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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近代现代)——浅

时间:2021-10-26 13:36:58  作者:浅
  我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冷香,熟悉到让我的肌肉形成记忆,青筋在跳动,熟悉到让我清醒,甚至下意识想要站起来和陶冶拉开距离,熟悉到——我对上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冷到我喉咙发紧,忍不住想后退。
  陈宇站在陶冶身边,垂头看着他揽着我的手,安静的像一座雕像。
  片刻后,他才开口,语气很轻,像通知,又像命令;“回去了。”
  我挣脱陶冶要走,陶冶皱眉:“你走不稳的,别摔了。”
  “没、没事、没关系。”我不敢看陈宇的脸,手指都有些颤。
  陶冶察觉到不对,揽着我的胳膊不松手,看向陈宇:“你好,请问你是?”
  陈宇一直在看我。
  “他男——”“弟弟!”
  我慌张地大喊,气势却逐渐弱下去:“他、是、是我、弟弟……”
  陶冶像是想了一下,随后了然:“你就是……陈宇?”
  陈宇忽然轻笑一声:“你是?”
  “陶冶。”陶冶客套地笑笑:“陈雾的朋友。”
  陈宇点点头,笑意收敛,朝我伸手:“哥,回家了。”
  我只感到胆寒。
  我缓慢地朝他伸手,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将我拉到他身边,有礼貌地对着陶冶说:“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陶冶点头:“好,回去记得报平安。”
  陈宇笑笑没说话。
  出了饭店,他站在街边抽烟,我蹲在树边吐的止不住,过了会儿,他递给我一瓶水,我漱漱嘴,喝了两口,踉跄着走到他身边,他低垂的眉眼看起来特别性感,让我特别想亲一亲。
  我靠着他的肩,拉他的手。
  他的手好凉,冰凉冰凉的,我眯着眼看他,摸索着他的衣服,才发现他穿的好少,而且好像穿的也是黑西装。
  好奇怪,他好像没有西装。
  他摁着我作乱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地问我:“还难受吗。”
  我摇摇头。
  陶冶点的酒全是好酒,上头,但不伤胃。
  他捏着我的下巴看了看,像是想通过我的表情确认我是不是真的不难受,确认好后便伸手拦车。
  我站在平地上感觉自己的脚不是脚,是飘荡的云朵,坐在车上更是控制不住地发虚,感觉自己快要零散,五脏六腑哪儿都难受,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好像吃了臭袜子,忍都忍不住的想吐,然后吐了他一身。
  司机骂骂咧咧地说最讨厌载酒鬼,我无辜地看着他,他叹口气,摸摸我的眼尾:“睡会儿吧。”随后将我的头放到他的肩上。
  我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格外安心,隐约却听到他在道歉。
  我的思绪断断续续的,好像是清醒的,又好像不是,我好像听到他对司机说请帮一下忙,又感觉他在背我上台阶,我好像看到了天上的星星,又好像趴在他耳边悄悄问:“小宇,我好爱你,你会离开我吗?”也好像看到他皱眉,听他清楚地说不会。
  至此,我便跌进一个甜蜜的梦。
  只是梦里的小宇在卫生间洗衣服,手洗。
  是一身黑西装。
  他穿着无袖黑背心,看起来性感英俊,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他额头上的汗珠落下来,让眉眼湿漉漉的。
  他把西装搭好,去厨房扒了一个硬馒头,也不开灯,坐在沙发上咬一口馒头,抽一口烟,最后用手挥挥气味,刷完牙觉得没味道了才走进卧室。
  我转身窝在他怀里。
  他亲亲我的额头,摸着我的头发。
  “小宇。”
  “嗯。”
  “小宇。”
  “嗯。”
  “小宇。”
  他吻住我。
  “睡吧。”
  【作者有话说】:
  加快完结进度。
  其实想写弟弟吃醋发疯来着。
  但他那么爱哥哥,看到哥哥难受,再生气也会忍下来的。
  陈宇:秋后算账才是真男人。
  希望大家多多评论,嘿嘿,看评论是唯一的快乐,不过不强求哈,想评论评论,不想就算啦,没关系。
 
 
第20章 
  我醒来的时候一片漆黑,陈宇在我身边安静的睡着,而我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
  我怕给他枕麻了,小心翼翼地移动,却被他搂的更紧,贴着他硬邦邦的胸膛,他的下巴放在我的头顶,大手拍着我的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
  我的心尖瞬间感到一阵酸涩,抬头亲亲他的下巴,却发现他已经有细小的胡茬,像雨后冒出来的小杂草,有着软软的尖,我感到可爱,又亲了亲。
  他睡着的样子很好看,眼睫毛很长,我又亲亲他的眼皮,他的鼻梁,最后才红着脸亲亲他的嘴。
  他的唇好软,以前接吻的时候没感觉,现在真觉得好软,我怕吵醒他,亲了一下后迅速移开,但过了会儿又鬼使神差的凑上去,像个色狼。
  离得近了能闻到淡淡的清香,好像是牙膏的味道,也好像是他的洗发露或者沐浴露。
  又亲了两下,我往他怀里钻了钻,拽着他的睡衣睡觉。
  快睡着时,我感觉有人在捏我的耳朵,很温柔很温柔。
  第二天再醒来时天大亮,身边也没了人。我打了个哈欠,揉把揉把脸,喊了两声陈宇的名字,没有人回我,我找到电话,发现陶冶给我打了五个电话,发了三条短信,都是问我到了没,最后陈宇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已经到了,谢谢关心。
  我一边给他打电话一边去洗脸,结果他又没接。
  我看着镜子里乱七八糟的自己,更烦了,干脆将水泼在镜子上,看不清自己的模样。
  酒是好酒,我也没头疼。
  只是以前无论干什么我都是和陈宇一起的,就算是刷牙洗脸,有时候都是他替我做的,我只用掐着腰当傻子。
  不是说离了他这些自己就做不了,只是突然会感到很孤独,明明都已经是习以为常,甚至是养成习惯的事。
  这大概就是被宠成了废物吧。
  我怕他把我当小孩儿,又想要他把我当小孩儿。
  但是哪有那么好的事,做人怎么能这么得寸进尺和贪婪。
  我洗漱完毕后陶冶的电话恰好打过来,他带着有些懒散的笑意:“睡醒了?”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
  “猜的。”他笑了两声:“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吃饭了没。”
  我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照实回答后,他沉默两秒:“一起吃个晚饭?”
  我握着手机的手越收越紧。
  而镜子上的水也落了下来。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张嘴说好。
  看到他眼底深处的欲望和微微上翘的嘴角。
  我收拾完毕后给陈宇打电话。
  我闭上眼,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
  一声又一声,像慢速飞来的子弹。
  我期待着。
  每一声都像左轮手枪的弹夹。
  我祈祷轮到一颗子弹,又祈祷这是一把空枪。
  我给自己六次机会。
  六声后,我晃了一下神,瞬间挂断电话,靠着墙喘息。
  这次我和陶冶在一家相对亲民的川菜馆见面。他穿着休闲装,站在路边魅力四射,颇为惊艳。
  “新开的,尝尝怎么样。”他转着手里的车钥匙:“楚澜推荐的,说不错。”
  我有些讶异,原来他们还有可以和平相处的时候。
  “毕竟……”陶冶温和地笑:“美食无罪。”
  事实证明美食真的无罪,又香又够味,吃的我直流哈喇子。
  “我依稀记得你说什么桃桃哥哥?”我好奇地看着陶冶:“我可以八卦一下吗?”
  他喝水的手一停,将茶杯放下,拍拍手,面露嘲讽的正儿八经道:“当然可以。”
  我摆出洗耳恭听的姿势,他咳嗽两声:“楚澜,网上认识一个美女,叫桃子,被她迷的神魂颠倒,认识三个月,打了三十五万,美女不见面不视频不发语音,只发照片,楚澜威胁其见面,否则报警。”
  他停住不说了,我急得催促他:“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着摇摇头:“后来见面,发现桃子美女是个一米八八的男人,楚澜不信,和他打了一架,成功住院,获得近五十万的赔偿。”
  我瞪大眼:“这、这么多?!”
  他喝口水,淡定地解释:“精神损失费。”
  我一时竟然想笑:“现在呢?”
  “不知道。”他悠悠叹气:“这件事对楚澜的打击很大,成功让他从一个是非不分的左右脑发达不平衡者升华为人畜不分的单细胞生物。”
  我不禁朝他竖起大拇指:“说实话陶冶,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变得我都不敢认你了,但你一骂人,熟悉的感觉就又回来了。”
  “我不骂人。”陶冶理直气壮:“楚澜属于生物。”
  我哑然失笑。
  饭后,他接到一个电话,挂断后说是楚澜,问我要不要去找他玩。
  “他在?”
  “酒吧。”
  我愣了一秒:“酒、酒吧?”
  陶冶点头,看一眼时间:“我送你回去。”
  街边的路人和我擦肩而过,路灯明晃晃地照着,夜风吹的我心神晃荡,我闻到饭菜的香味,听到窃窃私语。
  我可以吗?
  我抓着陶冶的胳膊,回神瞬间松手。
  夜色多有魅力啊,神秘又性感。
  我听到自己小声又沙哑的声音:“我可以吗?”
  陶冶微微皱眉,朝我走近:“什么?”
  什么?
  “回……回……”我的话还没说完,手机便响起来。
  我却像受到惊吓,慌张的将手机摁静音,背在身后。
  我知道是谁,但我不想知道是谁。
  “好啊。”我说:“去酒吧。”
  【作者有话说】:
  雾雾:疯狂玩火。
  陈宇:你给我等着。
  大家不要骂雾雾噢,他是小可怜,是小笨蛋,他其实很缺爱,是没被人爱过的小可怜。
  没和陶冶楚澜上大学其实是他的遗憾。
  他现在的迷茫期,我笔力太弱,描写的还是不够到位,一句话总结:
  【爱的表达方式有很多,你赐予我一种,我就只知道一种。】
 
 
第21章 
  世界小到令人匪夷所思。
  我以为陈宇会查我的手机,然后找到我。但我万万没想到会在酒吧遇到秦湛。
  他穿着敞口衬衣向我搭讪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了。
  他比上次见的更放荡不羁,右胸处还有红色吻痕,透过唇形就能知道是个性感的妖艳美女,而他怀里揽的,却是一个清秀的少年。
  秦湛看看我身边坐的慢条斯理喝着酒的陶冶,笑的意味深长:“陈宇呢?”
  我生怕他说什么,不由自主握紧酒杯:“他在忙。”
  他哇哦一声,起身去其他地方拿杯酒,转回来递给我,我接过,一饮而尽,喉咙辣的说不出话,眉头紧紧皱着,感觉辣的头脑发懵。
  他有些惊讶的挑眉,随后笑开,啧了一声:“有魄力。”
  我强撑着笑笑,他便摆摆手,搂着人走了。
  一瞬间我就泄力了。
  陶冶敏锐地注意到我,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但感觉不太对劲,过了会儿,我有些踉跄地站起身:“我去个卫生间。”
  不知道是我喝的太猛还是这个酒劲儿上来的快,我感觉自己手脚发麻,两眼冒金星。
  陶冶皱眉,想和我一起,但被人催酒,我拍拍他的肩膀,尽量正常地说:“放心,我没事。”
  但其实我感觉舌头都是麻的。
  晕乎乎地来到卫生间,我洗了两把脸,看着镜子里双眼通红的自己,颓然地蹲下来抱着膝盖,茫然地眨着眼,有人路过,问我有没有事,我都摇摇头。
  好空虚,哪怕来到这种场合也感到很空虚。
  我似乎和哪里都格格不入。
  不是环境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无法获得快乐,因为我是一个无趣的人。
  我摸索出来手机,两眼昏花的找到陈宇的电话号码。
  他给我打了三个未接电话,每一个都隔半小时,但是我把手机静音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静音,可能因为我有病。
  我想给他打电话,又不想。
  我想他如果再给我打,我就接。
  可是他没有。
  我扶着墙站起身,更大的空虚包围我,让我感到冷,又感到热,让我烦躁又难过。
  我咬着手指,揪着衣领,身体里的血仿佛在倒流,让我想要追求更大的刺激,来填满这无尽的空虚。
  好想,好想……好难受。
  我甩甩脑袋,疯狂用水拍打自己的脸,可是没有用,身侧洗手的男人擦手的动作停顿一下,扶我的胳膊,我却在一瞬间好像被电了,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击天灵盖。
  我错愕地瞪大眼看向他,可是灯光太亮,让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知道他很高,压迫感很强。
  他收回手,错开我要走,却又折返回来,抓着我的胳膊就往隔间拖。
  我吓了一跳,疯狂挣扎,情急之下猛然扇他一巴掌,他抓着我的手一紧,把我扔进隔间,抽出皮带就想捆我。
  这个动作我看了无数遍,每次我反抗陈宇,他都会抽皮带捆我,然后将我翻过去,扒掉裤子——“不!”我的惊呼还没喊出口,他捏着我的嘴,就塞了一颗白色药丸,甜的要命,我使劲干呕,却像化到血里了,下一秒,我就感到燥,是无法言说的燥,热的我只想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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