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身压过来,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处,我打了个冷颤,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在眼里打转,想踹他命根子,却被他扇了一巴掌。
“你……”我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想求饶却惊恐的发现根本说不出话,我的力气似乎在一点一点被抽走,连站都站不住,只想往地上跪。
他冷笑一声,撕开我的上衣,摸我的脖子:“啧,原来已经被人骑过了,小婊子。”
求求你……我疯狂往后躲,无声地求饶:“求求你……”
小宇,小宇。
小宇。
他靠过来亲我,我使出全身力气,一口咬上他的耳朵,他痛呼一声,捶我的腹部,我嘴里全是铁腥味,腹部疼的直不起腰,但就是不松口。
我宁愿被他打死。
片刻后,我实在没力气了,瘫倒在地上。
他冷笑一声,目露凶光,拿脚踹我。
我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将嘴里的血吐掉。
恍惚间还看到一只找不到回去路的小蚂蚁。
它似乎停在原地抬头看我。
“操你妈装什么——”他突然停了下来。
有人在敲门。
咚咚两声,很轻,很慢。
时间仿佛被摁了暂停键。
施暴的男人恶毒地看着我。
门外的人似乎把食指放在了门上,顺着往下,因为我听到细微的声响,像尖利的刀划破一颗心脏。
他声音清冷,语气温柔,还带着一丝怜惜。
“雾雾,在吗。”
我的眼泪瞬间掉了出来:“小宇……”
下一秒,我就看到门把手动了动,随后嘭的一声巨响,整个门都晃了晃,锁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陈宇收回脚,黑西装没有一丝褶皱。
他看一眼我,又看一眼男人,将西装外套脱下,走到我面前,罩在我的头上,挡住我的眼。
我不安地喊他:“小宇……”
“嘘。”
他拍拍我的头。
我只来得及听到一声惨叫,整个卫生间便安静的像没有人。
我想要站起来,腿却麻了,手又被皮带捆着,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可最让我崩溃的却是逐渐攀升的痒意。
好想有人碰碰我。
我感到自己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我张着嘴呼吸,贪婪地闻着他的味道,唾液沾湿黑西装。
我想念他的身体,他温热的,强壮的身体,想念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想他掰着我的臀,将硕大的,青筋凸现的性器捅进我的身体,让我在高潮中尖叫,让我臣服在他身下,只知道扭着屁股讨好,让他填满我,占有我,亲吻我。
忽然,外套被人拿开。
陈宇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抬眼看他,却被灯光刺的直流眼泪。
白衬衣勾勒他的腰身,收进黑色西装裤中。
我朝他靠近,却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他的手在滴血,一滴,又一滴,掉在地板上。
我想问他疼不疼,却张不开嘴,只知道再次靠近他,忍着身体的疼痛和难忍朝他爬去,舔他手上的伤口。
他一动不动。
他身上好香。
有清香,烟香,酒的香味,似乎还有麝香,我蹭蹭他的手背,发现他出汗了。
他忽然冷笑一声。
我不懂。
他抬脚踩踩我的裆,我瞬间羞的并拢双腿。
他的手扣着我的后脑勺,摁在他的裆部,我下意识深吸一口气,感受到浓重的,专属性器散发的热量和气味。
他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我的脸。
我闭闭眼,咬开他的裤子拉链。
他轻笑一声,却让我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听到了急救车的声音,夹杂着他轻微的叹息。
“坏孩子。”
他揪着我的头发,直视我的双眼,我看到里面克制的怒气,像一把火,烧的我体无完肤。
“好好舔。”他停顿一下,笑了声。
“哥。”
第22章
强烈的生理欲望驱使我放弃羞耻感。陈宇的性器在我嘴里进出的时候我感到窒息,却心甘情愿。
我知道他一直在看我,我却不敢看他,或不想看他。
他在看我,他是怎么看我的?
那声带着讽刺意味的哥哥是嘲笑吗?
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一切,心里却越发疼痛酸胀。
可直到我撑不住,他也没有发泄的意思。
我身体里痒的难耐,恨不得他狠狠干我——我略带埋怨的鼓起勇气看他,他掏出烟盒,放在手掌轻轻一磕,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微微低头,点燃,吸了一口,黑色的眼睛看着我,笑:“继续。”
混蛋。
我酒精上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屁股往后一坐,沙哑地说:“不要。”
陈宇平淡地嗯一声,吐出一口烟,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将粗长的性器捅进我嘴里,口齿不清地说:“你最知道怎么惹我生气了,雾雾。”
我瞪大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被他捅的眼泪都出来了,紧紧皱着眉,甚至露出牙齿想咬他一口。
他嘶了一声,不怒反笑:“我就是对你太温柔,所以你会想含别人的鸡巴。”
污蔑!污蔑!
我被他迅速的套弄操的思绪一片混乱,感觉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就是个供他发泄消遣的性具,嘴巴也因为长期合不拢从发麻到麻木,甚至麻木到痛觉失灵。
可长期的性交经验告诉我,陈宇并没有爽到,因为他真正尽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而是惬意又轻松,性器会再胀大一些,硬挺一些。
他在生气,他在纯粹的发泄。
我从没有给他口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有什么技巧能结束这无休止的折磨,只是下意识深深吞咽一下,结果瞬间被精液射了一喉咙,甚至不等我反应过来,就顺着食道往下流,膻腥气在口中弥漫,我想吐出去,却被陈宇的视线定在原地。
“如果今晚我没有赶到。”
他蹲下来,眼含笑意,摸摸我的唇角。
“我是不是还要扣弄你的小穴,把他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出来,安慰你受伤的心灵。”
他的眼神太有震慑力,说出的话也太难堪,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
他将烟头掐灭,弹进垃圾桶,摸出我的手机,在手上转了两圈,暖色系的灯光下英俊的面容温柔斯文。
“上次,这次,雾雾,听话很难吗。”
他拍拍我的脸,轻声问:“需要我教你吗?”
我动动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笑的是明明做这些之前都感觉自己很有底气,面对他却不由自主弱下去:“我……我不……”
他的食指抵着我的唇,眼神甚至有一些冷漠:“想好再说,雾雾,否则我会让你更不好过。”
“你不能这样!”我不禁感到委屈,大吼出声,脑袋却被酒精腐蚀的一片混乱,连话都说不利索:“我、我明明、没有错……”
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明明……明明是他,他先……
陈宇微微挑眉,站起身,理了理头发,笑两声:“没有错。”
他用鞋尖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你是指答应我不喝酒还喝的烂醉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还是指背着我来酒吧差点被人强上?”
我忍着眼泪看他,他收回脚,站定。
“你委屈什么呢雾雾,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还想说什么,他不耐烦地嘘一声,解开捆着我手腕的皮带把我往外拖:“不要再惹我了,为你自己着想。”
到酒吧后门恰好遇到秦湛,他夹根烟在打电话,看到我们微微挑眉,我感到丢人,陈宇挡着我,和他说了什么,秦湛啧了两声,口齿不清地说:“还是那间屋子,东西够你用。”
陈宇嗯了一声,半抱着我上酒吧二楼。
酒吧上还有一层,似乎全是房间,隔音效果其好,下面的热闹喧嚣全部听不见,陈宇轻车熟路地拉着我到走廊深处倒数第二间房,指纹解锁后推开门。
屋内布置的像标准的套间,但又比套间精致奢华,黑白配色,方正格局,房间很大,但很空旷,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间浴室。
我惊惧地停在门口不愿再往里走一步。
陈宇好笑地看我一眼,自顾自往里走,坐到床边,松松领子,看着我。
浴室的玻璃是全透明的……所以我清清楚楚看到里面摆的架子和悬挂着的钢管,以及一个像是关大型犬的狗笼子,上面还挂着项圈。
而架子上,全是我说不出口的,令人崩溃的玩具。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房间!
我害怕的双腿发抖,转身就想跑,门却关的严严实实。
没有陈宇的指纹,我是出不去的。
我绝望的转身,恶魔却还是从容淡定地看着我。
他缓慢地抽出皮带:“做错事就要受惩罚,跑什么。”
“我没有错!”我下意识吼出来:“明明是你!”
“我?”陈宇低低地笑:“是我,我也说了是我,是我对你太温柔。”他收了笑容朝我走过来,一字一顿。
“所以让你蹬鼻子上脸。”
我近乎窒息:“陈宇,陈宇,有话好好说……”
他站在我面前,用皮带拍拍我的脸。
“是我对你太好,让你都不知道害怕了。”我还没来得及跑,他扒掉我的衣服,把内裤塞到我嘴里,我挣扎反抗,被他摁在地上拍屁股:“是不是雾雾?”
我呜呜地摇头,冰凉的地面刺的我浑身发抖,只想缩成一团。他把我揪起来,扔到浴室的地面上,拿花洒冲我,我被水流激的睁不开眼,等水停,他抽出一根透明的管子,我瞬间瞪大眼,发出嘶哑的吼叫。
不要!
陈宇抓着我的脚踝,拖到他面前,我胡乱地拍打他,却被他提起来挂在钢管上,羞耻和委屈令我全身紧绷,太过恐惧导致大脑缺氧,我拼命地想求饶,却只能嘶哑地哭泣,手腕被绳子勒的生疼,陈宇叼着烟,慢条斯理的整理灌肠工具。
白衬衣湿湿的贴着胸膛,勾出若隐若现的轮廓,额前的碎发被随手捋成背头,他戴上医用手套,英俊的眉眼平静至极。他转头看我,像一名合格的医生,审视我的身体,剖开我的身体。
他眼里狼狈的我越来越近,直到走到我面前,他抬起我的一条腿,缓慢地抚摸,有些凉的橡胶质感很奇怪,像毫无生命力的怪物。
随后把我的腿固定到钢管上,成大字型展开。我被迫暴露着私处,羞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支支吾吾地挣扎哭泣,眼都要肿了。
他后退两步,拿着管子朝我走来,安慰似的说:“雾雾很漂亮,像只蝴蝶。”
放屁!
陈宇的食指顺着我疲软的阴茎摸到后穴,在穴口打转,随后伸进去,力道不重的扣挖,我紧紧闭上眼,感觉他在亲吻我的肌肤,尖锐的牙齿轻轻叼着皮肉吮吸,湿软又火热的舌尖游走在大腿根,让我痒的腰都酥了,身体里的邪火也蹭蹭的冒。
熟悉又陌生的难耐重回体内,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真的很想吻他。
我晃晃手臂,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果然注意到我,抬头看我,映着浴室暖色的灯光温柔又长情,我情动,朝他低头,他的睫毛颤了颤,轻笑一声,拿掉我嘴里的内裤,闭上眼。
我动动唇,感觉这一秒被无限拉长。
我闻到他身上性感的气息,与他呼吸相缠,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那根冰凉的管子也捅进我的身体,我瞬间瞪大眼,脊背僵直,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源源不断的水流冲进身体,我脚背绷直,冷汗直下,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宇缓慢睁眼,看着我痛苦的模样,又闭上,摁着我的头吻我,舌尖描绘我的唇形,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舔过上颚,我手握成拳,感到腹部在不停下坠。
他松开我,低头看一眼,捏捏我的乳尖。
“小笨蛋,管子都夹不紧。”
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我双目赤红地喊他的名字,他把我放下来,却摁着我的腰,让我跪在地上,将管子捅的更深,我吃痛惊呼,他加大水流,摸着我逐渐鼓起的小腹。
“不……够了……陈宇……”我揪住他的袖子,疼的双腿打颤:“够了……”
陈宇吻掉我额角的汗珠,轻轻揉着我的肚子,直到我哭着求饶才停止水流。我感到肚子下沉,沉的直不起腰,好像一个怀胎的女人,可身体里的燥热却逐渐攀升,除了最开始的难耐,我的理智已经土崩瓦解,只想寻求愉悦,抓着陈宇的裤子就想像淫荡的母狗一般找他的性器。
可他太坏了,他站起身,看着我控制不住的加紧双腿,放在我身上一根假鸡巴,就走了出去。
他不上我。
我迷离地捂着肚子看他,看他坐在床边拉开拉链,撸动着让我渴望的性器。
他不要我了吗。
巨大的恐慌让我错乱,强忍着唯一的理智爬到门边想要出去,却发现我被反锁到浴室。
他抬抬英俊的眉眼,示意我消遣的工具只有那根没有温度的假货。
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抓起那根假东西就朝玻璃砸去,它应声掉在地上,很有弹性的弹了两下。
“陈宇……”我边哭边朝他爬,敲打着玻璃:“陈宇呜……”
我转过身掰开屁股给他看,因羞耻导致一缩一缩的:“陈宇……”
他不为所动,铁了心要给我惩罚。
他就是这样的,我早就知道的。
他不是一个温柔,好脾气的人。
他就是这么冷酷又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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