没有推开我。他很少推开我,因为我不允许。
  雾雾有种神奇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靠近,了解,眷恋。他很温柔,越温柔,我越要让他胆怯。
  不可以对别人温柔,雾雾。
  雾雾认为我喜欢钻研,准确的是拆卸。
  我喜欢拆任何东西。
  把拼装完整的,拆成零件,再组装。失败我会生气,然后砸碎。
  我不想让雾雾看到,他会害怕。
  只有他在,我才能克制。
  起初他喊我,我控制不了,态度很差,他就不再打扰我。但他消失后,我很崩溃。我无法忍受被撕裂的空虚,我茫然地看着周围,不知道要干什么。
  从那以后,只要他找我,我会瞬间脱离极端状态。
  我不想失去他。
  我会听话,只要他在。
  但我很贪婪,我的欲望在膨胀,我不满足于现状,对他爱别人,把对我的好移驾给别人感到愤怒。没有人比我更爱他,我不允许我的位置被替代。
  我开始套我爸的话。
  雾雾随他,单纯、天真、懵懂。我厌恶与这类人打交道,因为他们也敏感、怯懦、不懂拒绝。
  他们很麻烦。
  雾雾除外。
  我和我爸的关系很微妙。
  我感谢他没有成为雾雾的依靠,也排斥他在雾雾心中的地位。
  我对血脉传承四个字无感。母亲抛弃我们,父亲假意关心,我唯一能体会到的善意与爱都是雾雾。
  曾经雾雾上学,我爸给我一套积木,怕我砸东西,把我反锁到卧室。我口渴到近乎窒息,只能等他们回来。
  雾雾会第一时间找我,我爸会忘掉我。我坐在床上听客厅的电视声音,眼前只有光线分割明显的墙面。
  我不喜欢阳光。
  我爸怕雾雾质问,每次都说我很乖。我想反驳,但雾雾说那就好。
  我开始沉默。
  等待很漫长。
  我无从推断时间。我开始记拼图。
  一幅中国地图,拼三十八遍,雾雾会回来。
  我一遍遍完成,一遍遍摧毁。
  但我爸说我占用雾雾太多时间,导致雾雾被老师批评。
  我得听话。
  我不能给雾雾找麻烦。
  雾雾写作业,我在一旁发呆,他想和我玩,我把他推开。
  雾雾说小宇长大啦,不需要哥哥啦。
  我掰断汽车模型。
  憎恨让我耳鸣。
  我不喜欢钻研,但研究能让我忘记时间,忘记等待,忘记被遗忘。我在等,等雾雾拂掉灰尘,把我从角落拖出来。
  只朝我伸手,我就能爬到他身边。
  我问我爸关于雾雾的一切,却感到他对我的满意。
  我第一次对人的感情产生疑惑。
  我记事很早,清楚地知道我是雾雾带大的。他包办我的一切,包括家里的琐事。我爸只用给钱,做饭,有时饭也不做,让雾雾下楼买。
  近四十度的天,他累的背上起痱子,睡不好觉,却毫无怨言。
  我盯着墙上的奖状。
  我和雾雾谁付出的更多?为什么我爸只为我感到骄傲和自豪?
  他有没有看到雾雾眼里的失落。
  我平静地听我爸诉说,一点一点收紧手指。
  我做梦都想拥抱的人,他不珍惜。
  “我和我哥都长大了。”我对他说。
  “你可以找一个伴儿了。”
  学习给予我思考,比如毅力与忍耐是成功的必要条件。
  我要带雾雾离开,离开无法给他快乐的铁塔。
  你们的留言我看了。
  我的确极端偏执,设局让雾雾陷落。
  但我不是猎人,他不是猎物。
  他是自由翱翔的鸟,我是等他归来的巢。
  我于宿命中醒来,落吻时安息。
  我永远追随我的爱人。
 
 
第15章 
  小宇高考考的好很快就人尽皆知了,熟的不熟的亲戚来我们家祝贺的时候我爸在客厅喜笑颜开,我被陈宇摁在卧室的门边操,他裸着上半身,额角细密的汗珠顺着英俊的面容往下滴,右肩还有我咬的牙印。
  他的大手托着我,一双漆黑的眼镜盯着我,声音沙哑地舔我的耳朵:“他们说了什么。”
  身体里的性器不停戳敏感点,我浑身发抖,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滩水,张嘴说不出话,全是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这个坏蛋,明明知道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还这么问我。
  他干的太猛了,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还带着不可名状的水声,他说这是我的水,我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笑着吻我的唇,我在他眼里面色潮红,神色迷离,淫乱的不能行,太羞耻以至于我又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叼着我的手指头,口齿不清地说:“雾雾美死了。”
  我想佯装怒意地瞪他,却被他颠的变了意思,更像是勾引和欲拒还迎。他又浓又密的睫毛眨了眨,带着轻笑,扣住我的手腕,压着我,将精液抵着身体里最敏感的软肉释放,令人崩溃的快感让我支撑不住地发抖,不得不搂着他的脖子,他将我往上托了托,顺着唇角向下亲吻,喉结,锁骨,又到乳尖。
  他的小虎牙很尖利,心情愉悦到极致时会若隐若现,看起来有种邪气和痞痞的帅气。
  我仰头喘息,任由汗水流进眼里,他埋在我的胸膛处,轻轻舔咬,又吮吸,湿热的舌尖刮过,舒服又刺激,他揉着我的屁股,将我抱到床上,让我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肩上,低头撸两把高高翘起的性器,重新插进来。
  我咬着后槽牙侧过头,双腿被他分到极致,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笑道:“操哥这么多次了,哥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我怒视他:“你这个……混蛋!!!”
  小宇长大了,从前可爱的模样也一去不复返,或许是因为不用在隐藏,伪装,他的劣根性暴露无遗,会换着法子欺负我。
  他低低地笑,一本正经地说些荤话:“哥下面这么紧,里面这么舒服,是不是能生孩子?”
  我咬着下唇不理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快把我逼疯。
  “哥怎么不说话?”他低头嗅我,另一只手捏着我的前端,让我差点惊呼出声。
  他语气温柔,眉眼却狠厉起来,每一次都狠狠撞着穴心,让我大腿发抖:“慢、慢点啊……”
  “哥说操到哪儿了?”他紧紧盯着我,拉着我的手摸肚子,笑着说:“哥说操到哪儿了。”
  我被他调戏的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想释放,他却坏心眼儿的堵住,逼的我两眼都是泪,痛苦和欢愉不停折磨我的底线,我举手投降:“别、别欺负我……”
  他舔舔唇,咬我的耳朵:“宝宝,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我眨眨眼,眼泪流下,无措地搂着他的脖子:“哥、哥哥、老公,操,操我,呜……”
  他的拇指打着转,声音沙哑,性器似乎都大了一圈:“还有呢。”
  我感到头皮发麻,抽噎着哭:“雾雾,雾雾爱你,啊——”
  他松手的同时加快速度,愣是把我操射,我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听到我和自己的弟弟乱伦,偷情。
  等他第二次释放,我瘫在床上喘息,他活动活动脖子,掰开我的双腿,试图将精液挖出来,我累的动弹不了,眼前一片恍惚,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又咸又涩。
  而外面也早早没了动静。
  等他站起身,我才缓过些劲儿,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找衣服。他得寸进尺的从后面搂住我,亲吻我的脊背,大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我惊恐地僵住身体:“不、不可以,不行。”
  “怕什么。”
  他声音哑的很,震的我头皮发麻。
  他摸着我的肋骨,蹭蹭我的肩膀:“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长出一口气:“什么都行。”
  他趴在我身上呆了会儿,懒懒地嗯一声,翻身下床,随便抓件体恤套上,看我穿好衣服,打开门出去。
  我看着门的方向,又看看身下乱七八糟的床单,重重叹口气,打开衣柜拿出新的。
  我管不住小宇,之前是,现在也是,自从在一起,他的胆子越来越大,高考完更是给我一种随时向我爸坦白的感觉。
  第一次在卧室做的时候,我爸在厨房做饭,吃完饭我们要出去,所以都穿的整整齐齐。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猎奇的心理,像条狗似的扒着我,又强势又服软,让我毫无招架之力,趁机把我摁在书桌上,让我背对他,扒了我的裤子。
  我又羞又恼,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话,他讨好似的亲亲我的侧脸,却一点都不退让地插进来,掰着我的臀肉,嘱咐我不要叫出声,卧室不隔音。
  他唯一的理智就是知道不能内射,所以快射的时候拔了出来。我双腿发软,跪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弯腰抹掉我眼角的泪珠,捏着我的下巴,张嘴含着他的性器,然后射到我的脸上,再给我擦干净。
  从那以后,他像是打开了新世界,不仅喜欢在卧室做,还喜欢在随时会被发现的情况下做,我反抗不过他,每次都被他欺负,有时候真的动怒了就不理他,他又变魔术似的送我玫瑰和好吃的,连连保证下次不会了。
  结果下次照样。
  过了会儿,他回来,端了一碗鸡丝清汤面,还打了个鸡蛋,让我闻着胃口大开。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扬扬眉毛,将小桌子放在床上,靠着床头摸我的背,跟摸狗似的,我不满地躲了一下,他的手就伸到我的衣服里捏我的腰,我没办法,求饶地看着他,他笑了一声捏我的后脖颈,懒洋洋地看手机。
  “爸呢?”我口齿不清地问他。
  他摇摇头,接了个电话。
  我隐约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好听,但说的什么我听不太清。
  我扭头看他,他的手不老实地捏我的乳尖,挂断电话,问我:“一个关系挺好的朋友,高考完想聚聚,去吗?”
  我点点头:“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少喝点酒。”
  他揽着我的肩膀靠近我:“一起。”
  我连忙摇头:“别别别,你的朋友,你们小年轻一起聚聚就好啦,我就不参合了。”
  他微微皱眉:“那我也不去了。”
  “别呀。”我掐掐他的脸:“我在家等你就行。”
  他摇头:“不行,你背着我干坏事怎么办。”
  我哭笑不得:“我能干什么坏事?”
  他管我管的比什么都严,手机定位都没关,我能干什么。
  “比如……”他满含笑意地看着我,手摸上我的裆,靠近我的耳朵说话:“背着我玩自己。”
  我脸一红,捶他一拳:“滚吧你。”
  他笑了一声,又把电话拨过去,摁了免提。
  “段老狗。”他捏着我的下巴亲亲我的嘴:“晚上我带我对象去。”
  开了免提,叫段老狗的男生声音更加清晰的传来,声音有些清冷,还有一股子放荡不羁的叛逆劲儿,懒懒散散的:“你特么和我说个毛,和秦狗说去。”
  陈宇笑了:“懒得给他打了,你和他说一声。”
  “知道了。”男生打个哈欠,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我好奇地问:“段老狗,他全名叫什么呀?还有那个秦狗,也是你的朋友吗?”
  陈宇捏捏我的鼻子:“段喻,段老狗,秦狗,秦湛,今晚你见到他们就知道了,挺好认的。”
  我点点头;“那你的外号是什么呀?”
  陈宇喉结滚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后来我才读懂他的眼神,那是一种难以启齿的尴尬。
  因为他叫——
  陈老头。
  【作者有话说】:
  【感谢收藏评论点赞打赏的乖乖们。】
  -段喻、秦湛、陈宇。
  朋友这么叫:段老狗、秦狗、陈老头。
  对象这么叫:小喻、崽子、小宇。
  -傅一青、仇袭、陈雾。
  朋友这么叫:一青、仇哥、陈雾。
  对象这么叫:青青、妈、雾雾。
 
 
第16章 
  晚上六点,我和陈宇到了天海饭店,是一家专门做海鲜的,我经常听这家的名字,但实在是太贵了,从来没来过。
  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突兀,我还特地扒了陈宇的衣柜,想穿的年轻点,结果发现相比他,我的衣柜才是真正的年轻人,遂放弃。
  我们到的时候他另外两个朋友还没到,陈宇烫了瓷杯,倒了两杯茶,递给我一杯,我看着他,他垂眸看看茶杯里的茶水,随后端起来抿了一小口,很斯文。
  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叫陈老头了,不禁笑起来。
  他微微挑眉,英俊的面容看着我,眼神询问。
  我们家是普通家庭,收入来源全靠拼死拼活一辈子才当上副经理的老爸,吃穿住方面就是普通消费,没有受过多高贵的礼仪培训,因为小时候家长不经常陪伴的原因,关于饭桌礼仪什么的,也没有认真学过,甚至吃饭不要挑来挑去,还是老师教育我的。
  但陈宇一举一动都带着从容,从容到和他这个年龄段风风火火的年轻男孩儿不太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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